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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部分

谋定三国-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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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蒯家的世家,也不敢乱动了。

第六卷 天下始三分 第190章 令人意想不到的身世(一)

“仲豫,你整日对着这块铁牌做什么?”陈宫不明白,为何自从荀悦得了这块根本就看不懂的铁牌之后,整个人就变得有些痴痴呆呆的,当下忍不住问道。

荀悦回过神来,将铁牌放入怀中,然后说道:“呵呵,这块铁牌老夫曾经见过。”

“恩?”陈宫听到这话,当下忍不住说道,“莫非这块铁牌还有来历不成?”

听到陈宫这话,荀悦想开口说话,可是欲言又止地说道:“这块铁牌曾经是老夫一个故人之物。却没想到,今日竟然被老夫拾得。看来这一切乃是天意。”

“呵呵,如此说来,这块铁牌的主人,应当是仲豫兄的故人之后了。”陈宫当下忍不住调侃道,“可惜啊,这淮南书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一块小小的铁牌子,也不知道是谁掉的。只怕很难找到人。”

“其实也不算难。”荀悦说道,“这块牌子被抚摸的光亮可人,那么就一定是那人经常带在身上,珍藏之物。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牌子的主人一定会很着急,一定会返回来找寻这个牌子的。”

陈宫说道:“这却有可能。”

“老夫已经让人在原地等候,一旦发现有什么人来寻找这块牌子,就让人将他请到老夫这里来。”荀悦当下说道。

“仲豫兄,看样子,这位故人和你的关系非同一般啊?”陈宫忍不住说道,“不知道是你们荀家的什么人?”

“公台不必问。”荀悦当下说道。因为这个牌子出现在这里,关系实在太大了。

“荀先生,你走后,有两个小孩来找牌子,小人已经请他们到客厅等候先生你了。”小童走上前抱拳对荀悦说道。

听到这话,荀悦当下对陈宫说道:“公台兄,今日为兄不能陪公台兄去西山钓鱼了。来日,为兄一定陪公台兄去钓鱼!”

荀悦说着就要走,却被陈宫一把拦住了,他当下说道:“我也对你这位故人很感兴趣,不知道仲豫兄,是否方便让我见见你这故人之后?”

荀悦说道:“公台,此事不宜让外人知道,公台还是不要见了吧?”

陈宫听了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好,那弟就打扰兄台处理私事了!明日再与兄相约西山垂钓。”

荀悦当下让左右送陈宫出去,他自己却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客厅。

只见客厅之上坐着两个八九岁光景的孩子,而且两个孩子的容貌十分的相似,就连穿着的衣服也是一摸一样,梳着的发髻、发髻上簪子也是相同的,估摸着应当是孪生兄弟,虽然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可是却各有特色,个子瘦弱的孩子的笑容里带着些许的柔美,而身材相对高大挺拔的孩子的笑容里却藏着了冷漠。

这两个孩子自己以前从未见过,应当不是寿春学院的学生,不过他们的身上都穿着士子服,应当是世家子弟。

“两位小友,是在寻找一块铁牌吗?”荀悦当下看向这两个孩子问道。

“小子与兄长二人,在学院中游玩,不慎落下一块手掌大小的铁牌子,牌子上的文字生涩难懂,小子把玩这些年都未曾看懂,不知道先生可曾见过这样的一块牌子?”那个瘦弱的孩子站起身来,朝荀悦抱拳说道。

荀悦听到这话,当下从怀里拿出了这块牌子,然后递给这个孩子问道:“可是此物?”

孩子接过铁牌子之后,马上说道:“正是此物!”他将东西贴放在胸口,然后说道:“兴好找回来了,否则定要挨父亲责骂了。”

“伶儿,你以后可要仔细保管好了,这可是父亲送给母亲的信物,你万不可弄丢了。”另外一个高大挺拔的孩子忍不住说道。

“大哥,你放心,这一次我是不小心弄丢的,也都怪我没有将绳子系紧了。”孩子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根结实的红绳,穿过牌子的小孔,然后将牌子挂在了脖子上。

“多谢先生!小子在此谢过先生了。”两个孩子很有礼貌地朝荀悦躬身道谢。

荀悦当下连忙说道:“老夫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呵呵,不知道两位小友姓甚名谁,是那一家的公子?”

“小子林伶,这是我大哥林聪。”

听到这话,荀悦才恍然大悟地说道:“林伶,林聪?你们是严新的儿子、女儿?”怪不得自己觉得眼前这个瘦弱的孩子感觉怪怪的,原来竟然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假小子,也只有严新这样的人,才会将儿子女儿一同教养,不分男女。

“老先生认识我们父亲吗?”林伶问道。

荀悦点了点头,早听说严新的夫人回来探望她父亲乔老,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到林若的两个孩子。看这两个孩子的样子,就知道林若一直对他们二人严于教育了。

突然间荀悦想到了什么,不由说道:“这个牌子是你们父亲送给你们母亲的定情信物?”

“是啊!”林伶当下马上说道,“若是弄不见了,我回去定然会被我娘亲责备了。还真的多谢你呢!”

“你们父亲真的是严新?”荀悦当下忍不住追问道。

听到这话,林聪忍不住说道:“老先生,你怀疑我们骗你么?老先生若不信,可以到乔府做客,到时候自然便可以一清二楚了。”

荀悦当下连忙说道:“老夫和乔老是旧时好友,因此才有此一问的。若是两位小友不觉在下是一个糟老头子,可以称呼老夫一声世伯。”

“世伯!”二人听了之后,当下连忙行礼说道。

“难道今天碰到二位师侄,如今时间也快到晌午了,就留下来吃一顿便饭吧!”

“世伯,这可不行,我们和母亲说好了,要在晌午之前回家,我们可不能惹母亲生气,若是世伯有空的话,可以到乔府来,我们要在这里住上好一阵子呢!”林伶一听当下连忙说道。她说完之后,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人家是有心请自己两个小辈吃饭,自己如此拒绝,确实不给别人面子。

“这样吧!老夫亲自送你们回乔府,老夫也有好些日子没见过乔老了,心里甚是想念他的。”荀悦当下说道。

“好啊!呵呵,欢迎世伯到我家里去做客呢!”林伶当下欢喜地说道。

吃完午饭,荀悦便不顾乔老的挽留,称府里有事,硬是离开了乔府。这让乔老十分的奇怪,他当下忍不住说道:“今天怎么感觉这荀悦怪怪的,平日里,他可不是这样的。他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

“外公,你也觉得他怪了?”这个时候林聪忍不住说道。

“怎么,聪儿也觉得他怪?”乔老看向林聪问道。

林聪点了点头说道:“今天从他捡到牌子,到将牌子还给伶儿,到来这里看望外公你,这里面都透着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我感觉荀老先生,似乎心里有什么心事似的。而且这个心事似乎和伶儿手中这个牌子有关。”

“什么牌子?”乔老很好奇地问道。

这个时候林聪让林伶将牌子从脖子上脱下来递给外公。

乔老拿过牌子,左看右看,最后忍不住笑着说道:“不就一个铁牌子吗?这牌子,是别人给周岁的孩子戴上,长保平安的。上面那些文字其实就是符咒。”

“外公,你知道这牌子?”林伶当下忍不住说道,“连我爹都不知道这个牌子是做什么的。我爹说,他自从出记事开始,这个牌子一直带在他的身上。从来没有脱下来过。可是他却不知道这牌子上的文字是什么意思。”

“他当然不懂了,这是古燕文,六国没有统一之前的文字,六国统一之后,这燕文就消失了。何况这古燕文。这就是平安符,是父母给孩子戴在身上的护身符。”乔老当下忍不住说道。

“那牌子上的字是什么啊?”林伶好奇地问道。

听到这话,乔老当下忍不住说道:“长命百岁,身体健康,聪明伶俐。这护身符不错,恩,应该有很长的历史了。好好放着。”

“知道了,外公,这可是爹给娘的定情信物,娘把这东西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的藏着的。林伶当下笑着说道。”

话分两头,却说荀悦回到家里,显得有些坐立不安了。

想想,林若年龄也刚好合适,刚好合适啊。没想到,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上了。可是自己该怎么办呢?直接去对他说吗?

他会相信自己的话吗?

他绝不会相信自己的话的,可能还会误会自己是别有用心,可是这是事实,自己该怎么样告诉他真相?

想到这里,荀悦当下不由懊恼地用手拍了拍他的头。

荀悦唉声叹气,心神不宁,坐卧不安的样子,让府里的下人们,一个个见了都好生奇怪,可是无论是谁问他,他都不发一言。

就这样,荀悦在自己的后院里,走来走去,走了一个下午,一个晚上,饭也不吃,水也不喝,这可将府里的下人吓坏了。可是看他这个样子,没有人敢靠近他。

直到翌日早上,陈宫来找荀悦去西山钓鱼,才从荀府的下人嘴里得知荀悦的情况,当下忍不住好奇地走过去,只听得他嘴里喃喃地说道:“如何才能使他相信,如何才能使他相信,他可是陛下的长子……”

第六卷 天下始三分 第191章 令人意想不到的身世(二)

陈宫一把拍了一下荀悦的肩膀,然后说道:“何事让仲豫你如此心神不宁?”

荀悦当下被陈宫这样一拍,吓得魂飞魄散,当他回过头看向陈宫的时候,才缓过气说道:“公台兄,这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陈宫忍不住问道:“仲豫,你怎么心神不宁的?”

“公台兄,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情不知道该如何决断。”荀悦当下说道,“走,我们到密室去。”

“密室?”陈宫一听愣住了,他当下任由荀悦拖着他的手来到了密室。

关上了密室的门,确定没有别人偷听,荀悦才放心地拉着陈宫在密室的坐榻上坐下,一副神情凝重的样子。

“什么事情搞得那么神秘?”陈宫当下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荀悦看向陈宫说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知道公台素来忠义,因此这件事情,我还是决定和公台说了。”

“恩。仲豫兄,有什么话便直说就是了。”陈宫当下说道。

“公台,你我皆为汉臣。若是先帝还有嫡长子尚在人间,你是否觉得该拥立其为新君?”荀悦看向陈宫问道。

“先帝?嫡长子?”陈宫愣住了,他说道:“先帝被曹操射死,并未留下任何子息。何来的嫡长子?”

听到陈宫这么说,荀悦当下忍不住说道:“不是王子协,是先帝。”

听到荀悦这么说,陈宫才明白,他说道:“仲豫兄是说孝灵先帝?”

“正是。当年先帝与宋皇后曾生有一子,乃是皇长子,公台可知道。”荀悦当下看向陈宫说道。

陈宫当下点了点头说道:“皇长子为宋皇后所出,长七岁而夭。”

“其实当年皇长子并没有夭折。”荀悦当下说道。

“什么?”陈宫当下惊讶地立了起身来,看向荀悦,然后说道:“仲豫兄,你没有开玩笑吧?”

当下荀悦便将当年的事情告诉给了陈宫。

十二岁登基成为皇帝的汉灵帝,立了执金吾宋酆的女宋氏为皇后,三年之后,十五岁的汉灵帝有了他第一个儿子,也就是皇长子刘政。

随着灵帝与窦太后、大将军窦武斗争的胜利,灵帝清洗了一批窦太后的余党,而宋皇后是当初汉灵帝为了更好地清除窦太后,才娶的了,随着窦太后这些人的消失,和窦太后党羽的消亡,宋皇后自然也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而十常侍为了迎合汉灵帝的口味,将从全国各地搜罗的美女也敬献上去了,其中就包括后来的何皇后,何氏得宠之后,很快就生了王子辩。从此何氏更是愈发的得宠。

宋皇后自从不得宠之后,倒也是安于现状,守着孩子好好过日子,可是这祸从天降,就算宋皇后想要逃也逃不了。在皇长子刘政七岁生日的时候,灵帝大摆筵席,为自己那聪明伶俐的儿子庆祝生日,甚至扬言要立他为太子。

这一切都落入了何氏的眼中,这可是一个非常严重的威胁。而十常侍自然不愿意看到刘政当太子,因为刘政实在太聪明了也太可恶了,没事情就捉弄他们,或者在灵帝的面前告他们的状,何况宋皇后还有一个很强势的老爹,这些都不符合他们宦官专权的利益。

十常侍联合何氏,将皇长子刘政从高楼上推下去,摔死了,说是刘政自己贪玩自己爬假山失足跌下来摔死的。面对儿子的死,汉灵帝痛哭流涕,而宋皇后更是整个人都癫狂了。

四年之后,十常侍设计宋皇后的父亲宋酆,诬告宋家意图谋反,汉灵帝废了宋皇后,而宋皇后的父亲宋酆也狱中被十常侍毒死了。

陈宫听到这里,当下忍不住说道:“这后宫的争斗,自古是最为残酷的,十常侍当年坏事做尽,误国殃民,到最后死在乱刀之下,确实让人嘘唏。可是刚才仲豫兄不是说,皇长子摔死了吗?”

荀悦当下马上说道:“其实皇长子并没有摔死!当时从楼上摔下来,皇长子只是暂时没有了呼吸,可能是因为见到他头破血流,整个人鲜血淋漓,那些宦官们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当年老夫是守宫令,给皇长子换上寿衣的小太监发现皇长子还有脉搏,不知该如何是好,心神不宁,刚好碰到了老夫,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老夫。”

听到这话,陈宫又一次站了起来,他看向荀悦说道:“你没有将事情禀报给陛下?”

荀悦当下叹气,然后说道:“当时十常侍势力很庞大,就算禀报给陛下知道,只怕他们为了杀人灭口,也会在药里下毒加害皇长子,老夫的叔父荀昱因为【党锢】事件牵连在内,惨死狱中,整个荀家没有任何势力能够保护得了皇长子。”

陈宫明白当时的情况,不由说道:“那你又是如何将皇长子带出宫的?”

“既然那个小太监已经发现了皇长子还活着,自然不能让他活着,因此老夫一不做二不休,便杀了他,将他放入棺木把皇长子换出。老夫是守宫令,宫里的许多东西都要经过在下的手从宫里运出宫外,又从宫外运回宫里。刚好那日老夫碰到了到城外去接泉水的空车,老夫便将皇长子藏在车中带出了宫外。”荀悦当下说道。

他永远没有办法忘记那日的情形。

那些到城外去接泉水的人都荀家的人,而荀悦为了一路畅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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