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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宅斗之春闺晚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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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同一个人。
正是因为要给她保护,所以他才发愤图强,所以当上了武状元。这些她都知道得太迟了,因为他已经向舅舅请辞,去往边塞!
这真是巨大的讽刺,所以她也不配得到真爱!
可是为什么她不能,只有别人能?当舅母有意想让她做她的儿媳时,她就决定她要争回她的幸福!只是看着胜利在望的今天,她却感到不满足。
***
穆念雪出了公主府,才感觉心灵受到了重创!菊清已经在轿外等着她,搭了把手将她迎进轿内,无意触到冰凉的肌肤缩了下手。
“菊清,你帮我打探打探前些日子在平阳王府发生的事情。”轿子一颠一颠地,穆念雪掀开了轿帘吩咐,本来她已经不打算管这些事了,但是还是想弄清楚郡主的话是否是真的。
外头的菊清答应一声,清脆地说了“好”字。
回到穆府,穆念雪老远就听到老太太的骂声,“你这不知好歹的贱货,你还有脸来穆府,你家的腥事臭事别传染到我家来!”
穆念雪还以为老太太是在骂她,结果杨氏却提着鞋子狼狈地从大太太房里逃出来,灰不溜秋挤过了角门往外去了。
老太太的拐杖扔出来,压得一群鲜艳的牡丹花枝摇摇晃晃,大太太在旁边劝慰着老太太,“您放心,我已经叫人将她撵走了,这种腥事也敢来找我们,还想投靠茹妃,亏她想得出来!”
穆念雪没再看热闹了,脱了外衣进了房门,后来才知道大太太独占了东海龙珠和三百两银子,事情没帮忙却知会了老太太,一同将杨氏赶出去了。
做这种蠢事,帮了曾家,岂不是让她家女儿受了皇帝冷落?
穆念雪回房后,心口似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十分难受,随口就唤,“栖月,从扬州带回来的茶叶还有吗?”
“哎,来了。”菊清从外头跑进来,穆念雪看到她的身影才知自己又叫错了。
菊清抓了把茶叶在紫砂壶里,在院外过了滚烫的开水进来,用指头按着茶盖替穆念雪调了小杯,“姑娘,温度刚好,可以喝了。”
穆念雪接过清水描荷花的茶杯,往嘴里咪了一小口,觉得苦味刚好压住发烧的心窝才好了些。
“姑娘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我帮你揉揉额头吧?”菊清温和地笑着,见穆念雪点头后才站到后面,用拇指指肚与中指指肚按着太阳穴,一边说道,“姑娘让我打探的事情我都打探清楚了,平阳王爷前些日子中了毒,不过已经治好了。郡主当天还去过王府,发了两回晕,还是世子爷抱着她去看太医的。”
穆念雪听到这里,心情不是很舒畅,虽然叶灵儿讲的不全是事实,可打探的传闻的确是真的。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歇会吧。”穆念雪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身后的菊清才松了手。
穆念雪刚放下滚烫的茶盏,院外就传来一阵呜咽声,菊清不等穆念雪吩咐就跑出去问情况了。
一会儿提着裙子进来,“是四姑娘回来了……”
穆念雪心道“难怪”,穆念秋一定是在田家受委屈了才回来。她其实很想起身去看看穆念秋现在的境况,不过自己的事情也没那么美满,心有余而力不足。
玉棠苑中,穆念秋比去时更加面黄肌瘦,唯有一个肚子越来越大,进门就哭倒在柳氏怀里。
“怎么了,我的儿?快些跟娘说说,可是那些王八羔子又欺负你了?”柳氏一边安慰女儿一边着手让下人去准备好吃的。
“娘,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穆念秋只说了那么一句,娘儿两相互抱着呜咽出声。初晴在旁边劝慰了两句,将太太与姑娘扶进门。
“你跟娘说说,他们怎么苦你了,你不是还怀着田家的子嗣吗?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做!”柳氏抹了把泪,心里的疼痛渐渐换作了愤懑!
“田蒙将我房里的丫头全占了,连钰川也不放过……竹桃怀了孕,田蒙硬逼着给她灌了红花……落了一屋子的血……”穆念秋发着抖,让人心惊胆战地又何止是这些?她现在长得丑,田蒙没碰过她,可是她每夜都能听到房里丫头们的尖叫声,求救声。她没有办法,只能缩在被子里捂住耳朵,不去听,不去听就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个畜生!娘这就去告诉老太太,让她想办法——”柳氏一鼓作气就要下榻,却被穆念秋拉住衣衫,“娘,你先听我说完。”
“好,娘听你说。”
“婆婆倒是对我好的,只是田蒙的那些姨娘经常派丫头来作怪,将好吃的换掉,或是在碗里加些叫人恶心的东西。娘,我吃着吃着饭,就感觉有条虫子在口里爬,怀孕以来我都是吐过来的。田蒙还骂我不知好歹的话……”穆念秋说着话又哭了。
下午,柳氏带着枯瘦如柴的女儿来到老太太的房中,一进门就跪下地祈求,“老太太,您看看秋儿现在的样子,田家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老太太精神好了些,靠在炕上让丫头给她梳发。眼神连瞥一眼穆念秋都不曾,口中是冷硬的语气,“这不是她自作孽吗,怪得着别人?”
这句话说得甚好,打的是穆念秋和柳氏的嘴巴,如不是他们自己筹谋着让穆念雪容颜丢尽,又岂会跟曾家的联合起来使阴?
最后都是害人害己,穆念秋真是欲哭无泪!
老太太只当是放弃了穆念秋,根本不会照管她的死活,更不会和田家的拉下脸来。
不过穆念秋还没在家宿够一夜,田蒙就带着人过来接了。穆念秋趴在老太太的炕前不愿起来,身子瑟瑟发抖。
田蒙穿着一件土黄的团花袍子,其实他很想到漓雨院里看看穆念雪,转了个弯才到存菊堂来,衣冠举止都是中规中矩,弯腰向老太太、柳氏行礼,“老太太、岳母娘,小婿特意来接媳妇回去,给您添乱了。”
穆念秋紧紧抓着柳氏的衣襟,“娘,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田蒙脸色沉了沉,却还是保持着礼仪,“我母亲在府里很是担忧她的宝贝孙子,媳妇儿你就别闹脾气了。”
穆念秋还在固执不肯走,老太太却火了,“夫家的派人来接,哪有不回去的理?赶紧回去!”
柳氏见田蒙这样知礼,也不知不觉放了手,田蒙亲自用蛮力将穆念秋搀上了轿子,命令即刻回田府。直到进了田家大门,穆念秋还在里面闹着!
田蒙火了,掀开帘子迎面打了穆念秋一耳光,“敢趁爷不在偷偷回去告状?晚上有你受的!”
说着让下人将穆念秋捆绑了送回房,自个儿先去花姨娘那转一转解解乏,说起来今天还是她告诉自己这个消息的。
田蒙进了院门,花姨娘正背对他在屏风后沐浴,身上的曲线若隐若现,是掐准了时机等着他。
田蒙骑马出了一身汗,也脱了衣裳跳进浴桶之中,扶着娇娘的腰身做*之事。自己用力越猛,花姨娘叫得越淫荡,不比那些嫩丫头不识他的趣味。

☆、第一百三十四章 堕胎

“还是你讨我的欢心,来,宝贝儿,亲一个!”田蒙捧着花姨娘的脸一阵猛啃,毫无怜香惜玉之感。偏偏花姨娘爱他这样,躲在田蒙*的怀中撒娇,“爷,我什么时候能为您生下个宝贝儿子?”
“这个不急,咱们来日方长,先品了趣事再说。”田蒙一阵用力,木桶中咕咚冒起一阵白花。因为田府有明文规定,后代只能是正妻传,妾室不过是男人们暖床的用具,因此无论多受宠的姨娘也玩不出花样来。
田蒙有心想娶穆念雪过门,让她给自己生个大胖小子,只是却被穆念秋占了先,实在是可恨!
“爷想娶的那位姑娘,她怎么不来啊?”花姨娘把玩着田蒙身下的物事,一边娇滴滴地问。
“少提这事,一提爷就烦心!”田蒙猛然站起了身,甩干了身上的水,穿上原来那套衣服就出去了。
到了夜里走到自家娘子的房间,推开门屋子里的丫头吓了一跳,十分惶恐地看着来人。
“都给我下去,别妨碍爷做事!”田蒙一出声,几个丫头们作鸟兽状“哄”地散了。穆念秋被绑了手脚、嘴里塞了块布坐在床边上。看见田蒙阴邪的笑脸禁不住瑟瑟发抖,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越走越近,嘴里的话最后都化成了“呜呜”声。
田蒙一句话都不说,一上来就撕穆念秋的衣襟,床上的人想反抗,却哪里是一个男人的对手?田蒙没有给惊怒的娘子任何逃脱的机会,直到将她身上拔得一干二净为止。
穆念秋护着自己,害怕田蒙现在逼她做苟且之事,田蒙却一口口水吐在穆念秋的脸上,“你想得美?爷还看不上你!”
穆念秋呜咽着,大抵是求田蒙放过她,大把大把的泪水滚落下来滴在鼓起的肚皮上,谁的人心不是肉长的,他不看她娘家的面子,总要看看自己孩子的份上。
田蒙却真不管她怀没怀孕,用细细的红绸绳一绑,将光着身子的穆念秋绑在床架上,再让她背过身去,自己抽出细长鞭子一下下撂在背上,一边念念有词,“叫你不听爷的话,该打!叫你不听爷的话,该打!”
每抽一下,穆念秋的肩膀就哆嗦一下,不敢再求饶,只是一声接一声地喊“娘——”
抽了大半夜,田蒙的手累了,停下来出了房门。一直在屋外躲着偷听地丫头们这才敢出来,去将自家主子放下来,穆念秋却已经疼晕过去了。
奇怪的是,即使田蒙再怎么折磨她,她的肚子都好端端的,没有任何流产的预兆!相反,穆念秋却痛恨这个孩子,都是它,她才能有如此多的磨难!原以为她可以将它当做靠山,可是现在恨不能亲手掐死自己的孩子!
天刚蒙蒙亮,穆念秋从昨夜的噩梦中醒来,吩咐身边的人去药铺里买打胎的药,并叮嘱她们一定要秘密行事!
穆念秋在房中盼了一上午,钰川没有回来。
中午是跟婆婆同进午餐,田氏亲自给她舀了两碗汤,命她好好地调养身子。那时田蒙也在,也并未对她做出难看的颜色。现在穆念秋大抵估摸出了一件事情,也就是在田氏面前田蒙规规矩矩的,没有任何不妥的言辞。
只可惜这些表面现象将婆婆和其他人都蒙在鼓里。
穆念秋还想向田蒙的父亲求救,现在一看到他就怕,那个人长得豹头虎脸,整个人阴沉沉的,扛起大刀来能将女人当老鼠杀!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钰川将熬好的落胎要端过来,正要服侍穆念秋喝下,田蒙突然轰门进来了。
一主一仆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田蒙抢过了药碗。
“是谁准许你的?还敢打胎?爷看你是不想活了吧!”田蒙一阵粗鲁地骂,手中地瓷碗“砰”地一声摔落,汤药连着碎片一同滚落墙角!
“药是谁买的?拖出去乱棍打死!”田蒙毫不顾惜,将与之同房过一次的丫头命人拖出去,狠狠的打!
“姑娘,姑娘救我——”钰川无力地叫着,声音越来越远,穆念秋怕得发抖不敢跟自己的丫头求情。
“看到没有,若是咱们的儿子无意中掉了,你的下场跟她一样!”田蒙瞠着一双发红的双眼,恶狠狠地威胁!
“是,我知道了。”穆念秋咬紧了牙关,苦水只往肚子里咽。
“只要你乖乖听话,爷不会动你,知道吗?”
穆念秋再次点头,整个人就像被驯化的木偶一样,看见田蒙就反射性害怕!
***
送走了穆念秋,穆府再一次恢复了宁静,几个婆子小声地议论起宅子里姑娘们的事情,有说到穆念秋的,有说到穆念雪的,但是最为关注的还是穆念池。
因为穆三姑娘在家里,穆四姑娘嫁了人还会回府,可这穆二姑娘自从出了嫁就像失踪一样。几个年老的毕竟是看着穆二姑娘长大的,有点替她不值。声声叹息着,以为只有她的命才最不好,偏偏听信了一个算命的。
“我家大朗买菜时到那边村口去过一次,哎呀,一双秀手冻得不成样子,穿着打了补丁的衣服在田里干农活呢。脸上被风霜刮了好几道口子,人也不白净了,不似做姑娘时的样子。”一个烧火的嬷嬷喝了口烧酒说道。
“那她男人呢,就这么不管事吗?”另一个年轻点的替穆念池打抱不平。
“唉,听说精神都有些不太正常了,每天还在家里背那些诗书呢”嬷嬷叹了口气,“我大朗看不过去,还悄悄给了二姑娘五钱银子。二姑娘感恩戴德着呢。”
“唉,可怜见的,她落得个不好,她娘就安生了?天天滚在猪圈里头跟猪抢食哪。”
外头有人故意咳了一两声,大太太的人过来查院门,听到屋里的谈话声一阵呵斥,“角门都上锁了吗?晚上紧着些,不许赌博耍酒!”
“是是是,我们定不敢的,您好走!”几个人毕恭毕敬地送出去,一声都不敢吭,直到前面的人走远了,才悄悄地将赌具都拿出来。
“你们洗牌,我去炒几个小菜,咱们晚上好好乐乐!”烧火的嬷嬷起了身,拍了几下围兜往外头走。
后面有人提了个警醒给她,“你提防着些,现在是大太太当家呢。”
“放心,我知道。”烧火的桂嬷嬷摇晃地不见了踪影,一会儿从隔廊里走出一个灵巧的身影,两个人在厨房的屋檐下会和。
穿绿衣的菊清低低地唤了声“舅妈”,踮脚在烧火的桂嬷嬷耳旁密语了几句。
烧火的喜滋滋的,“真的?我侄女儿就是能干,哪个房里的主子都看得上你,再长大些能敌得过那些金贵的大家小姐。”
“瞧您说的”菊清扭捏了两下,有些不好意思,回过头又道,“姑娘现在已经全然相信我了,连装饰匣子都叫我管着。”
烧火的立刻又提了新要求,菊清好似有些不肯。
烧火的才劝慰,接着伸出短粗的手指头又比了个二字,“哎呦,我的姑奶奶,咱们虽受命于她,可是该多拿点的时候就不要客气,再说姑娘家那么多东西哪里就注意得到?”
菊清只好点头,并发誓道,“那我可只做一回,多了姑娘会发现的。”
“自然,你舅娘也不是那么蠢的”烧火的说完,就进里屋收拾灶洞去了,回身又叫住侄女,将藏了一下午偷焖的鸡拿出来,“吃吗?快些,我要打牌去了。”
菊清厌厌地看了一眼,摇摇头,“不吃,太油腻了。”
“不吃我吃。”烧火的对着鸡翅膀咬了一大口,满嘴是油。
“我回去了。”菊清跑出了门,桂嬷嬷朝她摆摆手,叮嘱她事情不要忘了。
***
第二日,穆念雪起床梳妆,妆匣子里一看,少了个饰物。不怪她记性好,那枚金镶玉的簪子虽不常用到,可它天天呆在一个位置,今日偶然一翻发现不见了。
“姑娘,你找什么,我来帮您找。”菊清笑眯眯地从后头走过来,要接穆念雪手中的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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