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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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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王室都不可能对这样的公主放心,我的祖母也是如此。我希望她能够做一点什么,比如给奥地利皇后提出一点教导女儿的意见,在教育方面她很在行。可是,最后我得到的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你会怎么写?”
她的意思是让我来写,她是将这当做了对我的视察。在一番思考后,我先是用法文写了一份给我未来妻子的私人信件。信的内容是借恭维公主的母亲玛丽娅·特蕾莎皇后的机会来挖苦这位公主,我打算使用“激将法”,如果这位公主还知道羞耻的话,大概能够对她有所改变。
我将写好的信先交给了祖母,她稍微修改了一些,将我原先还算保守的用词改为更为犀利词汇,并且句式稍加转换,意思也转而突出玛丽娅·特蕾莎皇后什么都行就是不会教孩子。我的祖母告诉我,先看到这封信的人将会是玛丽娅·特蕾莎皇后,而且与其期望公主有羞耻心,不如将筹码赌在好面子的女强人玛丽娅·特蕾莎皇后身上。
这封信后来又被翻译成了德文,然后法德两封信件上都附加上了我的签名,被使者一起带去了维也纳,不过,自此之后这两封信便石沉大海,再没有回应。不过,后来宫中不断流传,使者在回来后,曾经在一次酒醉时骄傲地说:“我们的王储殿下令崇高罗马帝国的皇后大发雷霆却毫无办法!”
我想我只能做到这些。


 
第五十八章 尴尬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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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逐步长成,不断以来我心中的隐忧也终究变为了现实。历史上的路易十六在生理上存在着某些问题,结果导致了结婚多年后,其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还是完璧之身。一次偶然的不测,我发觉虽然我的身体已经与历史上的路易十六的身体大不相同,但是那一方面的问题却很好地被承继了下来。
那是一七六七年的**的一日。
半夜的时候下了一场雨,气温骤降,我盖着被子入睡,而到了早上,气温又升高了。我在这种情况下全身都出了汗,而且热气似乎钻入了身体内部,令我炎热难耐。就在这个时候,安娜如往常一般进入了我的房间。
十三岁的安娜已经与同龄人有了很大的不同了。她的身体不再是平原,而是山岭。她的身体似乎有着不同于常人的基因,比平常人能更快地成长。在这个营养普遍不良,人体发育缓慢的时代,她就像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西方少女一样,十三岁就已经令人不得不刮目了。
虽然比起凡尔赛宫中那些二十岁以上的女子,她还是少了一些成熟韵味,可是,这并不影响躺在床上的我,从她身体上所感觉到的那份女人特有的吸引力。
她身上的某种特质在挑动着我身体中的火,火苗在我的身体中不停地窜动着、游走着,它要钻出来,我感遭到它要从某个地方钻出来。火苗从我的心口,沿着血管不断往下,它就要钻出来了。我越来越热,热得我都快得到理智了,热得令我快要发疯,快要成为罪犯了。
这种感觉十分美好,但是并不陌生。我曾经时常体验过,只是已经相隔了十好几年了。再度回味这种男人特有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产生了一种骄傲。
美好永远是短暂的,就在我最为高兴的时候,就在我以为火就要钻出我的身体的时候,一阵裂痛却带给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体验。
犹如牛皮水球在不停地加水膨胀,但是牛皮却到了最大的限度,再也撑不开了。犹如要推开窗子,窗子外却被道道铁杆拦住,怎么推也推不开。皮肉之间遇到强力需要分离,但是皮和肉似乎是被什么强力胶水粘住一般,强用力反而似要将肉撕下一片的样子。
我感觉自己在一霎时从美好的天堂掉入了水深火热的地狱,而且还是永劫不得超生的十八层的地狱之中。
真是太痛苦了,作为男人我感遭到了从尊严到**到心灵三层的痛苦。而我必须躺在床上默默忍耐,我害怕被人,特别是一个女人发觉这个秘密。
我在痛苦中痛骂历史上的那个路易十六,他蹩脚的身体带来了我现在的痛苦。即便他从没有存在过现在这个世上,我也不会对他有丝毫的仁慈,只有恶毒的言语才能缓解我身体上的痛苦。我十分好奇历史上的路易十六是怎么有勇气继续活下去的,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能够忍耐的耻辱和痛苦。
同样的事情连续发生了好几个早晨,在这个自然界所有动物都在进行繁殖的季节,我的痛苦却只有我自己承受。在这几次痛不欲生后,我从最初的不知如何是好,到最后决定放下男人的尊严。再这样下去,我想我觉得会出现不正常的心理疾病,那样恐怕愈加危险。我记得历史上的路易十六最后是治好了生理疾病,所以我想开始提前接受治疗。
如何将这件事告诉外人,这对于我是一个十分头痛的问题。能够协助我,并且保证这件事不外传的只有我的祖母,但是,她终究是一个女人,我这几年和她之间的亲情培养得再好,我也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说这种尴尬的事情。
我后来绕了一个圈,我利用我的弟弟阿图瓦伯爵查理进行了一次传话接力游戏。
我的这位弟弟从四年前开始他就成为了我的学伴。他和我的另一个弟弟普罗旺斯伯爵不同,他对我并没有什么敌意,相反我以至能够看出他眼神中对我的崇拜之情。似乎小孩子都会对某一个年纪比自己稍大一些的大哥哥产生类似的情感,我记得我前一世的时候,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大概我的这位弟弟就属于情况,这对我来说是一个不测的收获。
我的祖母也在暗中认可了他来到我的房间的行为,我想祖母也是想要借此机会令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和睦起来,终究我是他们日后的保护者,同样,他们也可能成为我最锋利最忠诚的利剑。然而,我看现在也就只有查理来到了我的羽翼之下,我的另一个弟弟普罗旺斯伯爵斯坦尼斯瓦夫却仍然对我存在着敌意。
查理比我小上三岁,可能根本不明白成年男人的问题,但是我从说第一个字时起就没有将心思放在他的身上,我真正的目标是我的侍从官德·彭特先生。
这位我父亲昔日的侍从官,在我父亲死后,就被安排到了我的身边。我猜测他很可能是我祖母的人,他之前可能负责监视我的父亲,现在则是负责监视我。
他是男人,所以如果不论身份,我并不介意他知道我的秘密,但是,在接受了及其严格的贵族化教育后,我发觉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向这个身份低下的侍从说这么隐蔽的事,所以我才会决定绕一个大圈。
查理是来和我共进下午茶的,作为侍从官的德·彭特先生在旁侍候。
这场戏我演得很辛苦,一方面必须要保证让德·彭特先生明白,另一方面还必须做出一副很小心的样子。最后硬着头皮演完这场戏后,我的心情忐忑不安。我一方面害怕我的话说得不清不楚,难以令他明白,一方面又怕演的不好被他看出我是故意的。
几天之后,我被带离了凡尔赛,这是我这几年间唯一的一次离开王宫。
我的身边只有安娜和德·彭特先生。
我从太阳的位置发觉马车不断往南走。大约两三个小时候,我们在一处庄园中停下。
庄园的主人可能是一个外科医生,但不知道他有没有行医执照,现实上这个时代有没有行医执照并没有不同。多数医生都是蒙古大夫。
他给我做了检查,然后做出了手术的建议。
反正我早有准备,所以并没有表示不赞同,但我也不能表示赞同,因为能做主的不是我。
德·彭特先生当天便遣人回凡尔赛报信,然后第二天信史回来了。用腊印密封的保密信上,写着的是“同意”。
而后,经过一天的手术准备,我终究被推入了手术间——一间较为干净、整洁、宽敞、明亮的房间。
手术前,医生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手术之前先喝一口从俄罗斯运来的伏特加,在酒精麻醉之下毫无痛苦的做完手术,二是在清醒中忍着疼痛做完手术。这是傻瓜都会做的选择题,我选择了第一种方法。
手术可能一个小时都不到,但是我却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整整睡了一天,而一天之后,刚睁开眼睛的我,便感遭到伤口传来了剧烈的疼痛,犹如之前积累的疼痛一下子都迸发一样。我真的想在伤口愈合之前每天喝酒忍耐疼痛,但是,这种事是不可能的,那位“蒙古医生”竟然很有二十一世纪眼光的说出了“喝酒有害健康”的话来。
接下来的一周,我经历了两世以来最痛苦、羞耻以及尴尬的日子。
我终究知道为什么安娜会被带来了,因为她是在我卧床的这一段时间中,最适合替我清洗伤口的人。
她久在我的身边,相比起其他人可能更为忠诚,更重要的是她从来不参与宫廷的八卦传接游戏,所以她绝对不会将主子的事情四周乱说。
当我知道安娜负责清洗我伤口的时候,我是提出了反对。这个时代的护理人员还没有日后那样被遭到重视,而且多数医生也反感女人参与医疗事业,即便那个女人是在帮他分担工作。
当我问那个“蒙古医生”为什么不亲身动手的时候,他只是奇异地浅笑,并对我说了一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他那令人作呕的表情令我反感,我只能勉强接受安娜为我清洗伤口的安排。
将要对我的伤口进行消毒的液体,是从俄罗斯进口的上等的伏特加。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我差点就要昏过去了。这种高浓度的烈酒听说一开始就是用作消毒液来使用的,但是,要将它用在那个地方,别说是有个伤口的情况下,就算是完好无损之时,被伏特加淋一下,那也是生不如死的经历。
不过,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仅仅是皮肉之痛的话,那对我来说还是一种仁慈的恩惠,但是,恰恰要为我消毒的是安娜——一个青春年少的少女。
我都无法描述将身上的被子当着安娜的面拉开时的心情。我很紧张,呼吸急促,还有……还有某些期待。当时我羞涩非常。面颊的温度都在霎时高了很多。
安娜的手法很轻巧,虽然她的手臂是颤抖着的,但是仍然将力道拿捏得适当,并没有令我感遭到多少痛苦。现实上当时我也不可能感遭到**上的痛苦,因为我正在被另一种来自心中的痛苦折磨。
那股该死的火气在安娜第一次为我清洗伤口的时候就再次来了。
我亲眼看见了我身体的变化,很正常,但是在这个时候,正常并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安娜也注意到了。那一刻她的手停了下来。
再然后,难以预料但却情理之中的事情发生了。
那不知已经积累了多少戾气、多少能量的火气,好像火山迸发一般,澎湃喷发了。而安娜就成为了第二座庞贝,被火山岩浆吞没了。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安娜见到我不是羞涩地逃开,就是脸红地低下头。


 
第五十九章 王后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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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初至这个时代的时候,我心中是忐忑不安的。
断头的阴影一直笼罩在心头,以至还因为前世通过网络所一知半解的一些启蒙思想,而萌发了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天真地以为利用那些现阶段还停留在文字阶段的所谓新思想能够改变历史,处理这个复杂的国家,以致于我在这个时代的前十几年,都没有真正的去进修过我前世想都不曾想过的阴谋、算计等政治伎俩。
我正是因为太过天真,以及迷信启蒙思想,所以在我重生命的早期阶段,我竟然与我有着共同利益的贵族们少有接触,以至还对他们有种莫名的敌意。
我终究是太幼稚了,也太天真了,以至现在想来,我那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这个国家未来的国王,一旦启蒙运动由文字发展为人民手中的刀枪,那么我就必然会成为他们攻击的对象。我就会像历史上的路易十六那样,最终死于这批暴民的手中。
将我从天真和幼稚中带出来的,是我的祖母。是她教会了我什么是政治,政治往往伴随着暴力和流血。无论是哪一种形势的政治,阴谋还是阳谋,暴力和流血便好像情人一般,永远会跟在政治之后。
这四年来,我开始努力补课,其中,我最为重要的一门补修课,那就是和贵族们的关系。
政治中,人皆不可信,无论同伴是贵族还是平民,只有利益才是相互的牵连,其他的都是虚无。贵族虽然各自有私,但是平民又何尝无私?但是,平民的私心往往需要贵族的牺牲才能满足,贵族在遇到了平民的挑战后,也有可能为了相同的利益而联合起来。共同的利益往往是保证盟约最好的誓约物,到了危急关头,有着共同利益的贵族才是最为可靠的盟友。
试图修补与贵族间关系的我,在这几年内得到了我的祖母很大的协助。
贵族人数众多,若是一个个去接触的话,那根本就是浪费时间。贵族间其实存在着派系,好像当年的蓬帕杜夫人一派和反蓬帕杜夫人一派。每一个派系都有着派系中的强势人物或者家族。
通过祖母的关系,我认识了沙特尔公爵路易·腓力·约瑟夫。
沙特尔公爵比我大上七岁。我初识他的时候,他才十八岁,但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巴黎有名的**了。巴黎稍有一些姿色的女人,几乎都是他的目标。他换女人的次数,全法兰西恐怕也只有蓬帕杜夫人在世时每天换衣服的套数能够相比。
虽然沙特尔公爵的品行不堪,可是他的身份却不一般。他是法兰西最富有的家族——奥尔良家族的承继人,这是一个比法兰西国王还要富有的家族,不断以来都是法兰西权力山峰上不可估量的重要力量。
也许是实际的年龄差距,沙特尔公爵并没有兴趣和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接触,因而我们之间并没有那种特别深的友情。但是,为了能够弥补当年在蓬帕杜夫人事件上的失误,我仍然需要用尽一切手段,去讨好这个沙特尔公爵。比如允许沙特尔公爵能够偶尔用我的表面,将他看中的姑娘约出来。当然,这么做也不只是为了讨好他,我也顺便完成了祖母交代下来的进修如何成为一个穿越于花丛中的贵公子的课程。
不过,沙特尔公爵对我的影响也仅仅止步于此,作为将会在未来成为奥尔良公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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