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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误惹撒旦伯爵-第92部分

小说: 误惹撒旦伯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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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管夏清优的关注度还是话题性,被炒得多火多热,绯闻女主角却好像人间蒸发,纵然八卦记者神通广大,也只能纷纷揣测,找不出任何消息。

清优目前每天在家里当起了伤员病号,偶尔和丽莎她们聊聊天,又或者看看电影,再不济跑到天涯披着N个小马甲掐架。

不管网上说夏清优如何,哪怕写的再不堪,把她写的多么低劣,她充耳不闻。

只是在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呆了三天,清优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

随手将抱枕砸过去。“我的东西都没拿过来,你帮我去拿吧。”

邹娜瞥了她一眼,心里叹息:表面上还是那么若无其事,还能来一句,没了男人还能不活了的潇洒,可是她感觉得到,这一次清优恐怕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之下,心已经丢了。

“你真的就这么和他断了?”

“娜娜,你还不明白吗?不是我和他断,是他和我断。”

清优既无奈又无力。“我混夜场的时间不算长,对男人的认识已经够深刻,你在那里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这样意味着什么吗?”

他依旧的上班下班,生活照常,深情依旧冷漠,哪怕只是通过传媒她都看得出来。

她必须承认这三天其实她一直关注着媒体,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小道消息,她都在关注着他,甚至她还心存侥幸的希望他会给她打一个电话。

可是,没有,没有。

邹娜沉默,几次想说什么却又没开口,最终她看着清优的眼睛,表情是少有的严肃:“不打算告诉他吗?你并没有做过哪些……”

“有区别吗?”清优打断,颇为自嘲:“孙晗都能相信我,而他却不能,你觉得我的解释有必要吗?换而言之,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自尊让他践踏。”

从他问出口的那句话开始,她的心,凉了。

“帮我把我的东西都拿回来。”

“还有把这个还给他。”

洁白色的手机有着纯净的味道,与窗外的阴沉形成鲜明地对比,她的表情却是坚定的,声音也在无力之中有着诀别之意。

F市象征着繁华的财富广场,那座城市标杆建筑的大厦,此时正在进行着关于明珠广场招标最后的表决,而首席第一位的男人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的响起。

“会议全权交由你处理。”

众人惊异,原本在会议上手机响起都是非常不专业的行为,但是这位传说中的总裁却将这么重要的会议交由助理主持,而非副总。

邓普斯却并不在意他们心之所想,毫不犹豫的踏出会议室,欧阳岚继续主持接下来的会议。

手机一声又一声的响起,仿佛不接就不会挂断,他的身体中冒出几分欣喜。

记忆好像回到了三天前,那天在他们争吵后,他跟着她跑出去后,天上的阴雨立刻就让他清醒,她的倔强不是他所能改变,就算他将她找回来,那又能怎样?

在风雨中伫立,直到好久好久。

这些天他强迫着自己保持最平常的心态,纵然做不到心绪的平静,也要让自己看起来是淡漠的,因为邓普斯也有他的骄傲。

不管是媒体还是网上论坛,关于她的负面新闻铺天盖地,他知道这并非只是一场简单的新闻,更多的是有人幕后操作,而最终的目的无非就是他。

如果开始因为她能让他快乐,给他温暖,那么现在呢?为什么这么痛苦还不想分开?

按下接听键,只可惜传来的声音并非他所想听,而那些话更是让他暴躁不堪。

挂断电话,邓普斯独自驾车回到住处,开门正好见到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的邹娜。

“谢谢你,不然我也进不来。”

这里的保全真的很严格,不管她怎么说都不放人进来,家里又没电话,手机全带了出来,只能向邓普斯求助。

邓普斯无言的走进房间,邹娜见他不说话,怕是默认了,心里在感慨的同时,拖着箱子准备离开。

门轻轻地合上,或许是房间太空旷了,那轻轻的关门声都一声又一声的回荡着。

邓普斯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他的心情如同阴雨连连的天空,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

客厅内的花花草草没有了,摆在台机上桌子上的手工摆设也全都砸的砸,扔的扔,忽然之间特别后悔,他为什么要那么冲动,为什么要问她那样的话。

那是她的过去,她的曾经,可是为什么他却接受不了?

因为他喜欢她,因为他只想让她只属于他的,因为那该死的霸占欲。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透明的台机上的某物,瞳孔渐渐的收紧,怒气在他的心中蔓延。

199 意外地孩子

“啪!”白色的物体狠狠地被他重重的砸过去,落在楼梯的墙壁上,与上面一排排的玻璃相框相撞。

手机零件散了一地,玻璃碎片溅了一地,洁白色的墙壁上,破碎者的相框,孤零零的房子,还有孤寂的人。

梦幻的卧室内,属于她的东西一件没留,不属于她的东西,一件也没有带走,甚至摆在橱窗里的那个她如此喜欢的娃娃。

一切都是尘埃落定的,而她的气息渐渐地散了,就好像她越来越远。

邓普斯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就这样结束了吗?

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这么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到!

夏清优,你真狠!

邹娜拖着行李回家的时候,清优已经将饭做好了,家里也明显的收拾了一番。

“把东西放我房间吧。”清优淡淡的望了一眼,随即摆碗筷,准备吃饭。

结束了吧,就这样结束吧!

他们之间原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他有他的阳光大道,她过她的独木小桥。

邹娜没说什么,当她拖着行李箱走出来,而那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什么话都没有问的时候,她也明白了,这已经是最后的告别了。

以前她总是感觉那个人对清优是喜欢的,可是男人的喜欢有什么用呢?

世界上最易变的是人心,在她的身上不是表现的淋漓尽致吗?

“呕!”一阵恶心,清优赶紧跑到卫生间。

一阵呕吐的声音传来,邹娜的眉心带着明显的担忧之色。

大约五分钟后,清优回到餐桌前,却再也没有一丝食欲,邹娜亦是如此。

“例假来了吗?”两个人沉默着,最终还是邹娜先开口了。

清优这才想起她的例假迟迟未来,她并未在意,以前她的例假也推迟过,可是算算日子,这次推迟的时间确实久了点,加上最近她总是恶心犯困。

想一想,大概也明白了,可是却仅存着一丝的侥幸,不会吧,一定不会的。

“你去试一试吧。”邹娜犹豫着从包包中拿出验孕棒。“我看你最近总是恶心,所以。”

她的话没有说完,清优也知道她的意思,卫生间的门关上的那一刻她还心存侥幸,可是,那两道红色的痕迹却将她所有的侥幸心理全部击退。

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出卫生间的,整个人都是无神的,邹娜一看已经知道,更加担忧。“你打算怎么办?”

这样的状况下发生这种事情,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就连她们两个平时那么有主意的人,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不是一件东西,那是一条命,不是可以说不要就不要,也不是想要就要。

不管要还是不要,这都是一个痛苦的抉择。

清优一句话都没说,径直的走到房间,倒在床上,蒙头入睡。她告诉自己梦醒之后这就只是一场梦,只是一场梦,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还是夏清优。

可是不管她睡了多久,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一切清晰的现实告诉她,这些已经发生,躲不掉,逃不开。

那么,只能面对。

“时间不能等,最好这几天就做好打算,不然过了时间对你身体不好。”邹娜叹息的拍拍她的肩膀,想要给予她力量。

“检验也有错误的。”清优忽然开口。“娜娜,你说对不对,我没有怀孕。”

她抓住邹娜,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她的目光期艾的望着她,渴望她给与她渴望的答案,可是没有。

挫败的垂下头,怎么可能呢?那段日子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竟然忘记了做措施,现在这样的结果,是不是自找的?

“娜娜,你跟我说我该怎么办?”以前别人说孩子怎么了,打掉就算了,可是事情到了自己的身上,却是左右为难的。

邹娜看了看她一眼,硬着头皮道:“要不你和他说说,也许…。也许…。”

邹娜曾经失去过孩子,她知道失去孩子的痛苦,她很希望那个人能对这个孩子负责,可是…。可是那天他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一切,让她也说不下去。

嗫嚅半天,邹娜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敢。“姐们不就一个孩子吗?你要舍不得咱们留下来,反正咱们这样的这辈子也不指望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就当养了孩子一起过日子,我是干妈,你是亲妈,咱们一起疼。”

邹娜是孤儿院出来的孩子,知道缺乏爱的感觉,所以她知道如果这个孩子出生,毕竟付出的是全部的爱,才能不让他的心理有任何的阴影。

可是没有父爱的孩子,这一生都是没有安全感的,他的一生都会觉得自己是漂泊不定的,永远生活在无尽的痛苦之中,这种感觉清优很清楚。

“我去找他吧。”

夏清优的尊严比生命重要,可是她却不能因为自己的尊严而不要别人的生命。

清优并不确定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又或者根本没反应,或许会嘲弄她,又或者不屑于她。

可是和有什么关系呢?如果失去自尊可以让孩子过得幸福,那么又未尝不可。

邹娜的心中忽然涌起了对清优的赞赏,这是一种超越了一切的付出,对清优而言,她付出的是自己最为珍贵的东西。

清优不是傻瓜,她很清楚,或许那是一场赌博,赌一个男人的心,人心本就异变,何况是那样的一个人,那需要多大的勇气。

来到曾经如此熟悉的那个她以为最安全的地方,电梯逐渐的上升,她的手心里捏出了一层层的薄汗。

她一向看不透他,以前是,现在也是这样。

楼再高也有到达的时候,站在曾经熟悉的门前,距离下班时间还早,她并未按响门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内心也好像在油锅上煎熬,不会让人一下就死掉,他会慢慢的折磨着人,在绝望中死去。

也许等得太久了,她没有力气站立下去,弯下腰依靠在冰凉的墙壁,好像这样才能给予她一丝勇气。

冬季的天气寒冷刺骨,大理石的寒气更是浸入身体,尽管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身体也越来越冷,冷到最后已经麻木。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清优抬头看去。

200 苦苦的寻找

就在她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他,可是见到来人,她的眼睛忽然之间暗了下去。

“清优你怎么会在这里?”安琪罗眯起的眼睛缓缓睁开,露出琥珀色的瞳眸。

清优勉强自己笑了笑:“有件东西忘了带走,过来拿。”

说着她的手托着冰凉的地面,想要站起身来,可是由于时间太久了,整个人重心不稳,倒在地上,双手双腿都麻木的动不了,倒在地上的清优觉得自己真的很狼狈。

安琪罗连忙弯腰,将她扶起来。

“等了很久吧,为什么不打电话?”一边开门,一边将清优小心的扶到沙发前坐下。

“丢了。”

安琪罗连忙打开室内的暖气,很快的房间内充斥着温暖,好像很久之前,她落魄的来到这里,觉得这里真温暖,再次回到这里感慨万千,可是目光却在撇到楼梯间破碎的玻璃,散落的手机零件,刹那间的心酸。

为了避开这种思绪,她转移了话题:“你怎么会来中国?”

“BOSS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这周我正好在J市,所以帮忙处理些F市的事情,今天帮他拿一些东西。”

“嗯。”清优淡淡的发出一个音节,不再说话,而是安静的喝着热水。

“脸色不好,是不是最近没有休息好?”安琪罗有些担忧道。

清优摇头:“不是。”

静默无言,安琪罗如此安静的人竟然也不想要这样的静谧。“报道我看了。”

清优不说话,手中握着透明的玻璃杯,她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可是那微微收紧的手指关节却分毫不差的落在了安琪罗的眼睛里。

“人都有走错路的时候。”

清优抬头,一字一句,目光清明:“可是我不觉得自己走错了。”

安琪罗不再说什么,笑容依旧的温和无害,像是春日里的阳光,和熙温暖。

清优站起身来,转身上楼,在房间内她试图找到自己遗留的东西,可是没有一件,最后她还是拿起了橱窗里的薰衣草娃娃。

下楼的时候,安琪罗还没有走,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慵懒的感觉不在,有着清优不认识的严肃。

这样的表情真不适合安琪罗,他像是天使,可是终究他不是,在普罗旺斯的时候他的笑容很温和,可是没有人只属于温柔。

“清优。”他的声音依旧的天籁,在这偌大的房间内,回环荡漾,好像一曲温和的钢琴曲。

清优的脚步顿住,她的手里抱着薰衣草娃娃,安琪罗忽然间微微一怔,却继续讲话说下去。

“BOSS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不可能给你未来。”

话不在多,重点就好。

明明还是那么温柔的人,明明声音还是那么温和,说出的话却是一把尖锐的刀子,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心窝,让那个没有任何防备的心,伤的体无完肤。

清优却笑了,忍住那疼,安琪罗知道那是强颜欢笑,他非常了解清优,比她自己都了解。因为了解,所以知道。

“如果他把这一切只是一场他闲暇无聊时候的游戏,那么也要当面对决,大家把话说清楚吧。”

安琪罗知道自己的话说得太过于残忍,可是却也是事实,BOSS可以给她最好的生活,却给不了她最想要的东西。

跟随他那么多年,安琪罗知道他不是一个女人就可以困住的,他有他的野心,不会停手。如果说邓普斯冷漠的任何人都猜不透,那么这一点,安琪罗非常确定。

安琪罗不再说什么,他知道多说也无用,清优性格一向倔强,决定的事情不到黄河心不死。

“我希望你早点明白,不要受那么多的伤害。”

“还有,对不起。”

直到清优离开之后,安琪罗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势,那道白色的身影越来越隐于黑暗之中。

清优说到做到,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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