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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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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权的参谋,有时候以至还不需要真的进入军队,只需要在陆军部有一个记录便能够。
“很好,拉法耶特侯爵。”路易笑着说,“你的勇气我很满意,你是我见过的最小的一个冒险者。”
面对声名卓越的摄政王的赞誉,年轻的拉法耶特侯爵稚嫩地笑了。
路易继续笑着说:“但是,我希望你的勇气能够发挥到其他的地方。虽然你真正的报到只有三个多月,但从陆军部记录你姓名的那一天算起,你已经去读军校了。”
说着,路易便转头看向博伊斯,对他说:“团长,我想你应该给你的这位参谋一封推荐信。”
“是,殿下。”博伊斯立正回答。
“殿下,我不想留在巴黎,请您让我去印度洋。”拉法耶特急忙开口阻止。
路易对拉法耶特的话置若罔闻,答非所问地说:“看情况你是想要一封由我亲笔写的推荐信。好吧我会给巴黎军校的校长写一封亲笔信。”
说完,路易头也不回地便走了。
“殿下”拉法耶特还想追去,可却被博伊斯拉住了。
博伊斯以严肃的表情朝拉法耶特摇了摇头,他听懂了摄政王的话中意,这不是推荐入学,而是命令入学。
玛丽·安托瓦内特继续面对着“讨厌”的奥地利大使梅尔西伯爵。
“摄政王妃殿下,我这一次来的目的确实是想与摄政王殿下商讨有关波兰国王的事。”梅尔西伯爵也隐瞒什么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波兰国王?我记得他的尸体已经被发觉,听说是巴尔联盟的暴徒杀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装傻充愣,她期望以这种方式能够拖到路易回来接手,这种外交事务,她并不想去接触。
“抱歉,殿下。我指的是新任波兰国王的人选,而不是已经死去的老国王。”梅尔西伯爵纠正说。
“原来是新任的波兰国王这我知道了。”玛丽·安托瓦内特装着疲倦地微闭上了言,用含糊的声音问,“新任的波兰国王原来选出来了,我怎么没有听说?”
梅尔西伯爵立即愣住了,他真有些愚钝了,不知是面前的这位女士有意嘲弄,还是她真的如此消息不灵。
他将内心中的疑惑成功地隐藏起来,接着说:“不,殿下波兰国王确实还没有选出来,我来的目的便是代表奥地利,与摄政王殿下商量有关新任波兰国王的人选。”
“哦,原来真的还没有选出来。抱歉,伯爵阁下,我这里的消息不灵,知道波兰的事都是上一次国王陛下以及凡尔赛的其他贵族来到时听说的。”玛丽·安托瓦内特一脸的愚蠢之色,在真情流露了一番对消息不灵的无所谓后,接着说,“我奇怪了,你既然是来找我的丈夫的,为什么还不去?反而要在我这里说这些?”
“殿下,是这样的,这一次新任的波兰国王人选,您的母亲和您的哥哥,希望推选一位德意志人,但如此一来普鲁士、俄罗斯一定会反对,所以他们希望能够得到法兰西,也就是您的丈夫路易·奥古斯特摄政王殿下的支持。”梅尔西伯爵说。
“原来是这样。如此一来,波兰也就成为了母后头上的又一顶王冠。”玛丽·安托瓦内特寓含深意地问,“母后已经有了那么多王冠,难道她的脖子不会酸吗?”
“这……”梅尔西伯爵苦苦一笑,面对玛丽·安托瓦内特,他是真的看不透。
“好吧”玛丽·安托瓦内特温和一笑,问,“现在你能够告诉我,母后选择的波兰国王是谁吗?”
“当然,殿下。”梅尔西伯爵回答得干脆,却是在犹豫了一下后才小心翼翼地说,“是您的姐夫,泰斯辰大公阿尔伯特·卡西米尔亲王殿下。”
“什么?”玛丽·安托瓦内特眼角一抽,失声喊道,“母后要把波兰送给克里斯蒂娜?”
“这……”梅尔西伯爵点了点头,顶着压力说,“是玛丽娅·克里斯蒂娜女大公殿下的丈夫。”
玛丽·安托瓦内特怒火中烧,波兰国王能够是任何人,但唯独不能是玛丽娅·克里斯蒂娜的丈夫。虽然是姐妹,可每当看到这位单独享受母亲所给之爱的姐姐,她就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
在维也纳的宫廷中,任何人都知道,伟大的女王陛下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玛丽娅·克里斯蒂娜女大公。其他的女儿,只是用来联姻的政治工具。正是因为如此,女王的其他孩子都讨厌玛丽娅·克里斯蒂娜,玛丽·安托瓦内特也是如此,即便她认为能够嫁给现在的丈夫很幸福。



 
第二百六十四章 怨妇的欺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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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的女强人玛丽娅·特蕾莎,虽然表面上与儿子崇高罗马帝国皇帝约瑟夫二世共同统治着帝国,可拥有奥地利女大公、匈牙利女王、波西米亚女王这三个实权头衔的她,间接统治着哈布斯堡家族最为富饶的土地,进而以此为基础,掌控着崇高罗马帝国的政务。
其实,崇高罗马帝国如今是哈布斯堡家族等同于皇帝,皇帝却不等于帝国的时代。皇帝根本不可能对哈布斯堡家族领地外的帝国国土产生什么影响力,这个头衔也不过是一个锦上添花的物件,对于帝国的皇帝,最重要的还是奥地利、匈牙利、波西米亚等哈布斯堡家族的直属领地。而这一切,如今都在玛丽娅·特蕾莎的手中。
因而,帝国的权力并没有因为皇帝由玛丽娅·特蕾莎的丈夫变为她的儿子而改变掌权者,最后最决策的还是那位伟大的女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不得不承认,在这个世界上她最为惧怕的两件事之一就是与母亲对决。和一位名声在外的母亲最对,对她来说便与得到路易的爱一般的残酷。在维也纳时,无论什么事,玛丽·安托瓦内特都会尽力按照母亲的交待去做,有时候以至还必须十分违心地在她面前做出伪装,只是防止她的愤怒。
想起母亲的愤怒,如今玛丽·安托瓦内特都心有余悸。她最初之所以会怀着对路易的憎恨嫁到法兰西,有一多半是因为当年路易写的那封侮辱信,令她不得不整天生活在母亲愤怒的面孔下,并在这种愤怒的监视下按照母亲的指示去读完一本又一本艰深难懂的书籍。最后,她又很快地将这种憎恨遗忘,虽说是因为真亲爱上了路易,可主要的原因也有不用再看到母亲的愤怒在其中。
玛丽·安托瓦内特虽然惧怕母亲,但并不意味着她不敢与母亲对抗,特别是当她听说了母亲竟然要让克里斯蒂娜的丈夫加冕波兰国王这件事。
在众兄弟姐妹中,克里斯蒂娜是一个遭人嫉妒的角色,几乎没有人与她有什么好关系,其中,尤以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厌恨最重。她如此厌恨的原因,便是觉得她和克里斯蒂娜在母亲那儿完全成为了两极。克里斯蒂娜无论做了什么坏事都能够被原谅,而她无论做了什么好事都不会被夸奖。
“原来是克里斯蒂娜啊”玛丽·安托瓦内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浅笑着正坐起来。
梅尔西伯爵发觉她的神色与之前大不相同,由疲倦变为了精神,心里虽然起疑,却也暗暗高兴。如此一来,他不必再担心被玛丽·安托瓦内特以身体不适为由打发,能够按照计划走这条夫人路线。
“克里斯蒂娜的丈夫是一个不错的绅士,相信母后的眼光不会错,他一定会成为一位好国王的”玛丽·安托瓦内特浅笑着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可内心却在说:“想做国王?怎么可能。”
如果这件事奥地利能够单独做决定的,那位维也纳的母亲必然不会派人来法兰西。普鲁士和俄罗斯很明显会出面反对,并提议自己中意的人选,而在这时,作为欧洲强国的法兰西来支持奥地利的人选,自然就能够定下波兰国王的人选。玛丽·安托瓦内特并不傻,特别熟悉她的那位女强人母亲的思维方式,因而已经看穿了梅尔西伯爵来此的目的。
“真是太好了,原来殿下也同意陛下的选择。”梅尔西伯爵面露喜色地说,“原以为殿下会因为与克里斯蒂娜殿下的不和而反对,看来是我多虑了。”
“我和克里斯蒂娜是有一些不和的,可那些都是小时候的矛盾,我们终究还是姐妹。”玛丽·安托瓦内特继续保持浅笑,可心里却对自己说的话嗤之以鼻。
“殿下,既然您也同意陛下的选择,那么能否能够将此事在摄政王殿下面前提一提?”梅尔西伯爵终究说出了他此行的目的,说完那之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我?”玛丽·安托瓦内特假装出迟疑的样子。
“是的,殿下。”梅尔西伯爵严肃地说,“这是为了奥地利的利益。”
“这理解这个。波兰的国王若是母后的女婿,那么奥地利就能够子啊东方有一个盟友。”玛丽·安托瓦内特为难地说,“但是,做决策的是摄政王殿下,并不是我。我恐怕没有办法协助母后。”
“不,殿下。你能够做到的。”梅尔西伯爵说,“您只需要将我们的计划向摄政王殿下提出,这样的话,以摄政王殿下的才智就知道如何选择了。”
“不可否认,让克里斯蒂娜的丈夫去当波兰国王是一个好主意。我记得她的丈夫是波兰前任国王、萨克森前任选帝侯弗里德里希·奥古斯特二世的幼子,这一层身份波兰众贵族以及普鲁士方面也容易接受。”玛丽·安托瓦内特说了一堆自我分析后,接着又疑惑地问,“可是,若只是要让摄政王殿下接受,你去说不是也一样吗?”
梅尔西伯爵只能感叹暗暗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年轻稚嫩、不谙政治、不懂男人。外交官和妻子,两者的身份又怎么可能一样,说话的效果自然也不可能等同。况且,法兰西和奥地利终究是多年的敌手,一位奥地利外交官提议法兰西摄政王,由一位奥地利王室成员加冕为波兰国王,如此一来所形成的政治效应是难以估量的。相反,由一位嫁到法兰西的奥地利公主开口,虽然也有一定的风险,但绝对不会太大。
“殿下,我去说确实是一样,只是,效果恐怕没有您去说好。”梅尔西伯爵不可能将真实理由说出来,他不可能提示玛丽·安托瓦内特,这么做若是失败,后果是遭到摄政王的怀疑。
玛丽·安托瓦内特表面上装着愚钝,内心可是清明得很,自然看出了梅尔西伯爵心中的想法。这位忠于奥地利的外交官,是在利用她办自己的事。
“抱歉,伯爵阁下。”玛丽·安托瓦内特浅笑着说,“我恐怕不能够按照你说的那样。”
“为什么,殿下?”梅尔西伯爵惊讶道。之前还好好的,他不懂为什么会一下子来了一个大转弯。
玛丽·安托瓦内特双目低垂,并没有立即回话,而是表现出了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梅尔西伯爵更为惊慌,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呆呆地站着。
玛丽·安托瓦内特啜泣着对身旁的诺埃莱伯爵夫人说:“夫人,你能为我弄一杯牛奶来吗?我有些不舒服。”
“是的,殿下。”诺埃莱伯爵夫人严肃地行了一个礼,而后庄重地走了出去,她表情冷漠,看不出心中在想些什么。
梅尔西伯爵看着这位夫人离开,如今接见室中也只剩下他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两人。他自然看出了这是玛丽·安托瓦内特有意造就的局面。
果然,玛丽·安托瓦内特立即说道:“伯爵阁下,您难道真的以为我在摄政王殿下面前很有地位吗?”
“殿下为什么这么说?您可是刚刚为法兰西生下了承继人。”
“承继人?”玛丽·安托瓦内特冷冷一笑,说,“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愈加被疏离。”
“我不能理解?”
玛丽·安托瓦内特也不管他能否是在演戏,便悲哀地说道:“摄政王殿下早已经有亲爱的人,以至在我和他结婚间接,他就已经和那个女人生下了孩子。他和我结婚,只是因为政治。我生下孩子后,恐怕他就更不会注意我了。”
法兰西摄政王和科西嘉女公爵的事在巴黎根本不是秘密,同样也不是绯闻,而是“美谈”。这一奇异的法兰西风俗,梅尔西伯爵还是十分不习惯的。可无论习惯与否,他都与其他人一样的认为玛丽·安托瓦内特会因而而失宠,就像前任王后那样,成为宫廷路人。
因而,当玛丽·安托瓦内特表现出一副失宠怨妇的样子时,梅尔西伯爵想也没有想就上当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并不介意以这件可描述为“耻辱”的事情为理由,因为内情没有人知道。路易确实是一个多情的男人,但多情未必滥情,这一点是其他人都不可能理解的。
“伯爵阁下,我了解我的职责。”玛丽·安托瓦内特继续悲哀地说,“我虽然是法兰西的王储妃,可是却一直是一位奥地利公主,我的血管中留着哈布斯堡家族的血液,如果我有能力的话,一定会尽我所能的协助奥地利,但现在我真的是无能为力。”
“殿下,我……”梅尔西伯爵只能在内心叫苦,他发觉了自己策略的失败。原以为玛丽·安托瓦内特能够起到作用,但没有想到她的日子竟然会如此不好过。
梅尔西伯爵突然想到了蓬帕杜夫人和杜巴丽夫人,似乎在法兰西,接触那些高贵的情人们反而更为有用。
在梅尔西伯爵懊悔、犹豫之时,玛丽·安托瓦内特却在偷笑。但是,推却了这一任务后,她暗自盘算起波兰的事情。还是那句话,谁都能去统治波兰,唯有克里斯蒂娜不行。



 
第二百六十五章 吃软饭的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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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路易狩猎结束后返回行宫,才发觉奥地利外交官梅尔西伯爵来了。并从左右侍从口中得知,他在此之前已经见过了玛丽·安托瓦内特,以至还试图去拜会玛丽·阿德莱德,只是并没有成功。
“你好,伯爵阁下。”路易对梅尔西伯爵表现得很亲切,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之前出征波兰时,他便和梅尔西伯爵有过接触。在印象中,梅尔西伯爵是一个颇为干练、实务的虔诚基督徒,这样的人适合在任何一个行政职位上发挥,但唯独不适合担当外交官,因为这种人一般都是单细胞生物,不懂得变通。
“非常荣幸遭到您的接见,摄政王殿下”梅尔西伯爵恭敬地行礼问候。
“阁下久在巴黎,这一次突然来到斯特拉斯堡,恐怕是为了波兰国王一事吧”路易浅笑着说。
“在下今次前来,一是为了探望玛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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