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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农门多喜-第100部分

小说: 农门多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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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家大嫂,你可真有福气,你家多多也是能干,这才多长时间呀,你家的家业就大了这许多。”
    里正妻子嘴上说着恭维的话,眼睛却不离书悦给她孙子塞零花钱的手,心里估摸着荷包里的钱数。
    吕氏客气道:“哎哟,多多再能干,也是个女孩子,哪里比得上你家两个儿子,你家孙子更厉害,听说夫子已推荐他明年参加秀才考试,你家可就要出大官了。”
    “哈哈哈哈,喜家大嫂真会说话。”里正妻子脸上都是掩不住的得意。
    又闲聊了几句,里正妻子压低声音道:“喜家大嫂,我今日来,还有个正经事,我家青木看上了你家书悦,给他提了多少姑娘,他都不肯,今早他不知从哪里听说,你家给丫鬟小子配了亲,就非逼着我这个当娘的,亲自上门来说这个事。”
    “啪。”书悦手里的茶杯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慌得她赶紧收拾。
    “岁岁平安,大吉大利。”
    刑细珠说着吉利话,将书悦推了出去,她自己将碎片收拾好,也退了出去。
    吕氏对里正妻子道:“我可是当书悦是自家孩子一样待,亲事的好赖,可是女人家一辈子的事,书悦的亲事,我还得问一下她的意思。你且再等等,我会尽快给你答复。”
    里正妻子不以为然:“这还要等什么,成不成就一句话的事,直接问书悦就是了。”
    “哎哟,”吕氏嗔道:“女儿家害羞,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年纪大了。说起亲事来。没脸没皮的。”
    “行,那我等你回信。”里正妻子起身告辞。
    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村民,直到快吃中饭的时候。才再没有村民来。
    将书悦叫到跟前,要刑细珠在门口守着,吕氏对书悦道:“多多年纪小,只知道疼你。亲事也随你,你和多多都是傻孩子。
    说什么宁为富家奴。不做穷人妻,四太太和她爹娘待下人和善,所以你没有见过凶险的。
    嫁入喜家前,我做过官宦人家的绣娘。你可知道,富家奴虽衣食无忧,却无人身自由。和家里的牲口没什么区别,随时会被卖甚至丢命。
    四武和青木都对你情有独钟。就是有着祖母的压力,至死,四武都不愿放弃你,有几个女人能有这样的福气。
    你说青木浮躁,有几个男人不是从浮躁时期过来的,何况他一心对你。
    他的娘亲虽刻薄,却是拿小儿子没辙,青木也不是个盲目听从娘亲话的人,你嫁给他,不用因丈夫的愚孝,而受制于婆婆,这是多少女儿想不到的。”
    “大太太。”书悦跪下。
    吕氏接着道:“今日我没有立时答应青木他娘,就是想要抻她一抻,你出嫁后虽不再是喜家的奴婢,可还是有我喜家撑腰,别以为你是丫环出身的媳妇,她就可以不将你当回事。”
    书悦已经泣不成声,不知是因亲事不能自己做主,还是因吕氏为她的着想。
    “呵呵。”吕氏笑道:“就让青木那小子再急几天,你这几天也尽量不要外出,安心备嫁,我和多多都会为你准备一份嫁妆,三爷那里也不会亏待了你,你先下去吧。”
    书悦磕头:“谢大太太,谢大小姐,谢三爷。”
    而后起身去了对间。
    吕氏轻叹,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嫁了就省心了。
    青木脑子灵泛,书悦敢说敢干,两人在一起,倒也是绝配,日子不会过得差了。
    自己刚才的一番话,里正一家应该很快就会知道。
    虽刻意要刑细珠在门口守着,不过却是形同虚设。
    自己耳背,说话声音小不了,就是在自家院门外的人,都听得到。
    花芒种知道今天来喜家拜年的人多,她刻意等吃中饭的时候才过来。
    她领着梦雪来给吕氏拜年时,令狐炽也如期而至。
    如朱少群和阮连所预想,令狐炽根本就没有回石屋,而是守候在花芒种家门外。
    趁梦雪难得安静的那一刻,令狐炽悄声问朱少群:“炎儿可好?”
    朱少群刺他:“我还以为你有了娇妻,便忘了稚儿,原来你还知道你有个儿子呀。”
    讽刺归讽刺,令狐炽手里还是出现了一只火红的小狐狸。
    “嗯,脉象强了些。”令狐炽道。
    “咦?这是什么。”才刚一给小狐狸看完脉,梦雪就凑了过来。
    令狐炽心里说,这是你儿子呀,出口的话,变成了:“这是只小狐狸,因患病不能动弹。”
    “好弱呀。”梦雪怜悯,问令狐炽:“我能抱抱吗?”
    “当然。”令狐炽说着将小狐狸递给梦雪。
    轻轻抚摸小狐狸的软毛,梦雪将脸贴在小狐狸身上,问令狐炽:“我认识他吗?怎地感觉很熟悉。”
    你肚子里出来的,当然认识,可令狐炽不能这么说,他答道:“兴许是你以前见过他。”
    心觉苦闷,我与你相濡以沫近百年,怎就没听你说对我有熟悉感。
    其实他也知道,小狐狸的精气没有经过糅合,纯净的游离于梦雪体内,跟小狐狸本身感应起来肯定快。
    朱少群提醒:“叹气寒冷,小狐狸身体虚弱,是否赶紧将他送回病室。”
    令狐炽恍然道:“哦,朱先生说得对,梦雪,不能因觉得小狐狸熟悉,耽误了他的病情。”
    将小狐狸送回令狐炽怀里,梦雪变得闷闷不乐,一个人骑到木马上出神。
    朱少群趁机将小狐狸送回空间,领着因高兴而犯傻的高明瓦走开,这灯泡不是好当的。
    袁浩相比于花芒种,也就前后脚到的喜家,他的长随手里,还牵着一匹马。
    给吕氏和喜三根拜完年,将准备好的压岁钱给了喜多多,袁浩就要拉朱少群去演武场。
    吕氏嗔他:“大过年的,磕着摔着也不是好玩的,朱先生也不是今天就走,骑马也不是一时三刻就学得好的,哪就急在今天,眼见着就吃饭了。”
    袁浩笑道:“答应好的事,还是就早办了好些,有些事,拖来拖去,也就那么拖过去了。”
    “行,我说不过你。”吕氏摆手道:“那你可谨慎着点儿,朱先生可不比你几个,皮粗肉厚经得起折腾。”
    袁浩应道:“大嫂你放心,我就是摔着了自个儿,也要囫囵个儿将朱先生领回来。”
    而后他问阮连:“我另外给你选了一匹猛的,师傅们已拉着去了演武场。”
    阮连应得干脆:“行,我跟你们一块去跑跑。”
    最终,大年初一中午的饭,袁浩和朱少群等人,是在演武场吃的。
    朱少群总觉得袁浩在赶时间,可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他也不好问。
    当朱少群龇牙咧嘴,扭着外八字,双腿抖啊抖地回到喜家时,一院子的人都忍着笑。
    这模样,实在太滑稽。
    天国时,朱少群也不是没骑过马,不过那是在娱乐场所的跑马场,是玩的性质。
    为保证游客的安全,那马被训得性子已不能称之为温和了,根本就是没了性子,慢腾腾地还不如人走的快,还有驯马师牵着。
    相比于今天的经历,朱少群那时的所谓骑马,只能说是坐过了马背。
    袁浩给朱少群挑的这匹马,说是学堂最柔和的一匹马,平时只有女学员才会骑。
    开始时,朱少群还觉不自在,再说他也是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竟然用女学员的马。
    “呵呵,朱先生,今日只是看看你与马的契合度,会根据状况给你调换马匹。”袁浩当时看着他的神情笑道。
    当他真的骑在马背上的时候,还是不自在,不过,不是那种感觉人家小看了他的那种不自在,而是因高估了自己,很没面子的不自在。
    一匹最柔和的马,只是所谓颠颠地慢跑几下,他就几次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还得有专人全程为他牵着,这要是真换了别的马,他的脸不知会丢到哪个旮旯角里去了。
    整个下午,朱少群都只是坐在马背上,练习在不同状态时,能在马背上坐得稳的技巧,比如马的身体前倾时,比如马在蹦跳时,比如马忽然拐弯时,再比如马扬前蹄时。
    这几个动作,都是在朱少群提前有心里准备,马听从口令后才做出来的,实际生活中哪有这么好的事,人家马做个动作还要等你准备好了。
    “朱先生,腿酸了吧,明天再来。”袁浩几次提醒他。
    朱少群摇头:“不用,喜四爷做为一介文弱书生,学骑马时都不曾叫苦,我无论年岁或体格,都比喜四爷大,要是连这一点累都受不了,岂不是白活?”
    他受不了阮连和其他人好笑的眼神,丫丫的,我就不信我会比别人差。
    袁浩便不再勉强他。
    当时的喜四根,比此时的朱少群还倔,直接实练,从没骑过马的他,跨上马背就往喜家庄跑,那马可是袁浩自己骑的,性子比朱少群这匹马烈得多。
    呵呵,斗气的结果,朱少群就成了现在这模样。L

☆、第179章 好心

“什么,你要走,嘶——。”
    “朱先生当心,你这腿磨破了皮,得有几天才好得了。”
    “我不用你好心,,你不是说不能离开多多吗,说话当放屁呀。”
    “我走,也是多多的意思。”
    “多多的意思?我怎么没听多多讲过。”
    “你看,这是多多给我的信物。”
    晚上,朱少群正在往腿上上药,阮连跑过来告诉他,出了宵,他就要跟着袁浩入伍,还拿出喜多多给他的精致小剑和小斧,给朱少群看。
    盯着那两个还没有自己手指节长的玩意,朱少群问阮连:“这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阮连道:“我从县里回来,袁浩就拉着我给他做陪练,发起很来不要命,我问他这是为何,他告诉我,他得到消息,大晋和大沁很有可能会打仗,他想要入伍。”
    “打仗?”朱少群感觉意外:“大晋和附近各国相安无事已几十年,这次是为了什么。”
    阮连道:“这次雪灾,大沁的牲口冻死无数,相当于断了百姓的口粮,雪灾后,不时有大沁小股骑兵骚扰大晋边界,百姓不得安宁。”
    “哦,我明白了。”不等阮连说完,朱少群已经知道怎么回事。
    两国虽然都受雪灾影响,可大晋国以粮食为主,库有存粮,受雪灾影响不大。
    大沁国以游牧为主,粮食都是用牲口跟周边国换来的,牲口冻死无数,这等于断了他们的口粮,饥饿而口粮又没了来源。他们便来大晋国抢。
    “可即便如此,这跟多多的信物有什么关系。”朱少群将问题又饶了回来。
    “如果大沁真的打进来,势必会骚扰大晋百姓,”阮连解释:“多多也难免会受影响,我本只是在思考要不要也入伍参战,恰巧多多就给了我这两样东西,这便是天意。”
    “这事你给多多讲了没?”朱少群心觉古怪。
    “还没有。”阮连答道。
    朱少群气闷:“你没有给多多讲。多多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能说这是多多的意思?”
    阮连道:“结血契后,施予者送给被施予者的第一件东西,就是承认被施予者隶属于施予者的信物。也是希望被施予者从此后要干的事,这两样东西,便象征我要做的事。”
    朱少群冷声问:“什么事?”
    “以这两样东西为武器,建功立业。”阮连道。
    “放屁!”朱少群气得骂道:“若不是你向多多讨要。怎么会有这两样东西,什么希望被施予者从此后要干的事。当时要是盖碗下的东西是吃的,难不成就是多多希望你做个吃货?”
    喘了一口气,朱少群继续骂道:“就算有你说的狗屁信物这回事,这两样东西难道就只能用来建功立业?用来护卫多多不也用得着武器?
    你别告诉我。只有驱除强盗,保得大晋周全,才能彻底消除隐患。多多才能真正得以平安,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不信。
    你曾为将军,骨子里有着不服输的血性,而且,除了打架,不对,除了打仗你什么都不会,一听说有仗可打,你便动了心,却拿多多做借口。”
    朱少群的话还没骂完,阮连已满脸通红,低着头讷讷难语。
    看着阮连脸色不对,朱少群放软口气:“我知道你是真心疼多多,情愿被咒语反噬,都要消除会危害到多多的隐患。
    可你得要对多多说实话,让多多明白你真是的意愿,多多是个善解人意,又心思敏感的孩子,你想重操旧业,多多绝对会支持你。
    多多整日里叫你阮连哥哥,是真的将你当哥哥待,要是你将什么施予者与被施予者,隶属不隶属之类的说给多多,你让多多如何接受,又如何面对你。”
    说完,朱少群长叹一口气,不再言声。
    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恐怕这一根筋的二百五蛇精,一时消化不了。
    两人都没再说话,阮连又呆了一会儿,回了自己房间。
    朱少群接着往腿上上药,因心不在蔫,几次差点打翻了药坛。
    第二天醒来,朱少群就觉得,身上好像被石磙子压过一样,浑身上下说不上的酸疼。
    尤其是双腿内侧,不动都火辣辣的疼。
    袁浩要他休息几天再骑马,否则可能加重伤情,留下残疾也不是不可能。
    这说法有点危言耸听,不过有了第一天的教训,他不再死要面子,完全听从袁浩的指挥。
    正月初二,已几年没回过娘家的花芒种的姑姑,亲自领着花小满夫妇,拎着大包小包来到花芒种家,对花芒种嘘寒问暖。
    姑姑一家为何对自己突然亲热起来,花芒种心里清楚的很,只是淡淡地应对着。
    见花芒种不接话头,花芒种的姑姑干脆挑明,说是花芒种一个待嫁姑娘,亲事没有长辈的操持怎么行,她今天来了就不走了,陪着花芒种住一阵子。
    不止如此,花芒种出嫁后,这里就空下来了,没人守着怎么行。
    到时花小满夫妇就搬过来住,还是自家人守院子放心些。
    花芒种面无神情道:“不劳姑姑操心,我早已在官府报备过,我的事自有我做主,就是我的亲娘都不能插手,姑姑你就更不用费这个心了。”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话。”花姑姑埋怨:“亲事须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有得了长辈认可,才算是全了礼数,我连换洗的衣物都带了来,这可是为你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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