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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嘿!那小子-第29部分

小说: 嘿!那小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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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想听听我的意见。

我把头摇得乱晃,给她写:不行,我不嫁,治好了才嫁。

我妈看看本上的字没说话,我猜她不敢问:要是这辈子治不好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答案,如果这辈子治不好怎么办?我不想离开他,真的不想。

我把自己关在房里想了一整天,晚上我走出房门,对他们比划我要去江佑家。

我爸夸张的叫道:“瞧瞧,瞧瞧,穿这么好看出门,我得送你过去。”

我冲他做个鬼脸,然后指指眼睫毛,他点点头,“看见了,跟黑蝴蝶似的。”

他们一起送我到他家楼下,“一会回来让他送你。”

我点点头,轻轻拍拍他们的肩膀,蹦着上了楼。

打开门时江佑眼前一亮,他笑啊笑,傻极了。他家这里,我很久没来了,走进屋里,我对他比划想喝粥。

他立刻去厨房准备,我跟进去,看到一个硕大的锅,那尺寸能给孩子洗澡用了,这老实孩子,想开粥棚吗。

我的江佑真帅,暗灰色的衬衫有型有款,还是随意敞着领口,他不知道这样很诱惑人吗,我真想摸摸他的喉结。

“只喝粥吗?别的想吃什么?我没来得及准备,下次你过来提前告诉我,我买些菜放到冰箱里,你想吃什么我来做。”他的声音象厨房里的奶黄色瓷砖,暖融融的。

我站到他旁边,陪他一起看着锅。

“粥的水和米比例很重要还要花时间看着,米要在水里滚一滚,还要不停的搅拌,”他转头向我,“就是说给你听听,不用你学,熬粥的事归我,你只管喝就行了。”

“咱妈做手术时我每天去送饭,她就喜欢喝我熬的粥,医院里的粥不行,火候不到。我每天早晨熬完了送去,正好赶上他们送餐的人来,两个粥一比就见了高下。”他没完没了的讲自己熬的粥怎么好,以为我没听出他的小诡计,什么咱妈,那是我妈。

米粒开始在粥锅里上下翻滚,他又讲八宝粥怎么熬,我想江佑是个很好的讲述者,普通的材料通过他生动的描述有了灵气,如何选择直至它们开花变软融成一碗香糯的粥,听着象个隽永的小故事。

粥锅的热气在我们眼前慢慢晕开,我的心我的眼被暖得湿漉漉的,黄橙橙的灯光下两个人一起熬粥,宛如平常人家的小夫妻,可惜,梦而已。我想梦境中的林晓蕾是个幸福的人,可以听她喜欢的男人讲着最平凡的琐事;但现实中的林晓蕾是个不幸的人,她不能说话,哪怕简单叫对方的名字。

“好了,这个时候的粥最好喝。”他关掉火,香滑的白米粥呈现在我眼前。

粥不多只有两碗,他说如果再想喝明天接着熬。

我吹吹热气,把勺送到他嘴边,他摇头,“你喝,给你熬的。”

我鼓起嘴。

他乖乖的喝了。

我笑了,又盛了一勺给自己。简单的白米粥,能喝出幸福的味道。

我把粥碗和锅洗净后,从厨房走出来,撕下一张提前写好的纸条给他,示意等我走了他再读。

“不行,我要送你回去。”他拿起外套。

我想想同意了,将那张纸条压在了桌上。

小区里的桃花开得正旺,肥嘟嘟密匝匝的花朵缠满枝头。今年春天我在外地治病,险些错过欣赏桃花,我拉着江佑指指桃花,他猛地抬手一挥,纷乱的花瓣象雨似的飘下来,我的头上肩上铺了一层,他笑起来,“可报仇了,当年你灌了我一脖子雪呢。”

我也想跳起来摇花瓣雨,他看出来,压住我肩膀不许动,我白他一下,他嘿嘿笑着摘下落在我头顶的花瓣。

我托住手接过他拂下的花瓣,凑成一小把后举到他脸前猛的一吹,哼,看我能被你欺负喽。

江佑抚抚眼睛佯装生气,“怎么搞得,土吹脸上了,迷眼了。”

得了吧,这套我早玩剩下了,休想骗我,大摇大摆往家走去。

他从后面追上来,脸上有点讪讪的,“就不能上一回当吗?”

走到我家楼下,我示意他回去吧。他退后几步,“我看着你上楼,然后从窗口给我挥挥手。”

我站在他面前,痴迷的看着这个帅气的男人,他有着最白的牙齿最亮的眼睛,我伸手按住了他的喉结。以前没有机会抚摸它,以后更不可能了,如果早知道有今天,我会抓紧每一秒的时间抚摸它,可老天总是不给人弥补从前的机会。喉结动了一下,原来他咽了口水。

他抓住我的手,眼神里是让我心慌的热切,“蕾蕾。”

我鼻子一酸,该死的眼泪要出来了,忙抽回手,冲他摆摆,转身跑回家。

回到屋里,我推开窗户对着下面的男人挥挥,他仰头望着半天没动,我也舍不得眨眼,如果能让这一刻停顿多好,我只想看着他。心许久没疼过了,自从与谢飞分手后,它象冬眠了不再有悸动和疼痛,可这会它疼了,比以往的疼痛更甚。

我摆手示意他回去,伸手欲关上窗户,下面的男人忽然一抬手,嘴里发出一阵尖锐的瞭哨。我想起,影视剧里看见漂亮姑娘的流氓都是这副做派,就用指头戳戳他,他歪歪头,接着又吹了一声。我转回身拉上了窗帘,外面安静了,我拉开一条缝隙,江佑边走边回头看着我这里,险些撞到小路边的银杏树,我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五分钟后家里门铃急促不间断的响起,这动静太闹心了,只听见外面我爸抱怨道:“怎么搞得江佑。”

没有解释声我的房门被咚咚拍响,我静静坐着,看向窗外。

“林晓蕾,开门,”江佑的嗓门很大,怒气冲冲,使劲拍着门,“你给我开门。”

我妈的声音响起来,“怎么回事江佑,有话好好说,你们俩吵架啦?”

“她,她,”江佑有点结巴,很快他接着拍门,“开门林晓蕾,不然我踹了,你别以为我不敢,我数三下,你马上把门打开。”

我爸的声音陡然高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了。”

江佑停顿片刻换了语气,“蕾蕾,你开门咱们谈谈,咱俩的事咱俩解决,好不好?开开门。”

我看着窗外,黄色郁金香的窗帘迷蒙出很多光晕,黄色的光圈在眼里上下的晃啊晃,我用力眨眼,让它们消失。

“蕾蕾,你开门,我求你,我不嚷,我好好跟你谈,我保证,你把门开开。”

一阵钥匙开锁的声音,唉,怎么忘了这个事呢。

三个人同时走进来,我拧过身子给他们一个背影。

“闺女,有事好好谈。”我爸有些不放心。

门关上,屋里安静了。

江佑反复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把纸条举到我眼前,“为什么这么写?为什么?我不是说了吗,不治了,不说话就不说话,以后我说你听,我能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之间没有障碍。”

我摇摇头,眼泪终于淌过脸颊又滴到前襟。

他俯身蹲下,抓起我手贴到他脸旁,“我等了你八年,才等来今天,你知道我多开心吗?蕾蕾,咱们是最合适的一对,以后我当你的嘴,替你说话,我马上去跟他们说,咱们结婚。我要娶你,明天就娶。”

我的眼泪很烫,可他的眼神更烫,“蕾蕾,答应我,一定答应我,不为别的,就为我等了你八年,爱了你八年。”

我的眼泪汹涌着冲出来,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他的脸在我手下,硬朗的下巴还有微微的胡茬,我放任自己的手在上面摩挲,贪婪地感受他的温度。我想如果真的有上天,我愿意跪下求他原谅我的自私,让我们在一起吧,这辈子我只想把这个男人据为已有,只属于我。我会用其它的努力来弥补不能讲话的缺憾。

我抚着他的脸颊,拼命点头,

他如释重负,“你同意了?”

我猛点一下,“同意。”

炫?这两个字象闪电照亮我俩的脸庞,他狂喜的拂过我嘴角,“你说话啦?”

书?我屏住呼吸,小心的吐出两个字,“江佑。”

网?“再叫一遍。”

“江佑。”

他迫不及待的把纸条抵到我眼前,“念。”

我没看纸条,对着他一字一句,“如果我能讲话,第一句要叫你的名字。”

他嗖的收回纸条,“后面不用念了。”

我接着缓慢的说:“我们分手吧。”

“你还说!”他瞪起了眼。

“不可能。”我说。

我的江佑立刻笑起来,随即象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你喝了我熬的粥还这么说,给我吐出来,以后不给你喝了。”

江佑拉着我走到乔大新同志面前,问道:“这是谁?”

我说:“爸。”

我爸有点发愣,他看看江佑又看看我,“江佑,你给我闺女吃了什么药,还是那通嚷把她吓好了?”

我说:“讨厌。”

我妈忙不迭推我,“叫我叫我。”

我说:“妈。”

我妈比较脆弱,立刻掉了眼泪,“女儿啊,能说话了,终于能说话了。”

我能说话这事第一时间传到了孙玥那里,她抱着话筒问我:“真的?能说了?快说一句我听听。”

“偏不说。”

孙玥嘎嘎大笑,“对,这才是你呢,肉烂嘴不烂,你这闹毛病把我折腾的差点抑郁了,我要马上给小毕打电话通知这个好消息去。”

我爸忙着安慰哭哭啼啼的林徽同志。

江佑立刻扯着我回了房间。我掩上门,对上他炽热的眼神,说出了心里想了很久的一段话:“江佑,我想给你介绍个女朋友。”

他立马急了,“刚能说话就招我生气!”

我捋着他起伏不定的胸口,接着说:“她叫林晓蕾,是个好吃懒做的丫头,笨、傻、倔、一大堆的毛病,优点很少,现在还失业,你看能行吗?”

江佑忍啊忍,听我说完才大笑起来,“行。别当女朋友了,直接当老婆吧。”

我摸摸他好看的喉结,“不行,你得从第一步开始追我,从约会开始。”

江佑有点郁闷,“从第一步?拉手这段时间拉了,拉完手是接吻,来现在就开始吧。”他马上要吻过来。

我错身躲开他,“第一步是送我花。”

“第二步呢?”

“约我看电影。”

江佑生气了,“太遥远了,我什么时候才能亲你?现在先亲一下吧,就一下。”

我捂住他的嘴,“你女朋友生气了。”

江佑甩开我的手,“她生气我还生气呢,”他拉开门走了出去,关门之际嘟囔道:“明天早晨送花,上午看电影,中午吃饭,下午拉手,晚上就可以亲了。你看我到时候亲死你。”

我的天,还有这么耍赖的人哪。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亲妈中的亲妈,哈哈~~~~~

那就爱吧(1)

第二天,没等收江佑的花,母亲大人先带我去了医院,她要请大夫做个检查,弄清这毛病是不是算好了,千万不要哪天又抽回去。大夫也说不清之前哪项治疗起了作用,不过他说这病症好了不会再反复,目前可以肯定是痊愈了。我更愿意把这功劳归到江佑身上,对母亲大人说,是爱情产生了奇迹。

我妈笑了,“你这孩子,真是折腾人,这会承认是爱情了,早呢?”

我说:“妈,你早就看出来我们俩有爱情了?”

“我早看出江佑喜欢我女儿了,可我那个女儿啊,”我妈有些担忧,“江佑这孩子痴情,你别欺负他。”

我揽住她,“欺负他,当然要欺负他,你看我以后怎么欺负他。”

没等我做好准备欺负他,他先来挑衅了。江佑打来电话约我中午吃饭然后去看电影,我说不行陪着我妈吃饭了,下午电影院见吧。

饭后与母亲大人分手,我赶去了影院,这小子打扮的人模狗样站在门口,手里空空的,我撅起嘴来,“花呢?”

他搂上我腰,“摆在咱们家了,等你回去看。”

这小子怎么变得不规矩了,我推开他的手,“别乱动,买了几朵?”

他不屈不挠的又搂上来,“回家自己数去,快看电影,下面还有活动呢。”

我又推开他,可这小子象牛皮糖似的粘人,全然没了这几个月来的规矩和沉稳。我被他半搂半拥带进影院,下午的放映厅除了一对恋人,只有我们,我想我们很划算,半包场。

开演没一会,隔了很远的那对恋人开始腻腻歪歪,江佑也开始不老实,往我身上蹭来蹭去。

“看电影。”我拍回他的手。

我真服了,挺大的人看着一脸成熟怎么耍赖的样竟象个孩子,每隔几分钟就要把他放错地方的手扔开,“你再乱伸,我给你剁了。”

他使劲拢住我肩膀,“剁了也搂着。”

我没辙了随他去吧,过了一会那手又往腰上滑去,我拍他,“别挪了。”

“到了地方就不挪了,”他嗖的把手落到腰上,将我拉到他怀里,“抱一下,想死你了。”

“你抱着我怎么看电影啊?”

他抓起我的手,“回家,破电影你以为我爱看哪。”

怎么这样,刚看了开头啊。

推开家门,我被满屋的红玫瑰震撼了,桌上地上到处是它,那小子贴到我耳边,“你数数,够不够补上我这八年该送的?”

我想没有哪个女人能抵御鲜花的攻势,我很容易被他拉到了怀里。

江佑的脸庞被满室的玫瑰映红了,他低身俯到我耳边,“我每天晚上都想你,你知道想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吗?失眠、健忘、发热,你摸摸,我现在就发热。”他拉起我的手贴上他脸庞又吻吻,“你这小妖精,天天让我陪你睡觉,自己呼呼象个猪,你知道我多难受吗?大把大把的掉头发,你知道吗?”

我摸着他的脸,我的江佑有着线条硬朗的下巴,亮闪闪的眼睛,“怎么还掉头发?”

“揪的,你这小妖精睡觉不老实,总骑一条腿过来,还贴我那么紧,我快把自己头发揪光了,太考验意志了。”

“哦,”我故意贴贴他,“那现在也考验吧?”

江佑没说话,吻上了我的颈间,他的唇滚烫,鼻端的气息也烫,我的皮肤被带起阵阵颤栗,一股□的电流从后背窜过。

我心里一黯,我的身体认识他,渴望他的征服和侵略,但内心的阴影还在。

“江佑,”我挣开他,“不行,不能这样。”

江佑不罢休,他将唇印到我耳后,“行,怎么不行,我快疯了,你要逼死我吗?你知道我每天晚上怎么过的吗?我脑子里都是你……”

“停!”我大叫一声,喝住他后面的话。

他疑惑的看着我。我轻叹了口气,推开他的身体,“不行,江佑,我有心理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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