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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杨门女将]夫君拯救计划 作者:上邪不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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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猛地一挥,在众人以为她要刺向杨宗保时纷纷惊叫出声“宗保!”,杨八妹睁大眼眸,急速向前。然而——却不是这样。

只见,闻清的剑高举,左右交换。左手瞬间向右手腕间划去,鲜红的血液刹那间涌出,染红她的衣衫——手筋已被挑断!

众人惊呆。

杨家众人不可置信地失声。

穆桂英震惊的神采之后是难以隐忍绝望、伤心。

“清儿!”杨宗保最先反应过来,就要冲上前去。闻清大叫:“别过来。”

杨宗保不听,闻清再次大声:“不许过来。”杨宗保停下,后方的杨八妹也止住了脚步。一时之间,待她们回过神,心中震撼。

清风拂过闻清额前湿透的发丝,嘴唇上是斑斓的妖艳。浑身像是被水浸过一样,*的。头发黏在肩上,湿漉漉的。她反复闭眼睁眼,任由手腕上的血珠盛开为一朵朵鲜活的红梅。她左手收紧,虚空朝前方横劈……

大辽,皇宫。

任道安斑白的发丝落下,浑浊的双眼掩不住愕然。他呆呆地坐在那,任由对面的耶律皓南执剑挥舞。待另一剑袭来,听到耶律皓南的一声大喝“闪开”,他才狼狈地弯腰躲过那一剑,爬起来离地远远的。任道安惊愕道:“耶律皓南,你在做甚?!”

鼎炉被他一脚踢开。耶律皓南鲜血淋漓的右手死死扣住左手,咬牙切齿。他没想到,他竟然会被穆闻清反击!

他们的身体、思想以为一体。

他能控制她,她同样能控制他。

双方交战,不过是意志力而已。

此时,耶律皓南的脑海中不断浮现闻清的冷笑:“呵,想控制我,愚蠢!不如我们一起死!”下一刻,沾染血迹的长剑抵在脖子上,无论耶律皓南如何挣扎,都生生的在脖颈上拉出一条血痕。

“还不快来帮忙!”从喉咙挤出的话语,让愣神的任道安连忙赶来。双手附在耶律皓南的手上,使劲往外掰。

于此同时,在闻清将长剑横在脖子上并拉出血痕时,杨宗保立即冲了过来,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清儿,松手,松手!”杨宗保急的眼眶发红。

穆桂英朝着闻清嘶声道:“耶律皓南,若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血债血偿!”

闻清艰难吐出二字:“松手!”剑近了一分。

杨宗保深邃的眼眸凝视她,腕间用力,剑离了两分。

此刻,柴郡主忽然惊悟:这个女子,宁愿自己没命,也不愿她的宗保受一丝的伤害!

…………

耶律皓南的手一顿,思想一瞬暂停。这世上,只有一人能影响他的情绪,他的计划……

那就是穆桂英。

片刻的停滞让闻清的眼霎时变得血红,抓住此刻的时机,朝左边一刺。

“唔……”一个血洞出现,剑拔出,立刻涌出大量的鲜血。任道安死瞪着双眼,眼中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你……你……”

耶律皓南就愣愣的,看着任道安倒下……

任道安在他的左边,而闻清的右边是杨宗保。

耶律皓南的意识传送到闻清的脑海里,随即她一阵冷笑:“现在,轮到你了。”

“下一次,就是你的心脏!”无疑也是她的心脏!

闻清占了先机,一片混乱的耶律皓南倏然清醒。

…………

杨宗保死死扣住闻清的手臂,嘴里不停道:“清儿,冷静点,冷静点。”

眉头皱起,此时的闻清满脑子都是在与耶律皓南争夺主权,根本分不出心思顾及其他。一旦分神,前功尽弃!杨宗保、穆桂英和其他人所说的话一律抛之耳后。就在她准备推开杨宗保要动手时,后颈突然一阵钝痛,之后,失去了知觉。

杨宗保眼疾手快地抱住她,后方是一脸淡定的杨八妹。她道:“快去给她疗伤。”

程刚来的不知算是刚好还是晚了,他拿着折扇,远远瞧见这边狼藉的景象,连忙奔了过来。杨七娘给杨宗源上了药,他们已经回房休息了。

杨宗保抱起闻清急速向房中而去,穆桂英和程刚紧随其后。杨七娘会医术,在佘太君的示意下刚要跟去,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拦”住了她。

“咳咳……”

“六叔!”

“六郎!”

“老六,你怎么了!?”

不知怎的,杨六郎忽然一口黑血喷出,也昏了过去。

杨宗保闻声转身:“爹!”

杨七娘连忙过去把脉,在众人紧张地注视下松了口气:“不用担心,是淤血。六叔没事。”

众人松了口气。柴郡主泫然欲泣的表情立刻变得开心起来。望向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慢慢浮现出笑容。杨八妹扶着佘太君回屋,几位夫人同样放松了下来。

短短的一会儿,天波府有了三个伤患。

望着闻清惨白的面容,杨宗保的心里第一次升起了浓浓的无力感。

…………

依旧是辽国皇宫,耶律皓南淡淡扫了自己废掉的右手和地上的尸体,薄薄的唇吐出三字:“穆、闻、清!”杀光隐现,犹如一只嗜人的野兽。之后,他忆起先前穆桂英近在咫尺的恨声呐喊,闭紧双眸,一片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要死了,这个时候更新!上天保佑我report和presentation一定过关! 呜呜~学神保佑!

☆、第四十章

当晚;星夜黯淡无光,皎洁的月光被一层薄薄的雾霭蒙蔽,隐隐约约只能看见微弱的寒光。

从穆闻清房中出来的程刚来到院中,望向开阔的天空。隐在宽袍大袖中的手指动了动,一声叹息从口中溢出。

无论算了几遍结果都是一样。他负手而立,对着一旁的仆役低声说了几句。那仆役弯腰点头离开了院中。不一会儿;把一些祭祀用的纸钱送到了程刚的院中。

程刚道了声谢;迎着月色点燃一把黄纸,放进黄铜盆里烧着。寒风刮起,吹起阵阵灰烟。

程刚面无表情;他这副模样让一直躲在树边的杨排风担心不已。她踌躇一下;跨过草丛,蹲在程刚身旁,拿过一些黄纸放进铜盆里。

“你怎么来了?”程刚道。

杨排风没有答话。

程刚见杨排风不停的往盆里加黄纸,一只宽厚的大掌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可知我在祭拜谁?”

杨排风道:“当然知道了。”

程刚摇摇头:“你既然知道我祭拜的人是谁,还往盆里……”

杨排风突然甩开他的手,站起来:“任道安嘛,我明白。可他也是你的师父。”

程刚不说话。杨排风所幸把话摊开来说:“是,他是我们杨家的敌人,更是我们大宋的敌人。但他同样是养育你二十几年的师父。我知道你很伤心,所以来安慰安慰你……”

程刚沉默了。每人能了解他对任道安无比复杂的情感。他是他的授业恩师,是他的养育恩人;同样他也是叛国逆贼,心狠手辣的野心家。区区一个天门阵,害了多少人命。杨排风能放下嫌隙,跑过来陪他,不得不说令他很是感动。

忧郁的面容在今日绽出了第一缕笑容。

杨排风见他轻松了许多,心里立刻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茫茫黑夜,清风寒凉。程刚觉得饶是面前燃烧的火焰也不及内心的温暖。他转移话题:“你怎么有时间过来?穆姑娘和杨元帅不用你照顾吗?”

杨排风闷闷道:“郡主在照顾元帅,宗保和桂英姑娘在照顾闻清。”想起杨宗保和穆闻清这一对,杨排风唏嘘不已。

早前因为降龙木互相敌对,化敌为友后耶律皓南偏偏来捣乱。忆起穆闻清经脉俱断的右手,杨排风就很难过。

估计以后,再也不能练武了。而穆闻清武艺不凡,说不定以后又是杨家的一员猛将。

程刚淡淡扫了杨排风一眼,心中她在感叹什么,他道:“穆姑娘虽右手已废,但耶律皓南的右臂同样无用了。而且,我师父已经死了。欲破大辽,指日可待。”

杨排风坐在地上,缓缓道:“我不是在担心这个。我只是……我只是心疼宗保和闻清。他们两个好不容在一起的,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就不能成全他们呢?如果,穆姑娘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不敢想象宗保会怎么样!”

“你放心,穆姑娘若有什么差池,耶律皓南不会有好结果。你忘记今天了吗?相信我,以穆姑娘的性格绝不会让耶律皓南讨得了好处。”

杨排风狐疑看他:“真的?”

程刚无辜点头:“当然。”他什么时候让她失望过!

得到肯定的答案,一直悬着一颗心的放下了。

此时,在天波府的客房内,沅萝扶着刚喝完药的杨宗源躺下。

“夫君您慢点。”沅萝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杨宗源躺在床上,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我没事。”

沅萝平息下的情绪被杨宗源一句话给带了上来。

屋外,敲门声忽起。

沅萝擦了擦眼泪前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一个意想不到的大人物居然站在那里。

沅萝呆了一下,转而惊喜道:“太君,您来了,快进来坐。”

佘太君笑着进屋。

杨宗源听见是佘太君来了,挣扎要起:“太君……”

佘太君过去扶他躺下:“不用拘礼。”佘太君看着面前的男子,越发觉得熟悉。想起他救了宗保一命,心里愈发的亲切起来:“今日多谢杨公子了。”

杨宗源虚弱地笑笑:“就自己的兄弟应该的。”

听到此言,佘太君没有多想,只以为双方已经结拜了。对于杨宗源她是更喜欢了。

“不管怎样,还是要多谢你。宗保是我们杨家的独苗。他若是有了意外,哎……”佘太君后怕了。

杨宗源心中酸涩,放在被子里手握紧了拳头,他挣扎数下,目光对上沅萝。他们夫妻心灵相通,在沅萝暗暗的鼓励下,杨宗源终于开了口:“不是。”

“杨公子说什么?”

“宗保并非是杨家的独苗。”

佘太君疑惑了:“杨公子何意啊?”

杨宗源支撑起上身,迎上佘太君探究的眼神。他的眼睛里全是孺慕:“太君可记得杨家四郎。”

话音刚落,佘太君一个踉跄,差点握不住龙头拐杖。

“你说……什么……”

月之中天,穆桂英心知杨宗保对闻清的担忧,所幸不与他争,留他一人守在房里。

诺大的房间里只点了一盏灯,灯光忽明忽暗。杨宗保在房间踱步一会儿,终究难以抚平内心的担忧。他坐在床边,拉起穆闻清的一只手,握紧。

他眼眸中满满的深情能够将人溺毙。

“清儿,醒过来。”他在她的手背上深深一吻,诉说着自己最简单的渴求。

无论再深情的话语,穆闻清此刻都听不到了。她在睡梦中,陷入了挣扎。这份挣扎源自于对耶律皓南的控制挣脱。意志力的较量不可谓不困难。

杨宗保擦拭她额上的汗水。在她的耳边耳语:

“等你醒来,我们成亲……”话音淡了下去,杨宗保伸手抚摸穆闻清苍白的面颊,心智前所未有的坚定。

等你醒来,我们成亲。

我们再也不分开。

☆、第41章 结局


仿佛沉浸在永久的黑暗之中;闻清置身于一片黑色的世界。

无声、无景。

穆闻清知道自己正陷身于脑海之中;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即便是有清晰的思维,可还是清醒不过来。无奈;她只能迈出一步一步,在这荒凉的世界中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前方出现了一个隐隐约约的高大身影。

是个男人。

穆闻清一个挑眉;心下明了。她不紧不慢地走到那人背后;出声道:“耶律皓南,有何贵干?”

那人闻声转头,没错;正是耶律皓南。只见他穿着长衫,右臂被绷带束缚住。

见到和自己一样的伤口,一样的包扎位置;穆闻清嗤笑一声:“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怎么样?”

耶律皓南目光深远,却越过闻清;望向她的身后。

穆闻清道:“你可曾想过;你今日的举动会让你和姐姐日后的结局有何变数?”

“变数?”耶律皓南回过身来,面露讥讽,“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变数!”

穆闻清斜眼瞧他:“你是在怪我喽!”她轻笑一声:“多行不义必自毙。耶律皓南,枉你比我年长许多,却是连这番道理都不懂吗?”

“呵,不义?何为义!?世间若有义,我会落得如此下场。”

“你妄图残害生灵,设天门阵就是不义;你身为前朝后裔,帮着外族攻打中原就是不义;你与姐姐定下婚约,却出尔反尔、反复无常,就是不义……如此种种,耶律皓南,何须我多说?”

耶律皓南抚上自己的臂膀,道:“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有何不对。”

穆闻清当然知道耶律皓南心有不甘,自小的残酷经历早已让他的心性扭曲,便是穆桂英都拦不住他,可见他心里的恨有多少。穆闻清也不指着他能幡然醒悟,回头是岸,可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声:“耶律皓南,别忘了你是汉人!”

耶律皓南身体一僵,握紧了拳头。

“你想与姐姐沙场对峙吗?”丢下这句,闻清心思浮上,一本正经道:“她一直都在等你。耶律皓南,不要在伤她的心了。”

闻清丢下这句与转身,耶律皓南叫住了她,他恢复以往的常态,挂着穆闻清一向讨厌的虚假笑意:“你可想知你和桂英用了降龙木解了天门阵的障毒,可仍被我控制?”

穆闻清不动,冷冷道:“说来听听。”

耶律皓南轻笑:“怎能平白无故就讲给你听,怎么说也得付点钱财。”

穆闻清高傲地望了他一眼,不理他。

耶律皓南再道:“你只需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不伤天害理,不出言为难,不越过底线,简单至极。”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信,你怎会不信。穆闻清,你觉得,你在哪里会值得我耶律皓南求你的帮助。”

穆闻清略一思索,便了然:“你说吧。”

耶律皓南露出意料之中的模样,缓缓道:“自然是你身边有我的人,天天日日给你喂上一碗阴寒至极的障毒。”他走近她,在她耳边低语:“你猜,禅木和檀香两个人,是谁?”

说完,耶律皓南身形隐去,消失在黑暗中。

穆闻清只觉得浑身发冷,从内心里沁出来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冷战。饶是有了心理准备,但依旧被吓了一跳。

这个答案,算是在意料之中情理之外吧。她仅有的清醒时间里就怀疑过,但心中隐隐有着期望。她是宁愿天门阵神通广大到那般地步连降龙木都无法克制,也不愿听到从小长大的,有着十几年情分的人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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