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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锦医卫(全本)-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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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秦哥哥的动作为什么变得特别粗暴,含羞忍辱的女医仙也只好轻轻咬着嘴唇,杨柳腰随着秦哥哥的动作轻轻起伏。
但叫小丫头更为不堪的是,徐姐姐也趴到了旁边,居然和秦林一块欺负她,一会儿吻着她细嫩的脖子,让她销魂难当,一会儿又托起她的柳腰,方便秦林势大力沉的冲击……
徐姐姐坏透了小丫头明媚的眼睛变得迷离,眼眶子蓄满了泪水。
好在风水轮流转,不知过了多久,徐辛夷也沦落到比青黛更加不堪的处境:她脸朝下双膝跪在床上,用双臂撑起身体,蜜色的肌肤早已被激情染成了玫红色,全身汗水直流,秦林在身后像位策马扬鞭的骑士,不停地鞭策着她,甚至时不时朝挺翘的臀瓣上重重拍一巴掌。
可怜啊,英姿飒爽的女将军,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偏偏一丝不挂的青黛还坐在旁边,笑嘻嘻揉搓着她胸前垂下的两团丰腴:“哇,徐姐姐这里好大哦,所以秦哥哥才最喜欢吃了呢。”
双腿双臂支撑着自己和秦林的重量,还要勉力承受他的冲击,徐辛夷根本无力应付青黛,全身肌肤已然火烫,健康的躯体颤抖着,豆粒大的热汗从胸口流下……
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第487章 清理积案
陆远志结婚,阖府上下都等着看笑话,关于胖子和女兵甲新婚第二天什么时辰起床的问题,已经大大小小开了好几个盘口下注。
不过叫人们大跌眼镜的是,起得最晚的不是陆远志,而是秦林,几乎快到中午了,秦长官才笑嘻嘻地从后院出来。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秦林打着哈哈。
陆远志肉乎乎的手和他握到了一块,小眼睛眨巴眨巴:“秦哥,你比我亲哥还亲明明酒量不行,昨晚还替兄弟挡酒……”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众人恍然大悟,昨晚上秦林的确喝了不少。
秦林眼珠一转,砰砰砰把胸脯拍得山响:“为兄弟可以两勒插刀,昨天是你洞房花烛夜,就算大哥我喝趴下,也不能让你冷落新娘子嘛。”
别说陆胖子感动得眼泪哗哗的,就是牛大力、洪扬善和亲兵校尉们也心头齐齐赞一声:义薄云天秦长官!
唯独徐文长瞧着秦林有些虚浮的脚步,瘦削的老脸上浮现一个诡异的笑容:义薄云天?嘿嘿,咱们长官只是脸皮够厚不过,老头子很欣赏我那周易参同契内丹玄功必定后继有人……
秦林是北镇抚司掌印,奉旨提点诏狱,天牢大狱就是他掌管之下,时不时地要去视察。
京师有几处监牢都是名声在外,刑部六扇门有大牢,关押全国解来的各类重犯,顺天府有监狱,专关京师各色人犯,东厂按制度本来没有设置监牢,该和锦衣卫协同办案,可现在也私设了厂狱,自己执行关押和审讯等工作。
但要说规模之大、名气之高、戒备之森严、地位之超然,天底下再没有哪处监狱能盖过俗称天牢的锦衣卫北镇抚司诏狱!
诏狱,奉诏办案,关的都是钦犯,任你朝廷大臣、内宫权阉、江湖豪杰、军中大将,到了诏狱尽皆魄散魂消。
诏狱就在北镇抚司办公衙署的后面,一溜儿水磨青砖高墙,滑得连壁虎都要摔跤,墙有足足三尺厚,墙顶齐平,佩着绣春刀、强弓劲弩的锦衣校尉来回巡逻,人人脸上带着七分煞气三分戾气。
高墙之内,黑沉沉,犹如森罗地狱,阴惨惨,似有冤魂嗟叹。
喀拉拉,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绞盘转动,闸门拉起,关押在诏狱中的钦犯顿时一阵骚动,目光投向了牢门处。
一位年轻的锦衣卫指挥使,前呼后拥昂然直入,那在犯人面前摆足了架子的司狱老爷,在他面前点头哈腰,就像一条向主人献媚的狗,恨不得爹妈给他生条尾巴,这时候好拿出来摇。
具体管诏狱的司狱官,只是个从九品的不入流小吏,他当然知道锦衣卫指挥使、北镇抚司掌印比自己大了多少倍。
秦林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在各间牢房之间的甬道上往前走,观察牢房里面的犯人,检查各种情况。
万历八年,并不是厂卫横行的时代,年轻的万历帝还不习惯用雷霆手段显示帝王之威,身为文官领袖的首辅帝师张居正,则本能的对厂卫保持适当的警惕,对反对派往往采取贬谪、罢官的手段,而不是把他们关进诏狱。
所以诏狱之中,几乎没有关押什么官员,关着的尽是各地的反贼、江洋大盗和白莲教妖人。
姓段的司狱官赔着笑,秦林每往一座囚室里看看,就替他介绍基本情况:“秦长官,那个骨瘦如柴的家伙,就是有名的太行巨匪,打家劫舍、绑票撕票可谓无恶不作,您别看他瘦得很,进来之前可膀大腰圆呢,只不过在咱们诏狱待了三年,就瘦成了皮包骨头。”
秦林撇撇嘴:“这种人还关着干什么?浪费粮食。”
“他寨子是被官兵打破的,小喽啰都砍了,他本人是咱们锦衣卫抓到的,当地官府文牍拖沓……”段司狱刚说了几句,秦林似笑非笑的朝他看了一眼,段司狱立刻心头一凛,赶紧拖着长声叫道:“启禀秦长官,太行巨匪董盖天,于万历八年病死狱中,割下脑袋传首太行山诸州县示众!”
董盖天突然就狂叫起来,把拴住四肢的铁链子扯得哗哗直响。
几名身穿灰黑色衣服的牢子像幽灵一样,脚步匆匆地走进关押董盖天的牢房,不一会儿就没有了响动。
秦林满意地点点头,刑部和大理寺的效率实在太低了,瞧咱们北镇抚司,这才叫高效率嘛。
又走到另外一间牢房外面,只见里面关着的是个年纪不大的白脸,只可惜脸上横七竖八都是打的伤痕,本来有点小帅的,都变成恶心了。
段司狱又介绍:“这家伙是有名的淫贼花蝴蝶,河南道上的采花大盗,从六岁到六十岁全不放过,还男女通吃,啧啧……是惹到了、呃、惹到了那边一位郡王的闺女,这才由咱们锦衣卫的高手出马,抓了来关在这里,事涉天家隐秘,咱们又不好贸然往上报……”
秦林嫌恶的皱了皱眉头,瞧着那人直犯恶心,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段司狱,你这人别的倒也罢了,怎地不明事理?如此凶险的歹徒被关进咱们诏狱,其他的且不说,难道还准他随身携带凶器吗?”
段司狱眨了眨眼睛,不明白秦林是什么意思,那花蝴蝶被关在牢里头,全身连一根铁钉子都没有,秦林说他随身携带凶器,真正叫人如坠云雾之中。
正好洪扬善陪着秦林也来了,段司狱在北镇抚司十多年,也认识他,赶紧拱拱手,拉着他低声问:“老哥哥,你是秦长官麾下第一等的心腹,这个哑谜就替小弟解开吧,将来一定不会忘了老哥的恩典。”
洪扬善嘿嘿直乐,瞅着那花蝴蝶,将胡须轻轻一捋:“这淫贼的凶器是什么,老哥还没懂吗?”
哎呀妈呀,秦长官可真是厉害!
段司狱立刻把手一挥,吩咐麾下牢子:“来人呐,把这淫贼的作案工具没收了!”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惨叫,花蝴蝶从此再也不可能做淫贼了。
秦林一路走下去,诏狱里头的案件终于得到了快速的清理……


第488章 摩云金翅
诏狱越往深处,就更加阴森幽暗,尤其是关押重犯的地牢,大白天也伸手不见五指,全靠墙壁上摇曳的灯火照明,因为深居地下,阴湿之气激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秦林一边走一边清理积案,凡是确凿无疑,因为文牍拖沓等原因久拖未决的犯人,要不直接送他上路,要不就“没收作案工具”稍有疑点的案件则详加勘问,命属官将案卷调到署衙,等他回去细细推究。
诏狱一般不涉及民间纠葛,关押的尽是十恶不赦之徒,秦林连续审理了好几十起案子,十个有九个是罪证确凿的,那些穷凶极恶的案犯并不喊冤叫屈,最多痛骂秦林手段毒辣,将来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洪扬善、牛大力都是冷笑不迭,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咱们这位秦长官啊,自是后者无疑了,你们这些小猫小狗三两只,和他这又凶又恶的家伙一比,不够看哪!
秦林这一路走过来,真不知杀了多少横行霸道的强徒、奸淫掳掠的恶贼,只听得往往是“草你姥姥”、“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的痛骂声接连响起,又吼到一半就像脖子被掐住那样戛然而止,便知道又是哪位名震绿林道的独行盗、采花贼坏在了秦林手上。
像秦林这么断狱,在押的人犯哪个不怕?伴随着那种杀鸡时割断喉管的惨叫,一时间诏狱天牢中的温度,好像又降低了不少。
忽然幽暗的地牢深处传来一阵沙哑的怒吼:“你们这群鹰爪孙,冤枉老子,老天爷在上,叫你们一个个不得好死!”
咦,这是个什么人哪,脾气还挺大的。
秦林心头纳罕,朝旁边看了看,段司狱却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不肯细说。
“看来段司狱颇有难言之隐哪……”秦林斜了他一眼。
“长官恕罪,卑职、卑职不敢……”段司狱吓得够呛,赶紧竹筒倒豆子,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秦林听了微微一笑,缓步走到那间地牢的门前,和那攀着铁门大叫大嚷的犯人四目相对。
那犯人反倒吃惊不小,往后退了一步,他在这里被关了不知多久,每逢外面有锦衣官员前来视察就大声喊冤,但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从来没有人真正理会他,更没有像今天这位长官一样,微笑着站在牢房门口。
“摩云金翅成铁海,你可知道你现在身处诏狱天牢,早已插翅难飞了么?”秦林笑容可掬,声音却带着几分寒意。
是的,牢房中这个身材魁梧、骨架粗大,却瘦的不成样子,双颊凹陷下去、眼窝深陷、头发胡须乱得像鸡窝、赤红的双眼似有火苗跃动的大汉,就是泰岳擂台会过天下英雄的山东第一条好汉,江湖大豪人称摩云金翅的成铁海。
被奸人陷害,厂卫出动五名高手设下圈套将他擒拿,关在诏狱天牢里头整整两年不闻不问,成铁海几乎已经绝望,只是心头一口气不平,每逢有人来就大声喊冤。
他早年也走过黑白两道,做过的事情也够关上好些年了,可被诬陷成白莲教,不明不白的关进来,心中自然怨愤难平。
可两年来始终没有人理睬,他内心深处实已不报任何希望,现在秦林突然问起,他仓促间反而不知如何回答。
秦林见状笑了笑,摸了摸鼻子,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一撮毛崔四因为勾结白莲教意图谋反,已经被本官奏明朝廷,半个月前在菜市口凌迟处死了。”
成铁海被乱发遮住的眼睛,突然闪出一缕精光。
秦林又道:“不过,你是被崔四贿赂锦衣刘都督,以白莲教要犯的罪名,出动大批高手擒回诏狱的,所以……”
“所以虽然崔四倒台了,明知我是被冤枉的,可谁也不敢擅自放我出去,谁都怕刘守有刘大都督”成铁海语声激愤难平,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不过,这位落魄的江湖大豪,瞧着秦林的目光却多了几分热切,他知道像这么年轻就当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人物,都绝非池中之物,人家说这番话,必有其用意。
“是的,谁都怕刘都督,谁都不敢擅自放你出去……”秦林轻轻点着头,忽然神色颇为揶揄的笑了笑:“除了本官。”
你?成铁海的双眼之中,精光闪了闪。
成铁海也不是毫无根底的毛头小伙子,而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豪,在山东武林道上有名的财雄势大,既然被关进诏狱,家人和徒子徒孙必定在外面花钱如流水,想尽办法营救他。
可整整两年没有任何动静,就知道这些努力全都打了水漂,想想也是,成家虽是江湖大豪,能攀上的最多也就是知府、盐政这种四五品官儿,听说是刘都督发札子抓进诏狱的,谁敢来触这位当朝一品、锦衣都督的霉头?
突然来了个年纪轻轻地锦衣卫指挥使,说能把成铁海放出去,他心头免不得多打几个弯儿,思量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你到底是谁?”成铁海惊疑不定的瞧着秦林。
“大胆!”洪扬善一声断喝,震得诏狱地牢之中回声大作,“这位便是赤手格象、御前救驾的秦林秦长官,如今官拜锦衣卫指挥使、昭勇将军、北镇抚司掌印、奉旨提点诏狱”
成铁海也不知道什么叫做赤手格象,可作为和官府多有来往的江湖大豪,后面那串官职他再明白不过了。
“秦长官明镜高悬,求长官替小人洗冤”成铁海双膝跪地,朝着秦林连连磕头。
秦林暗喜,本以为折服成铁海还要费一番手脚,没想到这位江湖大豪实在很上道,这不,自己还没虎躯一震呢,他就先纳头便拜了。
其实这很正常,“侠以武犯禁”朝廷必会严厉约束乃至打击,并不可能存在一个能和朝廷对抗的江湖,所谓江湖黑道就是占山为王的土匪,遇到官军围剿就四散溃逃,而白道就是各地习武的豪强,人家和地方官府拉关系还来不及呢!
像白莲教这种造反专业户,历经宋、元、明、清八百年,孜孜不倦的造反,真正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店。
“好好好……”秦林连连点头,吩咐将牢门打开。
看见门打开之后成铁海抬了一下头又赶紧低下去,仍然稳稳当当的跪在地上,十分谨慎小心。
洪扬善、段司狱要表现忠诚,一左一右护在秦林身侧。
“不必……”秦林微笑着摇摇手,更朝前走了两步,轻轻拍了拍成铁海的头顶:“嗯,不错,不错。”
如果成铁海是什么独行侠,秦林断不敢如此托大,可他是有家有业的江湖大豪,还怕他飞到天上去?
本来万分紧张的洪扬善却是长长出了口气,低声对段司狱道:“咱们真是不自量力,还想护着秦长官,啧啧,咱们长官是赤手能格疯象的绝顶高手,虽霸王再世也不是他的对手,哪里在乎这姓成的?”
原来如此段司狱做恍然大悟状,在旁边猛拍秦林马屁。
成铁海却是万分纳罕,心道:秦长官脚步虚浮、呼吸浊重,并没有丝毫内功,就算这些人拍马屁也不应该往马腿上乱拍呀咦,莫非秦长官已练到了登峰造极、返璞归真的境界,自己的功力与他相差太大,所以瞧不出深浅?
心下骇然,成铁海发自内心的恭谨,五体投地不敢稍有异动。
“本官要你利用江湖地位,为本官做一些事情……”秦林约略说了几句,就把成铁海带出了诏狱。
段司狱当然不会反对,如今都知道刘都督对秦将军极为容让,虽然个中原委众说纷纭,但结果是大家都看得到的。
北镇抚司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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