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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肉文反派女配的大逃杀-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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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成思也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架势。
骆可可想了想,一把拉住卓昔的衣袖,低声问道,“可这种时候杀了他,聂诘的冤屈不会得到伸张,说不定还会让展神捕扬名立万,流芳百世吧。”
“小姐的意思是……”
骆可可咬咬下嘴唇,“要不,我们一箭三雕。”

、88木依的本心

下山已是三日后。
卓昔带着杜成思领着一群朋友杀向县衙找展堂交涉。
骆可可则寻来熊妞当保镖;径直去了峨眉。同以往所有的时候都不同;这一次她在峨眉感受到了春天般的温暖,师太们脸上洋溢着无比温柔的微笑;连空气都变得甜滋滋的。师太们态度的转变大抵是因为对她被人掳走的歉意;从这点来看;瘸子功不可没。
女配可在峨眉种下的麻烦事,就这样在阴差阳错中被抹去了。
师太们也自然会问起这几日骆可可去了哪里。
骆可可避重就轻,只说自己是被一个瘸了腿的人带走的,言语中不自觉流露出自己并不认识这个男人,当然;关于江宇儿她一个字都没提。
骆可可说自己费了很大劲才逃出来,为了生动;她又将最初来到这个世界所经历的那段最为艰苦的日子狠狠地添油加醋了讲了一番。不得不说最为磨练人的是生活。有亲身经历的她将那险些死掉的日子讲得异常凄惨,听得师太们红了眼眶,同时心中的愧疚更深了一层,对她更是温柔体贴。
骆可可见好就收。打住了话题。
在峨眉暖意洋洋的目光中,骆可可大摇大摆的离开。
想要对付据说很厉害的展堂,支持她的可不能只是些小门派。
下一站,就是少林。
和尚们还沉浸在方丈的死中。他们很有礼节地将骆可可请了出去。想要同和尚们缓和关系,单靠口头说说是不行的。
骆可可心也沉重了不少,不是因为没达到理想的效果。
其实她没在最初就被立刻绑上火柱烧了了事、她还能有机会同木依周旋,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方丈的存在。原本方丈是被女配可害死的,她本以为女配可不见了,方丈就会平安无事。可他依旧殒命,连死法都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她就难受到不行。她早已知道故事的过程包括结尾,却依旧改不了命?
一边胡思乱想,骆可可一边走向她其实很不想去,卓昔也不许她独自去的地方。
她要去找廖不屈。
可有些事,不是不想面对就能够不面对的。
在廖不屈的邪教下榻的客栈门口,她远远地看见了释空。释空似乎瘦了不少,看来虽说他喜欢对着干,但好歹也在佛教的大熔炉中炼了许久,多少有点佛性。清瘦下来的他看起来竟有股别样的味道。
看见骆可可,释空微颔首,象征性问了问骆可可的伤势,目光又游回客栈大门。
“释空你相信我吗?”
“若是不相信,我早已一棍子打死可可你了。”释空淡淡道,眼睛却没有离开客栈大门。
得到这样的答案,骆可可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留意到释空没有称呼她为女施主,也没有自称小和尚。更没有开口闭口不高兴。心里有些难受。
“我不会当和尚了。我讨厌当和尚,以往才成日不开心,也惹得方丈不开心。”释空突然说,“其实我当和尚那是因为我是被方丈捡回来养大的。我很不讨厌,方丈却要我继续。所以,再讨厌,再抱怨,我也一定做到底。而今,方丈已逝,我找不到继续当和尚的理由。不当了!反正师兄他们也不喜欢我。”
骆可可点点头。朝客栈努努嘴,“他们怎样?”
“这几日都没见着廖不屈。”释空道,“那个臭女人也没有出现。”
“释空你怎么确定一定是木依的?应该没证据吧。”
“证据?何为证据!?我还不信没有证据就治不了这个女人的罪了!”释空眼睛几乎瞪出了眼眶。
眼见释空要暴怒,骆可可赶紧改口问道,“释空你若是还俗,我该如何称呼你?”她觉得这问题应该很麻烦。释空却说他不改名字,就是不改成俗家名!偏不!
骆可可有些想笑,释空还是释空,就算去了口头禅“不高兴”,本性却依旧。低头胡乱踢着地上的石子。廖不屈不在家让她松了一口气。
正打算扯着释空离开。
木依却出来了。
释空提着棍子就打算冲上去爆头。骆可可扯不住他,木依也不躲藏。眼看就要弄出大麻烦,棍子却被一只手牢牢接住。
玄云子。
“臭道士,让开!”
玄云子一手扫开释空手中的棍子,“尚无证据。”他飞了一眼木依,又看了眼骆可可,目光转向释空,“贫道还有事同她们说说。”
玄云子的面子释空还是会给的。
骆可可心中百味交杂;不知道是否该抱怨玄云子突然出现。原本只要释空打下去,事情就完结了的说……
看见木依,熊妞就成鼠妞了。骆可可也没强迫她必须跟随,反正又玄云子在,木依怎么也不敢当场杀人吧?
丢下释空与熊妞,骆可可被木依异常亲密地挽着,陪着木依说着言不由衷的甜蜜话,三人一同走进一家偏僻的茶馆。
放上一壶香茶后,店家就走得远远的了。看来玄云子早有准备。
“云儿有何话说?”木依先开了口。
玄云子不说话,只是品着杯中的茶。
“云儿若是无话,我就不奉陪了。”
“依儿,坐下。”玄云子的声音很低,似乎正在压抑满腹的火气。木依望着他,一言不发。
骆可可抿了一口茶,强令自己气定神闲。
今日没什么阳光,空气有些微寒,加上这里的气氛,更是让人觉得有些难捱。玄云子把玩着茶杯,皱着眉一言不发,木依望着外面,神情有些古怪,不像以往那样镇定。
骆可可有种就要发生大事的预感。
“依儿,给可可道歉。”玄云子蓦然说道。
木依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依儿……”玄云子口气有些无奈,他长叹了一声,道,“你打算胡闹到何时?”
木依还是不说话,除了略微颤动的眉头,全身都陷入未知的黑暗。
但太过于镇定,才是暴风雨的前兆。
就在玄云子再一次责备木依的时候,木依爆发了。一抬手,给了玄云子狠狠一巴掌。
木依这一巴掌打傻了玄云子,打懵了骆可可,也打出了她自己的本心。“你怎么只帮她!”
“我何时只帮过她!”莫名挨打的玄云子也来了火气,怒道,“依儿你做了多少错事!你处处惹是生非,还想怎样?!”
又是死一样的寂静。
预感到有大事情发生,骆可可沉默得恨不能找个壳将自己罩住。
“那你又想如何!?”木依有些咄咄逼人,指着骆可可怒道,“我乖巧的时候,你喜欢她的淘气捣蛋!我试着活泼的时候,你喜欢她的文静!我让自己变得蛮不讲理,你就喜欢她的乖巧懂事!我我开始处处与人为善,让自己变得文弱,你却喜欢她的惹事生非!总之,是我怎么都不行?!只要是她,你什么样都喜欢!而今,你竟然为了她责备我!”
玄云子有些愕然,却似乎什么也解释不了。
“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啊!”木依哭了。
骆可可瞠目结舌。初见木依的时候还是在峨眉,当时她只觉得这女子极美。第二次是在廖不屈的大牢,那时她觉得这女人是个没有灵魂的玩具娃娃。
木依的真实,或许直到这一刻才真正展现。
“依儿你听我说,我早已出家,自然不会……”
“不会?”木依嗤笑了几声,“你一直以来都喜欢她吧?”她的眼神想刀锋一样朝着骆可可飞了过来。
玄云子无从解释。
骆可可很想挖个坑将自己埋了。
“我又不是傻子。”木依自嘲般笑笑,“我不傻,偏偏她很傻,看不出来。”
长叹一声,玄云子道,“依儿,我当时只是觉得她年龄尚小,所以应该照顾。”
“又是借口。我同她不过差了月余。如若这就是你忽略我的理由,也太可笑了些。”木依的手轻轻拂过玄云子的脸颊,美丽的大眼睛拂过玄云子的面庞,声音开始呜咽,“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每一日都在期待,期待你看我一眼,只要一眼就够了,只要多看一眼!我每夜临睡前都在期待,期待你能在多看我一眼!你却只看那些无聊的佛经,还有她!”
长吸了一口气,木依用最大的气力吼了一声,“而今,你竟然当着我的面主动帮她说话!”
“我……”玄云子彻底不知该如何解释。既然无从解释,他索性起身走了。
留下骆可可面对木依。
被留下,且头一次遭遇此种情况,加之自我感觉很无辜的骆可可开始慌了。
她决定待会就去咬死那个肇事者。
其实作为女人,撬了别人喜欢的男人,她感到很骄傲。但作为想要生存下去的人类,她预感到此时自己随时可能小命不保。
她首先想用以前寝室里妹子们互相安慰失恋的段子对木依说点什么,却又觉得有些对不上主题。以胜利者的姿态得意狂笑吧,这玄云子也没说这辈子非她不娶,说这种话貌似缺了一点底气。而且就她一人,说这种话危险太大……
什么都不说吧。木依那眼神又容不得他忽视。
“你为何要杀方丈?”一开口,骆可可就觉得自己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呢。木依怎么也不会说实话吧!
木依却俯身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不是我,下毒的是我可爱的小狗,千面王,他有千面,装成你的模样也容易。原本我已经赢了,你却敢用喝毒药扳回一局。厉害。”
“可原因呢?方丈没招惹你吧?”
“谁说没有?”木依恢复了纯情的眼神,一脸无辜,“那该死的小和尚用绳子绊倒我了耶!很痛的,你不知道吗?那小和尚最重视的就是方丈。我当然要拿方丈出气。”
骆可可吸了一口气。“就这点理由?”
嗯了一声,木依又恢复成那个完美的娃娃。笑道,“这世上的所有人都应该臣服于我。”
“凭什么?就凭你那张脸?”骆可可的话语中不乏讽刺。
木依却脸不红心不跳的承认了。而后,轻轻道,“我就不信玩不死你。云儿喜欢的只要不是我,我就要毁掉。”
仰头轻轻一笑,骆可可倒也大方,“那就有请了。”
木依怪笑了一声,扭身离开,一边走一边唱着不知名的小曲。
当事人都走光了。将骆可可独自晾在茶馆里。枯坐了一会儿,骆可可决定回家。毕竟还有聂诘的事,时间紧迫,顾不得太多的事。
但她心里却是难以平静。女配可与木依的问题果真在玄云子身上。即便这个理由曾被无数次否认。
骆可可有些不太能理解女人为了爱做的事。
或许只是因为她已经得到了?
没走几步,她就被人拦住。
一时骆可可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手指也抖得厉害。
来人轻轻道,“笨姑娘。可愿同小林子我一道走走?”

、89两只落汤鸡

来到河边;河畔早已停靠着一叶扁舟。林子予先上了小舟;笑着向骆可可伸出一只手,“过来。”
捏着裙角;骆可可有些彷徨。她不会水;若是林子予突然转了人格将她推入河中怎么办?
林子予笑得很轻松,“怕我将你推入河中吗?笨姑娘。”
心思被一眼看穿;再不上船骆可可也觉得不好意思。硬着头皮上了船,林子予拿起一根明显是临时砍下的竹竿朝河中轻轻一点,小舟轻轻滑出,在河面上撞击出片片水纹。
虽说蜀州的冬日比其他地方温暖得多;但在这样的时节泛舟怎么都有种脑子进水的感觉。河面的冷风夹杂水汽;更是添加了几分凉意。
骆可可冷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林子予却一脸无事的模样。大冷天的;他却像骆可可最初见到的那般,只穿了一身白色的布衫,衣袂飘飘,站在青山绿水间竟有几分水墨画的感觉。
骆可可有些短暂的晃神,但一想到此人的本性,就立即将心动的小火苗压至心底。
小舟泛至河心,停了下来。
“笨姑娘,你怎么不问我带你来这里干什么?”
双手捂着凉滋滋的脸,骆可可不说话。
林子予浅笑着,小心翼翼地在小舟对岸盘腿坐下。“这里很美吧?”
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如此美景,真让人心旷神怡。阿嚏!”
“……穿那么少,你不冷吗?”皱着眉,骆可可嘟噜着,心中的担忧却是丝毫没有减弱。
笑着摇摇头,林子予托着腮,做出一副纯情的模样,“要不,我们干点能暖和起来的事情?”
骆可可无语了。心道林子予你学谁不好,学卓昔……
“笨姑娘,你说这时的河中能钓到鱼吗?”林子予又突然问道。
骆可可没说话,心中的小鼓敲得更厉害。林子予看起来似乎什么事都没有,但以往的他不会像今日这样同她说一些很伤大雅的话,今日的他更像是初见时的他,自在朱家相再遇后,林子予对她不特别无情,却也从不热情。
卓昔愿意被她看透彻,林子予却连每一个眼神都深深地掩藏。
或许也是因为她真的不明白这个人,才会因为江宇儿的事感到恐惧。
但再恐惧,也不能逃避。
“林子予,其实我……”
“笨姑娘,你看那朵云多像一只小绵羊啊!”
骆可可望天,天灰蒙蒙的,乍看下,漫天都是乌云。“林子予,前几日,我做错了一件事,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
“笨姑娘你看,这河中的鱼儿多么多!”
骆可可望水,水也灰蒙蒙的,只看得见一两片枯叶游啊游。
“其实林子予,我……”
“笨姑娘你看,岸边的树已经开花了!”
骆可可都懒得看了,大冬天的,开什么花?就算是傲雪的梅花也不会在这个时节开放。她确信林子予是故意的,他并不想听那件事。
但如若林子予对江宇儿没记忆,又怎会接二连三打断她的话。他不想听,正证明了他记得江宇儿的事。
“林……”
轻轻打断她,林子予笑道,“你还是称我小林子好了。”
怎么会这种时候说这种话?
骆可可有些紧张了。对她和林子予来说,这个称呼代表着已消逝的信任,这时候说这样的话,林子予是为了告诉她他还是值得相信的吗?
但骆可可却叫不出那几个字。
林子予也未多言,苦笑了几声,长叹道,“你,还在恨我?”
骆可可摇头。
林子予脸上似乎拂过一抹亮色,看起来有些惊喜,“就是说,你并不恨我。”
“不恨,却也不太喜欢。你实在太难懂。”骆可可说出心里话。
林子予神色暗了下去,片刻,道,“人家明明很好懂的……其实,是我先遇见你,并照顾你的。”
“这话……什么意思?”骆可可觉得似乎有什么别样的情绪包裹在林子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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