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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第195部分

小说: 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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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之劳,几两银子的事,不值人家拿人头来谢,所以,也不必提了。倒是阿丑这丫头,聪明大胆直爽,很合我脾气。”
 章择舟望天,呃,你这意思,阿丑还是个罪犯,女人能干啥啊,如果不是死罪,非奸即盗,我就看着那丫头一股子风尘气,咦,她该不会是……。章择舟忽然间醒悟,啊,这可不是几两银子的事,这也不是私生女会让正牌老婆吃醋的事,私生女不敢为了啥犯罪犯到被官卖为奴的地步,不但自身清白不保,做父母的真是没脸见人了。小芙瑶这个忙帮得太大了。提督大人是绝不会把这个私生女接走的,他根本没法给这个女孩儿一个正常的生活,突然冒出来的女儿,又犯过罪,嫁给谁去啊?门当户对是不可能了,太过低微的,这小丫头又不似个安份孩子,真学卓文君,给他来个当垆卖酒,提督大人会恨不得没生她的。提督大人,多半会把这小丫头留给芙瑶做人质。
 章择舟那嘴裂得,不得不伸出拇指:“公主圣明!”
 芙瑶一听圣明二字,就是一笑。章择舟忙道:“真心的真心的。”
 芙瑶大笑:“混帐!”
 章择舟微笑,看着越来越开朗的小芙瑶,原来的小公主总有一点端着的意思,估计是小孩子生怕被人小看了,努力地高贵庄严。经过生死劫,芙瑶倒笑得多了,声音清脆,姿态潇洒。章择舟暗暗点头,是啊,见识过生死刹那儿了,小公主到现在才真的有点除死无大事的味道。以前摔一跤,为了表示勇敢,得立刻爬起来左右看看,忍痛忍得一眼睛的泪水,还摆个优雅姿势在那儿挺着呢。现在小公主摔一跤,哎哟一声,拍拍灰,继续谈笑风生,人家的注意力根本不在痛不痛好不好看上了。
 章择舟叹息,一代枭雌就此而起。

 一声传诏:“皇上召公主进宫禀见。”
 章择舟起身:“公主。”
 芙瑶微笑起身一摆手:“叫桑成跟着我就是了。”
 
  章择舟点头,不得不防,真就有一声诏见,人进宫了,没多大功夫人头扔出来的。
 芙瑶轻声:“冷凡也在宫中呢,他们两个一起,再遇到什么人也能支持一阵子。韦大人把报警的烟火也给我们了,所以,别担心。不过……”
 芙瑶微笑:“叫九门提督大人,到我府中来一趟。让他父女相认。这样子,如果真有急事,至少没人会把门关上。”
 章择舟答应一声:“是!”
 芙瑶慢慢垂下眼睛,看在我们父女一场的份上,别逼我把手里这张图展尽了给您看匕首吧。

 小芙瑶宫门下马,桑成伸手相扶。
 宫门口的小黄门看着公主带着侍卫见她父皇,深感不安,可是也没敢拦。多有意思啊,公主出门当然要带侍从,不过,带刀侍卫可是有点过了。
 芙瑶宫外静候,小太监向内禀报。姜绎一声召见,内侍微微迟疑,终于道:“公主带着桑侍卫在外候见。”
 姜绎沉默一会儿,终于怒了:“让她滚!”
 内侍张口结舌,后悔自己多嘴。出得门来,结结巴巴地:“皇上说今儿不见公主了。”
 芙瑶道:“那么,告诉皇上,芙瑶求见。”
 姜绎怒答:“不见!”
 芙瑶回头叫桑成:“找人回府说一声,可能会晚点回去。”
 桑成不安地:“是不是,我在这儿不方便?”
 芙瑶道:“父皇可能不太高兴,你不必跟我进宫,但也别离开。”
 桑成点头:“是。”心里微微觉得,你看你爹来,好象不应该让我一直陪着,不过你爹这反应,也挺……
 桑成转身让跟来的小侍从回去报信,他回来,芙瑶跪在宫门口,让内侍传信:“芙瑶跪求。”

 一刻钟之后,姜绎就清醒了,我女儿太给我面子了,她担心我会宰了她,她还是进宫来了,我让她滚,她求我见她。
 当然如果在以前,带个侍卫来见她爹,那可真是要命的事。在从前,芙瑶还是朵小花的时候,失宠当然是要命的事。现在,小芙瑶一参天大树,理应效曹公故事,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都是自己应该老老实实送到人手上的,自己没送,现在人家跪着求见,还不见,那就不是一个有智商的人干的事了。
 姜绎长叹一声,输了就认输吧,千万别再搞衣带诏了,到时候老婆孩子被人家召几个侍卫下人连拖带扯弄到宫外,砍下脑袋暴尸于市就太难看了。
 姜绎走出宫门外,伸手扶起芙瑶,父女俩默默无语相对一会儿,姜绎微笑:“你这孩子,我不过是睡下了,真想见朕,直入即是,你我是骨肉至亲……”忽然间鼻子酸痛,老姜绎毕竟年迈,叹口气,顾左右:“以后公主入宫,不必通报,不论何时,随时随地都可禀见。”
 芙瑶忙跪下谢恩:“父皇恩重如山,但女儿不敢如此僭越。”
 姜绎再次扶芙瑶起来,握着她手,与她一起进大殿,微微叹息:“芙瑶,不必这样拘泥了,你我都知道,你父皇命在旦夕,见一次少一次。你我父女一场,我顾念你没有娘亲在身边,总是希望能多陪陪你,可惜从来未能如愿。倒是你长大了,一天天,国事家事都能做为父的依仗,我们才能日日相见,可是你大了,要自己开府,要嫁人了。能为父女,总是缘份不浅吧?如果不生在皇家,父慈子孝,得享天伦,多么令人向往。”
 芙瑶听到时日无多,已经红了眼睛。
 
  姜绎本来不过是没话找话,说着说着,倒越来越觉得内心酸痛,到最后一句,人已哽咽。
 芙瑶呆呆看着他,我不该救醒他,我不该救醒他。
 谁没年幼过谁没天真过谁没靠在父母膝前当成最安全的依靠过。夫妻反目已够惨痛,父子反目,一生重创,可是可怜的世人,除了承受还能如何?

 良久,芙瑶轻声:“如果我做了什么,我会后悔一生,所以,父皇,别让我做什么。”
 姜绎只是握着她手,轻叹一声:“芙瑶,你是我女儿。”
 芙瑶泪下。

 韦帅望此时正帮于飞倒酒:“喝一杯?”
 于飞指指自己的伤口。
 帅望道:“小黑给她解开穴道,你可以把酒运功逼出体外嘛。”
 于飞气得:“你不让我运功疗伤,你让我运用内力解酒,你……”
 黑狼伸手解开于飞的穴道,于飞更气了:“你居然这么听他的,他就是个……”她真不知道该说韦帅望是个什么东西好。
 黑狼道:“混蛋。”
 于飞点头,对,我同意。
 韦帅望道:“我给你解开穴道,你疗了伤,然后你就会打我。但是,你喝点酒,你还有伤,你打我,小黑会打你 。”
 于飞气得,妈的,这小子逻辑还好清晰。
 帅望举杯:“喝点吧,等你伤好了,放你走,或者你逃走,或者——我宰了你,总之,我们就没法喝酒。我们本来,明明是好朋友的。”
 于飞干掉杯中酒:“我们仍然是好朋友,只是各为其主。”
 韦帅望道:“可能,不会再是了,于飞,你刺杀我国国君,如果我不认识他,我们还可能是。但是,我认识他,我必须救他,虽然出手的不是我,但是,我必须替那个出手救他的人去接下你们家大侠的挑战,那个人,也是你们叫来的吧?如果我死了,就没问题了,我无所谓,但是我活着,我师父一定要救我,你间接害了我最亲近的人。即使是误伤,恐怕我也没法原谅,何况,暗杀!还有,你们召集了几乎所有南国武林人士,如果你们要保卫自己的国土,没问题,你们在保障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害,但是这十城,不是你们的国土,你们越权了。”
 于飞沉默一会儿:“我一直觉得国家为重。”
 帅望点头:“那你能理解我也这样做吗?”
 于飞看着他。
 帅望道:“我以前一直觉得,所谓国家,民族,还有其它的一些大义,他们或者存在,但是与我无关。但是,这次,很糟糕,我参与到一场国际战争中。很不幸,我做的事,出了差子,死了很多人,很多人,我忽然开始怀疑,于飞,你我的友谊,值得付出这样的代价吗?如果我一开始就对你们毫不留情,如果当初不放了你同你父亲,如果我直接让你们消失,这一切,还会发生吗?”
 帅望再次给于飞倒上酒:“如果,杀了我可以不让紫蒙城遇难,你会做何选择?”
 于飞轻声:“杀了你。”
 帅望点点头:“干杯。”转头问黑狼:“我是否应该坚持自己。”
 黑狼伸手按在帅望肩上:“帅望,我坚持我的,你坚持你的,你是我兄长,我是你弟弟,在我眼里,你比那些人都重要。如果杀了你,能让所有人复活,我不干,他们的生死,关我屁事。但是,如果你做出什么决定,我支持你。如果你要宰了这个女人,我赞成,因为她根本算不上你的朋友,会为任何事杀掉你的人,不能算朋友。”
 帅望笑:“干杯,于飞,今夜之后,咱们绝交。”
 于飞干掉杯中酒。


 82,打探 
  一杯又一杯,渐渐有点醉了。
 韦帅望嘴角一丝微笑,淡淡地,于飞被这种温柔的凝视弄得十分不安,良久:“帅望,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但是,我不可能做别的选择。”
 帅望微笑:“我也算不得是一个好人。所以,你没什么可内疚的。”我将做我应该做的。你是不是觉得一个人只要为了国家民族就可以做任何事?如果你是对的,我也会这么做,如果你是错的,我代表上帝惩罚你。
 帅望一杯一杯地往嘴里灌酒,带着那个温柔的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象于三那么可爱又会唱戏的。”
 黑狼道:“我去问问。”

 只余下韦帅望与于飞相对,于飞觉得小韦的笑容从来没这么温和疲惫过,终于问:“你伤得很重吗?”
 帅望笑:“还好。”还好,只要我师父功夫废了,我就没事了。还好。酒浆入喉,火热,温暖,他身体里的寒气,一直象要冻结他的心脏。如果你弱了,十年八年前你踩过一脚的人都会来报复,所以,苦干年前,他被冷良打的那一巴掌就发作了,还有为了治伤吃的那些充满寒毒的药,还有深秋的寒气。
 帅望道:“过来,渥渥手。”
 于飞苦笑,无礼的家伙。半晌只得轻轻握住帅望的手:“这么凉。”
 帅望握着于飞的手,女孩子的小手,真可爱。若干年前,他也给小白渥过手,那才真叫凉,他很怀疑一个的手,凉下去,就代表,他的血已经冷下去了,血冷了,人也冷了,然后,觉得没什么可珍惜,然后自己把自己的一切毁掉。
 帅望轻声:“小笨蛋,我不封你的穴道了,你养好伤,逃得远点好不好?”
 于飞看着韦帅望:“放了我?”
 帅望笑:“不,只是很人道地让你自己疗伤。伤好了,你逃了,不是我的错。”沉默一会儿:“你可否,离开战场?”
 于飞道:“我依然是南国人。”
 帅望苦笑:“那么,再次相遇,你可以杀了我。”
 于飞握着他手:“我,可能……”可能不会吧。
 帅望温柔地一笑,我想你会的,如果你不会,我也会的。黑狼已经叫了唱曲的小丫头进来,江南少女,纤瘦如柳枝,柔媚娇怯别有一番味道,曲词典雅,声音娇脆,小韦一声赏,大个银锭扔下去。甜美少女声如黄莺嘴角滴蜜地道谢,韦帅望叫声“过来”,立刻软糯糯地贴过来,神情三分羞怯七分喜悦:“公子尝尝我们这里的醉蟹,很鲜的。”帅望笑:“我刚拿了只醉蟹爪。”
 于飞只得把韦帅望的手交到戏子手里,默,我脸红了吗?我没醉。
 坐在一边看着韦帅望同戏子调笑,忽然觉得想洗手。
 呃,果然不算好人,在这种事上一掷千金,赈灾时不住叫穷。当然了,韦帅望不住叫穷,依旧是紫蒙城的最大捐款人与投资人。但是,这是个态度不端正的问题啊,穷人只捐半两银子,那是穷其所有,韦帅望捐五十万两,不过是一成不到,就叫穷叫得快哭了。
 于飞不安地,小韦无论如何也不能算好人吧?看他同女人笑成一团,那女人的胭脂都染到他身上去。
 可是嬉哈玩乐的小韦,又让她觉得如此悲哀。

 片刻,黑狼在帅望耳朵说了几句,帅望起身:“我回去吃点药,你们在这儿,我马上回来。”
 于飞微微纳闷,黑狼站在门口,目送韦帅望离开,并不回到屋里,只是站在那儿,于飞见他全身紧张,分明在防备什么,心里困惑:“有敌人吗?”
 
  黑狼回头看一眼:“你。”
 于飞吃瘪,对,我忘了,韦帅望解了我的穴道,所以,你紧张呢。呵,这小子可真是个妙人啊!不用这么直接吧。
 同时对自己的不稳定立场,喝杯酒就忘了人家是敌人的事无比羞惭。
 黑狼不安地,不好,这小妞还真对小韦不是敌人的感觉,这不好。黑狼越来越了解韦帅望,那家伙对有特殊关系的敌人要么下不了手,要么下了手之后很受伤。
 此时此刻的韦帅望正同冷家中原主管的副手对话:“我想知道更多一点贺治平的情况。”
 冷飞沉默一会儿:“我在你父亲手下做过事,我很愿意帮你,但是,冷家山那边传来消息,冷欣可能会被撤换,这个当口,我不能做错事,明白吗?”
 帅望淡淡地:“魔教经常路过冷家的中原分舵,大家很友好是有原因的,请为我提供额外帮助,我会给予额外报酬。”
 冷飞沉默一会儿:“贺治平的妻子是衡山派掌门黄崇柳的女儿,两人感情很好,贺治平与黄崇柳的关系也非常好,姓黄的把贺治平当朋友,不过,黄宗柳并不知道罗殷齐是贺治平的私生子,姓贺的不是把每件事都告诉朋友。”
 帅望点头:“你觉得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反目吗?”
 冷飞愕然:“他们是儿女亲家,贺治平的儿子还是黄崇柳的长徒。”
 帅望沉默一会儿:“那么,别人呢?”
 冷飞道:“这是华山派所有我们知道的人的档案,还有他们之间的各种关系。”
 帅望微笑:“你准备好了。”
 冷飞道:“如果你给我下毒,我总得给你点什么。”
 帅望笑笑:“不会的,我不会使用你会告到韩掌门那儿去的手段的。”
 冷飞愣一下:“你……”沉默。
 帅望沉默一会儿:“冷欣怎么了?”
 冷飞道:“冷家的事,我不能告诉你。”
 帅望笑:“我爹还好吧?”
 冷飞道:“他怎么会不好?”
 帅望道:“我师父怎么了?”
 冷飞结巴:“他,他怎么了? 
”心虚地,我靠,你真是你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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