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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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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领导注意措词,是喝一点,不是‘倒一点’。”王平说。

“那就倒一点,再喝一点,这样行吗?”关昊出奇的好脾气的说道。

“然也。”王平说。

“你还相死我哪。”赵刚伸出兰花指,故意嗤鼻说道。

夏霁菡几乎笑弯了腰。

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领导,私下里居然还能这么诙谐幽默。

028。琢磨不透的人

其实,在王平的身上也有着许多让人不可思议的地方,比如他是全市出了名的“胶皮管子”,意识是蒸不熟煮不烂,但这个人又极其的懂程序讲政治。他身为文体局的局长,曾任市委秘书科科长、宣传部副部长,怎么着也算文化人,又是文化口的领导,可就是行为做派一幅痞子相,张口粗话,不骂人不说话,可是他对各种艺术又有着极高的鉴赏力,酷爱高尔夫和网球,音乐美术也通晓。就连他这个人本身都有许多有趣的矛盾之处,他长得人高马大,可就是有一双和身材不和比例的小脚,走路的姿势注定多了一些女态,说他凌波微步袅袅婷婷一点都不过份,国字脸,粗糙的皮肤,愣是长着一双笑眉细眼和樱桃小口,无论他怎样发疯装癫,只要有人用他身上的女态攻击他,他立刻“没电”。

夏霁菡收起笑,不情愿地递过酒杯,然后双手作揖道:“敬爱的王局,尽管我不胜酒力,但承蒙您挤兑,今天我就斗胆敬你,还尽管我的酒比您杯里的少,但酒少情多,就请您干了吧。”

王平没想到这个柔软的小女人还这么能说会道,他哈哈大笑,说:“这话真好听,真肉头,要说本人没有拒绝的理由,但是小夏你一定要记住,这敬酒是要先敬领导的,你先敬我这不是害我吗?存心要把我置于不懂政治的地步中吗?”

“是你让人家喝的,不敬你敬谁?”关昊说道。

赵刚在一旁附和着:“就是,小夏,让他干了。”

夏霁菡说道:“我看还是我们大家干吧,因为小夏实在是喝不了酒,我就一起敬各位领导了,感谢你们对我的照顾,我先干为敬。”

夏霁菡干了杯中酒。

三个男人见状,没有理由不干。夏霁菡又给他们倒上了半杯。当给关昊倒酒时,夏霁菡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给他倒了同样多的酒。

只这一个小纰漏,就让老谋深算的王平捕捉到了。他连着敬了赵刚两口酒。赵刚本来不胜酒力,刚喝了半大杯,又连喝两大口,他就有些晕了。可王平还在那儿和他嚷嚷着,劝着酒,并且,自己也有些口齿不清了。

关昊在一旁看着他们,见赵刚有些应付不了他,就说:“王局,我敬你,谢谢你肯输给我。”一口,仰脖而尽。

王平愣住了,心里说:关书记,你这是何苦啊?我只是想把赵书记灌醉,我也装醉,好给你腾出宝贵的时间,让你尽享花前月下。可他的嘴上却说:“总有一天我要雪耻。”仰脖,一饮而尽。

谁都知道关昊不善饮酒,最多也就是喝点红酒,或者少量的啤酒,白酒几乎不沾。可凭刚才那半杯,他不是喝多了抢酒喝,就是他能喝白酒,并且有量。

王平混沌了,关昊真是一个琢磨不透的人。

029。她的忧郁

周围吃大排档的人越来越少了,夏霁菡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是烧烤味,难闻死了,三个男人还在喝着,赵刚已经醉了,王平也目光迷离,关昊,关昊居然也喝了那么多。

显然,她是这个桌上多余之人,她也正巴不得想离开到海边看看。于是,她跟关昊说:“几位领导,你们先喝着,我到那边去看看。”

关昊刚想要说什么,就听见王平说:“去吧,去吧,看大老爷们喝酒没意思。”

关昊红着眼睛,看着她说:“别走远了,开着手机,一会走时叫你。”

她点点头,说:“几位领导喝酒也要有节制,你们已经喝得不少了。”

“看看,女人之见。”王平说道。

夏霁菡来到海边,坐在一颗椰树旁的木条椅上,温柔的海风吹着,使她的裙袂飘飘,空气中,弥漫着腥咸的气味。

夜色中的大海,显得平静而神秘,发出低沉的响声,懒洋洋地拍着岸边的船和海岸,远处的海水,又黑又浓,离岸边很远的地方有朦胧的灯光和行进中轮船的黑船身,尖尖的桅杆上闪着五颜六色的灯光,似乎与海在窃窃私语着。

她不是第一次看海,但绝对是第一次在晚上看海。

晚上的海疲惫、低调、神秘,黑黑的巨大的海平面,有一点恐怖,她环顾左右,只有三两对不怕黑夜的情侣们,或躺在沙滩上缠绵,或靠在树干接吻,猛然,她听到了身后的树丛中,还传出嬉笑声。她一看,一对青年男女坐在草地上,紧紧地抱着。她站起来,往沙滩上走去。

离开家的这几天,几乎每天都能接到田埴的电话,今天却没有,于是她掏出手机,拨通了田埴的电话。

“喂。”半天,田埴才接通了电话,背景很混乱很嘈杂的声音。

“你在干嘛?”这么晚了,他这是在哪儿?

“几个同学在喝酒呢?”田埴说。

这么晚,还在喝酒?她心里转了一下,同学聚会,少不了那个李丽莎,她甚至都听出了她和别人说话的声音。

夏霁菡想要说什么又没说出口,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多是非的人,加上有了关昊后,就更不好说什么了,再说他们是大家在一起聚会,又不是单独两个人。

其实她心里最清楚的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底气说什么,尽管有些别扭,但她无话可说,一种淡淡的忧郁从心底滋生出来。

“你们今天到哪儿了?”田埴问道,声音清静了许多,估计是他走出房间了。

“三亚。”

“啥时回来?”

“快了,再有两天吧,你一会回单位还是家”她想想今晚他应该不值班。

“回单位,你不在家我回去干吗。”

这时,听筒里传出李丽莎的叫声:“老田——”

声音很大,以至于夏霁菡都听的真真切切。

田埴回应了一声,说道:“那我先挂了,你注意那边的饮食卫生,再见。”

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她悻悻地收起电话,还没容她想什么,就感到身后有一股酒气传来,喷到了她后颈上,她的心一跳。

030。“跟我说说他”

果然,关昊屈着身,双手背在后面,侧耳听她说话。见她挂了电话,直起身,故意像做错了什么似的说:“对不起,打搅了。”

她慌忙地看向左右,直到没看见有人注意,才说:“他们呢?”

“出租车给送回去了。”说完,拉起她的小手,向黑暗的海边走去。

她挣了挣手,没挣脱,小声说:“让别人看见。”

“放心,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眼睛都闭上了。”他握紧了她的手。

他喝多了。她没再挣开。

他们来到海边,幽暗的海水近在眼前,她往后移移脚步。

他说:“怕吗?”

“怕,黑黑的,无边无沿的。”

握着她的大手用了用力, 他们坐在高处的沙堆上,他屈着膝,双手抱着腿,说:“萏萏。”

“嗯。”她答应着。

“跟我说说他好吗?”他的目光望向远处的大海,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那鲜明的侧影,早已深深地镌刻在她的脑海中。

她沉默了,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吗?”他转过头,目光幽幽地看着她,她的心一颤,那里分明有一抹忧郁。

“你、想知道什么?”她小心地说。

“你能开诚布公吗?”

她点点头。

“你,爱他吗?”

她一怔,点点头。

“我要你回答。”

“我很依赖他,他包办了我所有的生活,离开他我都不知怎么过下去。”不知为什么,她此时说不出那个“爱”。

“请回答‘爱’还是‘不爱’。”他的口气中有些凛然,显然不满意她的回答。

“爱。”她艰难但又肯定地说。

他一仰头,又重重地低下头,闷闷地说:“继续说下去?”

“说什么?”她问道。

“他怎么包办了你的生活?”他抬起头,看向大海。

“咱们……不说这个好吗?”和他谈另外一个他确实有难度。于他还是于她。

“开诚布公。”他的口气生硬起来,而且还很执拗。

“他……不错。”她想说他很好,但还是临时改了措词。

“具体些。”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变态,怎么对那个人来了兴趣,也可能凡是和她有关的他都想知道吧。

031。“为你发疯”

“我不太会过日子,当初爸妈放心地把我交给他,就是因为他能照顾我一生。”

她看了他,他在听,就继续说道:

“他真的是包办了我所有的生活,他给了我一个女人所有的虚荣和骄傲。我们家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是他负责采购,甚至手纸这样的小物件都是他买。举个简单的例子,天气冷了,可我车里夏天的凉垫还没有换,他几次提醒我换坐垫,我都忘记换,有一次回来的早;就想起换坐垫的事,可弄了半天怎么也弄不下来,最后还是等他给我换下来了。”

“还有一次,警察截住我,跟我要车的保险标志,我不懂,只好打电话问他,他说标志没贴,就在车里。我不喜欢逛商场,日常生活必需品几乎都是他买,甚至我用的那些东西。他有了第一笔闲钱,就给我买了养老保险,因为我现在是单位招聘,每个月只有一千块钱,属于将来生活没有保障的人士。”

说到这里,她看了看他,见他一动不动地望着黑暗中的大海沉思。

“继续。”关昊不动声色的说道。

原以为他对她的絮絮叨叨不感兴趣,没想到他在听。

她接着说道:

“他包办了家里所有的大事和小事,没有我能够操心的事。有一次婆婆当着我说他,你不给她任何锻炼的机会,她的生存能力会退化的。后来我经常想起婆婆的这句话,怎奈凡事已成定律。我只会洗衣收拾屋子,有时出其不意小资一下,饭都做不好,连宝宝都不会生……”她低下了头。

他伸出胳膊,默默地揽过她,没有说话。那个人的确够好,至少夏霁菡说的这些,他一样都没给过罗婷。

“我不会管钱,不会当家,所有女人应该会的我都不会,我时常问他,你看上我哪儿了,他说就看上了我傻,不识数。”她从他怀里做起来,仰头看着他说:“你知道吗,我真的不识数,对数字反应迟钝,凡是和计算有关的事我就发懵。”

“傻瓜。”他低头,嘴唇啄了一下她的,说:“你最大的本事就是让两个男人爱你,让关某为你发疯……”说完,又吻上她的唇。

其实,不用她说,通过观察,关昊也知道她是一个不世故、不琐碎、不功利的人,这一点从她举手投足中就能观察得出来,尽管结婚两年多,在她身上找不出已婚女人的迹象,倒是有更多少女的本真和单纯,所以,在她背后肯定有一个精明能干的丈夫,能够包容她的丈夫,能够放任她做梦的丈夫。

从她的叙述中,他感到她背后的那个人,的确不错。

032。自由之身

她不是一无是处,她有着男人心目中理想爱人的一切优点,婉约、美丽、温柔、安静、脱俗、浪漫,且情趣横生,试想,谁守着这样一个女人会放手呢?不抓紧才怪呢?

“为什么要问这些呢?”见他不说话,她小声地问道。

他借着酒劲,激动地说:

“我嫉妒他,时常都在考虑一个庸俗又庸俗的问题,就是怎样把你从他手里夺过来……”

她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眼里,闪烁着泪光。

“不,别这样想,求求你。”

他拿下她的手,紧紧握住,目光幽幽的盯着她说道:

“我经常这样想,如果我是个普通身份的人,也许早就这样做了,可是,你知道吗,我孤独的时候是多么多么的想你在身边啊。”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了,散发着酒的气息。

泪水,迅速从眼眶中流出,她哽咽着说:

“我开始就意识到会有这样的情景,我们会很苦,你不听的。”她委屈的将头瘫在他的怀中。

他俯下身,喘息着,寻到她的唇,轻轻地啄了一下,说:“我没想到会这么投入,陷得这样深,我高估了自己。”说完,他猛地将自己的舌探入她的口中,卷住她的小舌,用力地*着,*,“腾”地弹跳起来。

她分明感到了他坚硬起来的*,慌张地推开他,直起身,声音颤抖着说:“别,让人看见。”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他出气特别的粗,拽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坚硬处,按住,不使她的手逃离。痛苦地说:“萏萏,愿意跟我在一起吗?要说实话。”

她的心再次酸痛,泪水,扑簌簌地流下:“你、喝多了。”

“是的,我是喝多了,但我神智清醒。”

“我们、不可能的,你不属于督城,更不属于我。”

天啊,这是多么敏感的话题,说这话时,她自己都受伤了。

是啊,多少个不眠之夜,她都是用这个事实来刺激自己,刺激随时都有可能溜号的大脑,防止自己因头脑发热而迷失方向。但是,一旦这个事实变成语言并且面对面的说出来,她的心还是被刺痛了。

“我现在是自由之身。”他盯着她的眼睛,顽固地说道。

“我不是。”她再次勇敢地说出另一个事实,也盼望他能有自己刚才的感受,正视他们目前的感情处境,尽管残忍,但却是事实,是谁也无法回避的事实,是她早就想对他说的事实。

033“你必须管住自己”

尽管夏霁菡知道关昊对自己上了心,尽管她知道自己爱上他也是没有任何功利目的,尽管她推崇真爱,崇拜真爱,知道真爱本是无辜的,可这种爱如果要承受道德的谴责,就是再真挚的爱,也经受不住拷问的,甚至有时都无法过了自己这一关。

一个人如果一旦背上感情的债务,就如同心灵压上一座沉重的大山,即便他们敢于舍弃一切走到一起,如果一方过的沉重,这沉重势必会影响到另一方,最后谁都不轻松。

何况,眼前这个人,有着无法预料的前程,她不允许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加重他前行的负担,她更不容许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另一个人抬不起头来。

果然,当他说完“我是自由之身”而她紧接着说出的“我不是”后,他紧绷着的身体逐渐松弛下来,半晌才说:“我只能说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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