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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494部分

小说: 我主法兰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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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错。”陆军大臣瓦特纳元帅应了一声,随即对路易说道,“陛下,陆军完全有能力从莱茵河畔打到伏尔加河畔。”
这些年来,海军和陆军为了军费预算而明争暗斗。不列颠战争后,海军的地位到达了一个超然的高度,担任陆军大臣的瓦特纳元帅心有不忿,故而便表现得激进了些。
代理财政大臣的罗谢尔?费尔奈摇了摇头,冷静地说:“年内还不能开战,物资来不及准备,军费也不足,况且现在已经是九月,再过几个月俄罗斯就要进入冬季,还是应该再等上半年,等到明年开春后。”
众人皆是久在官场的政治老手,心中忿然却也比常人更易稳定情绪。因而,在罗谢尔?费尔奈说出了实情之后,他们也如醍醐灌顶一般,登时从愤怒中摆脱了出来,只是碍于国王不断未出言而不敢表明心思。
路易看着众臣,思绪却不在对俄事宜上。他早有决定,俄罗斯必须要打,可他也知道,现在并非是征俄最佳时机,此次召集众臣的目的只是为了构筑战略。
他审视着众人,心想道:“我连三十岁都不到,难道就要死了?韦尔热纳伯爵已经老迈,也许能够用威望压制其他贵族,可他的想法太过天真,付出了无数鲜血得到的北美也许会从他手中丢失了;瓦特纳元帅有着绝对忠诚,可作为陆军大臣不能只有忠诚,他还是更适合做一位与士兵为伍的将军,而非是在办公室处理政务;诺埃伯爵、罗谢尔?费尔奈一外一内,搭配行事也是一个好办法。可是,诺埃伯爵有野心,万一得到了压制他的人,他还会对王室忠诚吗?罗谢尔?费尔奈办事勤恳,也忠诚,只是没有野心,不会权谋,没有人保护他,他还能安稳地留在政府中吗?”
他又暗自叹息,悲哀道:“为什么我会如此迫不及待地开始制定后事?难道我的心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了吗?不!绝对不行!迪昂已经去翻阅书籍了,他一定能找到的。”
路易叹了口气,接着罗谢尔?费尔奈的话说道:“罗谢尔的话正合我意,所以我不会立刻对俄罗斯开战。不过,我已经决定,未来不久便会和俄罗斯有一战。”
话音刚落,诺埃伯爵便道:“陛下,瑞典、奥斯曼帝国都是能够连结的盟友。瑞典在北,奥斯曼帝国在南,法兰西再从中部突击,俄罗斯必然会败。”
“有道理,我也是这个想法。”路易点头赞道。
“不过,只有瑞典和奥斯曼还不足以与俄罗斯抗衡。”塔列朗这时说道,“瑞典在与俄罗斯对抗中呈现败势,所以他们才会对英格兰和丹麦出手。至于奥斯曼帝国,这更是一头得到了爪牙的疲软狮子,恐怕只能在俄罗斯南部边境进行骚扰,不能攻入腹地。”
塔列朗终究是自俄罗斯回来的,故而他官位不高,说话分量却极重。
韦尔热纳伯爵认同地点了点头,问道:“那么应该怎么办呢?”
塔列朗道:“俄罗斯不是普鲁士、奥地利、英格兰,不会因为一两场战役的失败而全国崩溃,以法兰西一国之力实难战胜。所以,我们需要盟友,但盟友绝不是瑞典、奥斯曼之流,而应该是普鲁士、奥地利,乃至西班牙。”
“有道理。”路易点头道,“波兰现在被俄罗斯独占,普鲁士和奥地利必然会不满,我们能够利用,而后勾连普鲁士、奥地利、瑞典、奥斯曼一起对俄罗斯开战。”
“行动必须要快。”诺埃伯爵急急忙忙说道,“普鲁士、奥地利曾经和俄罗斯一起瓜分波兰,俄罗斯很可能会邀他们再次瓜分以稳定他们,我们必须要在他们三国达成协议前让他们站在我们这一边。”
“但是,奥地利的约瑟夫二世与我们有了嫌隙,恐怕……”韦尔热纳伯爵忧愁地说了半句便不再说下去,终究中欧谈判不是他主导的,若真说出来,便可能被相关之人误以为是挑刺。
“波兰不是问题,如果他们要瓜分,我就让他们瓜分。”路易紧皱眉头,沉声说道,“普鲁士、奥地利要多少波兰的土地都没有问题,要多少俄罗斯的土地也没有问题,哪怕他们是要将波兰完全吞并也能够。以一个波兰换取他们共同对付俄罗斯,这非常值得。”
欧洲仍然是欧洲,可法兰西已经不是欧洲的法兰西,在收复了殖民地之后,路易的目光放得更远,他也不再局限于一个波兰。
牺牲波兰大概会令法兰西在东欧得到一个调理诸强的盟友,可也能令中欧的普鲁士、奥地利愈加关注东方。这两国虽然同为德意志国家,可终究有着世仇和矛盾,未来更会因为领土和德意志霸权问题大打出手。
路易正准备构建法兰西世界帝国,在他的设想中,法兰西帝国将是一个包括了北美、南亚的庞大帝国,但是,构建帝国需要时间,在这段时间内,普鲁士、奥地利等强国若是能自相残杀是最好不过了。而帝国一旦建成,那普鲁士和奥地利无论在欧洲有多么辽阔的土地,也无法与之抗衡。相比之下,已经有了辽阔领土的俄罗斯更为可怕,而以一个波兰作为牺牲品,也非常符合法兰西的利益。
路易见众人不说话,便继续说道:“今晚的事不允许透显露去。”
他抬头看向韦尔热纳伯爵,说道:“俄罗斯大使会在近日商讨结盟一事,我不打算拒绝,你去拖延一阵子。”
“是!”韦尔热纳伯爵点头应声之际已经觉察出了这是迷惑之计。
路易又看向诺埃伯爵,说道:“分派出使者去斯德哥尔摩、柏林、维也纳和伊斯坦布尔,秘密商讨对俄开战事宜。”
“是,陛下。”诺埃伯爵应声之后立刻说道,“陛下,我建议由塔列朗全权负责柏林和维也纳。”
“哦?为什么?”
诺埃伯爵道:“瑞典和奥斯曼都不是问题,普鲁士和奥地利才刚打完了仗,要让同盟一起对俄作战,我认为只有塔列朗能胜任这个任务。”
路易听着便看向塔列朗,问道:“你怎么看?有这个信心吗?”
塔列朗想了想,点点头。
“好!就由你出访柏林和维也纳。”路易也认同诺埃伯爵的安排,因为塔列朗确实是众多外交官中能力最为出众的人之一。
当然,有能力者必然有争议,塔列朗的贪财好色也是外交官中少见的。在这方面,路易也对其颇为不满。不过,抛开这些小节,塔列朗确实也是一个堪用之才,而且他和诺埃伯爵不同,并非是为了野心和权势等世俗之物向他人效忠,而是为了国家才任心中所认为的明主驱驰。只是,这也正是路易所忧愁的,因为这样的人万一变质,将会变为一个可怕且不可预测的不安定因素。
事到如今,路易已经不敢再重用塔列朗,可也不愿将其弃而不用,故而先且如此处置,让他作为外交官游历外国。
对外策略在此刻制定,这预示着法兰西将与瑞典、奥斯曼、普鲁士、奥地利结成五国同盟,共同反制俄罗斯。但是,这一联盟也有着不确定性,最大的问题就是普鲁士和奥地利。为此,路易以至已经做好了出卖利奥波德的打算。
会议结束之后,路易便往办公室走回,却在半路上突然一阵头晕目眩,被迫停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发作的间隔越来越短了?”
路易踉踉跄跄地扶墙走回,刚到转角处,便被一位华服丽人挡在了身前。他定睛一看,却见是满面哀容的玛丽?安托瓦内特。
路易发觉身体快要难以支持了,只想快点回到办公室,于是便粗鲁地试图伸手推开玛丽?安托瓦内特,却不想反被玛丽?安托瓦内特轻易将伸出的手捏在手中。
只听玛丽?安托瓦内特带着哭腔说道:“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你要让我在看见你的尸体时才知道真相吗?”
“你……你都知道了?”路易如泄了气的气球,不断压抑在心中的闷气登时松懈,也许正是因而,他的意志也在此时消弭,一时之间便得到了神智,结结实实地倒在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怀中。
玛丽?安托瓦内特自然无法承受路易的体重,但仍然勉力维持,最后,她跪倒在了地上,却稳稳地将路易抱在了怀中,未让其受一点伤害。




 
第752章 毒药即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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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二章 毒药即解药
路易恍恍惚惚地醒了过来,却忽然觉得全身上下舒服得很。(DUKAN KA N这令他非常不测,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舒爽感。上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是自伦敦归来后,那是在一睡十数个小时后的感受。
“陛下!”
一阵急促地喊声传入路易耳中,声音有男有女。他眨了眨眼睛,睁眼望去,只见左右两边分别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床尾处则是迪昂、米伦医生和安娜。他满脑混沌,疑惑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你们都在我的身边?”
路易说着用力撑起身子,刚一起身,方才发觉自己所在之处不是办公室内的小卧室,也并非国王卧室,而是王后卧室。
这时,玛丽?安托瓦内特在和玛丽?阿德莱德协力令路易坐正后,简单地说道:“你在走廊中晕倒了……在来到这里后,我就让安娜去请了米伦医生,正好德?博蒙伯爵也入了宫,就一起过来了。”
话音越到最后越轻。最后一个词吐出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竟然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不免啜泣时的丑态暴露,她当即手捂着口鼻侧过了身,面墙而泣。
路易的回忆有些恢复了过来,他只记得得到意识前最后见到的便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登时,他惊慌不已,又看了眼另一边的玛丽?阿德莱德,只见玛丽?阿德莱德也是双目含泪,一幅悲伤的样子。
见到两人的神情,路易明白了一切,他只得叹了口气,故作乐观地笑道:“你们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很好,什么问题也没有。是吧!米伦医生。”
米伦医生深吸了口气,一脸失落,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一旁的迪昂看了一眼米伦医生后,走上一步说道:“陛下,运气非常好。我在美第奇王后位于卢浮宫的房间中发觉了一卷完整的古罗马毒药书籍,书籍上记载了一种能形成与您症状类似的毒药。”
“是吗?”路易惊呼一声,迫不及待地问道,“那找到解药了吗?”
“是的。”迪昂深吸了口气,面色沉重地说,“美第奇王后曾经想过要配制这种毒药,但因为这种毒药的其中一味原来只有黑海沿岸有,所以她改换了另一种作用一样却毒性相反的毒药。”
“毒性相反?”路易疑惑道,“什么意思?”
迪昂道:“两种药都是毒药,但却互相克制。毒药也就是解药。”
“毒药就是解药?有意思。”路易点头问道,“我服下了解药吗?”
迪昂点了点头,若有隐晦地说:“美第奇王后曾经用这种毒药误杀了自己的儿子查理九世,也正是因而,她将这种毒药全部销毁,只留下了书籍。”
“毒药全部销毁了?那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难道是刚配制的?”路易难以置信地问道。
“陛下!”安娜刚想要插嘴便被迪昂挡住。
迪昂给安娜施了一个“我来说”的眼神后,便转头看着路易,严肃说道:“陛下,这种毒药作用也是能对中毒者形成伪装,让人以为中毒者是得了其他疾病。中了毒的查理九世死于肺结核,而上一位死于这种毒药的是蓬帕杜夫人。”
“什么?”路易有些理不清头绪,只觉脑袋混乱至极。
安娜这时实在忍不住了,说道:“可是,毒药终究是毒药,您服下的是稀释了一百倍的药水,而当年给蓬帕杜夫人服用的是稀释了二十倍的药水。现在,我们不清楚您体内的毒能否完全清了,更不知道您刚服下的毒能否会对您的身体形成影响。因为……”
安娜欲言又止,迪昂继续说道:“因为文献中记载,配制这药的罗马皇帝是为了用它来解毒,可因为用量不对,所以最后反而中了这种药的毒,并因而而死了。”
路易低着头,声音冷漠地问:“你们是说,也许我身体中还有着前一种毒药的毒,也许我在解毒的同时还会中新的毒,是吗?”
“是的。”迪昂轻声应道。
路易长吁了口气,一手握着脸,一手腾空挥动,同时轻声道:“出去!都出去!”
迪昂、安娜、米伦医生三人互视一眼,随即便一齐走了出去。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隔着床对视一眼,像是用眼神便定下了共识一般,相互点头后便准备离开。可是,她们刚转身之际,手便被路易抓住了。
路易的左手抓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右手,右手抓着玛丽?阿德莱德的左手,抓得很紧,仿佛绝对不会松开一般。
安娜走在最后,看了一眼屋内的情景后便叹了口气,将门关上了。
“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轻哼了一声。此时,她与玛丽?阿德莱德一起低头看着床上的路易。
路易双手用力一收,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半配合、半被迫地坐到了床上,靠在了路易的双肩上。接着,路易便张开双臂,一手搂着一个。
三个人,三个脑袋靠在一起。谁也没在这时说一句话,只是静默着感受着相互的温度。
路易并非是惧怕毒药,而是难以接受毒药即解药。蓬帕杜夫人给他心理阴影很大,他直到现在都不能摆脱。
十几分钟后,路易已经平躺在了床上,他搂着褪下了盛装,只穿着衬裙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双目则看着正在床位脱衣的玛丽?阿德莱德。
玛丽?安托瓦内特栖身在他的怀中,略带埋怨地问道:“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路易语气冷漠,近似无情地回答道:“告诉你也没有什么用,又何必让你也跟着我担惊受怕。”
“但你瞒着我,也没有让我好过。”玛丽?安托瓦内特叹了口气,说道,“当我知道你中毒的那一刻,差点就害怕得昏过去了。我害怕就像当初突然得到父亲那样,突然间得到你。我可不想这么年轻就品尝当寡妇的滋味,更不想让安东尼如此年轻就承担起本不应该是他承担的责任。”
“我也不希望。”路易加紧搂着玛丽?安托瓦内特,只有如此,他才能感觉安心。
玛丽?阿德莱德脱下了外裙,只着衬裙躺**,躺在路易的右边。路易分出了一只手,也将她搂住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对此不以为意,忧愁地说:“德?博蒙伯爵找来时我害怕极了,他说依照症状,你这次昏倒便是最后一次。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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