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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假凰真凤-第9部分

小说: 假凰真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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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竹惭愧地点点头,“属下只在他手下过了十几招,能在他手下逃脱,也算侥幸。自从三年前凤鸣宫出现在江湖上,传言凤鸣宫宫主便没有输过,现在更有人将他与家父齐名。”
皇帝唇角勾起,轻蔑一笑,“哼,不自量力,不过是一个拿钱卖命的鼠辈,居然三番两次干扰名剑山庄行事。不过这次看在凤鸾宫还未坏什么事的份上就算了。不过没有下一次,传令下去,多加注意凤鸾宫的动向,必要时请司空门主出手。”
司空竹虽然对皇帝对凤鸣宫的评价颇有异议,可是还是连忙应下,他知道请父亲出手的意思是什么,不敢有半点迟疑。司空竹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回道:“柳侍郎之子柳青云已经醒了,不过已经痴傻,暂时还未查出是谁下的手。”
皇帝摆摆手说:“这件事你不用再查,我心里有数,目前就这样吧!你还有其他事情吗?”
司空竹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将皇帝钦点的驸马中了玄冰针的事说出来,也没有说那个驸马若是没有凤鸣宫宫主亲自解救很快就会一命呜呼。他双拳一抱,隐进黑夜里。他记得父亲曾告诉过他,皇家的事,听见了也要装作没有听见,将自己掺和进去是隐卫的大忌。
名剑山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名门正派,可它的另一重身份则是皇室在江湖上的一只手。名剑山庄为江湖门派,不为朝廷法规所束缚,它为皇室刺探消息,行驶一些明面上不能做的事情,例如丰田一案。
一年前丰田发现了多个银矿,当地官员上报朝廷,可不知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上报的消息被拦了下来,银矿被私自采用,这中间不知肥了多少人的腰包,这件事情月前有人密报到京都,更因为密保的人暗示这件事情与左相有关系,皇帝担心明里出手会打草惊蛇,谨慎起见,动用了名剑山庄的力量,让司空竹他们彻查此事,不想竟让凤鸣宫领先一步。名剑山庄除了为皇家办事之外,表面上还是武林的名门正派,司空竹的名号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可是他进了皇宫,也就只是一个隐卫。
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白琦觉得自己已经死过很多次了。自落居这个不大不小的院落后,那个紫领的枯木老头便一直拿着他那双小眼刮白琦,对着白琦放冷箭,据说这个老头是皇帝的人,谁都惹不起。不过这一天三顿饭还是供着,只是白琦被变相的禁足。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婚期。这期间也没发生什么事,只除了接到不知转了几手的母妃的书信,书信的大意是,一切随她闹,只别把小命玩没了就行,完全没有提她身份的事,也没有提要来京的事,只捎带了一句南山的红叶红了。末了还说“累了就回西陵郡吧!”
看完书信,白琦心中郁闷了好久,看母妃的意思,她绝对已经知道白琦现在的处境,可她却没有关切地问上一句,看来母妃还在生她的气。白琦长叹一口气,算了,白琦这也是活该,还好找到了师父。
据说婚礼这一天驸马要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迎娶队伍去皇宫门外迎娶皇上的掌上明珠—凤鸾公主,然后经过京都最繁华的平阳大街,穿过日午门,绕着小半个京都转一遍,最终在吉时将公主迎回公主府。据说之后是大宴宾客,送入洞房。
大概是因为皇家婚礼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双方高堂都不在,就将拜堂这一项省略。前面的流程还好,就是这洞房一项,白琦万分头痛,最后她偷偷让人从和春堂弄了点迷药和迷香过来,真是躲不过的话她就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先把公主药倒了再说。和春堂的事已经由公主出面摆平,凤鸾公主的面子那些人还是会卖的。
清晨,满脸阴沉的廖总管将白琦从床上挖了起来,丢给她一件新郎装,硬生生地说:“请驸马换装,不要误了时辰。”白琦总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欠了他银子,才让他如此痛恨她。
白琦不雅地伸了个懒腰,说:“都出去,我自个儿来。”廖总管倒是没有坚持,显然并不愿时候白琦,于是便带着人出去了。
白琦换了新装出来,她本来就不高,和公主站在一块儿,比公主还要矮上几分,还好这新郎装宽肩窄腰,倒是衬得白琦修长魁梧了不少。白琦看着铜镜中的容颜,苦笑一下,不知母妃看到这一幕会做何感想,不过看来母妃不来也是对的,眼不见为净。白琦明白此后的生活将会是如履薄冰,她的头上悬着的不仅仅只有她这一条小命,还有整个白氏。
十里长街,红毯铺地,鲜花漫天飘洒,热闹非凡。千人的迎亲队伍,锣鼓齐鸣,百鸟朝凤。街道两旁百姓夹道欢迎,众人莫不引颈观望,只为一睹皇家风范。
白琦本来就脸皮薄,经不起人看,不一会儿就红了脸,不过在红色新装的映衬下,也就没有多少人看出白琦的红脸。再加上天气热,白琦握着缰绳的手隐隐出了细汗。
半途,一直都跟在凤鸾公主身边的阿城突然出现在白琦身边,偷偷递过来一个物什,悄声说:“这是冷玉,公主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刚说完,他便隐进迎亲队伍。
公主?她不是应该在皇宫吗?没想到她想的可真是周到。只是白琦无福消受。白琦苦笑一下,她的马自然不能停下,只好将冷玉握在手心,在队伍的引领下前进,任人观赏。
将玉石握进手心那一刻,白琦才知道这冷玉的好处。这玉石没有随着手心的温度变得温热,反而散发着丝丝凉意。那玉石似乎就是一个冷源,源源不断的凉意散发出来,渐渐平息了白琦心头的燥热。这世上原来除了有暖玉,还有冷玉这一说。白琦觉得挺有意思,便揣摩起手中的冷玉起来,也就没有心思再管旁人的围观。
到了皇宫门口,白琦下了马,换乘轿子,亲自去迎接凤鸾公主。白琦从轿子里出来,望见殿门上书写的“未央殿”,愣了一下。
她不是应该去皇后的“长乐宫”迎接公主吗?怎么会到了皇帝的宫殿?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想琉璃色的眼睛是不是就是这个颜色呢?


☆、015 皇家迎亲

手持拂尘的太监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驸马爷,这边请,这边请。”
白琦发现随轿的人都已经换成她不认识的人,不由心中生疑,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应对,手中握着的冷玉又寒上几分。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白琦被那个被人称作九五至尊的人亲自扶起来的时候,她的心脏还是颤了一颤。白琦听着皇帝满脸笑容地嘘寒问暖,心一直在头发丝上悬着。
她笑容僵硬,一一回答皇帝的提问。
皇帝多是问些西陵郡的人文风情,问她小时候读的书,最后问道:“你母妃可好?”
白琦愣了一下,他问的不是白王妃,而是你母妃,白琦敛下眼睑,掩饰住眸中的惊异之色,突然想到母妃给白琦的那封家书或许也经过了皇上的手,于是连忙回道:“母妃身体还好,不过西陵郡事务繁忙,母妃怕是不能来京了。”
皇帝出神地说道:“我就知道她不会来的。”
白琦听出话语中的异样,却不敢证实,只垂首不语。
皇帝忽然回过神来,也觉出自己的失态,却并不打算掩饰什么,大手一拍白琦的肩膀说:“琦儿,今日娶了凤鸾公主,便是自家人了。你就留在京都吧!你是否想讨个职务做做?大理事卿如何?”
白琦立刻满头冷汗,连连推辞,言自己学识浅薄,不能胜任之类的。皇帝见白琦推辞,也变没有再提这件事情。
一个压低的声音说:“皇上,皇后娘娘和凤鸾公主到了。”
“知道了。”皇帝携着白琦的手,一同走出未央宫殿。
走出宫殿那一瞬间,白琦看到众人脸上划过众多表情,有惊讶,有艳羡,有疑惑,又嫉妒。皇后脸上的表情最为复杂,有惊诧,有惶恐,有怨恨,可只是一瞬间,皇后的脸上已经完全恢复平静。皇后一袭暗紫色百鸟朝凤宫装,雍容华贵,她微微一笑,欠身,施了一礼,“臣妾见过皇上。”
皇帝微微颔首,“你们来了?”
皇后说道:“皇上,吉时已到。驸马该迎娶凤鸾公主回去了,若是误了吉时,只怕。。。。。。”
她的话还未说完,皇帝深深看了她一眼,皇后没有再说下去。皇上放开白琦的手说:“以后一定要和凤鸾多进宫转转。”
白琦敷衍地笑了笑,看看身边顶着龙凤喜帕的凤鸾公主,看不清公主的表情,白琦上了来时的轿子,公主被扶进另一顶轿子。白琦心念着,这个地方以后是能不来就不来。
出了宫门,白琦还是骑马,回去的队伍比来时要多上不止一倍。她的身后跟着凤鸾公主的鸾车。平阳长街,倒是比来时还要热闹。两旁百姓挤挤攘攘,有专门的人把守维持秩序,到处都是人山人海。临街的酒楼早就被人包了,二楼临窗更是成了抢手的位置。
白琦引马信步走着,努力忽略那种被人当嬉猴观赏的感觉,突然一道冰冷的目光射在她的身上,她顿时身上一冷,寻着视线回望过去,正看到街旁酒楼二楼临窗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凤鸣宫的宫主,一身墨色金丝描凤蟒袍,脸上还带着那张青玉面具,正望着白琦。视线在空中相撞,白琦脸上一白,她还记得那几支冰针入体时的疼痛。不料那宫主遥遥向白琦举起手中的杯子,唇角微微勾起,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白琦心中一寒,突然意识到或许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注视下,不由遍体生寒。白琦冷着脸打马走过,走出好远,还能觉到他的视线。
白琦没有多少功夫去思量凤鸣宫宫主的事情,接下来的婚礼有白琦忙的份儿。大宴宾客之时,公主府可谓高朋满座。白琦一眼望去,不由咂舌,这一桌一桌灌去,不死也半伤。
凤鸾公主早就被送进洞房,白琦留在酒宴上被众人灌酒。如果可以就此躲洞房,白琦也没有什么不乐意。一席一席敬下去,白琦微醺。最终温子玉实在看不过,起身帮她挡酒。白琦看看敬酒的架势,觉得还是醒醒酒比较好,若是此时,指不定出什么洋相,于是得空溜出酒席。
琼林苑外遍植香树,浓郁的香味盖住了酒席上的酒肉之味,高木更是将喧嚣的人声也隔断。这样更合白琦的心意,她拒绝了几个侍卫的陪同,沿着挂着风灯的香树林行走,不知不觉之间愈走愈深。
树林深处,静寂一片。白琦缓缓舒了一口气,靠在香树上想歇一歇发胀的脑袋。
突然前方传来刀剑相击的声音,这样的打斗声在静寂的夜空中显得愈发清楚。白琦皱了皱眉头,是何人竟敢在公主府大动干戈?她向声源出走去,小心翼翼将自己隐在暗处。
两道身影打得不可开交,一红一白,在暗夜里也得异常清晰。
一白衣人似是并不愿多做纠缠,朗声笑道:“若想知道真相,便随我来。”说罢,这人轻轻跃起,跳跃几下,便消失在黑夜里。
而他身后的红衣人不做任何停留,追了过去。因为离得远,白琦看不清两个人的面容,可她可以识出来那个白衣人是个男子,像是江湖之人,那么这公主府又是怎么招惹了江湖人?她满是疑惑地走了出来,脚下一顿,发现脚下似乎踩到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块冷玉,与白琦怀中揣的一样品色的冷云。
白琦将冷玉捡了起来,心往下一沉。白琦的冷玉是凤鸾公主给的,那么这块冷玉是从哪里得来的?如果她没有看错,那个红衣人翻飞的衣角上有着一只金凤,那正是今日凤鸾公主的喜服。
白琦仔细将冷玉收好,抬足走出香树林。
一个黑色人影突然从暗处冲了出来,抓住白琦的手,阴森森地说:“你去哪里了?”
白琦唬了一跳,差点尖叫起来,看清是廖总管,这才忍了下来。今日廖总管穿了一件崭新的紫色袍子,上面沾了些许酒渍,满身的酒气,显然是喝了酒,此时他双眼布满血丝,使跟来就阴冷的双眼更添几分阴狠之色。
白琦的手腕被抓的生疼,却挣扎不开,这里偏远,根本没有可以求救的人,白琦暗自有些懊悔,可还是顺着他说:“白某酒喝多了,顺便出来走走。”
廖总管眉头紧皱,厉声说道:“这里是你等贱民可以随便走动的地方吗?”
白琦心有不悦,却还是心细地发现廖总管虽然一如既往的阴冷,可眸子却失了往日的锐利,她这才知道他这是喝醉了。于是只好陪笑着:“白某记下了,以后绝不会再犯,请廖总管放过在下。”
不想廖总管一个冷哼,说道:“你不过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竟还想让人原谅,枉费主子那么信任你们。你,该杀,该杀。”
白琦来不及反应过来,一掌已经生生落在她的胸口。她喉头一甜,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心口开始火辣辣的疼,不过白琦还能忍受,她想抬头对着廖总管笑笑,问他他的主子是谁,他可能认错人了。
可是她还未开口说话,有一股寒意从脊柱产生,并且迅速向全身蔓延开来。寒意铺天盖地地袭来,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凝固,心脏似是被一双手紧紧攥住,四肢开始动弹不得。白琦突然意识到廖总管的这一掌怕是触发了她体内的玄冰针。
有拳脚落在她的身上,她听见廖总管大笑着:“死,你们都该死,都该为主子陪葬。”说着,他拖着动弹不得的白琦向前走。
深水岸边,廖总管用力一推。白琦落入水中,完全没有回手之力,甚至连求救的力气都没有。
冷水争先恐后涌进白琦的口鼻,让她不能呼吸,冷水灌进呼吸道,周围的寒意侵袭入骨,黑暗幕天席地袭来。白琦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她曾经历过。可是体内一波一波涌上来的寒意让她无力思考。绝望、恐惧、害怕压在她的胸口,四肢僵硬,全身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如同梦魇,不,比梦魇更可怕。
她看不到光亮,流不出眼泪,只能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在濒死的边缘,一道白光闪过,一帧一帧流动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都是她过去的记忆,有微笑的母妃,练武的雨晴,下棋的师傅。画面快速流转,最后画面慢慢停了下来。
流水,假山,九曲回廊。
一个五官精致的奶娃娃拉着一个年纪相仿却是满脸冷霜的男童,奶声奶气地说:“美人姐姐,你好漂亮。”奶娃娃眨巴眨巴嘴,似是还咽了咽口水。
那男童确实是长的漂亮,尤其是那双琉璃色的眸子。那男童脸色一变,长袖一甩,便将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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