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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第42部分

小说: 第五部青年韦帅望之一不减狂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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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齐听章择舟笑话他,又痛又委屈,哽咽一声,哭了。
章择舟听周文齐呜咽悲泣地,知道这人终于气平点了,一腔子愤恨可能也回软了。
这才叹气:“我问过公主,为什么烧了信,公主说,王宁正不是重要角色,犯不上为了杀他牺牲小周。”
周文齐一呆,回过头来看着章择舟,章择舟道:“你以为为了什么?”
周文齐半晌道:“她说因为王宁正是李绍凡的朋友,又是为李绍凡出头,她不忍伤他。”
章择舟叹道:“那也可能是原因之一,不过她背地里同我说时,说的是犯不上牺牲小周,你要是觉得我胡弄你,那也由得你,实话说,我想不到公主会说这样的话。她年轻,对身边人有热血,也是这个时候,她身边没人,愿意花时间精力培养心腹,再过两年,她人也成熟,处事也老到了,心也冷下来了,小周你想想你是什么下场吧。她这是自己决定了,她要问我,我的意见也是表面上安抚你,把这笔帐记下,秋后咱们算帐。她肯保你,还把你放在重要位置,虽然打了你,也明明白白告诉你,你同李绍凡那笔帐,就这么算了。小周,这是她大量。你趁她现在年轻,趁她没得势,趁她需要你,好好想想,怎么成她心腹吧,不管你觉得她将来会不会成事,你没有别的更好的机会了。不管别人给你什么承诺,让你出卖她,那都是靠不住的,今天给你,明天拿走。靠得住的,是人年轻时,一起打江山,一天天处出来的感情。她折辱你,你忍了吧。你说的那些伤人的屁话,她也都忍了,人家是公主,凭什么忍你?你个大男人,这点气量都没有?那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挑上你这么不成器的东西。”
周文齐只是眼眶发湿,也不吭声。章择舟看看天色微亮,看看快到早朝的时候了,不敢误了时辰,告辞回府。
周文齐倒也从床上支起身子:“多谢章大人教诲,我明白大人是好心。”
章择舟看看他,知道这个尖酸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不易,点点头:“好好养伤,早点去公主那儿道个歉,别让公主灰了心。你在这个时候遇到公主,是你的运气,别让这运气变成晦气。”
章择舟一路上想着,心胸狭隘成小周这样的也少见了,为人刻毒成小周这样,自己还推荐给公主,当初真是不带眼识人。一开始只是觉得这小子眉宇间那股子倨傲很有风骨,见他说话不卑不亢的,觉得为人很清正梗直,哪知道这小子心思偏执邪恶,安在刑部咬人,倒是人尽其用,可是任用这样的人,总是伤阴德的事。虽然如此,刑部里没这么个人镇着,还真不行。
章择舟叹口气,透过轿帘,望着外面淡青色砖路,任用过酷吏,史书上会写下来,千秋万代地传着,算得人格污点了。
周文齐羞愤交加。
他岂不知道这顿打责任在他自己,可越是这样,越是羞愤。因为自己的过错招来这样的折辱,只让他加倍觉得羞耻。
周文齐趴在枕头上,脑子里一次次重复上演那场耻辱的对话“你的主人是谁?我!记住了吗?”,咬紧牙关,握紧双拳,耻辱!耻辱!
然后慢慢交杂章择舟的声音:“她说犯不上牺牲小周。她折辱你,你忍了吧。”
羞愤里慢慢掺杂了奇怪的感情,那种感情,很类似他平时折磨他人时产生的快感,周文齐象困兽一样,无路可走,无处可逃,挣扎到疲惫,忽然间发现他可以选择屈服,整个人象破了一个口的大堤一样,崩溃了。
这是一个等级社会,如果不是生而为帝王,只得学会屈服,承认有人更高一等,承认有人的尊严比自己的尊严更重要,承认自己活该低下头。既然没有更好的选择,既然即使有更好的选择,一样要低头,何不这辈子就向一个人低头?何必再找个新主子,再受一次新屈辱。
周文齐慢慢头脑昏沉;我恨她,我依然恨她,我希望看她痛苦,如果有一天,我可以站在她上,我会很高兴看她在我脚下辗转。可是……
至少不能再让她看出来。
话说韦帅望离开公主,本想去找慕容兄弟,想想既然到了,好象应该去康慨那儿见一面,老好康慨跟亲叔叔似的。
韦府里又是一个忙碌的早晨,康慨正做一大早的例行训话,无非是韦老大不在,大家要小心巡视,不得有任何错漏,认真查问可疑人等,小心火烛财物。
帅望蹲墙上,笑嘻嘻地看着康慨,康慨一看手下丁一跟得了眼疾似的,不住使眼色,一回头,看到韦帅望,愣了愣,笑骂:“混小子!你怎么来了,快给我滚下来!”
韦帅望笑着扑过来,康慨躲开:“喂喂!”然后回头说一声:“解散!各就各位。”这才接受韦帅望的拥抱:“小子,你什么时候才能有个正形,连带老子的形象都被你搞坏了。”
帅望笑着抱住康慨,拍拍他后背:“想不想我?有没有担心我,看,我好了,特意跑来给你看看。”
康慨本来还有点尴尬,听了韦帅望的话,长叹一声:“你这个……小混蛋,还算你有良心。你可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啊?小子,做你爹妈得少活几十年。”
帅望乐了:“可不是,我命硬,都让我给克死了。”
康慨给他头上一巴掌:“还这么嘴巴没遮掩,什么话都说。”
帅望问:“饭呢?”
康慨正开口问:“早饭吃了吗?”失笑“臭小子就忘不了吃。来,刚摆下,跟我一起吃吧。”
帅望问:“有没有好吃的?”
康慨笑:“正好有你最爱吃的卤肉,过来吧。”
帅望一见红亮亮的卤肉,顿时口水流一地:“哗,我走后,你们伙食好多了。”扑过去,拿起块肉,先放嘴里。
然后想起来:“咦,再改善伙食也没有一大早吃这个的道理吧?老康,你是特意给我准备的吧?你咋知道我会来?”乐得那个天真那个开心。
康慨呆呆地,是啊,一大早吃这个?你小子还没觉得可疑?这小子信我。
不,不可能,我不相信,不管我得到的线报怎么说,不,绝不可能是韦帅望,不!
韦帅望的咀嚼渐渐变慢,味道有点——虽然很好吃,但是,不对味,他尝不出有什么怪味就是觉得这肉做得不对味。帅望看一眼康慨,立刻就呆住了。
康慨瞪着他,面目扭曲,额头青筋绷起老高,好象正在自己同自己较劲。
帅望呆住,呆呆看着他。啊,老康已经整得好明显了,我要是在别的地方发现这么多疑点,我会吃这肉吗?可是,老好康慨,你这是为什么啊?
毒杀我?
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你想我死?
康慨全身颤抖,终于痛叫:“不!”
痛哭:“逃!快逃!”
帅望吐出嘴里的肉,看着康慨,然后一阵恶心,肚子里半消化的食物喷泉般地涌出来。
康慨痛叫:“快逃!”
帅望吐出最后一口食物,逃个屁啊,小子,谁指使你的,咱们可得好好谈谈了。
不用谈,帅望已看到对面墙上一个人影,修长身形,英俊面容,儒雅气质,天底下就冷家出品这么帅的老家伙了,既然别的姓冷的老家伙快死绝了,这个当然是冷秋。
帅望慢慢皱紧眉,微微弯了下腰,他的胃痛,看到那个人,他一下就胃痛了。
呵,你!你个老不死的,你还没完了你!别估计错形势,老子现在十万马力,有足够力气抓到你按在地上打屁屁。
康慨厉声:“快逃!韦帅望!”
帅望猛然清醒,难道我要同师爷动手吗,我这控制不住的内力,难道要同师爷动手,然后再表演一次失手拍死亲人?
韦帅望转身就跑,等老子学会控制这身功夫了,再来慢慢地轻轻地只伤皮肉不动筋骨地修理你一下。
唔,宽容宽恕?绝不,绝不宽恕。
没等韦帅望跑到墙边,康慨已经痛叫一声扑倒在地。
帅望回头,冷秋的剑指在康慨背上。
帅望自觉额头冒汗,手脚发软,他需要找个地方运功解毒,冷秋这个王八蛋,这回给他用上冷家最毒兼无色无味的毒药。虽然入口很少,但绝对得打坐一个时辰。
帅望站在墙下,回头看着冷秋:“你想干什么?”
冷秋手下剑一划,康慨后背上顿时裂开一寸深的口子。康慨措手不及,顿时痛叫一声,全身一挣。冷秋一脚踩住他,剑刃在他背上伤口里锯齿状地划过。康慨握紧拳头,低头咬牙,一声不吭,却止不住痛得全身颤抖。
冷秋轻声道:“回来!”
韦帅望站在那儿,慢慢觉得全身热血在沸腾。你逼我的,老东西,我想把你完好无损地留在这儿,是你逼我的,你暗算我,你给我下毒,我都没跟你算帐,你竟然这样对待我康叔叔!
韦帅望慢慢走过去,深吸一口气,毒药正在他血液里沸腾,他必须立刻打倒冷秋,等他倒下,冷秋是不会再放他活命的。
冷秋把剑尖对冷康慨的胸膛:“站住,扔下剑,自点穴道,否则……”
韦帅望怒吼一声,冷秋只觉得眼前一花,韦帅望已经一掌击在他胸前,刹那间,冷秋觉得飓风扑面,心里一沉,完了,这么多年,他从没感受到这样强劲的掌风。出了什么事?这是怎么回事?韦帅望不可能这样!
胸口一震,力道消失。
冷秋再次呆了,就好象乌云滚滚,“咔嚓”一个巨雷落在你头顶,然后豆大雨点也落在你头上,你等着大雨倾盆呢,眨下眼睛,雨停了,天晴了,他人也傻了。
韦帅望咬着牙,不行,他还是没胆子在冷秋胸前拍上一巴掌,这老狗!老狗就在眼前,韦帅望忍气吞声,给他一个扫堂腿。
冷秋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咔嚓”一声,这回不是天雷,是他双腿骨折了。
韦帅望呆住,哇,威力强劲!
哇!
哇!这这这,这家伙可是我师爷,完蛋了,我打断他的腿,我应该……我应该!
冷秋眼前一黑,深呼吸,提气,勉强清醒,看到自己双腿已经一片血红。
韦帅望呆呆站在那儿。
冷秋终于想起来韩青的信里说过:“韦帅望的功夫已经恢复,有些细节见面再谈。”冷秋苦笑,好一个细节啊!好大的细节!
韦帅望呆了一会儿,看到冷秋的苦笑,一肚子痛恨忽然间变成惨叫:“啊!”
狗娘养的,你让我在自己的身体里做个囚徒!我恨不能杀了你。
帅望呜咽一声,扑过去,撕开冷秋裤管,只骨头从皮肉里支出来,他内心刺痛,颤声:“忍着点!”
冷秋一只手已经握在剑柄上,腿上一阵剧痛,他的剑就挥了出去,最后机会,趁韦帅望帮他接骨,砍下韦帅望的头。
剑停住。
帅望一只手固定冷秋的骨头,一只手捏住剑刃,苦笑,叹口气:“师爷还是那脾气,坏,老奸巨滑。”
松手,手指在剑刃上一弹,长剑寸断。
冷秋看着手里的剑柄,终于意识到,韩青的那个细节就是:小韦得到了不可战胜的神功。
帅望捡起一片稍长的剑刃,撕下衣襟,帮冷秋固定骨头。再接另一条腿骨。
冷秋终于问:“这是什么意思?”
帅望抬头:“什么?哦,你是指,我给你接骨吗?”
冷秋没说话。
帅望道:“听着,老东西!你同我算是恩断义绝了,你再不是我亲人了,我不会原谅你对我下毒手,你下手时并不知道我能治好,是不是?你对我太狠毒了!所以,我不会原谅你。只不过……”
帅望接完骨,顺手点了冷秋的穴道让他不能发力,转身去给康慨包扎:“只不过,看在你是我师父的师父的份上,我总不能看着你流血,你这个老混蛋,庆幸当年收了个好弟子吧!如果没有我师父……”帅望看着冷秋,咬牙:“我会打断你全身每一根骨头!”
冷秋缓缓问:“你没中毒吗?”
韦帅望道:“我还来得及把毒药逼出来。”
冷秋更慢地问:“那么,你没绑架韩笑?”
帅望停手,愣了,转过头:“韩笑?韩笑怎么了?”惊恐:“韩笑失踪了”
冷秋笑了:“解开我的穴道,快!”
帅望目光闪烁:“你骗我!我快毒发了,你骗我解开你的穴道!你会杀了我!你小人之心,你怕我报复你!”
冷秋道:“如果你没绑架韩笑,就快解开我的穴道,否则,就来不及了。”
韦帅望怒吼:“我不会相信你!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不要再一次把性命交到你手上!”
冷秋道:“那么,快点坐下解毒。”
韦帅望起身,大叫:“来人!”
丁一跑过来:“哎呀,韦小爷,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一来就能弄出事来!”
帅望哭笑不得:“快,找大夫来……”
康慨道:“我的伤不重,帅望,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肯定出事了,你别管我,我会照顾你师爷,快走!去找个地方疗伤,解了毒,再来查清一切,快走!”
韦帅望怒吼:“你他妈的居然给下毒!”
康慨轻声:“我错了!”
帅望站起来:“韩笑……”
康慨点头:“韩笑失踪了!京城里有可能的,只有你们与慕容。所以……”
帅望问:“你查清了?魔教的人呢?温家呢?区胡南周呢?唐家呢?丐帮呢?南边没有人来吗?”
康慨摇摇头,轻声:“求你快走!”
六十,牺牲

韦帅望怒喝一声:“为什么疑我?!”声音已凄厉:“姓康的!为什么疑我?!韩笑是我什么人!我会绑架他?你怎么能疑我?”
康慨羞愧:“我不是疑你,这京城里,再没第二个人了。”
韦帅望怒问:“你怎么能确定别的人都不在?”
康慨轻声:“韦大人走,我睡韩笑对面屋。我一夜没听到任何动静,来人功夫很高。不是寻常武林人做的。韩笑的屋里一股子酒味,所以,他一点也没挣扎。知道韩笑闻到酒味就会晕倒的人,不多。魔教冷先李唐昨天攻击了若阳,若阳告急的求援我刚刚收到,别的人进来,不可能我听不到。南边武林内讧,边关又有战事,封锁很严,他们寻常不会过来。温家人没有出过山。帅望,整个京城里,只有你,黑狼,桑成,还有慕容兄弟。不是你同你兄弟,就是慕容兄弟,秋爷说,就算真是慕容兄弟,也一定同你有关系。秋爷说,他不知道你因为什么去慕容家,但绝不是玩去了,不管怎么说,你不会愿意去慕容家听人处置,他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不管谈判什么,扣下冷家掌门的弟子,都是大筹码,如果真是慕容兄弟做的,那么,不管慕容家提什么条件,我们扣下谈判的另一方,也可以。我不疑你,帅望,只是,这城里没别的人。如果不是你,你快走,这里面一定有大阴谋!”
帅望愣了一会儿,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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