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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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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065第六百七十八章登陆英格兰
多佛尔沿岸有一片由十余座堡垒要塞形成的长达二公里的“bsp;这片防御网在年初开工,仅花了半年便宣布竣工,但除了指挥部所在地是坚固的小型军事炮台外,其余的皆是由民居修改,根本难以防备火炮的打击为重要的是,最初在这一片防御网中预定设置一个三千人的整编团,可现在却只有一个七百人的不满编营兵力骤减,也令防御变得稀松,除去指挥部有一百人和四门6磅火炮外,其余几个要塞均不过五六十人而已
11月27日凌晨,面对着海上茫茫大雾,正在指挥部中的不列颠陆军中校伯纳斯特·塔尔顿年仅二十七岁,穿着一身与周围红杉士兵不同的绿色骑兵军官制服,头上戴着的也是一顶有着黑鬃毛的骑兵军帽他看着手中的怀表,只见秒针刚好走过“12”,时针在“12”与“1”的区间内,分针则正对着“1”
12时05分,虽是深夜,可塔尔顿中校却未有多少睡意,这也许拜时差所赐他刚从北美归来,北美与英格兰有着几个小时的时差,可除他以外,堡垒中的红衫军各个无精打采、一脸疲惫他看着手下的士兵无奈叹气,只恨原先的骑兵部队受命留在北美,才令他这个在北美立下功勋的骑兵军团屈尊来指挥这支刚组建的列兵营他转过身,遥望北方,脑海中幻想着与从北美一起回来的上司兼朋友查尔斯·康沃利斯将军一同策马北上苏格兰的景象
海峡的迷雾虽然能形成视觉障碍,但为了为完全,路易采用了老办法——趁夜偷袭有过一次夜间突袭经验的奥热罗和他的海军陆战队自然是当之无愧的先锋
此次登陆,路易并未听从贝尔蒂埃的建议选择相对较安全的黑斯廷斯,这是因为海上正刮着弱风,船只在弱风下航较慢,登陆距离较远的黑斯廷斯难免不会暴露行迹,一旦不列颠人有所准备,即便能够顺利登陆,之后袭取伦敦也会变得困难
法军在26日的11时开拔,大船拖着登陆用的手划桨船以缓慢地航驶向多佛尔海岸,在即将临近海岸之际又全部下锚停止前进,跟在其后的手划桨船立刻切断了与大船的绳索连接,开始手划向海岸方向移动
路易和他的近卫军二万余人分在十余艘大船上,大船原本是战列舰,而今被改造为了运输舰为了尽可能多载人,除了必要的水手其余均换成了在海上毫无用处的陆军士兵;为了尽可能多地搭载野战炮,战舰上的大量火炮被拆除,减轻重量供野战炮存放
至于那些手划桨船,便是奥热罗与海军陆战队在乘坐,他们忍耐着寒冷的海风,不断从加莱到了多佛尔岸边,再是靠着人力划动手划桨船登陆每一艘手划桨船最多只能乘坐四五十人,三千余人的海军陆战队一共分乘六十余艘手划桨船这等规模若是在白天,即便是雾气弥漫也足以暴露,可在夜晚,再加上雾气笼罩,任凭谁也无法察觉
奥热罗搭乘地小船第一个靠上了浅滩,他挥剑下了地,脚踏在细软沙滩上之时不由轻声喜道:“这就是英格兰的海滩,感觉与莱茵河的河滩也没有区别用不了多久,我脚下的这块土地便是尊贵的法兰西国王陛下的领土”说着,他警惕地匍匐下来,张望左右,等待着其他船靠岸
十余分钟后,六十多艘小船全部靠岸,三千余人匍匐在了多佛尔的海滩上他们以连为单位,一堆一堆地匍匐,竟然就分布满了这二公里长的防御线
奥热罗抬眼望去,黑暗中只见前方腾空出现了一个橘红色的光点,他当即认出那应该是一盏灯,而所谓的腾空应该是高墙、堡垒、炮台一类的高大建筑
“只有四百米的样子”奥热罗按着光点的亮度估算了一下距离,他并不知道自己正面对着敌人的指挥部,但身体中的热血仿佛沸腾一般,毫无道理地驱动着他的身体他拔出佩剑,抬起身子,单膝跪地,接着,握剑的手向前一挥这一系列无声的动作在此时竟然比任何有声的命令为有效,一组十人士兵在之后起身、弯腰向前跑了过去
直布罗陀攻略战后,海军陆战队吸取了那场战争中所犯错误的教训,从中总结出了一套夜袭登陆战术,其中最紧要的一条便是“无声胜有声”不但发令无声,就连行动也要无声偷偷摸摸如老鼠般的潜行,比高喊“杀啊”、如骑士般光明正大、震天慑地的冲锋显得为突然,也为有效这终究是战争,不是绅士决斗,若注重礼仪,便不可能选择在夜晚、大雾天气展开战斗制定计划的路易不是迂腐者,他的手下奥热罗也不是
士兵们相继起身向前,虽然天黑难以识别,可士兵们前后左右相挨,走散、彷徨根本不可能奥热罗走在队伍的中央,他的身边刚好是两个掷弹兵连虽然只有180人,可掷弹兵是陆军中的精锐,战力不容小视然而,正当他在黑夜中潜行时,左右两侧竟然在一秒之内相继响起枪声——先是一片,而后变的零星
“蹩脚,战斗已经打响”奥热罗暗附一声,幸亏所距光点已经不远,他干脆挥剑高喊,“士兵们,为了国王陛下,冲啊”
大面积登陆南面形成编制无法集中,因而在登陆之后,海军陆战队最少会维持“连”为基础战斗单位当奥热罗在对中央指挥部进行偷袭之时,其他连队也在向各自面前的堡垒展开偷袭,而后,战斗便会不可避免地展开,枪声和喊杀声也会响起
战斗非常顺利,凭仗着突然和人数这两大要素,海军陆战队只用了半个小时便结束了战斗,七百名士兵有大半在睡梦中成为了俘虏,留在要塞中的也因为偷袭而被迫投降,整场战斗,双方死伤不过百人,且多为不列颠陆军
不列颠的指挥部如今已经被穿着浅蓝色军服的法兰西士兵占据,整座指挥部如今只剩下一个英格兰人——伯纳斯特·塔尔顿中校
“您好,中校”奥热罗得意地用着法语说道,“您已经成为了我的俘虏”
伯纳斯特·塔尔顿一脸茫然,在听了另一位法军军官的翻译后才心生愤怒,可如今他已被缴了械,左右又有两名高大魁梧的法军士兵盯着,也只能无奈忍下了这口气他凝望起面前的这个高大又傲慢的法军军官,用英语问道:“您叫什么名字,先生”
听了身旁副官的翻译后,奥热罗当机立断地说:“我是查尔斯·奥热罗上校,请记住我的名字,因为是我俘虏了您”
“我会的”塔尔顿深吸一口气,一脸不服的样子,心中暗暗发誓:“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俘虏您一次”
奥热罗在命令将俘虏送走后,便下领导:“点燃火把,送去信号”
火把不只一把,任何一个连队在占据目标后都必须点燃火把向海上送去“能够登陆”的信号,因而,不远处船上的路易所见到的是岸上有一堆星星在一眨一眨地闪烁
“是火光吗?威廉”路易不敢确定,问向他那有点“娘娘腔”的副官威廉
威廉仔细看了看,也不敢确定
“参谋长,那是信号吗?”路易问道
贝尔蒂埃看了一眼,道:“将军,应该是我想我们能够分批登陆,您最好等到天亮再上去”
“好”路易不假思索地便同意了,而后吩咐道,“陆军、炮兵和骑兵,我最后上去”
“是,将军”
路易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疲惫地走向了船尾,伸着懒腰道:“一切都交给你了,我要回去睡一觉,但愿明天早上能全部登陆完”
近卫军虽只有二万多人,如若只是人也不会làng费太多时间,可现在有上百门火炮和数不清的战马,用着小船也需要花费一番时间才能完成登陆路易只恨英格兰人没有在多佛尔建立足够大的港口码头,否则也无需làng费如此多的时间
一觉醒来,已经是27日中午
“将军,一切都……”威廉走入船舱,只演讲到了一边,便被正光着上身的路易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路易换上一件的衬衣,再穿上军服,而后转过身来问道:“一切都什么?”他也觉得奇怪,不明白威廉为什么会侧着身子,能见到的半张脸还泛出红晕,就像是一个女人一般
“都上岸了,您能够登陆了”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后,威廉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船舱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路易轻笑一声,不由想道,“难道他喜欢男人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要考虑换一个副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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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九章 国王至坎特伯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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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九章国王至坎特伯雷
多佛尔位于英格兰的肯特郡,虽有着极为重要的战略地位,可不过是一座只有一万人口的小城镇,即便是在肯特郡内,它也比不上坎特伯雷重要其他书友正在看:。器:无广告、全文字、更路易登陆之后不敢多加停留,连夜遣军西进,目标便是肯特郡中心城市坎特伯雷。
坎特伯雷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同时也是英格兰国教会所在地,还是多佛尔与伦敦之间的必经之路,它是少有的齐聚宗教价值、政治价值和战略价值的要地。当夜或至28日凌晨,法军前锋部队使用火炮轰开了坎特伯雷那年久失修、中世纪遗存下来的破城墙,而后趁着夜色占领了大教堂、市政厅、军火库等要地。
28日上午10时,法军主力进入了城市。大街上人烟稀少,仅有的几个行人不是满脸恐惧、小心翼翼,便是一脸愤怒却敢怒不敢言。路易骑在褐色的马上,在一群高大的掷弹兵和雄伟的近卫骑兵的护卫下安全地到达了坎特伯雷大教堂。
坎特伯雷大教堂是一座直角式的哥特风格建筑,尖顶直chā入云、高耸难攀,令人只需仰头便能体会到“人的渺小、上帝的伟大”。路易在法兰西也见过许多哥特式教堂,故而在坎特伯雷面前并未有什么震撼,只觉得这座教堂“雄伟了一些”而已。
教堂前的小广场上正在进行一场无硝烟的对峙。
有五个装备齐全的法兰西陆军连在广场中,他们中的三个连在外围,两个连在内侧,按照着“m”型部署,同时,每个连排成三排战斗射击队形——第一排单膝跪地,二、三排站立,皆鹰视着离身二三十米并成群结队的当地居民。
路易在蜂拥下来到了教堂前,见着广场外围的民众粗劣打量,便知围观的不过是一百来人,因而,他也完全放心地下了马。
先一步入城的贝尔蒂埃这时迎了上来,行礼后说道:“将军,教堂已经被完全控制,不必要的人员都被赶了出去,您能够放心在这里休息。”
路易点了点头,而后走了进去。在入城前,他便在贝尔蒂埃建议下将大教堂选为军队临时指挥部和自己的临时驻地所在地。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提前一小时入城准备的贝尔蒂埃竟然能做得如此细致,这令他对贝尔蒂埃的行政能力又不得不暗自赞许一番。4∴8065
穿越重重厅堂,路易直入中厅,站在了讲道台前的绘有罗经盘图案的地板上。他的左右分别是参谋长贝尔蒂埃和“娘娘腔”副官威廉,他们之后则是一队五十余人的高大、魁梧的掷弹兵。
“我要在这里做弥撒,给我找神父来。”路易突然转过身,面对着贝尔蒂埃和威廉喊道。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一脸茫然。贝尔蒂埃犹豫着提示道:“将军,这里是英格兰国教主教堂,没有天主教神父,只有新教牧师,也没有弥撒仪式,只有礼拜。”
“没有关系,就找个新教牧师来。”路易不以为意道,“礼拜也无所谓,就算按照新教的礼仪进行也能够。”
“可是将军,英格兰国教的礼拜可是非常复杂的,准备也需要一天,以至还需要唱诗班。”贝尔蒂埃为难道。
“唱诗班?”路易悄然一笑,道,“我的参谋长,你不会是将唱诗班都赶走了吧!”
“为了您的安全,将军。”贝尔蒂埃俯身鞠躬道。
“那就找军乐队,反正只需回演奏乐曲就能够了,就算是军乐也能够。”路易深吸一口气,道,“最为关键的是牧师,普通的牧师我不需要。”
贝尔蒂埃如醍醐灌顶,登时醒悟,急忙说道:“陛下,坎特伯雷大主教没能逃走,正被关押在地牢中。”
“很好,把他带来。”
半个小时后,三十名军乐手带着军鼓和长笛已经立正站在讲道台的左侧,路易则站在讲道台的正前方,贝尔蒂埃和威廉仍然在他的左右,只是那队掷弹兵已经排为三排站在他的身后。这时,五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压着身穿主教礼服的坎特伯雷大主教康沃利斯来到。
路易转过身,看着七旬年纪的康沃利斯大主教,问道:“您姓康沃利斯,那么您和统率着英格兰本土所有军队的查尔斯·康沃利斯将军是什么关系?”
康沃利斯大主教傲然答道:“他是我的侄子。”
路易悄然一笑,不骄不躁,严正说道:“我是法兰西的拉罗谢尔伯爵,也是这支法军的指挥官,相信在不久之后,我就会与您的侄子在战场上交锋,所以,在战斗未开始之前,我希望能请您为我们及我们麾下的士兵做祈祷礼拜。”
“你们法兰西人不是天主教徒吗?我们所信奉的可不是一个教派。”康沃利斯大主教道。
路易保持着浅笑,道:“您错了,我是新教徒。”
只此一句,康沃利斯大主教和贝尔蒂埃、威廉等人皆惊讶了。
“您是新教徒?”康沃利斯大主教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道,“法兰西怎么可能会任用新教徒担任如此要职。”
“也许是因为我是法兰西国王的宠臣。”路易捉弄道。
“难道传闻是真的?”康沃利斯大主教疑惑道,“法兰西真的做到了教派平等?”
“也许是这样,但也许只是形式。不过,在选拔官员和军官晋升考核中,宗教信仰并不是什么影响因素。也许在民间和政fu官僚及贵族阶层中还有着教派蔑视,可至少在军队中,没有一个士兵会在枪林弹雨下想着身边人究竟是天主教徒还是新教徒。”路易对自己在法兰西的宗教改革不甚满意,制度上、法律上能够解除教派蔑视,可人的观念却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特别是当民众都不再为肚子担心之时,宗教信仰等无形事物便可能成为她们主要关注之事。至于军队中,也许正如他所说,士兵并不会去思考身旁人的宗教信仰,可在以天主教徒为主体的法兰西军队中,即便有少量新教徒存在,这些新教徒也只能令同一支部队中天主教徒无视宗教派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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