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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快穿]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参赛作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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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大人上前查看替人擦掉嘴边黑血,又喂下一颗丹药把了把脉搏,又替人盖好这才完工。搁现代医生会拿个手电筒扒开眼皮:瞳孔没放大,还能说话,准备手术!
“这位公子吐出毒血已无大碍,加以调养不日便好”拱手对人道:“老夫恭喜王爷”
王爷当然知道恭喜他什么?这是药丸对人身体改造成功了,挺过来就能进行下一步。
“曾大人辛苦,开好药方本王命人送曾大人回府休息。”
“那就多谢王爷~”
刷刷点点写好药方,曾大人一刻不留就往外走,他着急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办没时间瞎耽误功夫。一夜没合眼也没必要在睡觉,天都大亮了,曾大人一回来一刻不耽搁洗漱好从新换了身衣裳,吩咐家丁:“快随老夫去皇宫,老夫要面见皇上!”
王爷见人在床边守着不走心下道:不好。这人是我改造好的不能便宜了儿子,就算两人感情在深也不能破坏本王的江山大计,本王得想想办法。
屋里现在就余仕和蒋清歌,老是这么呆着也不能总是一个人说话,干脆我先睡会等醒了在看情况吧。
曾大人满面红光:“老臣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皇上很奇怪:“哦?爱卿,朕喜从何来?”
曾大人撩开官袍双膝下跪俯首高喊:“皇上万岁万万岁,我天朝后继有人太子回来了~”
皇上惊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不是高兴反是激动的露出危险阴狠表情:这老头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我是让暗卫私底下秘密寻找线索,而且我就把事情交给一个人办,这才没几天时间他怎么就知道了?
没有先对事情进行否定而是反问道:“你是从哪得知的消息?”
“启禀万岁,老臣在季王府……”把事情从头说了一遍。
皇上听完心下明了:“哦~原来是这样。你刚才说皇弟滴血认亲还融合了?”
“皇上不用担心,两滴血本是没融合在一起是老臣从中做了手脚,不过季王并不知道以为太子殿下是世子,老臣也是怕季王知道事情真相后对太子痛下杀手这才欺上瞒下,妄皇上开恩”
皇上很开心上前亲自把人扶起来:“哎呀,爱卿快快请起,你做的很好为我天朝立下头等功劳,是我朝大功臣朕要嘉奖你。”
曾大人受宠若惊:“多谢皇上抬爱,老臣不敢邀功只求皇上好好教导太子,听说太子从小没上过学,皇上以后怕是要费心了。”
“爱卿,不必忧虑,想朕真龙天子,太子即使没念过书也是聪颖无比的。”
“皇上说的是,是老臣越矩了。”
皇上摆了摆手:“爱卿也是关心太子,他毕竟是秋儿生的,朕明白你的苦心。”
曾大人很感动又要跪拜:“有皇上体谅老臣,臣感激涕零,谢主隆恩!”
季福是王爷的心腹,一切用具季福吩咐家丁做个什么,没有人敢违抗的。所以曾大人一见了余仕就和季福勾结到一起,不然季福也不会把事情告诉曾大人,反正两人都带着别有用心的目的通气。
说这个碗没洗干净,赶紧换了一个,太简单了。稍稍摸圈碗口随意又自然,结果可哄得王爷的眉飞色舞。
余仕可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殊不知韦可言的命运是这般坎坷曲直,惊天身世藏了18年。没错韦可言其实是18岁不是17,这都是因为刘氏精神出了毛病弄的,孩子抱给她就一岁但刘氏不知道脑子那时候还糊涂着,反正现在相差一岁两岁的又看不出啦。
没过多少天蒋清歌身体好了很多,就跟没生病过蹦蹦跳跳没问题,就是人容易累不像以前看书能看半夜不睡觉,现在熬不了夜一更天就要上床不然困的受不了。
在余仕看来蒋清歌这个症状没什么,大病总是对身体多多少少有些影响,反正还小等身体在长长多锻炼锻炼就没事了。
想的很不错,实际上蒋清歌的身体已经在慢慢改变,有时候睡着觉了蒋清歌都能感觉到身体微微变化,就是说不上来具体在哪里,身上也不痛也不痒没有多少不舒服也就没当回事。
这些天蒋清歌过的很快乐一方面有韦可言陪着他,一方面王爷不杀人了,还有风花雪月从菊园搬到王府里,这样他又能看风舞剑听花的笛声、雪的琴声还有月的聒噪,哎呀,真的很开心,就像童话似的要多自在就多自在。
余仕见蒋清歌高兴心里很好受,他就怕自己把人摇死了或是有什么后遗症,这下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心里一块石头落下地。
“清歌,这几位是?”
蒋清歌高兴的给人介绍:“这是风,这位是花,那是雪,最后就是月了,可言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又对四人说:“这就是我给你们说的韦可言。”
余仕嘴都抽:好家伙,风花雪月?一听就不是什么良家妇男。这都交的什么朋友?但明面上不能说出去得给人面子,打个招呼吧:“你们好”
大家都说韦公子客气,只有最不爱说话的花今天到是话突然多了起来:“蒋公子的眼光果然不错,韦公子,真有意思。”
余仕看了眼说话的人:嗯,好洒脱的小伙子,和正常男人一样有男子气概和他名字完全两码事,长的很好看,余仕很欣赏不由的就多看两眼,没别的意思就觉得人家长的精神。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自身所拥有的气质不自觉的就会表现出来,尤其有时候在刻意表现一下,就更加出众。花现在就是这样,本身就有一种看透世事的感觉,在配上二十上下的小小年纪,给人一种出尘的清雅,再加上不自觉的发散出吸引人的味道,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里面的不同。
除了月和蒋清歌,风和雪都发觉花今天的不同,心里有些说不好的担忧。
说实话余仕加入到蒋清歌和风花雪月的队里显得格格不入,反正他是看不懂扭着腰拿着一把剑划来划去是什么意思,琴拨来拨去弹出的是什么节凑,勉强笛子他还能听的一些,另外还有个少年貌似就知道吃,看蒋清歌享受的样子到很喜欢这样的场景。
余仕见蒋清歌沉迷的不是一般的厉害,简直恨不得自己能代替他们,心想:读书人真可怕,就喜欢这些外人搞不懂的事情。也不知道王爷抽的什么风,让他一个打工的随便在王府里转悠,什么事不干还有工钱,和地牢一比较现在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不知道小四和林子怎么样了,得想办法把他们也弄上来晒晒太阳。
余仕看的直打瞌睡,想了想算了咱不是这样的人,装不来还是回屋睡觉算了。
“清歌,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蒋清歌虽然希望人能陪着他,但见人不感兴趣的样子也没勉强:“好吧。晚点我去找你”
正好在路上碰到管家季福,余仕经过几天勘察貌似家丁和管家对自己都很客气,所以就大着胆子问:“哎,管家忙着呢?”
王爷交代了王府上下对韦公子要客气,像对待上宾一样对人家平常还称呼为韦公子,季福很恭敬回道:“不忙,您有什么吩咐?”
余仕就是想问问小四,和林子怎么样了:“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福管家和我一起关在地牢的两个朋友现在怎么样?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大管家微微闪神:“您那两位朋友领了赏钱走了”
余仕纳闷:不是吧?太不够义气了,走了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亏我还惦记你俩!
“那你知道他们到哪去了吗?”
“吆,韦公子这我可不知道,大概就是投靠亲戚去了吧。。”
季福说的没错,小四和林子都是孤儿,就看人没亲没故才招进来当炮灰的,就在前两天王爷已经把人交给了刑部,刺杀朝廷大臣,死的妥妥的,所以季福刚才说他两找亲戚也没错,可不就是到阴曹地府去找了嘛!
余仕可不知道,他还真当人走了。觉得他两能出去好好过日子也不错就没再多想。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余仕在王府是挺自在但是也怪无聊的,蒋清歌天天和风花雪月在一起玩耍,王爷基本上都很忙见不着人实际上他也不需要见,经常见到的就是王府里的家丁来来去去,每天都很忙碌的样子。
这天日理万机的王爷来找余仕,竟然是约他去皇宫,记得王爷是这样说的。
“可言,在王府住的还习惯吗?”好声好气。
“习惯,习惯,就是老这么白吃白喝王爷的,草民挺过意不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我们离开?”
王爷听了哈哈大笑:“先不要着急,慢慢就习惯了,在王府里要是有什么地方觉得住着不舒服就跟季福说,家丁们不敢造次。”
余仕汗颜:我又不是唐僧有这么香非得留啊。行吧,既然游戏这样安排肯定有用意,来之且安之。
“多谢王爷美意,草民就却之不恭了。”
王爷带着趣味说:“你不是没读过书,怎么还会用词?你认字?”
余仕摆手:“不识字,这些都是听清歌念的多了就顺道就记下一些。”
王爷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很高兴,夸赞道:我儿果然天资聪颖,假以时日细心教导定会不凡。
“今天皇上召见,走,本王带你去皇宫转转。”
哎吆,余仕简直受宠若惊:皇宫,转转,牛X,那就让洒家见识下游戏设计的皇宫是什么样吧?
走在石板道上,一路过去是花团锦簇,小桥流水人家,没有古道西风瘦马,而是:亭台水榭从里过,阵阵芳香留人醉;假山高石分不清,涓涓细流清澈底;宫娥太监低头跪,心里乐呵□□的,高高在上的感觉实在爽翻天;
前面有个人,身穿黄衣来;景色迷人眼,花印别样红。皇上!
低头作揖要拜见:“臣弟叩见皇兄~”
皇上半道截住礼仪:“皇弟快免礼”
旁边有个小太监捏着嗓子奸细呼道:“大胆,见了皇上还不下跪!”
余仕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要下跪,貌似忘了五星红旗下长的没教跪父母之外的人条律,完全被这个阵势吓到了两腿都发软,都是被电视祸害的。
皇上一把扶起要跪的人,问道:“皇弟,这位是?”
“皇兄不觉得他像谁吗?”
皇上听了话仔细打量一番眼前人,喃喃自语道:“像,真像!”
余仕和皇上四目相对觉得尴尬,担心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被杀头,未经允许自私偷窥龙颜就是死罪一条,像他现在这么明目张胆的和皇上对视,会不会五马分尸哦,他担心的是这个。
皇上是思绪万千:曾爱卿说的没错,是朕的孩子。看这眼睛、眉毛、鼻子都和朕一模一样,嘴长的最像秋儿,不说别的就说这长相就是我儿子。
季王爷在一边冷笑:皇兄,见和我长的如此相似的儿子,傻眼了吧。我是来给你警告的,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宫娥太监看了三人,觉得这仨长的好像啊,就是两个年纪大了些一个年纪小了些,思忖这位小公子是谁啊?
其实皇上和季王本来就是亲兄弟,长的哪有不像的道理?不管韦可言是谁的孩子,都会有一些特征像其中一个人。
来到御花园宫人早就准备好一应物品,三人坐下来一时间觉得气氛有点拘束,余仕被盯的发毛:都看着我干嘛?这是怎么个意思?
终于有人开口:“带这位小公子把朕的玉罗茶端来。”
“是,公子请”小太监引人走开。
余仕明白这是要支开他,王爷和皇上有秘密话说不能让外人听见。其实余仕只猜对一半还有一半在他的任务上,马上就知道了。
明人不说暗话:“皇兄,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我也开门见山:“皇弟,他是谁的孩子?”
你是明知故问:“皇兄觉得他像谁?”
我当然知道:“是秋儿的孩子?”
“是小秋的孩子”就是这样
两人不在说话各怀鬼胎相识一笑,皇上和季王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不光样貌相似就连性格都类似。一个不到四十岁一个四十刚出头,才能也是各有千秋,心思那是百转千回,谁都没有这两人精明,不然其它王爷 皇弟皇兄也不会死的就剩下这对兄弟,这二位又能相安无事这么多年其中的奥秘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余仕去端茶不知道被东西刺到手指划个小口,调戏自己:难道我有血光之灾?!没当回事托着木盘走了,刚到地方屁股还没沾到凳子。
“皇兄,臣弟府中还有事改日再来看望皇兄。”
“皇弟,慢走。”
余仕只能跟着王爷回去,皇上在后面叮嘱:“季王该回封地了。”
走了十几米外的季王听到后,微微停顿:“谨遵圣旨。”
余仕被皇上、皇兄、王爷、皇弟搞的晕头转向。不就是兄弟关系吗?有必要这么复杂?再说不是要带他到皇宫转转,怎么这么快就回了?来了给皇上当了一次跑腿就走,这也太坑爹了!
皇上对着前面远去的人影表现出一种阴冷、狠绝的眼神,近乎弑杀的意思。
“东西取到了吗?”
小太监哆哆嗦嗦把东西拿出来,为什么小太监这么害怕?因为自己的疏忽把原来预备好的小碗打碎了,慌张之下找个一样花纹碗代替的,害怕东窗事发才这样胆怯。
皇上心思完全在碗里清水的血点上,根本没发现小太监的变化。
“下去吧”
送碗的小太监退下后跑到不知道什么拐角地方都吓尿了,心想:我这是欺君之罪肯定是活不了了,还是死了算了,走到水边跳了下去一会水面就平静如常,谁都不知道谁也不在乎少了一个小太监。
有人给皇上递过去一个细长锋利的东西,皇上拿着东西往指头上一戳,一滴血落到清水里,里面的血和刚进来的红色液体来回碰撞,之后一点点慢慢融在一起。
皇上仰头大笑,震的御花园花枝乱颤,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身边的太监把小碗撤了下去,走到没人的地方把东西到了,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一个什么往天上一抛,啪啪就飞走了,原来是一只信鸽。
这个太监就是给皇上递东西的人,无论你换多少个碗,就是自己亲手洗过水的血都能融合在一块,所以问题就出在这个锋利的东西上。哎,跳水死了的小太监真是太冤了,生生主动做了别人的替死鬼。
坐在轿子里的季王用手撩起轿帘,顺手把东西抓进来取下脚环里的枝条,打开扫了一眼也是哈哈大笑。
余仕坐在轿子里觉得腰酸背疼,掂来掂去浑身要散架了又听到哈哈大笑声,差点没跌出轿门,这完全是因为轿夫走的太快的缘故。
本来闲着的人一下要接受苛刻训练要经过长短不一的适应期,但要从紧张到放松一开始也需要适应期,不过对于后者好像人与生俱来就可以很快的变的自然。
余仕现在完全是享受其中,他甚至觉得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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