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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部分

红男绿女-第448部分

小说: 红男绿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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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上,杨伟和虎子刚走,一个黑衣的女人站到了王大炮的坟前,也在抽泣着。//*/
  杨伟回头看地时候有点诧异,这个人却是不认识,刚刚从身边走过好像看着王虎子地神色不对劲,这才轻声问了句:“虎子,这是谁?”
  “噢,大炮一相好。原来是太印厂,一小寡妇,厂子倒了,后来没地儿活,就当了小姐,和大炮认识后俩人关系处了好几年了,出殡的时候,大家觉得她这身份不对,没让她来,今天三期烧纸,估计是悄悄来了。”虎子解释道。
  “知道她叫什么,住在那儿吗?”杨伟突然问。
  “贼六知道!挺可怜地……哥,你要干啥!她可是个小姐,又是个小寡妇……咱们地方有这忌讳的。都说是这女人克男地。”虎子傻头傻脑地说道。
  “扯淡!什么克不克,什么小姐不小姐,以后见了叫她大姐!回来和贼六说,有什么过不去的,大家接济一下,不要再干那生活了……”杨伟淡淡地说了句。嗤着鼻子说道:“哼……混混里有肝胆地、小姐里有情义的,都不在少数……这个世界,从来是颠倒着地!”
  “哎!”王虎子,无条件地应了句。一抬眼看着墓园口的俩人,说道:“哥,周惠惠也来了……”
  杨伟没说话,早已注意到了园口两个人,一高一矮,都是黑色肃穆的衣服……
  近了……更近了……
  那个熟悉的脸宠、那熟悉的身影、那个伟岸的男人……周毓惠的眼泪止不住涑涑地流,景瑞霞的眼睛稍少硬了点,眼圈也有点红,两人看着杨伟带着虎子越走越近,这泪滚的速度却是更快了几分……
  站定了,红着眼的杨伟,看着泪眼婆娑的周毓惠,脸上结痂的伤还没有好利索白一块、青一块、黑一块,已经好了的地方和结痂的地方斑驳一片,看上去有点恐怖……周毓惠仿佛不愿意把自己这最丑的一面留给杨伟,有点难受地捂着脸哭……
  杨伟,看看周毓惠打着绷带的右手、轻轻地拔开周毓惠捂着脸宠的左手,粗糙的大拇指轻轻地抹掉沾在脸颊上的泪,两只手轻轻地捧着周毓惠伤痕斑驳的脸,让周毓惠直视着自己,努力地笑笑说了句:“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今天你最漂亮……别哭了,我记得你不爱哭的……”
  杨伟的声音有点沙哑,周毓惠,不觉得这话是戏谑,一下子悲不自胜,流着泪抽搐着说道:“对不起,大炮他们……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不是你。我想过很多结果,但都没有想到这么惨。”
  “可我不知道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些什么?”
  “会知道的!”杨伟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自从看到周毓惠确实是出于真心地关心的伍利民、出于真心地关心着大炮这帮兄弟和他们后事,杨伟对周毓惠多多少少也和声悦色起来,毕竟周毓惠不像以前曾经想的那样,好歹还是有几分良心的。
  “你……你别走!”杨伟的手放下了,周毓惠仅剩下的一只好手却是拉着杨伟的手不肯放开,期期艾艾地说道。
  “我去看看小伍元!……我不走了,既然回来了,谁也别想赶我走!”
  杨伟抽出了手,轻轻地拍拍周毓惠的肩膀。
  周毓惠放开了杨伟,两人互视了一眼,却是这个时候最不知道该说什么,那背影远了、远了,有点孤独,却一点也不显得单薄……
  “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他不会扔下我们不管的!”
  周毓惠心下里百感交集,一直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天,这一天终于来了。
  景瑞霞看着周毓惠,有点无奈地说着:“姐,杨哥回来了,可咱们现在人也散了,煤场也乱了,连对手是谁也不知道,又能怎么样?……这些案子,明显就是买凶杀人,连警察也束手无策,杨哥现在身边就剩这么几个蠢人了,可怎么办?”
  景瑞霞是保镖行业出身的,这些事倒也能看明白几分,很担心周毓惠的处境,劝她走不止劝了一回,可偏偏周毓惠虽然有点弱不经风,比她还要犟几分。
  “有他在,天塌不下来!”
  周毓惠擦干了泪,很有气度说了一句,这句话,憋在心里憋了很长时候,今天,终于吐出来了……
  第八卷【以恶报恶】 第05章 … 疑窦重重今细数
  从栖凤山公墓回到公安小区的家,景瑞霞眼里,周毓惠好像判若俩人了,大炮和三球出事后,虽然没有再出什么事,但周毓惠一天比天恍惚,经常半夜做噩梦起来抱着景瑞霞喊,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弄得景瑞霞一天也提心吊胆,特别是一周前惠扬煤场第一批400多吨香炭被村民哄抢、场上留守的工人被打之后,连那个煤场周毓惠也不敢去了,一天净躲在家里抹泪。
  老实说,景瑞霞看周毓惠也有点可怜,孤单单的一个小女子打拼,好容易挣下了一份家业,真正遇到了个事了却是没个依靠,平时没少送钱的皮爱军,景瑞霞陪着周毓惠去过一次,这皮爱军哼哼哈哈明显也不想担事……唉,都说这人情薄如纸,有钱人没钱人,都一个样,甚至于有钱的的人情,比纸还要薄几分。
  今天不同,坟上哭了一场,但周毓惠多多少少回复以往的生气,不时地看着电话,不用问也知道是等杨伟的电话,不过一直等到从坟上回来再去医院,才知道杨伟已经走了,一直到吃了饭回了家,一直到晚上八点多,周毓惠终于等来了电话……
  接电话的时候,俩人正坐在客厅了,一扣电话周毓惠急火也似地起身就往外跑,“砰”地一开防盗门,那个日思夜想的人,早已站在门口了……
  “你……你怎么知道这儿?”周毓惠话里,多了几分惊喜。
  “这儿很隐密吗?”杨伟说了句,进了门,景瑞霞也忙着站起身来笑着,杨哥来了!
  “嗯!”杨伟点头示意着。随意地坐到了沙发上。四处看看,家里的摆设虽然简单,倒也精致。刚刚俩人坐这儿,连电视也没有开。
  景瑞霞,忙着给杨伟倒水,杨伟如同主人回家一般靠在沙发,一抬头却发现周毓惠还傻站着,这才笑着说道:“你……你怎么站着!?老盯着我干吗?”
  “噢!”有点失态的周毓惠这才坐了下来。
  “瑞霞……你这身手不错嘛!那天怎么着就想着开河床里……谢谢。”杨伟接过了茶杯,看着景瑞霞说了句。皮肤的缘故,本来就粗手大脚的景瑞霞脸上的伤反而恢复得看不到什么了。
  “呵……我当时地急毛了,就想那怕栽下去也比大车把我们夹扁了强,一咬牙就开河道里了……不过惠姐就受罪了,你看她脸上的伤现在还没恢复。”景瑞霞讪讪说道。
  “不错,如果背后来的那辆也针对你们地话,那是唯一的活路了。”杨伟淡淡地说了句。
  “杨伟。我们怎么办?”周毓惠半晌才插进这么一句话来。有点期待地看着杨伟。
  “走着看吧,谁也没有前后眼。祸要上门,躲都躲不过……凤城我这两年没回过几次。把你经营的大致情况,特别是从省城回来的这两个月情况。都给我说一遍……”杨伟端起茶水啜了一口,淡淡地说道。
  景瑞霞见俩人的要说话。告辞进里屋了。周毓惠看看现在的杨伟,倒真有点颠覆了曾经在她眼中那个出口就是秽言、张嘴就是粗话的形象,思忖了片刻,理了理思路,大致讲了讲了煤场和饭店地经营,特别是近两个月来发生的每一件事,杨伟一言不发地听着,很认真地听着,周毓惠看着杨伟的表情几次皱眉头,马上顿下来等着杨伟提问,却不料杨伟从头到尾一直在听……
  周毓惠说的有点口干舌燥,呷了口水,有几分轻松地说道:“大致就这些,当时是毫无征兆地就发生了这些事,煤场现在已经不像样子了,我怕大家出事,就把煤场扔过一边了,哄抢事件出来之后我报了案,锦绣派出所派民警去过几次,可也没什么用,现在金村的老百姓,好多趁着天黑赶着牲口车、小四轮进场里偷煤,我们也没办法,人少了人家根本不理会,人多了人家就上门弄事,唉……”
  “呵……呵……”杨伟被逗笑了,看着周毓惠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终于开口了:“这馊主意,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而且这年头,最好惹地是老百姓,但最难惹地也是他们,怪不得鲁直清说法难治众……丢了多少东西?”
  “那倒也不多,四百吨香炭被拉走三分之一,原煤也被拉走不少,大慨损失了二十多万地货。”周毓惠说道。
  “这些烂事先放下,我来是求证几件事情!第一件,大炮这两年干了点什么,黑钱是怎么收的?收了多少?他常下地钱,在哪里?”杨伟仰着头说道。
  周毓惠有点诧异地看了杨伟一眼,接着话头回到:“大炮在煤矿干过,经营上煤场后对这一种黑车怎么走都心知肚明,所以很快就进入角色了,至于黑钱嘛,其实就是逃税费后煤炭销售的差价而已。”
  “说清楚点。”杨伟道。
  “比如现在一吨沫煤市场销售价是600块钱一吨,但这600块钱里,有应交国家税、有应交地方地管理、服务、资源费用,有应交省一级的基金,县、市、省一级都要从中抽取一部分费用。其实在煤矿出售地价格,仅为400块钱左右!”周毓惠道。
  “那煤矿卖给谁都400,何必走黑车呢?”杨伟奇怪地问了句。
  “不一样,煤矿买煤按正常途径其实没有多大的自主权,而且必须是地方管理地统一合同出售,货款回收期一般在三到四个月,而卖给黑车,每车直接收的都是现金……还有一个是产量问题,现在煤矿都是定额产能,比如煤矿核定产能是年产10万吨,但每年开采的资源最少要超额百分之五十。这一部分合同外的煤他们没办法通过正常途径消化,只能私底下悄悄卖……”周毓惠解释道。
  “是不是大部分煤矿都这么干?”
  “嗯,那当然。按正常的产能核定的话,煤矿只能勉力维持够本,特别是私人煤矿,开采工艺落后,吨煤地成本高,如果按核定产能的话,他们要赔本的。所以只能超限开采。比如核定产能10万吨,他们最厉害地一年能产出30万吨,10万吨保本,剩下的20万吨,只要一出货,基本就全是利润了!”周毓惠道出了其中的玄机。
  “噢,我说呢!怪不得煤老板一个个富得流油……大炮这事呢?”杨伟说道。这些事倒是知道。但其中的秘密并不是十分清楚。
  “是这样,这些黑煤被运输出煤矿之后。还是没有办法销售,在咱们省有监管。但一出咱们省就没有类似的监管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些黑煤想办法运出省境。变成钱……地方政府为了防止类似的事,保护地方地资源。把这一职责赋予各地的煤运公司,这是大路小路能看到了煤管站了,大炮的黑钱,就来自这里。”周毓惠解释道。
  杨伟继续问道:“他一混混,无职无权,怎么会收黑钱?”
  “他是个中间人,全市像这样大大小小的中间人多得是,都和煤管站有联系,不过大炮是最大的一个,一般中间人联系着车队,把钱私下交给煤管站之后,可以在预订的时间里,煤管站以种种理由关闭监控,默认这些车辆全部过境,一吨煤200块钱差价,一辆20吨的载重地车可以拉到35吨到40吨,这其中要交地费用要有7000到8000块钱,司机只需要拿出差价的百分之五十不到就可以通关,这些钱到了大炮手里后,以三七开或者四六开地形式私底下交给煤管站的人,人家占大头,他占小头,这样,司机、中间人、煤管站、收费站地人都实惠了……就这样!而且煤管放车的只认中间人,不和司机直接打交道,连查都没办法查。”周毓惠侃侃而谈,这事很简单,就是收黑放黑了。
  “两年收了多少钱?我认识他地时候,他可连自行车都买不起。”杨伟说道。
  “嗯,这个我算过,谈季的时候每天也有接近一万地收入,旺季的时候,每天能收两三万……刚开始小一点,后来名气大了,很多黑煤是通过煤场中转的,就多了……两年我算着,他收了有差不多**百万,要顶着一个小型煤场的收入了。”周毓惠说道。
  “啊!这么多……”杨伟惊得大眼瞪小眼。
  “其实全市每年流失的煤源占总量的差不多要到四分之一,煤老板并不是最好的生意,有的人发财了,可有的一遇到矿难赔得倾家荡产,最好的生意就是这种中间人和煤场的生意,稳赚不赔!”周毓惠解释了句,看着杨伟的惊讶,心里多少还是有几分得意的。
  “那这些黑钱呢?他藏那了?”
  “不知道。”
  “伤了多少人?”
  “嗯,我们开饭店的时候,伤了两家饭店的经营业主,听说是腿被打坏了……煤销中间人的生意里面明争暗头不少,和周边煤场弄过四五次,伤过七个人,都是重伤,最重的一个手被砍断了……和长平的黑车队打过两次群架,听说也伤了不少人,这两年光给他花钱摆平这些烂事就有差不多一百万了。不过都他掏的钱。”周毓惠讪讪说着。
  “呸……”杨伟听着,重重地唾了一口,狠色外露骂了句:“这王八蛋,怨不得警察一提起他就恨不得毙了他,死有余辜呀……唉……我说这事,怎么能这么办呢?你们这么一干,四处树敌,煤场、黑车队、中间这帮收黑钱的,都有可能对他下黑手……唉……”
  无奈,很无奈的感觉,自己的兄弟,在别人眼里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抛开这份兄弟间的感情,他确实是个混蛋。
  “对不起……”周毓惠脸色期期艾艾地说了句。
  “人都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钱这东西呀。害人害得是最直接,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不过他千死万死,那怕是死到警察手里。也不该是这么死法。”杨伟说了句,说得话和心情一样矛盾,不齿兄弟的所作所为地同时,更悲忿的是兄弟不该这么着被人杀了。
  “对不起……我一直认为,我是在合法经营着,也舍不得这么个好生意,我……”周毓惠不敢正视杨伟的目光。
  “不用说了……给我说说第二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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