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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撩人男色-第18部分

小说: 撩人男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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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愣中,他薄凉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方才一时忘记,不觉中和公子谈了这么多,竟忘了正事,公子不要见怪。”说着便走到了窗边。
“怎么会,”东方晗雪笑笑,“我曾记得答应过阁主,每得知一个人的消息便要陪阁主呆上一日,如今便算是两相抵了。”
怜月方端起桌上的瓷杯,闻言一顿,他在那里定定的看着她,却没有她想象中的怒气冲天,只是嘴角渐渐勾起一丝笑容。
她果然和以前一样,吃不得半点亏。
“好”思及此,他放下了茶杯,淡笑道:“那公子便过来一下,让怜月告知公子那人的下落。”
望着他嘴角的那丝笑靥,总觉得有种阴谋的味道,但想到此行的目的,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走了两步。
怜月顿时旋身飞起,把她抱了个满怀,在空中转了个圈才缓缓落下,突如其来的的眩晕让东方晗雪一怔,大脑有瞬间的空白,趁她呆愣的空隙,怜月在她脸上偷了个香。
东方晗雪感觉面上一湿,有两片温温软软的东西覆在了脸上,她惊诧地抬头,恰巧对上他含笑的眼,“你答应陪我一日,方才最多算得半日,”他点了点她的脸颊,道:“这个便算是余下的补偿。”
东方晗雪一股怒气冲上心头,绯红了脸颊,怎么会有这般无赖的人,这怎能算是补偿,他……他这分明是……明目张胆地吃人豆腐!
她使力一推,从他怀中挣了出去,这人果然不好对付,本以为此次能捡了个便宜,没想到吃亏的反倒是她了。
东方晗雪眉头一蹙,心想着赶快找到那四个人,早早和他撇清关系,要不是有求于他,真不想再见他第二次!
他那唇边漾起的狡黠笑意让她想到了话本中的惑人妖精,她偏过头,见怜月双手端着白瓷茶盏轻咄了一口,眉眼妩媚,
他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开启,悠悠说道:“公子难道不想知道那人的下落了?”
好女不和男斗,尤其像他这种小人,要是跟他事事计较,估计她都要被他气死几次了。
东方晗雪忍着怒气,气呼呼地坐到他身旁。
他顾自笑了,提起茶壶替她倒了杯水,推到她跟前,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修长的指尖轻触了她手背一下,
他竟然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揩油?
东方晗雪一怒,就要发作,他却饶有兴致地紧盯着她,那只罪恶的爪子不但没有识趣地移开,反而一下下地轻击着桌面,就在东方晗雪考虑着要把他那爪子给剁了的时候,他却开口了,“我刚查到四公子其中的一个人,你想不想知道?”
“是谁?”她问
他的一张脸凑了过来,似乎是要擦到她的脸了,呼吸就这么轻拂在她的唇角。隐约而来的淡淡茶香稀释淡远,有一种特别的韵味。
“那你求求我,我便告诉你。”他顿时笑得讳莫如深。
“你赶快告诉我,别在这儿卖关子了”她激动的一下拉住他的胳膊,又觉得有些失礼,便松了手,“那人是谁?”
怜?的目光还停留在她的手上,半晌才回过神,道:“他叫柳溪。”
东方晗雪心咯噔一下,立马想到了今晚台上的那个人,突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道:“柳溪?”
他点头,“对。”
她问:“可是醉梦阁那个第一美人,柳溪?”心里却默默期盼着只是同名而已,要真是那人的话,她可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怜?点点头,笑道:“正是。”
东方晗雪突然垮了脸,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趴在了桌子上,把头深深地埋在胳膊中,怎么怕谁来谁啊!
他问道:“怎么了?”这回换作怜?迷惑了,“有什么问题么?”
东方晗雪苦了脸,道:“柳溪这两个字儿倒是没问题,但是这个人可是大大的有问题了!”
“怎么,你们见过?”他扬眉,一时不知两人竟是如何认识的,方道:“柳溪他可是今晚第一次登台呢!”
东方晗雪一下子垮了脸,她们不但见过,甚至……还大打出手了,而现在,想必外面已经被掀翻了锅。
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道:“方才听下人说,在前厅有人同柳溪起了争执,那人……该不会是公子?”
东方晗雪尴尬地笑了笑,却不否认,“还真让你猜着了!”
“嗯。”他点点头,到没有太吃惊,“那公子接下来想怎么办?”
东方晗雪这时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了,方才与柳溪起争执又不是是她所愿,而且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要不是她逃得快,现在没准儿早就被捉上楼了呢。
突然不明白柳溪为何要扮作个女子,于是问道:“对了,你们楼里的人怎么这么奇怪,明明是个男的,却又是为什么作女人打扮?”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这有何奇?有些人明明是个女子,但还不是照样以男装示人,也许他只是不愿让人识破身份呢?”
东方晗雪被他一语双关的话噎得说不出话,咕咚地饮了一口茶,掩饰尴尬。
放下茶杯,她笑笑,道:“咳咳,我与柳溪呢,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方才一不小心便得罪了他,等下见面的时候你能不能替我说说好话?”
现在有必要让怜月替她求求情,不然,要是柳溪他死活不配合她,那她不就完了?
怜月这次却未答应,他摇了摇头,道:“这个可不成。”
东方晗雪这下却不相信,连忙说道:“阁主莫要玩笑了,这柳溪姑……公子,怎么说也是阁主的人,而你说什么,他自然也不敢不听,你就为我求求情又有何不可?”他既然都掌管了整个醉梦阁,那这楼里的人还不得对他言听计从,说他做不了主,打死她也不信啊。
他看着她,然后飘忽地捻着茶杯一笑“柳溪虽然现在住在醉梦阁里,可他一来未签卖身契,至今仍是个自由身,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而二来么,他虽是在这住下了,但日日却付银子,因此也算是我半个金主,所以就算是我也奈何不了他半分,你说我能如何?
不过由今晚的事看来,他还是对公子有几分情意的,不然又怎会一再挽留公子,直到和你大打出手?”
最后两句话竟有股酸溜溜的味道,她抬眼瞟了瞟,却见他自顾自地转着茶杯,低垂的眉眼看不出半分情绪,而她立马也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们才见过寥寥数面,又怎会吃她的醋?
他忽而抬头,云淡风轻地一笑,“如果柳溪知道公子求见,想必定会应允,公子不妨试试?”
话虽如此,可她今晚毕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拂了他的意,像他们这样的人终究是有点傲气的,一个才拒绝自己的人,竟在转身便求见于他,这事要是换做是她也会认定那个人肯定是在耍他,又怎会同意呢?
可是如果不试一试,却又不甘心失去这一次机会。究竟该不该厚着脸皮去试试呢?
就在东方晗雪犹豫不定时,怜月却替她做了决定。  
 

36【白衣月影】
 他拍了拍手,即刻便有一小婢进来,他附耳轻声交代了两句,那婢子便领命出去了。
东方晗雪皱眉,这人怎么能这样,她还未敲定怎么办,他就替她先行决定了,这算是什么?
她冷哼一声,这人还真是‘热心肠’啊!
“听说你前段时间病了?”闲着无聊,便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他端着茶水吮了一口,淡然道:“小病而已,已经习惯了。”
“这么说你经常生病?”她问
他点点头,“小时候落下的病根,这辈子怕是治不好了,每日只是凭着几味药吊着,尚且保命而已。”他淡淡道,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一般。
东方晗雪再看他时不由多了几分怜悯,这人虽然脾气有些古怪,可没准是被这病给拖得,试想一个人终日只得以药续命,每日都泡在药罐子里,这日久天长的,任谁都会生出几分脾气,她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地看向他。
谁知他竟重重地把茶盏一撂,顿时茶水便从杯里溅了出来,全洒在他雪白的衣袖上,可他却浑然未觉,眼里却是滔天的怒意,低喝一声,道“收起你那怜悯的眼神,我不需要任何人同情!”
前一刻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果然变脸比变天都快,她翻了个白眼,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她怎么看他的心才更像是海底针呢?不然怎么说变就变,让人连摸都摸不透。
方才生出的几分同情,顿时烟消云散。
她现在算是得出一个结论,对于一个怪人来说,大可不必过分同情,因为对于这种人来说,他只会把你的好意当做羞辱,甚至都不会感激你半分。
她小声地咕哝了一句,“疯子。”可他却不大在意,脸色也较之前缓和不少。
东方晗雪一愣,一时竟真的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她暗自摇了摇头,奇怪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怪人,竟由不得人有半分同情,而你骂他时,他反而释然了。难道说这里的人都逆向思维么?
不多时,小婢去而复返,她福了福身,道:“禀公子,柳溪公子已经离开多时了。临走时,他交代给下人几句话,让我转告给公子。”
“什么话?”
“与君一别,终不知归期;等它朝再聚,定当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怜月知道他的性子,也不惊奇,淡然一笑,问道:“那他可曾交代过去哪儿了?”
“这个小的就不知了,不过我在柳溪公子的桌子上看到了一封信,想必在信里会有交代。”
怜月点点头,接过信,认真地读了起来。
东方晗雪一愣,有些奇怪,方才不还在楼里呆着吗,怎么说走就走了?难道是被她给气的?
她瞟着信上面隽秀整齐的小楷,立马凑了过去,问道:“怎么说?可交代去哪了?”
怜月把信放到桌子上,摇了摇头,“未曾交代。”
她一下子像泄了气了皮球,顿时瘫在椅子上,
这下可遭了,早知道今日那人是他的话,她就算是化身狗皮膏药也得贴在他身上啊,现在可好,想找都找不着了。
怜月一展唇,笑的那叫一个勾人,他道:“这信中虽未提及他的去处,但我大约能猜到他的去处,你大可一试。”
东方晗雪倏然抬头,问道:“哪里?”
“公子不妨去南诏碰碰运气。”他轻笑,眼波流转间,看的东方晗雪又是一阵恍惚。
“南诏?”她问,却又不知,他为何会去那么远的一个地方?
“嗯。”他点点头,柔和的笑着,接着从怀中掏出个白色的玉佩交到东方晗雪手里。
明亮的灯火打在他白玉般的手指上,让他的肌肤看起来好像透明一般,东方晗雪望着他的手,一时间看起来竟与这玉佩不相上下,
她接过玉佩,拿在手里翻看,只见在白玉上面用篆字雕了个‘溪’字。
她问,“这可是柳溪的玉佩?”
怜?点点头,“正是,你拿着这玉去南诏找他,到时候把玉佩拿出来,他自然会见你。”
虽然听着到很简单,但她却知道要让他点头倒没这么容易,只叹了口气,道:“可惜,现在就怕他见了我也不肯帮忙,”她顿了顿,“你也知道,因为今日的事,他定会生我的气!”
怜月笑了笑,有些讳莫如深地望了她一眼,道:“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
“怎么讲?”她眨眨眼,
“柳溪他……有隐疾。”
‘噗’地一声,东方晗雪顿时将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看着怜月黑下去的脸,她抱歉地笑了笑,遂掏出怀里的帕子擦了擦嘴。
方才她一听‘隐疾’这两个字,立马就想到了其他方面去,所以这才一时没忍住,失态了。
“这倒是不像公子想象的那样,”怜?倒没对此多说什么,只好脾气地对她解释道:“柳溪他时不时的,便会忘记曾经发生的一些东西,所以除去印象比较深的,倒也不会记得其他事,而等你找到了南诏,到时候却也未必会记得你。”
“时不时的便会忘记一些东西?”东方晗雪挑眉,看这情况,那算是间歇性失忆吗?想不到这种病在古代也有病患!
现在倒有些好奇了,“对于有些事我们是想忘都忘不了,而他倒好,一下子竟然全给忘了。但对于一个人来说,要是把最珍贵的东西都忘了,却还是挺惨的,尽管能忘却烦恼,可……那些宝贵的记忆,却也一并给淡忘了,想必对于任何人都不愿意变成这样。”
怜月点点头,“柳溪为此也访遍了名医,可依旧找不到医治的法子。因此,他的性子也变得极其古怪。所以你再见着他时,便让着他些,就算是他说了什么过激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
东方晗雪突然想到了柳溪那张脸,虽然看着还是挺可恶的,但此时还真有点儿同情他。
不过也多亏了他这点,不然这事儿还真有点难办!
东方晗雪攥紧了手里的玉佩,道:“那我过几日便去南诏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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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天边一弯冷月渐渐淡去了,
琉璃窗前积了浓重的雾气,迷离了眼帘,却也迷蒙了漫长的夜。
最近一段时日,总会有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渐渐融入脑海中,有时候竟连她自己都分不清,那些事究竟是自己经历过的,还是东方晗雪原来的记忆。
她刚才做了几个梦,半梦半醒之间,她醒了几回,以至于现在只能睁着眼,再也无法安睡。
她翻了个身,侧对着窗外,清冷的月光此时透过窗子洒了进来,淡淡的柔光顿时铺了她一身,如一张轻薄的织锦。
又回忆起了今日怜月的话,轻蹙了眉。
南诏,
一个略带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的名字。
她虽听说过这个国度,但记忆中却从未去过,可不知怎的,对它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听谁提到过。
“南诏的人是最温柔的,天是最蓝的,花也是最香的,如果你有一日能去到那,记得替我折一枝柳枝……”
脑海里不断回想起一个温润的声音,一遍遍地提醒着她,在这异世大陆,有一处春暖花开的地方,那里四季如春,花草常新,鸟语花香,是人间最美的圣地……
思绪渐渐飘远,摇曳在晚风里。
东方晗雪从床上坐起来,再无半分睡意,她光着脚踩在地上,冰凉的感觉让她一皱眉。
她一低头,瞥见了她屋里的地灯。
夜晚的时候,她总会让人在屋里点上一盏琉璃灯,
这样她便不会湮没在无尽的黑暗中,而那种黑暗遮蔽双眼的感觉,总让人感到无助迷茫,似乎你就要被黑暗给吞噬,
因此在床头燃灯,已经成为了她的一种习惯。
她提起一旁的琉璃宫灯,推门走了出去。
外面夜凉如水,踏在洁白的石砖上,有些微凉。
四周静谧安静,唯闻蝉声阵阵。
一抬头,竟有一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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