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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直板女,触屏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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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我已经接受的十分坦然。
  几乎是——
  平静。
  
  “于是你们是青梅竹马?可是我听说艾家可是欧洲的大家族哇——好有钱的,难不成学长你太穷了,所以你们硬生生的被拆散了——”
  叶欢学长他低声笑了。
  “丫头,你电视剧看的太多了。”
  
  他眉毛微微皱起,似乎在寻找最合适的用词,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
  “云清是我的初恋,分手之后,我也试图找别人凑合,可是还是忘不掉她。也许我并不是爱上了她,当初,我只是爱上了爱情吧。”
  
  学长那悠扬的余光,温柔的萦绕着我,有一股淡淡的哀伤。
  仿佛在问,丫头,你懂么?
  学长,我懂得,因为你也是我的初恋,虽然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可是谁不曾有过这样的美好得不切实际的心动呢?
  
  我们痴傻的守候在这片理想的荒泽中,不断地催眠自己,等待着那终有一日会来的爱情。
  直到有一天现实把我们击垮,直到我们明白了,结婚过日子的那个人,不一定是最开始要牵手的那个——
  可是总是有那么些幸运儿,会在被击垮前,找到这份真爱。
  更多的,则是迷失在这可遇不可求的运气中,熬尽了自己。
  
  我以为我会守着你不放的,学长,我真的以为。
  我以为这才算是对爱情的忠贞。
  我以为这才是轰轰烈烈无愧于心。
  
  我以为。
  你也这样以为着吧。
  
  听到了你对云清的表白,我的心还是忍不住的一痛,却不再是为了我的落寞,而是为了你的坚守。
  这其中的转变代表了什么,我说不清。
  
  “学长,昨天艾总送你和云清学姐回家的。”我不知为何,会冒出这么一句,学长他有些苦涩地笑了。“错了,他只是送我回家,至于云清,是送去了酒店。”
  “……酒店?”
  “是啊,酒店,我家里有人开门,而云清一个人住,寻欢又找不到她的钥匙,于是就把她‘卸货’在酒店了。”
  
  我一愣,卸货这个词儿是我们游戏术语,专指那些单纯为了升级在车里接吻亲热,然后随便路边把人家一丢的行为。
  这个词,可大可小,可轻可重。
  可叶欢学长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并未愠怒。
  
  “艾总这么对云清,你都不生气的啊——我是说,学长你真的不介意么?还有上次,他把云清学姐硬塞给你——”
  叶欢学长耸耸肩。
  “两个月前,我拜托你不要把我和云清的事告诉寻欢。现在看来,是我太愚蠢了。”
  
  我埋着头。
  虽然一早就料到艾总早就看透学长和学姐的关系,可是当学长也这样承认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有些难过。
  
  “昨晚喝醉,是因为云清她告诉我,之所以和寻欢好上,是因为他帮她办了户口,找了这份体面的工作,一切都和感情无关。”叶欢学长终于举杯开始喝咖啡,咖啡什么都没有加,很有些苦涩。
  他还不习惯,他不是艾寻欢,他还没有对苦味的生活有那样明澈的透析。
  
  很多事情都是我日后才明白的。
  原来,学长才是象牙塔里没有长大的童话卫士。
  而艾寻欢一早就披荆斩棘而来,是他展示给叶欢一个,真实的世界。
  
  ***********************************************
  
  午休回来,云清依旧没有来上班。
  一份重要的文件存在她的电脑里,延误了处理,最后只能把陆逊搞来,黑客了她的保密电脑,才调出了文档。
  
  几乎是差一分钟,就会被廖凡抓住把柄不放的疏漏。
  这疏漏自然是学长的,秘书是他的秘书,业务是他的业务。
  
  可是,艾寻欢这厮,只会跟我发狠。
  那指头戳在办公桌儿上,活像打地鼠。
  几个小时前那个转瞬即逝的羞涩表情,简直就他娘的荡然无存。
  
  这才是游戏外我的上司,游戏里面无所不能的夜王。
  昨晚只是意外,现在才是他的常态。
  
  “在这种人手严重紧缺的关头,你花了两个小时吃了一顿午饭,涂龙斩,下班之前,我要看到你的检讨书。”
  我不敢看他,我知道他一定十五度角微微荡漾着眼神。
  “还有,虽然我妹妹她很喜欢你,可是我并不喜欢你四处打听她的私事。”
  
  “我……”
  
  冤枉啊,我是想打听学长的私事罢了。
  可这话怎么说出口?艾寻欢不会拔了我的皮么?
  
  ……等等,我关注学长与他何干,我干嘛怕他扒了我的皮?
  ……等等,他为何会关注我呢?他又为何要扒了我的皮呢?
  
  混乱了。
  我在害怕什么,我又在期待什么?
  
  惶恐了。
  
  我凌乱的此时此刻,艾寻欢他扔在我面前一张纸条。
  上面是一个酒店地址,和一个房间号。
  
  “这是?”
  “云清吐了一身,出不来房间,送衣服给她。”艾寻欢头也不抬,我看见他桌边有一大包衣服。
  
  一看就是好牌子。
  脑海中不知为何就响起叶欢学长的话:
  “一切都和感情无关。”
  
  这是出于感情的体味?还是出于脸面的应付?
  他是那个羞涩的被我扑倒的男人,还是冷酷无情的夜王?
  也许他都是。
  也许他都不是。
  
  我打量着他,盘算着他。
  在这样的打量与盘算中,我并未注意到,曾经他的话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圣旨,如今我却开始一字一句地揉碎了,寻味着字里行间的意味——
  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发生的时候,我毫无意识。
  等意识到了,它已经发生了。
  
  就在我无知无觉中。
   

作者有话要说:

再跟大家请个假,明天晚上有工作,不能更新了。
请周三晚上再来,我以后会争取五六点就放出来的。

谢谢大家~(≧▽≦)/~啦啦啦




17

17、分量 。。。 
 
 
  当云清学姐拉开了门,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心情,是荡漾的。
  那高峰白雪,那郁郁葱葱,一片风光,尽收眼底。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亦是。
  她那雪白刺眼别有些□意味的睡袍散落在地,而我那口袋里面成套的衣裳,亦散落在地。
  
  我们对峙着。
  这场悲剧,亦或是喜剧,而或是闹剧,起源于大堂的一通电话。
  
  这追本溯源,其实是叶欢学长的大嘴巴,和艾寻欢的小心眼的综合结果。
  叶欢学长一五一十地将我们吃饭的时间、地点、内容和主要基调都告诉了他的挚友,某艾。
  于是我迎着摇摆的秋风,去酒店接应云清学姐。
  
  这样尴尬的见面,显然是艾寻欢在报复我。
  这丫的,歹毒,真歹毒。
  
  到了酒店,我就被大堂经理劫胡了。
  “先生,请问您找谁?”
  “来跟1509房送衣服——”我鸭舌帽扣得很低,一大兜子衣服挡在面前,微微一扬眼,大堂经理她羞涩了。
  “……不,不好意思,15层是行政楼层,您必须有房卡才能乘坐电梯上去。”
  
  靠,艾寻欢!你丫玩我呢是吧!
  我气得眉毛都快掀起来。
  
  “这样好了,您先给您的朋友打个电话,我们确定您的身份后,会带着您上去,如何?”
  我点点头,这合情合理。
  “我……就不说话了,你们就跟他说,是盛世集团的同事。来送衣服的。”
  
  大堂经理狐疑地打量着我,估计内心中在上演着一幕幕相爱相杀的戏码。
  “哦,好的,您这边来。”
  
  我抱着衣服靠在柱子上,歇歇脚,我看见那亮的可以反射人影的大理石墙壁上那个帅气的身影,不禁有些许的顾影自怜。
  大堂经理还在偷瞄着我,电话中她对云清学姐说着:
  
  “对,说是您盛世集团的同事,很帅气的男人……是,好的,好的,没问题,我叫他五分钟后一个人上来找您,放心,是一个人。”
  
  这话听上去,怎么有点渗得慌?仿佛我不是来送衣服的,而是来交赎金的。
  我正了正鸭舌帽,看着大堂经理笑容满面的走过来,开口说:“其实我——”
  “您跟我来吧。”大堂经理狡黠的一眼,仿佛在说,你们那点事儿,我都清楚。
  
  其实,我们真没什么事儿。我不过想告诉您,我他娘的,是个女人啊——
  
  我真应该一开始就纠正她的。
  如是那样,现在云清学姐就不会和我坦诚相见,白溜溜一条,好干净。
  
  她真美,那曲线就跟古希腊的雕塑似的,摸上去手感一定不错。
  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紧致,被酒店灯光点缀着一丝梦幻般的光泽。
  
  如果我有他娘的喉结,我肯定也要蠕动一下。
  我头有点晕,还有点缺氧。
  
  她脸色煞白,先前的红光已荡然无存。
  
  我想,这大概是我们关系的另一转折点,自我穿错了一件淡紫色的衬衫后,她这一次,神马都没穿。
  
  ******************************************
  
  房间是双人床间,这多少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学姐在洗手间换了很久还没有出来,我坐在床的一角,就跟被捉奸在床的小瘪三儿似的,满脑子回味的还是云清那美得让人窒息的胴体——
  
  过了很久,听到学姐软绵绵的一声召唤:
  “阿斩,麻烦你过来一下好么?”
  我脚下一滑,几个月前艾小萌那不管不顾扑上来环住我的双臂,至今仍无法忘怀。
  学姐,俺真的不是故意装成艾总的,俺真的是个女人,俺真的喜欢男人的。
  
  我到了洗手间边儿上候着,依旧不敢偷窥,一件胸衣扔出来,夹杂着学姐的话:
  “尺寸太小了,我穿不进去,你能不能帮我去附近买个75D?”
  
  买买买——买胸衣?
  我能不去么?
  
  “阿斩?”
  “那个,我得向公司再多请一会儿假……”
  “阿斩,这个电话我来打,你先去。”
  
  我灰溜溜的走了,到了今天,她依旧是我的主席,我依旧是她的狗腿。
  只是当年,她是那样,可是如今,她是这般。
  那样和这般之间究竟有多大的差距呢?
  我想,大概比我的70A到她的75D还要大吧。
  
  生活,果然比胸更浑圆而沉重。
  
  怀着这样朴素的心情,我就近找了一家胸衣店,一进去,老板娘就迎上来,满脸堆笑:“小伙子,来帮女朋友挑内衣的?”
  我两只手比在胸前,画了个圈,肃穆地说:
  75D。
  
  老板娘大抵知道男人是喜欢速战速决的,于是哗哗哗就拿来几件装进了袋子里面,动作干脆利落。
  虽然我不是个男人,但是在这个特殊地点,我也无比希望能早死早托生。
  摸兜儿掏钱的时候,老板娘还在谄媚的说:“现在的男孩子多细心啊,女朋友的尺寸,知道的这么清楚。”
  一个猥琐的大叔一颗头从角落处探出来,看着我就贱笑:“看的没有摸着准啊——”
  
  我的钢镚们,稀里哗啦地在地上滚着,老板娘一边骂着老头子嘴贱,一边讪笑着去捡钱,我久久不能动弹。
  
  看着,没有摸着准。
  那连云清学姐穿多大胸衣都不知道的艾寻欢他……
  
  不知道,我的心里,被一只长着九曲十八弯大犄角的驯鹿,给狠狠乱撞着。
  
  拎着是什么款式都不甚清楚的胸衣回到房间时,学姐她站在窗前背对着我,虽然她的前面很激凸,但是后背,却是落寞。
  这落寞,我今日并不陌生,我在学长身上,也看得到。
  
  “阿斩,前段日子,我很抱歉。”
  云清学姐说着,嘴里明明念叨着“阿斩”,可是似乎,却也不是说给我听的。
  “你的假,我已经请下来了,你放心,都算在我头上。”
  
  这样和善的云清,仿佛才是我熟悉的学姐,那个撒着低级谎言无理取闹的红衣盛开的女人,突然间消失不见。
  “学姐,没事的,学姐——”
  “我跟寻欢,结束了。”
  她微微转过头,我看不清她的脸,可我分明看见她眼角的泪,她说:“其实,我们从未开始。他知道,我也一直都知道。”
  
  ***********************************************
  
  其实再见到学姐,甚至与她交恶,都是在紧张的工作中那么自然而然地就发生并遗忘的。
  我想,我从未记在心上。
  
  我脑海里时时刻刻浮现的,依旧是学生时代的云清,出淤泥而不染,在一群低级趣味泛滥的女生之中,白莲花一般高贵的女人。
  她仿佛与谁都很好,可是与谁,都没有达到无话不说的地步。
  甚至连她与叶欢学长的恋情,也是保密了很久才被掀出来的。
  
  当时,女生会里面沸腾起来,而云清学姐只是清清淡淡地说:“请大家吃糖吧。”
  如今,坐在我对面的安静的云清,似乎一下子就回到了两年前。
  仿佛她从未老去。
  
  “学姐,其实,艾总对你并不真心,学长才……”
  “你的学长,都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他跨不过你这道坎儿。”
  “我这道坎儿啊——”云清学姐她笑着摇了摇头,“我还以为,我在任何人眼里,都是无足轻重的。”
  “我不明白,当初学姐你为何会离开了学长,其实学长他心里面,你的分量,一直很重很重。”
  
  “阿斩,你是本地人吧,而且你成绩很优秀,你毕业的时候,很顺利的就进入了盛世这样的大公司。而我不同,我家里没有本事让我留在这样的大城市,连生活费都给不起。我学的是中文,高考服从分配的专业,一所理工大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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