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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明宫天下:穿越遭遇桃花劫-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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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苏挽月扬手扇了那钦一个巴掌。
“我操你奶奶的!”那钦大骂,脸上的疤痕像是盘横的蜈蚣,显得更加恐怖。
下一秒,却再也骂不出来,苏挽月的右手直接挖向了那钦的左胸,骤然的疼痛让他倒抽一口气,没有余力再破口大骂。那钦目瞪口呆看着苏挽月的手指没过自己胸膛,赤裸的身体起伏不断,每吸一口气都是血液逆流的痛感。
“我本来没想要你死,但我最恨人扯我头发。”苏挽月面无表情,像是手里抓的,只是她每天要淘洗的五谷杂粮。
手指利得像刀,灌了真气,也真得能像刀一样切开人的皮肤。轻轻划开人的胸膛,男人精壮的胸膛也不过一张皮几尺肉,本质上切着人肉和你切牛排的刀法差不了多少,苏挽月一瞬间,想到了自己手起刀落切过的那些猪肉。只不过这次,是用手做刀。
血珠子瞬间涌出来,连绵不绝着滚落过旁边的皮肤再坠落到地上,挖得不深,在脂肪上渗出来的血真的是一粒一粒的,漂亮得汇合成一条细细的血水。
“别怕。”苏挽月轻声哄着,指尖按下,血肉之下触摸过一根根的肋骨,再找到了肺的所在,她没有直接挖人心脏,因为肺部要是被捅穿了一个洞的话,人要挣扎两个小时才会在痛苦中死去。连思考都不曾有,就想出了最狠毒的方式,苏挽月反应过来的时候,有些惊讶于这个想法,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阴毒。
……苏挽月,你从不杀人的……
脑海中有个声音忽然这么说了一句话,像是被吓了一跳,苏挽月手抖了下,那钦在她手下已经痛不欲生。
……凡事都有第一次……
苏挽月冷冷对心中的自己回了一句,而后垂眸,漠然看着那钦。这个半个时辰前还亵玩过自己的人,此刻狼狈不堪,眼里全是求生的渴望,额头上的汗珠滴下来,头发全湿了,躺在那张允皮上,费劲得睁者眼望着苏挽月,“不要杀我……”
楞了下,低着头望着那钦的唇形,右手中指能触碰到人柔软的肺,呼和吸都起伏得很厉害,厉害得让苏挽月不得不很仔细控制着力道,以免直接捅穿了那柔软的肺叶一角。
“你的马帮在哪里?”很冷静的声音,苏挽月眼神像是凝固了起来,盯着那钦恐惧的神色。
艰难侧了侧头,苏挽月撇头,那钦眼神延伸过去,是他先前被苏挽月脱掉的衣服。而后苏挽月俯身,把耳朵凑过他耳边,听见那钦很小声而断断续续的话语,“往北……三十里……马帮……”
苏挽月抽了手出来,那钦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像纸一样,血流了一床。就算苏挽月没有亲手杀了他,能活下去的几率也渺茫。但苏挽月却忽然明白一个事情,便是自己一直隐忍而克制的事情,其实也没有太过可怕。她害怕沾上杀孽,害怕像她前世一样死后下炼狱。
但如果你活着的时候,就被所谓的善意阴德,折磨得百般不堪,那你还未死,就已经活在炼狱。
床边有个简陋的架子,上头放着个铜盆,再搭着条毛巾。苏挽月走过去要清理一下右手的血迹,用湿毛巾擦着手,擦到第四遍的时候才把手里的血全部揩干净,但浸到了指甲里的血渍怎么也弄不干净,苏挽月一脸烦躁。
那钦在床上的闷哼声越来越小,失血过多已经让他逐渐选入昏迷。
其实他武艺不会这么不堪,要是打起来的话,不至于一招见胜负,苏挽月也随时会被外头发现而成为众矢之的。只是那钦小看了苏挽月,沉迷于女色,在他最放松的时候,被苏挽月一击即中,连抵抗的余地都没有。
洗完手,苏挽月穿了那钦的外袄披在身上。摸了摸,有块腰牌,掏出来一看,是被一分为二的金牌,手中的只是其中一半。这个样子的金牌苏挽月以前见过,总共发放了四十一面,金牌上曰“皇帝圣旨”,下左曰“合当差发”,下右曰“不信者斩”。这是以马易茶的金牌,上一半应该是被藏在内府中,下降于诸番。每三年朝廷要差官员来对验,以茶易马,上马八十斤,中马六十斤,下马四十斤。
而这四十一面中的一面,现在竟然在这里。番邦部落最少的巴哇申也要易马两百匹,那就是背着朝廷,和私贩易马至少两百匹。这是个很大的数目,因为河州必里卫、西番二十九族下降了二十面金牌,也就要求纳马七千余匹。战马缺失的后果,就是边防不稳,边防不稳就会动摇朝廷根基。
门口有了敲门声,苏挽月利落卸掉了脚上的镣铐,爬到了床底下。为什么她能够轻易打开?那要谢谢屠四,是他人不知鬼不觉偷偷塞给了苏挽月钥匙,所以苏挽月在进风流窟时,曾对屠四说,要是能活着出去,一定要同他交个朋友。

第279章 来者不善(1)
敲门声落,有人推门进来。苏挽月在黑暗之中垂头不语,听着一声尖叫,而后尖叫声传远,不一会,嘈杂的脚步声涌入。
“我就知道那妹子来者不善,想着明天白天去查下她底细,没想到今晚就给我整这么大个事。”是陶格斯的声音,有些恼怒,也有些遗憾。声音从上方传过来,应该是陶格斯俯身在看被铐在床上的那钦,半晌,听着陶格斯平淡的声音,“抬下去吧,已经死了。”
苏挽月在床底下骤然一冷,她没想到自己最后一刻想要放过那钦,但最终还是杀了他。背负上一条人命的感觉,让她微微颤抖了下,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凡事都有头一次,不必太过内疚。
要是这事放在冷霜迟身上,他甚至都会忘了这人是什么事得罪自己。生和死,不过是他一念之间,他站到了某个高度的位置上时,就有权利扫平和自己利益相悖的人。没有人能拒绝权利的诱惑,所以冷霜迟要天下第一,所以朱佑樘也要君临天下。
“你们有谁见到有人出去么?”陶格斯问了一句。
“没有。”
“没注意。”
旁边的人纷纷回答,都是类似的话。
“都他妈废物,还不去找?!。”陶格斯似乎发怒了,听到了扇耳光的声音,苏挽月不禁扯着一个无声的弧度,冷笑了下。那女人的脾气,还真是暴躁。也应当如此,不然谁会服她。
床榻动了几下,有链子滑落的声音,应该是把那钦抬下去了。人死之后,轻飘飘的,再也感觉不到那个人的气场了。
苏挽月又静待了片刻,等着外头喧闹声渐渐没有,只有两个女人在换床褥子的声音,这张床上刚死了人,马上洗干净血迹新换一张允皮,也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了,后来的人,还是会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这么一想,不免有些恶心。
从床底滚出来,那两个女子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苏挽月一左一右分别掐住了咽喉,速度很快,没有给别人留下时间祸害自己。
“如果敢出声,我就掐死你们。”苏挽月面无表情,说了一句,手一沉,按着左边那女子坐在床上,沉声一句,“脱衣服。”她们两个都是发尾缀着玉珠做装饰,穿着同式样不同色的对襟蒙族小袄,被苏挽月示意了的那女子,没有丝毫犹豫和抵抗,迅速脱了个衣服下来,从外头对襟的小袄,再就是里头齐袖长的绢衣,脱得浑身只剩亵裤和抹胸时,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直到苏挽月沉声说,“够了。”
被胁迫的人也算有些胆识,望了望苏挽月,“你说的我都照做,别伤及我们就好了。”对她们来说,利益纠葛虚无缥缈,只有活着才是最实在的,也并非对陶格斯忠心耿耿,所以被苏挽月摆布起来,容易许多。
苏挽月看了她一眼,也没答什么话,利落换上了衣服,再揣了那钦那半截金牌在怀里,冲着右手边的人说,“还要麻烦你带我出去趟。”
压着人往外头走,却听着后头那个女子平淡说了一句,“往北边走三十里是那钦的马帮。”
心中一凛,苏挽月回头,目锐如刀盯着那个女子,“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其实苏挽月早就问出了那钦马帮的驻地,但那女子,像是担忧苏挽月没有一个好去处一样,胳膊肘往外拐不说,还要倒捅陶格斯一刀。
“我叫薛十。”那女子穿着红色的合欢襟,上头绣着朵白色的扶桑花,在追逐喜庆和吉利的文化里,敢在抹胸上绣这样的图案,显得有些诡常。两条白皙细长的手臂交叉在胸前,一点也不为现在的景况感到窘迫,发梢搭在胸前,上头缀着的白玉珠子显得她有股子蒙族沉稳的霸道。
屠四,薛十。都是数字,苏挽月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皱眉,“你是烟雨楼‘青衣十二骧’中的一个?”若不是这两个给予自己帮助的人,相隔太近,苏挽月也不会联系起来,他们都是冷霜迟的影护,烟雨楼最后也是最隐秘的力量。说是十二人,但具体是几个谁都不知道,是男是女也不清楚,就是因为有着让人不知深浅的实力,所以江湖都有些惧怕烟雨楼。
“何必要说出来呢,说出来我的朋友就要死了。”薛十笑了笑,那笑让人毛骨悚然,话音未落,苏挽月手里扣着的那女子就直挺挺倒在地上。她是不会让不相关的人,知道自己的底细的,所以那女子必须要死。
苏挽月还没来得及出手,就看着人在自己眼前被杀掉。愣了下,蹲下身查看那女子的死因,全身都没皮外伤,只是眉心中有个米粒大小的血洞,幽幽冒了细细几丝血下来。死不瞑目,瞪大着眼睛仍然和苏挽月对视着,死人的眼神,看得苏挽月心里有些发怵。
薛十走过来,二话没说拽了还温热的袄子下来,穿在了自己身上,“走吧,我带你出去,你时间耽误太多了。”
没有时间去惊心动魄,也没有时间去自怨自艾。苏挽月站起身,拉了拉领子,垂头跟在了薛十后头,“为什么我身边,忽然这么多烟雨楼的人?”压低声音问了一句,有些事即便给予了自己方便,想起来仍然觉得可怕,对于每个人都有两种身份的惧怕。
“还有谁是么?”薛十漫不经心问了一句,出了房门,警惕而随性扫了周围一圈。
这句话盘旋在苏挽月脑海中,可以有无数种可能。第一,薛十可能不认识屠四,所以并不知道官营中有青衣十二骧。第二,也可能薛十明明知道也清楚屠四的底细,只是在这同苏挽月装傻。第三,也可能薛十和屠四相互认识,但都不知道底细。还有一种可能,屠四只是无意间帮了苏挽月,实则和烟雨楼无关。
这几种可能性在苏挽月心里像蜘蛛网一样展开,纷繁复杂,一个点可以通往无数种可能。她还不能妄下推断,还需要更多的线索。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没有回答薛十的问,苏挽月反倒再丢了一个问题过去。
“你说风流窟?”薛十扯着唇笑了下,她不是长得特别好看的那类,但有种特别的味道,皮肤很白,在陕北这样的肤色不常见。单眼皮眼睛有些小,眼神却很锐利,眼睛形状也精致,冷笑起来的时候,气压很低,会真正给人压力让人害怕的女人。这样的薛十才是她本来的样子,而不是垂眉顺目在风流窟里做陶格斯的侍女。
“公子的确下达过指令,让青衣十二骧暗中保护你。但我本就在这过这样的生活,不是为了今晚救你一次才改名换姓。换句话说,要是你今晚出现在风流窟,恰巧又是安排我去换褥子,也许我也不会泄露身份出手帮你。”像是明白苏挽月心中的疑惑,薛十答得很爽快,上下扫了苏挽月一眼,而后说,“我真不明白公子看上你什么,也没有美到多惊为天人。”

第280章 来者不善(2)
从这段话里,苏挽月算是听出来了,薛十和自己气场不太合。没什么理由的,有些人只看一眼就相见恨晚,有些人同生共死过也不能成为患难之交。苏挽月和薛十,就可能是后者,而且凭直觉,觉得薛十喜欢冷霜迟。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提到他名字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也许碍于某些苏挽月并不知晓的原因,两人不可能在一起。薛十又是那么孤傲清高的性格,肯定对所有冷霜迟感兴趣的女人,都摆不出好脸色。所以同苏挽月说话,也一直是话里有刺。
“又不要你看上,你操什么心?”苏挽月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被人那么言语讥讽的时候,才懒得管现在是个什么寄人篱下的处境。
薛十回头瞪了苏挽月一眼,被回报一枚势均力敌的眼神。
出了房门,薛十走在甬道里,垂着头又回复了她不起眼的身份。很奇怪,才一瞬间的时差,苏挽月像是看见了两个完全不同的灵魂,在她体内迅速交换,这种转换,薛十处理得信手拈来。不得不承认,薛十是个很厉害的人,如果女人能不凭容貌就让人佩服,那她本身就有足够的本事。
苏挽月被送出了风流窟后,还没来得道谢,就见薛十转过身往回走了。心中暗自叹息一声,薛十应该不屑苏挽月的感激吧。抬头望了下北极星的位置,确认北边在哪后,也就埋头加紧赶路了。三十里的路程,其实不算多,换算成四百米的标准操场的话,无非是让她跑三四十圈,对于前不久刚走过三千里路的人来说,这根本不值一提。
麻烦的不是如何逃命,而是怎么解决一直东躲西藏的问题。风流窟里看清她长相的,除了已经死去的那钦,也就是陶格斯和薛十。薛十自然不会去说,那其他人来找苏挽月,就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况且人是死在陶格斯这里的,她其实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大,苏挽月赌地就是人的心理,她确信陶格斯现在还没派人去通知马帮,如是那样的话,就有可乘之机。
往北其实很危险,因为已经到了番邦交接的地方。苏挽月对这边的地域不是很熟悉,只知成化中期,总兵和巡抚衙署自绥德州城迁至榆林卫城后,延绥镇亦称榆林镇。自此大修长城,东起榆溪河西岸,西至保宁堡。后来又修建了榆溪河红石峡以东至常乐堡、保宁堡西南至波罗堡大川口无定河北岸的两段长城。因边为墩,因墩置院,因地筑寨,补修改移,重新配置,计修墩堠104,墩院484,寨城59,使榆林镇北边长城最终定型,屹为巨障。历任榆林总兵,修缮长城的举措从未停歇,数百里的大边长城,捍卫了边境的安宁,也凝固了老百姓的血汗。
估摸起来,镇北台现在应该还没建起来。苏挽月暗自盘算了下,那往北三十里,应该不会遇到同嘉峪关和山海关并称的镇北台,那就意味着,不用过关就能找到那钦的马帮。
月色苍凉,黄土地上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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