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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我曾经遇到过温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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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谅你的人身攻击。只要你答应跟我混。”
  “饶了我吧您,就算徐洛其不是问题,我也不敢惹徐洛可啊,我要哪天一不小心再进医劳烦您直接给送到太平间得了。”我就纳闷他们家怎么就专生这样的怪胎呢。
  化身唐僧哥哥的林左扬还想絮絮叨叨,我吓得赶紧拿了钥匙夺门而出,速度那叫一个风驰电掣,更让我自豪的是在这期间还能抽空到房里把本儿给关了。神奇。
  我都多久没逛夜市了,但遥想当年本人在这也算一常客,一人物,闭着眼睛能横冲直撞。我轻车熟路就上了一家蛋糕店,一拐拐进了制作间,跟面粉鸡蛋奶油搏斗。认真的态度让亦步亦趋的林左扬大为惊叹。
  “不错嘿,还知道做蛋糕给我当宵夜,本人决定不辱使命,定然此蛋糕消灭他个片甲不留。”
  “行行行,你回家呆着凉快去吧。回去了给你吃。”给你吃西北风。
  “哪用得着那么麻烦,现在就可以将就吃了。嘿,那不就是你那小编辑么?”
  “确切的说是你的二舅子。”
  “走走走,别让他看见了,就他那食量,惊为天人啊。那旁边不是……”
  没等他说完,所安就发现了我,提了提手中的蛋糕跟我示意。我拐弯到一郊外度假村,临近一条小河旁边,没多久就看到所安也来了,旁边跟这徐洛其,那嘴巴唧唧歪歪就没消停过。跟林左扬大眼瞪小眼的。
  徐洛其很风度的用他事业场上的腔调,“在安,好久不见啊,我就琢磨着什么时候……”
  所安白了他一眼,“你他妈再啰嗦我请你浓硫酸喝。”
  然后转向我,脸上全是笑意,云淡风轻的,声音也特柔和,“姐,生日快乐!”
  “所安,生日快乐!”我习惯性的上前揉揉他的脸颊。
  没错,我俩同一天生日,这让我爸妈更加不解,为我们的资质和长相才华教养。
  这地儿是我们的秘密集会之地,我们三人,我,所安,萧傲,我们的生日,每年家里都会举办排场大的有点儿空虚的宴会,但我们没体会到什么排场,倒是觉得万分空虚。只等到宴会结束,两人偷偷摸摸的提着自制的蛋糕到这儿跟萧傲会合。那场景搞得像红军会师,特有一种偷偷摸摸的快感。
  潜意识里,这已然是一种默契,我知道,即使在只有所安自己在的日子里,他也会每年都赴约。
  林左扬很吃惊,“今天你生日?”
  “你打算送什么给我们?”我眯着眼。
  徐洛其嘿嘿笑,“要不你把自个儿送给她吧?她再这么下去可成了齐天大圣了啊。”
  “不敢当不敢当,她说的是‘我们’,他们要是姐妹花我倒是可以都给安插后宫了。可惜呀可惜。”
  “没关系没关系,你把欧在安给搞定,剩下的就给我了。啊……”
  所安气定神闲的喝茶,特享受,还闭着眼睛闻茶香,好像刚才那凌空飞出的一脚不是自己出的。不幸啊不幸,我这优秀弟弟还抽空在少林寺学了不短一段时间的武功,级数不比跆拳道黑段的低。
  徐洛其有自虐的天赋,“所安,我们要不要再来点葡萄酒?”
  “啤酒吧姐?反正你也不喜欢葡萄酒。”
  “嘿,知我者,所安也。”我实在厌烦那葡萄酒繁杂的程序,你说就喝个酒嘛,还搞什么醒酒啊,就拿个酒杯还讲究什么姿势,手的温度怎么了,手的温度传到葡萄酒里我还觉得有人情味呢。
  在我看来那纯粹就吃饱了撑的,当然,我那倾国倾城的母亲便是那撑的尤为突出的那一类人。光是各类醒酒器,各类酒杯就不知道收藏了多少。还有不同年份不同产地的葡萄酒,我看得眼花缭乱。跟她喝酒,要没个一天半天的你趁早死了那心吧。你只会被她耻笑没有品味。
  徐洛其朝林左扬,“还不快点啤酒?”
  “凭什么?”
  “你是因子的学生,见了我就如同见了因子。”
  林左扬不吃那一套,“你还当自己尚方宝剑呢,见剑如面圣?”
  “林左扬,别忘了他是因姐的二哥啊。”
  风雨不动安如山,拿着勺子吃蛋糕,异常认真。发出啧啧赞叹的声音。
  所安也吃蛋糕,“味道不错啊。”
  “嗯,不错,你们俩不尝尝?”
  “想不想尝尝炒鱿鱼?”
  “味道怎么样?烤的比较好吃……你什么意思?”
  “味道应该还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林左扬猛地站起来,“林总想要多少啤酒?”低眉顺眼。
  “乖,也就五六件就可以。”
  “这……打算撒啤酒玩儿呢。”
  “林总还要点儿什么么?”
  “先拿了啤酒,回来再伺候。”
  徐洛其看着林左扬的背影,很是兴奋,“不愧是所安,够酷,够帅,够凌厉。”
  “你还没有体会到更凌厉的。”
  “什么?”
  我拉着椅子后退了一步,捂上耳朵。对着徐洛其摆摆手,露出甜美的微笑,特优雅一直笑到他落下河里,水花蹦得老高,还不能停止。所安淡定的拍拍自己的鞋子。
  “老子想吃鱼,给捞几条。”

  第十七章

  ……》
  “所安,功夫有所长进。”
  “没少练,我也就想试试威力,现在看来效果不错。”他特优雅的切蛋糕。
  萧傲就说了你们姐弟俩合起来能把人给气出心脏病。
  “嗯,还能吃得下么,今天该吃了不少吧。”
  “特意留着肚子跟姐吃。姐,来,我喂你。”
  我顺从的张口让他喂,很享受这样的姐弟情深。嗯,手艺有所长进。
  徐洛其终于端着啤酒过来,“林总请用餐。”
  “还有我姐。”
  林左扬心里估计连掐死他的心都有,顺带连我估计也想灭了。一定得记得让所安镇住他,别他爽了,给我留个烂摊子。
  “我去取开瓶器。”
  “不用了。”我张开嘴巴,三下两下把啤酒盖给咬开了。看得林左扬目瞪口呆。
  “那……那个,就你们两个啊,洛其呢?”
  我一愣,按说所安功夫是有大长进,但也不至于把人踢到现在都还没回来的地步吧?不说还好,一说猛然听到人急急呼救的声音,再一看,徐洛其正河里扑腾着呢,那样儿甭提有多狼狈了。
  所安变了脸色,飞快的越过低矮的围栏,就那么跳下去了,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甚至都没什么声响。
  林左扬嘿嘿直乐,拿着啤酒就灌了下去,当看免费电影。幸灾乐祸的表情太外露了。
  “你还不快下去救林总?”
  “妨碍美男救英雄不地道。”
  徐洛其不是一般的狼狈,浑身跟注了水似的,就没消停过,还在那儿抖得花枝招展,所安逼着林左扬脱下衣服给他穿。
  林左扬不敢怠慢,私下里跟我诉苦,“你这弟弟瞧着多柔弱一人儿啊,怎么心理那么扭曲呢。”
  “这话你要敢在所安面前说。”
  徐洛其狗改不了□,一清醒点儿就扯着所安,“你好狠心啊,谋杀亲夫。”
  林左扬正喝茶,然后就那么喷了出来,刚好就喷在徐洛其脸上,弄得他那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无限光彩。
  所安转过来,“要不要我再给你续一杯?”
  林左扬赶紧掏出纸巾给他擦。
  “还有你,徐洛其,你一大老爷们儿连游泳都不会,你还是不是人啊?”
  “这不是特意给你美人救王子的机会么。”
  “你想不想再到河里扑腾几圈?”
  “别,别,别,我说实话,我不是想给所安你弄鱼吃么,你刚还一直惦记着呢。”
  所安手中的毛巾猛地在他脸上使劲儿揉,那架势像是把皮肤都要给揉出来,徐洛其哇哇怪叫。
  林左扬火上浇油,“林总,他脸上那伤口得加点儿盐才有效果。我给您调调?想要多少浓度的。”
  所安面不改色,“能弄死人就行。没有盐啤酒也能凑合。”
  好容易给收拾完了徐洛其那祸害,却无论如何不能继续在这室外呆着了,已经是秋天了,晚上的时候开始变凉,在这郊外的河边尤其让人感受颇深。徐洛其现在已经把咳嗽发挥到极致了,本来硬挺的鼻子现在红的可爱,发抖的样子要再娇柔点儿就可以用楚楚动人来形容了。
  林左扬属抠门的,指着那酒,“这都不喝了?”
  “没人告诉你所安不喝酒么?啊……喷……”
  “那还让我拿酒?”
  “我喝啊。”
  “你一个女人能喝那么多?”他看我,简直要晕了。
  “我就乐意让你跑跑腿消遣着玩儿。你有意见?”要有更加重的东西指不定所安还让他还干什么呢,以他的个性要没徐洛其这辉煌的一幕他今晚还真该直接跳河里淹死得了。
  “没意见没意见,我太没意见了。”
  我心下一寒,你还能再贱一点么。
  接着去定了个包厢,唱歌,徐洛其硬要的,仗着有伤在身。我因为母亲给留下的心里阴影,一早就放弃了开口唱歌这项不花钱的娱乐方式,所安在钢琴上造诣不浅,但实在没多少开口的机会,也没什么兴趣在那儿吼。就徐洛其跟林左扬那俩癫子在吼,爱爱爱爱个没完的,听着都烦,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也抢过话筒,抑扬顿挫啊,从沉醉中醒过来发现整个包厢这里的黎明静悄悄,连所安都没给我面子玩失踪。只有林左扬呆着,面目呆滞,我心里一喜,可算找到知音了。
  “来来来,咱俩合唱一曲。”
  他慌忙推开我的话筒,“您能不能别侮辱音乐啊。”
  “这话我接受,顺道返还给你。”
  “是是是,我唱的烂,可我扬长避短啊,我就弹吉他,唱歌的事儿他们也没胆儿让我开口啊。”
  “您老不闲得慌还伴唱的嘛。”
  “你还说,我那天紧张的连自己姓什么都给忘了,你倒好,还给我惹出那么一出,还我差点舞台恐惧症。”
  阿弥陀佛,我应该惹出更大的事儿给他彻底跟舞台绝缘,挽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
  “这么说你们那一伙都属于半吊子?”
  “哪儿能呢,陈建是真不错,可惜命运不济,跟了我们这些半吊子。”他说着乐了,“那家伙一直标榜自己长得很个性,从来自认良好,给你那么一说总算眼睛给放平了。哈。”
  “人不是没自认良好么,长得确实有个性啊。”
  “是挺个性,但他虽然知道自己跟帅沾不上边儿,但至少不丑啊。哈哈哈哈……”
  我发窘,为那倒霉的哥们。
  “你们家人嘴巴怎么都那么损啊,你那弟弟,我服了。”
  “那是,我们所安可不是盖的,要才华有才华,要人品有人品,要样貌有样貌。不是你这样凡夫俗子可以比的。”我说的那叫一个骄傲,夸自己都没那么带劲。
  “哼。”
  “要家世有家世,要气质有气质,要……虽然是爱记仇了点儿。”
  “要多损有多损。”
  我手上的话筒直接敲他头上了,还不轻,他龇牙咧嘴的。他这评价谁呢,我可以骂所安,想骂多阴就多阴,想骂多损有多损,只要我舍得。别人谁骂我跟谁急,还不带打折的。
  “干嘛你?”
  “你有胆儿再说一次。”
  “不说了,我喝酒。都一个德行的。”
  我也随手拿了一瓶酒,咬开,就着瓶子就下肚了。
  林左扬吹胡子瞪眼,抢了我的酒,硬是倒到杯子里,“这么喝。”
  我笑他的幼稚与固执,还是头撇向一边的笑,特不屑,再回头,一下子扫到他的脸颊,然后两个人都愣住了。我盯着他,小样儿眼睛特黑,还很亮,脸部线条刚柔并存,有一缕发丝恰好挡住他眉毛,弄得他眼睛一下子朦胧起来。
  然后不知道谁主动的,我们就在这漆黑而吵闹的包厢里吻了起来,我也不是初吻啊,怎么就紧张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是觉得有柔软湿润的东西撬开自己的牙关,在自己嘴巴里边不断的吮吸搅动,还勾勒出我嘴唇的线条。□诱惑得不行。

  第十八章

  ……》
  我僵硬得不像话,更让我羞愧不已的是伴随着的居然是浑身软成一团,林左扬抱着我的头,嘴巴跟吸盘似的,还跟个玻璃棒似的不断搅拌呢还,技术真不错,弄得我无师自通了都,笨拙的回应着。他气息灼热,我嘴唇给他压着,鼻子还受他气息的侵犯,差点没窒息。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发出的类似于猫叫的声音,太丢人了,可我完全不受控制。
  然后门忽然给开了,仿佛魔咒一下子给解除,林左扬推开我,我手中的酒瓶掉地上了,顺道砸自个儿脚上,脚痛不说,啤酒还泼了我一身。
  “姐你没事吧。”
  幸好光线黑暗,他们没法看到我的脸色。
  “很疼么?”所安蹲下揉我的脚,“你忍一下,我给你打电话叫医生。”
  徐洛其插嘴,“我打电话给我哥,说不出话来了都。“
  “别……我……我没事,我我我出去抽支烟。”
  “姐……”
  我匆匆忙忙就跑出去,动作快得自己都没意识自己是怎么来到的河边。
  这太诡异了,我一根接一根的抽,隐约觉得自己想了很多东西,但却无论如何都没法记住自己究竟想了哪些。
  更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我好像并不讨厌那个吻,甚至有点儿……迷恋。心怦怦跳的我都怕是不是会跳出来。
  “姐你今天太不对劲,那酒瓶那么大威力啊?你不是千杯不醉的么。”
  “啊?你说什么?”
  “我说你今天,姐,都过去了。”
  “嗯,知道。”他误会我是想到萧傲了。
  “我现在在设计一房子,我们自己家的,爸说以后要到那儿养老,姐你给我设计管道吧?”
  “啊?什么?”
  “我看她是脑子给摔坏了,欧在安我可告诉你啊,别的细胞可以,就文学细胞一定给我保养好了。”
  “嗯。”
  徐洛其一个刹车,吃惊的看着我,我不解的同样盯着他看,光天化日大马路上的,虽说在夜间,还在郊外,但不代表哪儿都能停车的。
  “左扬,她一直就这样失了魂呢?”
  “啊?”林左扬同样一副白痴的表情。
  我脸刷的红了,转头看窗外,目空一切还。
  我回到家就把自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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