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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肉文反派女配的大逃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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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可可终于放下心来,林子予神色略解,似乎也放下心来。
却不料,就在他们都认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又横生枝节。
林子予的想法不错,假作断袖的确能让章泰对他们嗤之以鼻,但同时,又会加深章泰对他们的印象,加之邪教的众弟子的讨论中心虽已变成了廖不屈又同木依赌气闭关这件闲事,但还是给护法汇报逃了三个人的事。林子予留给章泰的激烈印象在那一刻被唤醒,加之章泰本就认识骆可可。前后一联系,章泰很容易就意识到那两个“断袖”就是逃走的犯人。
追兵来得很快,林子予不会武功,骆可可更是手无缚鸡之力。幸好山下没什么人把守,对付几个老兵衰将还是很容易的。可才过铁索桥,追兵就到了。
屏阳城却还在前方几里地外。
从这里到屏阳城的路十分平坦,别说没有茂密的山林,就连小树林都没多少。若是追兵过了河,他们想要顺利离开只是痴人说梦。
所以一定不能让他们过河!
可眼前的是铁索桥又不是绳索桥,总不能在这紧要关头锯铁链吧?
“休矣。”林子予淡淡道,面色有些怅然。
骆可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她深信林子予在来这里之前一定怀疑过邪教,但明知道邪教是虎穴他也要去闯,看来,那颗落海珠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追兵全来到桥边,见骆可可他们就在河对岸,带队的章泰松懈了下来,毕竟他们只隔着一条河的距离,对章泰来说,骆可可他们无非是砧板上的鱼肉,被吃得一干二净只是时间问题。一口气冲下山,他也有些累了。一边喘气一边同骆可可打招呼,“骆家小姐,多日不见。身体可安好?”
对方口气还算不错,骆可可也不愿表现得像个泼妇。她微微颔首,笑道,“多谢关心。”
“当然得关心,否则待会儿将姑娘带回教中,怕姑娘身体吃不消。”
他身后的男人们全都放肆地大笑起来。
骆可可心急、屈辱、悲哀!
难道她真的怎么也逃不出命运?难道命运对她已经残忍到就算是寻找帮手也注定要找到廖不屈那边的?难道就没有办法拆了这该死的桥?
林子予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不知怎么的,就算知道身边这个也不是什么善茬,骆可可依旧感到很安心。
眼见那群人就要过桥,骆可可瞬时有了主意。
“慢着!”她大声阻止了章泰的前进。
“骆家小姐,难道你认为你还有能力阻止我们?”章泰一边说,一边向前炫耀般大踏了一步。
骆可可不认为自己有这种能力,她需要做的只是让他们上套罢了。“小女子想试一试章护法的胆量。不知护法可有胆一试?”她的口气很温柔,却字字带刺。
骆可可完全确信章泰就算有所顾忌,也一定会答应这场挑战。
毕竟,章泰以前是木依的扈从,上一次,释空仅用一块石头就将他收拾掉了,他武功应该不怎么样。若换句通俗的说法,他能在邪教当护法,根本就是靠的木依和廖不屈的关系,也就是说他的群众基础相当薄弱。
这样的人一定好面子,而且好大喜功。
章泰一定盼着立大功,所以他要来抓她。 但同时,他更不会允许自己在这么多兄弟面前拒绝一个弱女子提出的小比赛。
他一定会上当。
果真,章泰答应得很干脆。
倒是林子予有些担忧地望着她。
骆可可信心很足,轻轻放开林子予,她走到河岸,提起长长的衣摆,将衣角系在腰间,露出纤细的小腿,现在,游戏开始了。“章护法可有胆量跟着我做动作。”
章泰依旧答应得很爽快,没有谁介意同临死的动物多玩一场游戏。
“一二一,一二一。”骆可可甩起手臂,做出军训时做过无数次的踏步动作。做了一会儿,见河对岸的章泰目瞪口呆,她有些怒了,叉着腰面色不悦。“章护法不敢了?”
“敢,当然敢!”被阴损了一顿,章泰赶紧带着一干等手下学起了这幅动作。习武之人学动作很快,没多久,他们就能在骆可可的口号声中做出完全符合动作标准的踏步运动,只不过除了一心求面子的章泰,其他邪教子弟对此都敢怒不敢言。
毕竟,虽说他们动作很标准,但看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傻……
骆可可终于成功地将章泰引进了第一个圈套。
动作做标准了,接着就要让小羊们上当了。
“那么章护法,你可有胆量让兄弟们像这样踏步走过桥吗?”
“有何不敢?”
上当了。
骆可可更紧张了,依旧由她喊口令,她的声音在打颤,深知自己其实是在做一场赌博。
对方上桥了,大约有二十几号人,人数较少,幸而桥还比较长,她还有机会。
踏步开始,在骆可可的口令声中章泰他们踏得越来越整齐,颇有一种军训的感觉。由于一直在踏步,章泰他们的行军的并不快。
林子予终于忍不住了,低声问骆可可,“你在想什么?”
骆可可没有回复林子予的问题,而今正是关键时期,她不能容许章泰他们将步子踏错。她一定要章泰他们将步子保持一致!
只有步调一致,才有机会频率一致。才有机会与桥的频率保持一致。
若是章泰他们的频率在某个时刻能同桥的频率保持一致的话……
没有风,桥面却突然像海浪一样翻滚起来,几个未站稳的章泰的手下险些被摇入河中。只是一瞬间的是,桥面坍塌了,甚至连有几处的铁链都断成了好几截,木板,铁链,还有站在桥上的人们直直地落入水中,在水中扑腾得像一只只水鸟。
只是片刻的愣神,骆可可就反应了过来“快跑!”她一把抓住林子予的手,扯着他向着屏阳城一路狂冲。
她终于做到了,她为自己争取到了逃亡的时间!虽这件事或许有些残忍,但当时的情况下,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
唯一闭着眼狂冲,才能让她有些许安慰。
至少她还活着。
骆可可以前从未这般跑过,可能是因为此刻正在被追杀,这一路跑起来竟然不觉得劳累,待到了屏阳城边安心歇下后她才发觉自己浑身都没有气力,五脏六腑抽痛得厉害,拼命呼吸却又不觉得有空气流入身体。倒是林子予面色坦然,似乎只是跑了个百米。
“你真不会武功?”
“我时常逃跑的,早跑习惯了。”
骆可可被噎得说不出话。
但很快又兴奋了。
果然,知识就是力量!
她很欣慰,原来她这么多年的书还是没有百读啊!
“那是怎么回事?桥为何会塌?”林子予似乎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头一遭看见这样神魂都吓得不知去了何处的林子予,骆可可得到从未有过的自信,小鼻子翘得老高老高,“这叫做共振。”她的口气就像正在初中课堂上教训学生的戴着厚厚眼镜的教务处主任。
骆可可本打算将共振的原理以及解释好好但背一遍,却见林子予少有的一个劲地盯着她,似乎想要将她永远刻在眼中,这神情让她有些后怕,再联系以前这男人曾耻笑她记住那么多的理论却什么作用都没有,原本骄傲的小心肝一时间又没了底气。
却不料林子予竟然很温柔地问她,“共振,是什么意思?”
此问一出,骆可可再一次被骄傲牢牢的包裹,忙不迭地故作深沉地将共振的原理啊什么的讲了一遍,她暗自松了一口气,其实她也不确定能否成功,毕竟共振发生的前提是物体间震动的频率在某个时刻保持一致,这只是一个新的赌注。
这即是学术的一场胜利,也是一场意外。
但不管怎么样,都不影响她在林子予面前显摆一次。
林子予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轻点头,嗯嗯地回应。
待骆可可讲完,他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有着温柔眼神的小林子。只不过这一次,骆可可却不会像最初相遇时那样完全又彻底地相信他。她很清楚,她的小林子从来没有存在过。
每念及此,心中总会有淡淡的悲哀。
“要不,你同我联手?”林子予突然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瑟这里时常断网,所以有时候会断更几日,但一定会在后面给姑娘们补上。

、45卓昔的本行

自从在邪教偶遇林子予;骆可可就有联手的想法;却又一直被各种各样的顾虑所扰;不敢开口。
没料到;林子予竟然主动提了出来。
但他的目的是什么?
面对充满戒心的骆可可;林子予微叹;“你的确有值得联手的地方。”
“哪些地方?”骆可可逼问道;对这种超级大骗子口中说出的模棱两可的话,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聪明;谨慎。”林子予简简单单地说了四个字;笑得很轻,“你被廖不屈追杀;而我被他糊弄。那么;咱们何不联手对付他,我出了这口恶气,你也不用东躲西藏。”
骆可可有些心动。却又担心这只是一场新的骗局。
情知骆可可的担忧,林子予也懒得解释,只是进一步说清了自己的本心,“我不是说过,世间最坚固的联盟的结成都是为了利益。”
骆可可明白了,林子予的意思是说,他对她本人没什么特别的情感,结盟只是因为而今他们之间有着共同的利益罢了,利益越大,所结成的阵营越坚固。明白这点后,她很想立刻答应。毕竟她现在也的确需要朋友,虽说林子予满口谎话,但在这个世上,又有几个人真心为他人不求回报?相对而言,林子予或许要好出不少。
唯一的问题是卓昔。
卓昔是林子予的好友,卓昔是卓昀的哥哥,卓昔是个超级工口帝,而她曾把卓昔捆上拴在床上留给江户川柯南县丞。
终上所述,就算林子予想要联手,卓昔会不会想要对付她?
正想着,卓昔就从天而降,出现在她面前。
骆可可被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倒是卓昔面对她神色坦然,“小姐,小人来接你了。”
怎么会这么巧?
“落海珠到手了吗?”卓昔问,林子予摇摇头。
卓昔无言,低头看了眼林子予因长时间奔跑而鲜血淋漓的小腿,皱起眉,“受伤了?”
林子予长叹一声,笑道,“你总说在下是你的挚友,可而今你第一眼看的竟然不是你受伤的挚友。哎!红颜祸水啊!”
“爷我在这里等了你好几日,你不但不感激,反而落井下石!真该将你剁成几段喂鱼!”卓昔笑着同林子予胡闹。
骆可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都没怎么注意听他们在谈些什么。她有些后悔,她其实应该早些离开林子予的。她早该想到的。卓昔一直离林子予很近,谋取购买落海珠的钱财的事,卓昔也有份参加。那么,卓昔出现在这里就算不上什么奇事。
但在之前那种情况下,逃命还来不及呢,还怎么顾得上细想这些事情。
而今卓昔已出现在眼前,想逃是不行的。
那还是老老实实结盟吧!
骆可可干脆地答应了林子予。
林子予阴测测地笑着对卓昔说,“我打算摆廖不屈一道。”
“无所谓。”卓昔面色不改。
“而今我打算同这个笨姑娘结盟,虽说她除了一张还算漂亮的脸和估计摸起来还算不错的身段就只剩一个闹不清何时该做何事的笨脑袋,但说不定偶尔还能有些少得可怜的用处。故而,我打算拉她入伙。”
“无所谓。”卓昔声音陡然低了不少,一字一顿地说,独眼中冒出一股阴光射向骆可可,补充道,“其实她还是有优点的,很多优点。比如在剥男人衣服和逼男人上床这两件事上。对吧,我的小姐。”
骆可可默。
这两货嘴里说出的这些话……也算是在夸奖?
她决定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
“先回家,再说别的。”卓昔轻扶起林子予,独眼瞪了骆可可一眼。骆可可浑身一寒噤,赶紧跟上。卓昔说回家,她也很想知道卓昔的家会是什么样子。
是大宅门?
是小竹楼?
是丁香花色的雨巷?
还是……
怎么也没料到竟然是水寨!
同两男坐上船顺江而下的骆可可被眼前的情景震得目瞪口呆。
江面平稳,水是深深的绿,看来很深。远处的峡谷谷口逐渐缩小,仅容一船通过。谷口前端有两座瞭望台,瞭望台上旌旗猎猎飞舞,旌旗上是三个隶书大字:焚焰寨。
看来这就是这里的名字了。
虽说在骆可可看来,处处是水的地方取这样的名字实在有些坑爹。但远远看去还是很不错的。
而谷口以外的峡谷右侧则是一大片石滩,栈桥将石滩与江水相连,桥下系着几页扁舟。大片木楼鳞次栉比、依滩而立,靠崖而建,长长的天梯连接着木楼到地面的距离。楼下有几个不停传动的大水车,木楼上有不少小门,看起来有不少住户,那里人来人往,彼此打着招呼。楼上的栏杆上晾晒着洗净的衣衫,不少住户门口还摆着一两盆鲜花。
见卓昔回来了,人们都探出头来同他说笑。
卓昔一边挥手回应,一边骄傲地望着骆可可。船行到一半,来了一艘小船,上面站着一位清瘦的、怀抱算盘的书生。
卓昔跳了上去,小船疾行,很快就划远了。
林子予也带着她下了船,走上石滩继续观望。
河风微凉,江面上船只往来,互相吆喝着,很有一番风情。
“你知道吗?那日你选的很对。”林子予突然冒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骆可可完全想不起“那日”是什么时候。
林子予笑道,“你发现我是假钦差的那一日。那一日我不是告诉你向西就能离开蜀州吗?”
骆可可点头应道,霎那,她明白了林子予的意思。
原来那一日,林子予也是诳她的。
向西坐船就能离开蜀州,这条大江是离开蜀州的唯一水路。那日她若是应了林子予的建议向西行,依旧会落入卓昔的手中。
得知了这一点之后,骆可可更是对林子予保持了十二分的警惕性。她深知就算他们而今已是盟友,林子予也只会在不损害他利益的前提下对她说实话。
如果是这样,她又该如何对林子予保持警惕?
“笨姑娘?”林子予突然手肘撞了骆可可一下,逼着她从遐想中惊醒。他阴笑道,“骆姑娘被吓着啦?”
胡乱摇了几下头,骆可可不再想林子予的欺骗,而是将目光移到水寨上。说实话,她有些神情恍惚。想来那些演义小说中的梁山水寨,大抵也不过眼前这番盛景。
只不过……
“你们,是做什么营生的?”警觉性变得极高的骆可可问。毕竟,按照不少小说中的故事,在这种地方搭寨子的一般都是些草莽,加之卓昔那副工口帝架势,若放在她的时代,这里估计就是个贩卖妇女儿童的根据地!
“别用那种眼神看在下。”林子予将头侧向一边,避开骆可可喷火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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