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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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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已经出现,路易也已经对准了,他现在只需要悄然地一挺腰,便能够突破玛丽·安托瓦内特最后的防御,提前得到这个合法的妻子。
最后的最后,路易附在她的耳边,悄然地问:“愿意吗?”
“嗯!”玛丽·安托瓦内特娇哼一声。
这一声是最佳的药物,刺激着路易的神经。
得到允许之后,路易便毫无任何犹豫地向上一踮脚,侵入了女性的崇高不可侵犯之地。
伴随而来的是“啊”的一声轻哼,但接下来,虽然路易的动作不断,可是玛丽·安托瓦内特除了喘息声以及偶尔发出的一两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闷哼,便再无其他声音。她的牙关紧要,嘴唇紧闭,即便没有任何的外物阻碍,亦自己保持着贵族故有的最后一分矜持。
紧窄感以及最初进入时的略微阻碍所带来的刺激在路易的回忆中史无前例。
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得到一个女人的第一次。两面的两次,第一次是半清醒,第二次是完全不清醒,虽说现实发生了,回忆中却也和没有发生一样,是一片空白,绝对没有这一次的体验这么真切、真实。
玛丽·安托瓦内特便好像被钉在了树上,身体忽而向上抬起,然后立即又下降落地,接着又是抬起,又是下降落地。循环往复,似乎没有一个极限。
也不知过了多久,路易的动作开始加快,而玛丽·安托瓦内特也自动地配合起来。最初虽是的任君而为,但到了中途,她也已经会用身体来配合他的动作,以至在某一段时间中,是她在带动着路易,控制着节拍,才会令过程如此漫长。
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到达了极限。
两人同时抽搐了起来。
路易一脸紧抽,不断颤抖着身体。玛丽·安托瓦内特也终究不再矜持,猛吸着气,而后又放出气喊出了声音来。
满足之后的两人,终究分开了。
路易尚有余力站着穿戴好一切,而玛丽·安托瓦内特却没有多余的体力了。
整理了衣物之后,路易朝玛丽·安托瓦内特望去。只见她无力却又满足地靠着大树坐倒在地上,任凭身体的三分之二与空气坐着零距离接触。看着她那两条大腿内侧散落地已经干透的殷红,以及那毫无防备的花园平地,路易差一点没有想要再来一次。
但在这个时候,也许是火气都已经泄去的原因,他的理智再一次回来。
他有些惭愧,但不是对玛丽·安托瓦内特,而是对郡主。他忽然有一种背叛了谁的感觉。不过,那只是一开始。到了后来,更深入的惭愧是,他发觉他在和一个女人完事之后,脑袋中竟然在想着另一个女人。这种痛苦愈加难过,因为这让他感到在同一时辰对不起两个女人。
路易上前,帮着处在失魂状态的玛丽·安托瓦内特拉起上身的衣装,盖下**的裙子。
没有戴上衬裙架的结果,就是让犯罪变得极为容易,但同时也能够让遮掩变得很容易。只需看不到那抹红色以及那秘密之处,路易便不再有犯罪的冲动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又小憩了一会儿,而这段时间路易不断陪在左右。
良久,恢复体力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忍着羞涩重新站了起来。
两人再度并肩行走,不断到最后的并肩骑马,虽说都没有再手牵着手,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已经不同了。
“晚上来我的房间,好吗?”
听见玛丽·安托瓦内特在耳边的轻问,路易刚刚凝固起来的心再度融化,他不得不承认,刚才的远远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还没有等路易回应,玛丽·安托瓦内特便已经远离了,但是,答案已经不需要路易说明了。
不远处紧盯着两人的安娜,此时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她开始后悔,一心想要阻止事态失控,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事态进一步失控出力。刚才在树林中见到不应该看的那一幕时,她后悔不去阻止,反而在不知所措中为那忘我的两人把风,再一次间接协助路易得到了他所要的女人。
她笑自己太傻了,为一个注定不能爱的人勇往直前做到这个地步。
她虽然没有流泪,可是心里在淌血。
这血比之刚才玛丽·安托瓦内特沾染在双腿内侧的并不少。


 
第一百三十九章 行宫之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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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为了晚间的约会早早便回了狩猎行宫。
这间行宫已经有些年头了,所以和凡尔赛宫等王室宫殿一样,并没有卫生设备。但是,对于王室成员来说,这硬件上的问题,根本不算是问题。想要洗澡的路易,仍然召唤人打了足够的水来。并且,他还不忘玛丽·安托瓦内特,也吩咐了把水分一些给她。他可不想晚上拥抱之人浑身脏兮兮的。
短暂的冷水浴后,路易便从水中出来,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以至将自己不断压在箱底的只有王储能够穿的华服穿上了。
“你是要告诉玛丽·安托瓦内特你的身份了?”自沐浴时便随侍左右的安娜,冷言冷语地说。
“是的,已经没有必要了。”路易对安娜的态度不以为意,她不断以来就是这样。
“你爱上她了?”
路易停下正整理着衣服的手,愣了愣,随后不自信地摇了摇头。
“你没有爱上她?”
路易深吸了一口气,迟疑地无反应。
“看来你是被她俘虏了。”
“俘虏?”路易笑了笑,不敢相信地说,“这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能够俘虏我。”
“殿下、殿下,不要自欺欺人了。”安娜走到路易面前,问,“你在和她独处,以至和她欢好的时候,难道脑袋中就没有想起郡主吗?”
“你怎么知道我和她……你跟踪我?”路易是既惊又怒,但他愤怒却是因为安娜说到了他的痛楚。他在那个时候,脑袋中确实是没有想到过郡主,只是在那之后,以及刚才沐浴之时,才开始对郡主惭愧起来了。他并不认为自己移情别恋了,他最后只能以这是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为理由来安慰心灵。
他其实根本不愿意去思考自己的感情,他害怕在两人之间做出选择,特别是当他发觉潜意识中竟然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地位略高于郡主的时候。
他也曾经想要过立即离开,可是,如此一来与他内心的蠢蠢欲动却是南辕北辙。最后,他寻找屈服于自己的人性之下。
“我爱的是玛丽·阿德莱德,不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玛丽·安托瓦内特不过是一个令我感兴趣的女人罢了。这不算什么,很正常,现在的人在结婚之后还能够有其他的女人。她只是我的情妇,仅仅如此。”他不断催眠着自己,最后就是在这种信念下,没有了道德地束缚,而快快乐乐地准备起接下来的约会。
“殿下,我对于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和什么样的女人发生关系并没有异议。就算对象是玛丽·安托瓦内特也没有关系。”安娜的心在滴着血,“但是,请你不要忘记了,她终究是一个奥地利人,是我们的敌人。”
“现在奥地利是盟友,安娜。”路易不是不知道安娜的意思,可是,他现在不想想这些政治、外交,他只对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身体感兴趣。
“别天真了,难道你真的以为宫廷中的权贵们会将奥地利当盟友,会真的将玛丽·安托瓦内特当做王储妃吗?”
“够了,安娜。”路易强行保持着冷静,严正地说,“我现在不想理会这些。不管怎么样,玛丽·安托瓦内特已经是王储妃了。就算宫廷中没有人对她有好感,就算陛下也防备着她,她至少在表面上还是王储妃。而作为我王储我的,去也会我表面上的妻子,并没有什么问题。”
“我说过了,我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但是……”
安娜的嘴唇被路易伸出的右手食指抵住。
“安娜,你没有权利去在乎,所以无所谓你在乎还是不在乎,”路易动怒了,但仍然好声好气,“这是我的私事,你的身份和地位没有权利来插手。”
“身份、地位?”安娜喘息着说,“现在这个时候你竟然……你竟然……”
安娜恐怕已经气竭了,路易还从来没有见过安娜像现在这个样子——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不由反思能否说话太过分了,可是他并不后悔,是时候给安娜一点颜色看看了。
“我不介意你在玛丽·安托瓦内特身旁监视她,但是,你监视的对象不包括我。”路易变得冷漠无情,他自己也惊讶,竟然会对安娜做到这个地步。但他无暇去分心思考,现在这个时候,他应该消失在安娜面前,免得之后后悔。
正当路易准备踏出房门,他突然听见安娜哀怨地话音:“你以为你得到了她的身体就能够看透她的心吗?你太小看她了,她不是你所见的那么简单,你不断都被她外表的单纯、简单欺骗了。”
路易虽说停下动作听完了全部,却只当这是安娜愤怒之下的毫无理智之话,所以毫不在意地开门离开。
身后,安娜还在继续说:“她不是没有反抗能力屈从于政治婚姻的傀儡公主。总有一天你会发觉,她是第二个叶卡捷琳娜,但那个时候已经晚了。”
安娜的话令路易只能在心中暗笑。玛丽·安托瓦内特成为叶卡捷琳娜,历史上的赤字夫人、无脑王后成为第二个叶卡捷琳娜大帝,这是他在来到这个时代后听到的最好的一个笑话。
路易的一意孤行,令安娜自觉就像是一个弃妇。无论是郡主玛丽·阿德莱德还是女画师伊丽莎白,她都没有像现在那么心痛过,因为那个时候,她知道路易的心中还是有着她。但是现在,她猛然意识到,若是再不做什么补救,那么最后就会被抛弃。
她心痛,但是在心痛中她仍然记得他所说的话。她没有权利,她不是他的女人,又有什么权利去管他去追求其他女人,更何况那个女人还是他的合法妻子。
墙角边的木架子上,横放着一把佩剑。剑柄上雕刻着金色鸢尾花图案的剑。那是路易的剑,平时他是从不离身,但今夜,也许是浪漫时辰不需要佩戴兵器,所以这把剑便犹如被丢弃一般地放在了房间中。
悲痛中的安娜,来到了木架前,双手握起了“同病相怜”的剑。
“别怪我,路易!我是为了你好。”她淡淡一说完,便也握剑离开了路易的房间。
狩猎行宫不比巴黎的宫殿,更比不上凡尔赛和枫丹白露,因而,两三间房间所组成的大套房只有一套。虽然理论上应该给地位最高的王储路易,可由于路易的微服行为,所以房间还是被让给了玛丽·安托瓦内特。
穿着衬裙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身上微湿,全身冒着微热的水蒸气。她坐在梳妆台前,正兴致勃勃地梳理着头发。虽然**仍然有效隐痛,可她心中仍然期待着等一会儿的情郎密会。
她努力令身体保持一个姿势,因为只需稍一挪动,下半身便会起痛。那个地方一痛起来想起,她就会羞涩地想起白天时候的疯狂。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把第一次献给了一个刚认识一天的年轻贵族。直到现在,她都为自己在那个时候的心甘情愿而等着向上帝忏悔。不过,她心中的第一件事却是今夜的第二次疯狂。
下半身的痛楚,以及远在巴黎的法兰西王储,以至是维也纳的玛丽娅·特蕾莎女皇,不是被她抛之脑后,就是被她选择性忽视。她发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热恋中的少女一般,已经难以自已心中的爱意。即便是明天就会因而被处死或是下地狱,她都不后悔。
路易好像丈夫前往妻子的房间一般,很自然地在周围人的目光之下进入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套房。在穿过最外面的两间空置房间后,他进入了她的卧室。
“玛丽!”路易喊着情人的名字。又是一个玛丽,但这个玛丽并非是郡主,而是眼前的奥地利公主、法兰西王储妃。路易已经习惯了如此叫玛丽·安托瓦内特,而且每一次叫这个名字都不会在心里想起那另一个玛丽。
“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兴奋又惊讶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向路易小跑过去。
虽然跑起来下半身就会传来痛感,可这痛感并不能阻挡她。
“你很美!”路易看着刚出浴的美人,确实比以往别有一番滋味。
“你怎么从正门进来了?”玛丽心情担心,语气急促地说,“你不要命了吗?万一被人发觉了怎么办?”
路易抚摸着她还未干透的金发,捉弄说:“你都如此大胆,我又还需要顾虑什么?”
她的焦急刺激着路易,令路易感遭到了别样的快感。在告知真相之前,路易还想多玩一会儿。
“我怎么能一样?就算不是王储妃,我也是奥地利公主,法兰西不敢把我如何,但是你……”玛丽·安托瓦特纳含泪靠在了路易的身上,啜泣着说,“有没有被人发觉?”
“发觉了你又能够怎么样?”路易笑着问。
“给那个人一笔钱,或者……”
“或者?”
“让他消失!”
只这一句话,便令路易惊出一身冷汗。这个玛丽·安托瓦内特确实如安娜所说,并不简单,至少不是他回忆中的那位“赤字夫人”的固有形象。


 
第一百四十章 行宫之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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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消失?”路易故作疑惑,以求问得再多一些。他似乎听出她的话语中的那个“他”,是已经有一个固定的对应人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伏在路易怀中,发出甜美的声音说:“把她杀了,那个安娜。”
“安娜,不是你的侍女吗?为什么?”
虽然对安娜那桀骜不驯的性格有所了解,可是这句话从玛丽·安托瓦内特口中说出还是令路易十分惊讶。难道她真的不简单吗?路易不由得将意识从温柔乡中拔了出来,不由提高了警惕。
“你知道吗?那个安娜在维也纳的时候还好,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本来我并没有太注意她,直到我的母后在我临走之时让我注意她,我才开始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结果,这一路上确实发觉了她的很多奇怪之处。“
“原来是玛丽娅·特蕾莎陛下。”路易惊讶了一声,忙问,“那个安娜有什么奇怪之处?”
安娜的伪装是有一套的,否则也不可能在凡尔赛宫“横行无阻”,在维也纳宫廷竟然能够被看穿,明显那个玛丽娅·特蕾莎女皇不是好对付的。不过,安娜还活着那就说明玛丽娅·特蕾莎女皇也不过是怀疑,也许仅仅是一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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