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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预定你的心-第6部分

小说: 预定你的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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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会有人来照顾你。”
  北宫月使闻言微微一愣,迅速地抬起头来,顾不得心中对他们的恐惧感,焦急道:“那阳翳呢?”“他有自自己的事要做,不能照顾你。”睿者绝情道。
  “为什么?”
  “因为他很忙。”
  “可是我……”她感到不安,在这里阳翳是她惟一熟悉的人,若不能待在他身边,好像顿时失去安全感以及依靠。月使心慌意乱的转头看向阳翳,他递给她一抹安抚的眼神。
  “长老,我想我该不会忙到甚至抽不出时间来看她吧。”他缓缓道,听他这么一说,月使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阳翳,”智者和睿者下意识地皱眉唤道,他们互相交换一个眼神,下定了决心。
  原本他们是不打算这么做的,可是……看著他们彼此交换眼神,南宫阳翳心中有了底,他表面上并没有显露出心绪,但他在心里猛叹息。
  他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他早就预知会有这个结果,但是……他看著月使纯真的脸孔,心中有著浓浓不舍的情怀。
  “阳翳,你留下;月使,你可以走了。”智者开口道。
  为何要她下去,有什么话不能给她知道的?
  北宫月使不安的抬起头看著阳翳,莫名生起一股不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眼前的他好像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随时会在她眼前消失,她情不自禁地揪著他的衣角不放,给他深切不安的眼神。
  阳翳心中一动,月使看向他的眼神仿佛知道了些什么,随即他想到她也是超感应者!
  多多少少也有预知的能力,也许她预测到他会离开她的事实,所以才会紧捉著他的衣角不放。
  “你先到外面等著,我待会就出去。”他对她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抚著她的头安抚道。
  不知为何,这一次他那温柔的笑容仍不能驱除她的不安,贝齿紧紧咬著下唇,就是不想放开,月使有预感若放开的话,就再也捉不回来了。
  “我不要!”她窝在他怀里问声道。
  智者和睿者看他俩这般的亲近,更是坚定心中的想法,他们必须把阳翳和月使分开。
  阳翳是日后接管组织的重要人选之一,月使则是被阳翳挑中选上的另一半,他们不希望他的伴侣是个没有用的女人。
  他们决定在月使未学习独立之前,不能再和阳翳有所接触,要不然她会变成一辈子躲在阳翳身后的女人,这无疑会形成阳翳的一个包袱,要成为阳翳妻子的女人,不能是个弱者。
  “听我话。”南宫阳翳头俯下,看著像只无尾熊缠得紧紧的她,诱哄道:“我保证一下子就出来了。”
  “真的吗?”月使心中有著浓浓的恐惧感,眼泪含在眼眶中,泫然欲泣,她好怕,她一走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我欺骗过你吗?”他反问道。
  月使摇摇头,他是没骗过她。
  他笑了。“乖乖的到外面等。”
  北宫月使含著眼泪点点头,用袖子擦干眼泪,走了出去。
  出去前,她忐忑地看了两位老人家一眼,那正经八百的脸孔真的好严肃,她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每年终日不笑?
  睿者瞄了月使一眼,那冰冷的眼神吓得她飞也似地把纸门拉开走了出去,乖乖的在外面等著。在北宫月使走后,房间恢复先前的沉静。
  三人面对面,僵持的气氛延续闷烧。良久,睿者终于打破沉默,他清清喉咙道:“你应该知道我找你的自的?”
  南宫阳翳的实力不容小觑,依他想,以他的能力应该可预感会走到这一步。
  “我知道,你想说为了月使好,我们必须分开,最好的办法是我到日本的紫苑去,对不对?”
  南宫阳翳抬起头直视著两老,不知道为何他的眼神教人心虚。
  睿者挑挑眉,“你既然知道,又为何……”不阻止?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南宫阳翳知道他想说什么,神情淡然道:“我只是让历史照著它该有的脚步走,再说这也是为了她好,她不应该如此的依赖我,我很明白。”
  只是他离开时,她一定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想到这,他是有点头大,和一股淡淡的舍不得。
  “你决定了?”智者问道。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南宫阳翳反问道。
  智者和睿者沉默了,双方都心知肚明答案是没有,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必须到日本去。
  阳翳突然间感到心烦,站了起来,在离去之前淡淡扔下一句话:“既然没有选择的余地,那又何必问我的决定呢?”
  纸门合上的声音,留下智者和睿者深思地看著他的背影,这是他们头一次看到阳翳发脾气。
  ※ ※ ※出去之后,阳翳合上纸门,缓缓吐出胸口那股闷躁的气,他还来不及反应,一抹纤细的身影就如一头急速的火车头般冲进他怀里。
  月使紧紧捉著他不放,闻到属于他身上的那股气息,不安定的心总算松了口气,她不禁开口抱怨道:“为什么在里面待那么久?”
  “抱歉。”南宫阳翳笑著揉揉她的发丝,看她在他怀里撒娇,胸口那股闷气顿时烟消云散。
  她抬头看著他歉然的表情,突然开口道:“你们在里面聊些什么?”
  “没什么。”南宫阳翳一副不愿提起的模样。
  “真的没什么?”她怀疑,若他们没谈什么的话,为何要把她给赶出来;分明是说些重要的事,而且似乎与她有关。
  “真的没什么。”他撇过头口是心非道。
  他怕他再看著那张纯真的脸孔和那双信赖的眼神,所有的坚持都会濒临崩溃而说出事实,他连忙转移话题:“为了对让你在外面等那么久的事道歉,我今天带你去游乐园玩。”
  “真的吗?”月使一听到要去游乐园,眼睛就发亮,手舞足蹈道:“好哇、好哇!
  我们去游乐园玩。”南宫阳翳嘴角含笑,看著她紧捉著他的衣袖,高兴地跳上跳下,口
  中不时嚷嚷:“走呀,我们快点走。”
  “等一下。”他唤住她拉著他前进的脚步,好气又好笑道:“难道我们不先换件衣服,就穿这样去吗!”
  月使看看自己和阳翳身上的衣服,【炫】恍【书】然【网】大司,他们穿得……嗯,该怎么说呢?太古怪了吧。他穿著一身长袍,而她身上穿著中国服,若这一身打扮走出去,恐怕会招惹许许多多人的目光,甚至以为他们在拍片。
  “嗯,好吧。”月使能体会他再怎么样也无法穿著这一身衣服出去的感受。“我们回去换衣服。”
  ※ ※ ※十分钟后他们已经坐在车上,两个小时后,两人已到了游乐园门口。今天虽然不是假日,可人潮依旧不少,人群中各式各样内心的声音传进北宫月使的耳里,就算她不想听,还是阻绝不了那些尖锐刺耳的声音。
  南宫阳翳看著她紧绷的身子,知道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异能,若经过训练之后,她便能控制自己的能力,在人群中若不是特意去探索,就不会知道别人内心的想法。他看她痛苦的模样于心不忍,拍拍她的肩膀,暗地里替她压抑住她的能力。
  “我们进去吧。”
  他手上拿著两张票,月使抬起头看著他,讶异的发觉到耳根子变得清静,仿佛在他身边,不再听到那些人无聊的内心世界,紧绷的神经随即放松,僵硬的身体也渐渐松缓了下来。
  她握著他的大手掌,他的手指虽修长,但掌心有些厚实,一股暖流流进她的心田,她笑了,这是在父母死后,她笑得最开心的一次,而这一天也是她玩得最快乐的一天。
  以往因为自己的能力,所以月使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游乐园她只来过三次。
  可是每一次回去后都是头疼欲裂,因为那些声音在她脑海里吵得她头昏脑胀,所以除去了这一点困扰,她就跟普通的小孩一样,拉著他到处玩,玩得好开心”。
  南宫阳翳看著她开心的容颜,眼光除了温柔之外,还带著一股深沉,心想她日后会不会恨他、气他。
  没错,他是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然而他却没法探知对方心底在想些什么,他只能猜测,不过依他想,若她知道明天他就要飞往日本离开她,不知会有多生气?然而他不准备告诉她,因为他怕到时候她会哭得死去活来的,这样他根本离不开,只好选择不告而别。
  如果她长大以后,若她准备好的话,他希望她能来日本找他,而他也会在日本等候著。
  ※ ※ ※次日清晨北宫月使揉著眼睛苏醒过来,望著房间的一瞬间,她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好一会才想起这是自己的房间。
  她想起昨天去游乐园玩,直到日归西山,天空霞彩满布,游乐园要关闭时,才依依不舍的回去。在回去的半途中夜色渐渐变暗,几颗星子在天边闪烁著,她感到疲倦如浪潮般汹涌而至,她不停地点头打瞌睡,虽然努力想要维持清醒,可眼皮却终究不听使唤地掉下来,不知不觉沉入黑暗里。
  大概是阳翳把她抱到房间里,替她铺好床的吧。月使心想道。正打算掀被起床时,门突然打了开,出现昨天那名大姐姐,她走了进来。
  “你醒啦。”她脸上带著淡淡温柔的笑意,眼神却是充满了怜悯,她的眼光让月使感到不自在,她胡乱的点点头,一开口就是问阳翳的下落。
  “阳翳人呢?”
  她欲言又止的表情,让她涌起一股不安,月使走到她身边扯著她的袖子,再问一遍:“阳翳他人在哪里?”看到她闪躲的眼神,心虚的撇过头去。
  她的沉默让她的心脏顿时间紧缩成一团,月使咬著下唇,推开纸门冲到门外。
  “月使,你要去哪?”
  蔚薰来不及阻止她,焦急地跟随在她身后;阳翳在临走之前还特别交代她要好好照顾月使,她答应过他,她会的。
  “阳翳、阳翳,你在哪?阳翳”
  月使在走廊上奔跑著,大声呼唤阳翳的名字,声音回响在空气四周,然而却不见他带著一贯温柔的笑容出现在她面前。
  “月使,你别跑呀,”蔚薰在她身后追赶。
  他在哪?他到底在哪里?!月使像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晃,闯入每个地方,见到的都是一张张陌生的脸孔,她小脸布满了不安及紧张,心脏仿佛便在喉咙快要跳了出来。
  正在她在走廊上奔跑时,一不小心撞上了来人,月使以为是阳翳,一脸兴奋的抬头往上一看,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是睿长老!
  他脸上充满严厉刚硬的线条,俯视著她,冰冷无情的一个字一个字的道,“阳翳他走了。”
  “走了?!”月使愣愣问道:“他去哪?”
  这时蔚薰气喘吁吁从身后赶到,一脸担忧地看著北宫月使的反应。
  “日本。”
  “日本在哪里?他要去多久?我可不可以去找他?”此时的月使顾不得畏惧,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日本是国外,在你未成年之前,他是不可能回来,而你也不可以去找他。”睿长老斩断她所有的希望。
  “不可能,你骗我!”她一脸震撼的猛摇头,一边向后退。“阳翳说过要宠我一辈子的,他答应过不会离开我的,你骗人!”
  “我说的是事实。”睿者淡淡道:“他一早就走了,还托我拿这封信给你。”
  一封信递到她面前,月使手颤巍巍地接过来,把信抽了出来,打开是一张白纸,上面只写了“对不起”三个字,眼泪顿时盈满了眼眶,眼前变得一片迷,泪水掉在白纸上晕了开来。
  月使认得阳翳的字,他写得字是如此的端正秀气,就像他的人一样;可是她不明白,他写得对不起是什么意思?是代表他违背的承诺吗?
  一股闷气冲昏她的理智,月使用力把信给撕毁,恨恨道:“你们都是大骗子,全部都是,我恨你们!”
  北宫月使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量,猛然推开挡在前头的睿者,往前冲去,泪水模糊了视线,跌跌撞撞奔跑著。
  她一边跑一边抹著眼泪,在心中反反覆覆的问道: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走?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他不是答应过她吗?
  爸妈走了,现在她惟一所能依赖的人也离开她身边,月使顿时感到无依无靠,没有了他,她该如何是好?月使惟一想到的就是没有办法生存下去了。
  突然间脚尖不知绊到什么东西,整个身子向前扑了过去,膝盖磨破了皮,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月使抱著膝盖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所有爱她的人都走了,而她是被他们所抛弃的,她不明白他们为何不带她一起走,就算是死也好……“月使,别哭了。”蔚薰看她坐在地上猛哭,感到不忍心,她蹲了下来,拿出手帕替她擦干满脸的泪水和鼻水。
  “大姐姐,你告诉我,阳翳为什么离开我,是我不乖吗?”
  她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蔚薰摇摇头:“不是。”
  “那为什么?”月使一脸受伤的表情,不明白若不是她不乖,阳翳为什么要离开她?
  说著说著,眼泪又氾滥成灾。
  “你别哭了,阳翳要我把一件东西交给你,还有交代你一句话。”
  一听到是阳翳要给她的东西以及交代要和她说的话,月使立刻止住泪水,急切地询问道:“什么东西?”
  “就是这个。”蔚薰拿出一条银色项炼放在月使手心上。
  月使看著那条项炼,认得出来这是阳翳挂在脖子上的那一条,她愣住了,记得他说过这条项炼是他母亲留给他的,然而他却把它给了她。
  为什么?月使内心顿时五味杂陈,有著心酸、沉痛,又夹带著欣喜,不知不觉眼泪又掉了下来,她不明白呀,“大姐姐,阳翳和你交代了什么?”
  “他说‘我等你’。”
  “‘我等你’是什么意思?”月使止住泪水,微微一愣。
  “还有什么意思,我等你就是我等你呀。”蔚薰耸耸肩道。她知道阳翳的意思,然而并不打算告诉她,算是一个小小的报复吧,谁叫月使夺走阳翳的心,她可也是阳翳的拥护者。
  原先她还不打算把项炼拿出来,因为她也认得那是阳翳身上所带的那条,要不是看她哭得那么伤心,她又没办法止住她的泪水,才万不得已把它拿了出来,要不然她早自己珍藏起来。反正项炼也不是给她的,拿出来她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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