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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大漠狼烟-第17部分

小说: 大漠狼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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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火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假期发了一次烧,昨天竟然又发一次,太频繁了,最近几天把结局的思路(。kanshuba。org)看书吧了一下,应该差不多了。
希望看到留言啊!!!
                    
  “羡慕我?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不就是你们雅莫的人质么……”夏格不满的咕哝着。
  
  “在你能坚持相信你相信的东西,努力追求你追求的东西,这就足够让人羡慕的了。在这争斗不断的大漠上,人人都想成为大漠的主宰者,可太容易就会被吞噬掉,或是身,或是心……”
  
  夏格认真的回味着达塔的话,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是很明白你说的话,总之我没有你说得那么厉害,只是我有自己想做的,我不想随便妥协、听天由命,结局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拼尽力量试一试。是啊,我的能力也只有试一试。”
  
  “试一试?”达塔笑了出来,“其实我啊,连‘试一试’的能力都没有。”
  
  看着达塔忽然变得古怪的笑容,夏格吓了一跳,连忙低头伏地道:“族长,莫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夏格的一声“族长”让达塔忽然清醒了不少——是啊,面前这个女子分明是那喀人,自己是在跟她说什么呢?他无力的摆摆手站起身来:“你没有说错什么,是我今天说得有些多了……”低头一瞥,正看到夏格身边垂落着的物件,是一条黑色的腰带,上面用金色的线绣着雕模样的花纹,很明显只绣了一半,想必刚才她认真缝着的就是这个吧。达塔借机转移话题,便随口问道:“原来刚才你在绣腰带啊。”
  
  说起腰带,夏格脸上顿时浮起微笑来:“哦,闲来无事就做些东西。”
  
  看到夏格幸福的微笑,达塔心里立刻明白了八九分:“给拖索台做的?”看着夏格笑着点点头,他不知为什么胸口忽觉堵得厉害。他皱了皱眉头——看来要赶快离开这里了,不然整个人会变得越来越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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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今天族长大人去那个那喀人质的帐篷了?”
  
  达塔身体一僵,不知是因为忽雷贞将手指搭上他的胸膛,还是因为她忽然有此一问,他赶忙站起身子,不着痕迹的躲开忽雷贞的手指,以为这样心情可以平复下来:“正好路过,进去看看情况。”
  
  忽雷贞冷笑一声也随之起身:“族长大人真是细心,看情况看得时间还真长,看情况需要奏乐。”
  
  达塔猛的一转头冷冷盯着忽雷贞低声喝道:“你不要胡乱生事!”
  
  到底忽雷贞还是在意着达塔对她的态度,不由放低声音咕哝道:“我哪有生事?我说的可都是事实……我只是不明白族长大人为何忽然去那里,还奏出好听的乐曲。对了,那是什么东西奏出来的啊?”忽雷贞将话题转开,娇笑着贴近达塔,抬手攀在他肩上。
  
  达塔心烦意乱,对忽雷贞的感情极为复杂,既有忌惮,又有同情,可此时看到她这副故意刨根问底的样子又不由得厌烦。他勉强压住心底的烦躁,淡淡的说道:“是中原的东西,你不认识。”
  
  忽雷贞见达塔没有像刚才一样甩开她,追问道:“族长大人若也能给我奏一曲,我不就认识了?”
  
  那样的心情岂能在她面前透露分毫?始终她在自己心目中的第一个身份还是索图之女,是一个被塞到自己身边的潜在的敌人,对她更多的是安抚,是防备,明明知道对她不公平,可是却无法做到更多。
  
  “你不会对那个有兴趣的,我、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休息吧。”达塔身子一侧,躲开忽雷贞,向门口走去。
  
  本来因为那喀人质的事情忽雷贞便憋了满腹的牢骚,此时见达塔竟是如此态度,一股子怒气窜了上来:“族长大人,不论你怎么看我,我可是真心待你的,只望着有一日能换回你的真心,可倘若族长大人一味如此,我只怕在阿爸面前都不好维护大人。”
  
  见达塔因她的话脚下顿住,忽雷贞心头一喜,以为他摇改变主意,却听他无力的声音说道:“说实话,你我二人在一起都是各自存了心思的,因此能够和睦的度过一天便是一天,我也不知道我们俩的明天会怎样,你若要因为这种无聊的小事拿索图大人来威胁我,我也无话可说。你冷静一下吧。”话音刚落,达塔头也没回的跨出帐篷,留下忽雷贞一人怔怔的站在当地。
  
  眼睁睁看着他离去,忽雷贞满脸的怒气渐渐消散,嘴角下撇,心里委屈极了,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她并不想用父亲来制约着达塔,她知道那是他心里最大的痛楚,说出那样的话她也不愿意。可面对这样无视她的达塔,她只能自己忍着痛说出让他更痛的话来,然而最终他的血滴在心底她看不见的地方,而她的血滴得到处都是,他却视而不见。
  
  她要的不多,只要嫁给他便好。可是时间久了,她变得贪婪起来,贪婪到想要他心里只有她,甚至贪婪到幻想能跟他永远在一起。她相信如若这样下去,或许有一天她能换回他的真心,实现她越来越贪婪的愿望,可是今日却听说他流连于那喀人质的帐篷久久不出,直觉告诉她那是最大的威胁,威胁着她的贪婪萌芽即将死在心底。
  
  ——都怪她!
  
  忽雷贞的心被嫉妒与愤怒啃噬着,坐立不安,她怎么都无法等到明天天亮,披衣外出,直奔索图帐篷而去。虽然已马上要到夏天,可是大漠的夜依旧寒冷,夜空中的月牙散发着幽幽的冷光,不远处一颗明明灭灭的孤星锲而不舍的伴在旁边。忽雷贞打了个寒战,将身上的毛皮坎肩往紧裹了裹,向索图的帐篷一路小跑。
  
  “阿爸!”忽雷贞满脑子都是那喀人质的事,没头没脑的推开帐篷的门便闯了进去。只听得一声女子的轻呼,她抬眼一瞥,见一个艳丽的年轻女子端着酒杯像没了骨头似的靠在索图身上,见忽雷贞忽然进来,连忙红着脸起身,退到一旁。
  
  忽雷贞没有想到正好撞见阿爸的侍妾,自己也红了脸,不好意思再往进闯,只是站在门口低声道:“阿爸,我有事说。”
  
  索图干咳一声,抬头望望怯怯站在一旁的侍妾,轻轻向门的方向甩了一下头,那侍妾明白意思,擦着忽雷贞的身体匆匆离去。见侍妾走远,忽雷贞才关门进来,皱着眉头的样子被索图一眼看出有心事。“怎么?大晚上的,不好好休息,有什么事?”
  
  忽雷贞咬着嘴唇心中暗暗抉择,最终还是决定不将达塔的事说出来,只是说道:“阿爸,去年冬天带回来那个那喀的人质准备怎么处置?”
  
  索图一愣,奇道:“你忽然来就是为了问这个事?你作为巫女,只要做好祈福的事便好,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事情了?”
  
  “阿爸,快告诉我嘛。”忽雷贞抱住索图的胳膊摇了几下。
  
  索图微微皱起眉头,想起与德鲁的约定和自己的计划,这些都还是秘密,对方即使是女儿他也不能轻易透露,于是低声道:“这与你无关,阿爸自有主张!”
  
  “不行,阿爸!我知道阿爸的目的是想让那喀先挑起争端,既然是人质,那杀了不就完了?都这么久了,大漠上各个部落都已知道那喀有人质在我们雅莫的事,只要她一死,那喀不得不出兵,不出兵的话就无法在大漠立足了。”
  
  “胡闹!杀人是那么简单的事么?”索图厉声喝道,看到女儿脸色忽的变得惊恐,赶忙收敛起一副怒容,和声说道,“阿爸说过有打算,况且……况且我答应过别人留她性命的……”
  




☆、兴师问罪

  索图的话触动了忽雷贞的神经,她立刻插嘴高声道:“谁?是谁?是不是——”说到这里,她连忙噤声,低下头去。“达塔”二字差一点脱口而出,若是被索图知道达塔与她之间有矛盾,达塔一定不会好过,她并不想那样。
  
  索图如何能对她说那人是那喀大祭司德鲁?只是含糊的说道:“你不认识的人,你不论作为巫女也好,作为族长夫人也好,阿爸认为这不应该你插手的事。”
  
  见索图再次阴沉下脸色,忽雷贞也不敢再继续敦促,担心索图发现她对达塔的不满,于是低声说道:“是,我知道了,那阿爸你早点休息吧,我没其他事了。”说着逃一样离开了索图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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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三天都没有见到达塔,忽雷贞去过他帐篷两次,都被告知说是去巡视了。第三次再到达塔帐篷依旧没人,留守的侍从告诉忽雷贞:“族长大人说想亲自去看看军队的阵容。”
  
  忽雷贞狠狠一跺脚:“一定是又去那里了……”话音刚落便甩门离去。
  
  提供给外来使者留宿的帐篷离忽雷贞的住处将近十多里,忽雷贞顺手解开帐篷前栓着的达塔的踏雪,一个翻身骑上马背。踏雪被主人以外的人骑着,左右扭动,不肯乖乖前进,被忽雷贞催的紧了,前蹄跃起“希律律”的叫起来。
  
  “夫人!快下来!危险,夫人!”身后的侍女和达塔的侍从都站在旁边担心的看着,可一时却不知能做什么。
  
  忽雷贞扬起马鞭,重重落在马屁股上,黑色的骏马终于蹬起后腿猛的向前冲去。
  
  “怎么办怎么办!夫人——”忽雷贞的侍女看着被黑马带着奔出去的忽雷贞在原地干着急。
  
  一旁的侍从迅速牵出自己的马来,催马追了上去。
  
  毕竟是大漠上长大的女人,忽雷贞虽然无法驾驭这匹桀骜的马,但至少没有被完全吓晕,双手紧紧的拉着缰绳,将身体匍匐在马背上。也不知道马要将她带到何处,只觉得耳边的风呼呼作响。
  
  “夫人!夫人,快把手给我!”忽然身边多了一匹马的蹄声,忽雷贞循声望去,原来是达塔的侍从追了上来。只见他努力的向自己这边靠近,伸出一只手来,高声叫道:“夫人,快!那匹马只听族长大人的话!”
  
  虽然不甘心,但忽雷贞还是一闭眼,抓住了那个侍从的手。她身体刚落在旁边的马上,那匹黑马便撒开四蹄跑得不见了踪影,忽雷贞终于松了口气。那侍从让忽雷贞在马上坐稳,自己跃到地上牵起了缰绳。他抬头问道:“夫人,现在回去么?”
  
  “把你的马借我,我去个地方,你先回去,之后重重有赏。”忽雷贞从他手中夺过缰绳,刚说完便催马掉头。
  
  来到夏格帐篷前,只见不远处栓了一匹白色的骏马,高大健壮,丝毫不逊色于达塔的踏雪。忽雷贞瞥了一眼,下马把缰绳交到门口的侍从手中,自己一个人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你是……”夏格见有人闯入,连忙起身迎接,毕竟身在雅莫,低人一等。
  
  忽雷贞没有答话,先是四下里扫视了一圈,不大的帐篷一下子便能尽收眼底——这里只有她一个人,达塔并不在。于是先松了一口气。
  
  “哦,你是……你是那天的新娘!”一直仔细端详着她的夏格忽然回忆起了闯入当晚的婚礼,“应该……应该叫族长夫人了吧。”
  
  忽雷贞死死盯着夏格,企图从她的眼中看出些许端倪,可她一双漆黑的眼睛闪烁着透亮的光彩,既没有嫉妒也没有憎恶。可嫉妒与憎恶却立刻在她自己心里滋生起来,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冷冷的说了一句:“既然知道那怎么不行礼?”
  
  夏格漆黑的眸子怔了一下,赶紧后退一步伏在地上:“见过族长夫人……”
  
  ——或许达塔和她的关系并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
  
  想到这里,忽雷贞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轻咳一声掩饰着自己反复疑惑的心,努力将口吻放得平和:“嗯,那起来吧。你叫什么?这里还住得习惯么?”她别开眼睛装作环视整个帐篷,心里希望是误会了他们。
  
  可是刚才她的冷言冷语已经提醒了夏格的处境,夏格虽然已起身,但仍然低着头:“我叫夏格。这里什么都挺好,吃住都习惯,又有人侍候着……”
  
  “这样就好……听说你也是那喀的贵族,是族长的女儿?”忽雷贞对口问道。
  
  夏格摇摇头:“族长大人是我伯父,我死去的阿爸是他的亲弟弟。”
  
  ——什么?
  
  夏格的回答一下子攫住了忽雷贞的神经,虽然只是祈福的巫女,但她也知道在她之前与达塔订下婚约的正使那喀族长的侄女,若不是先代族长为了控制索图,那么嫁给达塔的本就应该是这个女子!
  
  看着忽雷贞忽然变得苍白的脸色,夏格不知道,刚才的回答在忽雷贞听起来就像“最初和达塔有婚约的可是我,你居然还用‘族长夫人’来压我!”
  
  “哦……”瞬间,在忽雷贞脑海中早已翻转过无数个主意,说出口来的,却只有一个“哦”。
  
  ——怪不得达塔对她如此上心,原来是后悔娶了我,来这里寻求安慰了。
  
  越想越气愤,忽雷贞恨不得立刻将夏格送回那喀,可是自己又无法插手政事,连阿爸都在前面拦着。她强压住怒气,将目光转开,恰落在放在地毯上的一根黑色腰带上,上面用金色的丝线绣着雕的花纹。
  
  ——就是这个!
  
  忽雷贞深吸一口气,指着地上的腰带,将脸转过来:“请问那是什么?”
  
  夏格心中一惊:“腰带啊。”她看着忽然变了脸色的忽雷贞不由诧异,她不明白是否因为那是一根男人用的腰带,所以不该在这里出现。正思索着,听忽雷贞冷笑一声:“那喀的神祗是金雕吧,可这里是雅莫!明明作为那喀的人质,居然在雅莫正大光明绣那喀的金雕?”
  
  听忽雷贞如此说,夏格才忽然想起来,雅莫的神祗是双首蛇,而雕正是蛇的天敌,她竟然脑子一糊涂,在雅莫绣起了金雕。
  
  想到这里,夏格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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