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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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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助萨丁尼亚复国,并扶持我的儿子卡洛·艾曼努尔即位,还有……保护我的安全?”
“当然。”路易诚恳地点了点头,说,“我愿以上帝的表面发誓,会为你们复国,会扶持你的儿子,会保证你的安全。”
托里奥·阿梅迪奥三世将信将疑,最终在停战条约和退位条约上签下了名字。
签名之后,晚宴也告结束。
第二日,路易带着玛丽娅·安娜坐上了开往巴黎的马车,同时,退位的前萨丁尼亚国王、王后也以法兰西宫廷贵宾的身份同往巴黎。新国王卡洛·安曼努尔在迪昂的保护下前往尼斯,他将成为表面上的“萨丁尼亚复**”的指挥官,“统率”普罗旺斯军团去收服皮埃蒙特。
路易完全不顾玛丽娅·安娜和萨丁尼亚的前任国王、王后,一路命令加快速度。南边的事情处理后,他现在必须尽快赶回巴黎,因为无论是这场战争所引发的外交、政治效应,还是病入膏肓的路易十五,都不可能等上太长时间。
终究,四百五十余公里的路程,在付出了四匹马跑死的代价后,只用了两天便回到了巴黎。



 
第三百五十七章 耳光与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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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耳光与流产
萨丁尼亚王室被暂时安置在枫丹白露宫,已经和王室闹翻的玛丽娅·安娜则跟着路易回到了巴黎的爱丽舍宫。
爱丽舍宫共有三间大套房,它们分别属于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当三人全部在时,即便是栋雷米女公爵安娜也只能屈居于单间卧室,更何况是现在的玛丽娅·安娜。
中午十二点,路易的车队驶入了爱丽舍宫。
玛丽·安托瓦内特并没有出面驱逐,她派出的是贴身侍女官诺埃莱伯爵夫人。从诺埃莱伯爵夫人的口中,路易得知了不仅玛丽·安托瓦内特在此,就连玛丽·阿德莱德现在也在爱丽舍宫中,可是,她也没有出现。两人都没有出来驱逐,这令路易感到了一丝寒意。
路易令诺埃莱伯爵夫人为玛丽娅·安娜准备一间卧室,而后便独自前往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房间。
爱丽舍宫四周都是打扫的侍从、侍女,以至连花园都有花匠在进行修整。其实,在路易归来的前一日,这座宫殿还门庭冷落,并无一人居住,仅有卫兵把守。玛丽·安托瓦内特之前居住于巴黎皇家宫殿,在伏尔泰的协助下处理一切国务机要,玛丽·阿德莱德则和路易的孩子们一起居住在郊区的圣克劳德宫,她们两人都是今早才回到爱丽舍宫。
路易毫不留神地穿越卧室前的几间房间,沿途虽有几位他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侍从、侍女行礼,可他一概慢慢瞥过,未加细看。
当路易进入最后的卧室时,他突然感遭到了气氛的不对劲。首先是房间的光线太过黯淡,原因是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了,只有几支小蜡烛再照明。其次是温度太低了,原因是壁炉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火星。最后是环境太冷清了,房间中只有玛丽·安托瓦内特坐在梳妆台前,没有其他的人。
望着不远处那久违的背影,路易仿佛具有了透心术,看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心中正有无尽烈火熊熊燃烧着。他当然不敢肯定,只是这房间的气氛,以及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异常行为,令他活跃的想象力再次开动,得出了这一结果。
“玛丽,我回来了。”路易苦笑着慢慢走了过去,不过,每当他往前走一步,心中的防备便多一分。
“玛丽,我回来了。”路易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张望了一番见无甚动静后,便再往前走去。
他所见,玛丽·安托瓦内特只是单纯地坐着,双手可能放在膝盖上,至于身前的梳妆台上则是一无所有。
两人离得只剩两米,路易正想着能否应该停下,这时,不断坐着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突然站了起来。
速度之快,几乎能够说是窜起身来。
路易实在吓了一跳,重心后仰着后退了一小步后才再次站定。
“玛丽,你没有事吧”路易惊慌地问道。
玛丽·安托瓦内特并没有回答,她朝侧面走了一小步,而后慢慢地向后转过身来。先是冷漠的半张脸,而后是更为冰寒的整张脸,路易在看到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表情时,整个人犹如被冰冻一般。
“我……我……我平安回来了哼哼……”路易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傻傻地笑了笑。他也只有对生气是的玛丽·安托瓦内特时才会如此,因为玛丽·安托瓦内特是唯逐个个令他毫无手段的女人。
“我看到了,是平安无事。”玛丽·安托瓦内特冷冷地回了一句,而后低垂着双目朝路易走去。
路易能够感遭到从玛丽·安托瓦内特身上分发出的巨大气场,这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但并非是完全陌生的。
两人靠近了,距离由两米变为一米,最后是身靠身的面对着。
玛丽·安托瓦内特手起掌落,动作如电光石火一般难以看清之际,路易便听“啪”的一声,当声音进入耳中之时,他的左侧面颊也感遭到了一阵火辣地疼痛。
“玛丽,你……”
正说话间,玛丽·安托瓦内特又是一巴掌打来,这一次路易眼疾手快,急忙将她的手抓在半空中。
“放开我”玛丽·安托瓦内特并未多做挣扎,只是冷声喝令道。
“给我个理由,我就会放开你。”路易一脸严肃地说。
“打你的理由?”玛丽·安托瓦内特疑惑一声,随即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按照你说的去做?”
“因为我是法兰西国王,你刚才打了国王,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那么就是死罪。”路易以一种冷漠无情地语气要挟道。
“我是法兰西王后,我有权利保持沉默。”玛丽·安托瓦内特不甘示弱地反驳道。
“既然这样你就更是罪大恶极。”路易以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慢慢伸到她的腰后,令她的身体紧紧贴住了自己的身体,接着说,“上帝不会原谅殴打丈夫的妻子的,所以,你必须向我请求宽恕。”
“你在做梦,国王陛下。”玛丽·安托瓦内特一脸倔强,不肯屈服。
“也许吧那么请你也将现在当做做梦时间。”话一说完,路易不待玛丽·安托瓦内特回应,便当机立断地吻了上去,侵袭了她的嘴唇。
“放……放……”玛丽·安托瓦内特并不配合,不仅头在乱摇,唯一自由的手更是在做着无力的抵抗,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最后,她的嘴唇还是一如往常般地成功被路易攻占。
一吻已毕,路易轻喘着气问道:“这下应该乖乖说实话了吧为什么对刚刚从战场上死里逃生的丈夫行此‘毒手’?”
玛丽·安托瓦内特面颊泛红,呼吸紊乱,一个吻令她已经不再似刚才那般冷漠。她稍稍缓了缓气,怨恨道:“我可不知道我的丈夫是在战场上死里逃生的,还是在某个意大利女人的床上死里逃生的”
“你原来是在为这件事吃醋啊”路易笑着松开了不断握住她手臂的手,然后用双手将其紧紧环抱在怀中,柔声对她说,“无论是哪一种死里逃生,我现在不都是在你面前了吗?”
路易又怎么可能猜不出玛丽·安托瓦内特愤怒的根源,他只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享受一次“征服”的快感。
玛丽·安托瓦内特被搂得快喘不过气来,可这却正是她想要的,因而她并不反感,不过,她的嘴上却仍不服软:“你不要以为甜言**语能够有什么用,我是不会上当的。还有,你弄疼我了,快点放开。即便我们是夫妻,可是在白天,你也不能随便胡来。”
“好吧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能够放开,不过,我放开之后,你可不许再动手了。”路易说道。
“能够,我以王后的尊严保证。”玛丽·安托瓦内特严肃地说。
路易点了点头,随后放开了。
“玛丽,你其实完全没有必要生气,没有任何女人能够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路易坐到了一旁的床上,面对着玛丽·安托瓦内特说。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真的害怕她,或者嫉妒她?”玛丽·安托瓦内特傲慢且轻蔑地说。
“如果不是,那么不是很好吗?”路易愉悦地笑了笑,在他的观念中,玛丽·安托瓦内特确实不是这种小女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是不害怕,也不嫉妒,她只是愤怒。那些女人中,玛丽·阿德莱德在她之前,她对此无可奈何。女画家伊丽莎白身份太低,她完全能够无视,而且从个人品尝上,她对女画家的才华也很赞扬。唯有今日这件事是她不可容忍的。
玛丽·安托瓦内特并非是对玛丽娅·安娜不满,她真正怨恨的对象还是路易。当她在巴黎为远处的丈夫担心祈祷之时,路易却在南方搂着佳人逍遥快活,这才是她怨恨的根源。若是在太平盛世玛丽娅·安娜成为了路易的床上红颜,她反而不会如此反应激烈,因为这不过是寻常事。
两人沉默了下来,相互都不再说一句话了。
路易其实有一堆事要询问玛丽·安托瓦内特,玛丽·安托瓦内特也有一堆事要对路易说,可是,现在对他们来说不是谈私事的时候。路易再想着如何骗玛丽·安托瓦内特上床,玛丽·安托瓦内特则抱怨着路易为何不主动些。
恰在这僵持之际,“咚咚咚”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随即诺埃莱伯爵夫人推门而入。她急慢慢地来到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面前,屈膝行礼后,也不知是对哪个,便急促地说:“陛下,出事了,玛丽娅·安娜公主……她,似乎有流产的迹象。”
“流产?”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皆为之一惊。路易惊讶于玛丽娅·安娜怎么怀孕了,玛丽·安托瓦内特惊讶却是因为女人的某种共同特性。
在这方面,女人的反应永远比男人快。
玛丽·安托瓦内特反应快速,立即命令道:“立即去传宫廷御医米伦,还有令闲杂人远离玛丽娅·安娜公主的房间。”
“是,陛下。”诺埃莱伯爵夫人听命之后,立即便奉命办了。



 
第三百五十八章 国内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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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国内外的情况
“她流产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冷静得近似冷漠地说。
路易听后点了点头。
“她怀孕了。”玛丽·安托瓦内特语气近似询问又似确认。
路易犹豫了一下,不敢肯定地说:“也许吧”
“也许?”玛丽·安托瓦内特坐到梳妆台前的凳子上,狐疑地望着路易。
“应该……可能怀孕吧但是,她不断都没有说。”路易的好兴致都被这一“凶讯”打消了,他现在是既不痛快,又心怀郁闷。
“还好我那两次都是自己发觉不对劲的,否则现在还不知道会是怎么样呢”玛丽·安托瓦内特抿着嘴“嘿嘿”一笑,接着又正色问道,“你不去吗?不管你把她当成什么,你的心应该都不好受吧”
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话说到了路易的心坎中,可是,他现在即便再担心玛丽娅·安娜,都必须将其放下,先来对付面前的这位。因为,玛丽·安托瓦内特对他来说才是真正的大*oss。
“心情再不好受,这都是私事。”路易忍着心中的绞痛说,“还有更重要的公务需要处理,所以必须留下来。”
玛丽·安托瓦内特听了这话,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说:“你终究认真起来了。”
“在你面前我很难认真,所以刚才我迷失了。”路易说。
“因为那位的事情,所以才能集中起精神吗?”玛丽·安托瓦内特突然目光黯淡了下来。
路易没有回答,但如此便是默认了。他即便最爱的是玛丽·安托瓦内特,但也没有办法在一个女人流产的情况下,和另一个女人欢爱。
玛丽·安托瓦内特很失望,但这个答案是她早就知道的,她只是希望路易能够像往常那样用些甜言**语来迷乱她的心智,可是,她没有想到,这一次路易竟然会如此“诚实”。不过,失望归失望,她的表情还是十分正常,没有任何的破绽显露来。
“你要询问什么?”玛丽·安托瓦内特文雅地正坐着,高贵地浅笑问,“是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中,各国对这场战争的看法和回应,还是国内贵族们的态度?”
“都有。”路易不得不在内心叹服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洞察力。他所担心的,无非也就国外和国内两方面,不过,他庆幸还有一点没有被看穿。
玛丽·安托瓦内特吸了一口气说:“国外的情况没有什么,各国的第一反应都是保持中立,不过,那是在你翻越阿尔卑斯山之前,至于现在……各国大使的信使都已经离开巴黎,想来他们都在商讨对策。”
“你的母亲那边怎么样?奥地利方面会支持我们吗?”路易问。
“不知道。”玛丽·安托瓦内特摇了摇头,恍惚地说,“梅尔西伯爵的使者并没有回来,所以维也纳的反应还不得而知,只是情况可能不会乐观,因为最初他们和其他国家一样,都没有表态。”
“那是因为我当时没有胜利。”路易自信满满地说,“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了,我已经胜利了,萨丁尼亚也已经屈服并签约,他们就算想插手也没有办法了。”
“我想你应该立即将签订的条约公诸于众。”玛丽·安托瓦内特提示说。
“你说的对,我会命人这样做的,将条约的副本分发给各国大使。”路易说。
这一点他之前并没有想到,若非玛丽·安托瓦内特提示,他之后也不会想到。这件事必须要快,要在各国大使发出外交照会之前。虽然没有任何工具能够让大使们将条约之事立即报回首都,但以他们的外交见识,也一定会因而将可能已经到手上的外交书按下不发。
萨丁尼亚战争总体而言已经告一段落,路易这一次询问各国的态度,也只是想寻找出潜在的对手,只是,这一目的并没有实现,却令他发觉了一丝不正常之处,那就是奥地利的态度。
法兰西的盟友中,瑞典远在北欧,暂时不表态能够理解,但奥地利不表态却根本无法不合理。奥地利与法兰西一样,也是萨丁尼亚的邻国,萨丁尼亚的皮埃蒙特东面便是奥地利的哈布斯堡家族在意大利的领地伦巴第。因为这层关系,所以萨丁尼亚也是奥地利的核心价值之一。根据奥地利与法兰西的盟约,因而,它如果不支持法兰西的行动,便能够理解为在反对。
虽然战争已经结束,而且条约也已经签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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