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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法相仙途 (完结)-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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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者,阴阳光华一铜镜;小者,正是一个小巧秀气,宛如女子佩戴的乾坤袋!

“嗯!”

剑气刚刚崩散,张凡与陈顼同时腾出了手来,分别向着它们一捞。

一个半透明的巨掌浮现,一把抄下阴阳镜飞回了张凡的身边,乾坤袋,却是毫无疑问地落入了陈顼的手中。

在一个结丹宗师的手中抢东西,还想面面俱到自是不可能的,张凡也只能选择最有价值的一项了。

有了洗劫童姥姥的经验,他清楚得很,像童姥姥、陈顼、阴阳老怪这个级别的结丹宗师,最有价值之物,必是那件法宝无疑。

果如其然,见得张凡虎口夺食,将阴阳镜夺取,陈顼的脸上陡然阴沉了下来,握着乾坤袋的手猛然捏紧,显然是气急了。

面对着他森然无比的目光。张凡怡然不惧,径直对视了过去,两人之间的虚空之中,几乎要腾起火花来。

少顷,一声冷笑,打破了沉默。

“张凡,你很好!”

“跟你曾祖一个样子,都是那么让人憎恨!”

说话之时,陈顼满脸的肥肉抖动着,仿佛想起了什么往事一般,声音飘忽而尖细,完全不似平常满是笑意的模样。

“哦!”

尖细刺耳的声音让张凡眉头一皱,旋即松开,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出来一般,悠然道:“多谢师叔的夸奖了。”

“师侄愧不敢当。”

“说起来师侄有一事不解,不知当问不当问?”

陈顼冷哼一声,目光在张凡的身上上下一扫,忽然莫名一笑,开口道:“你尽管说便是。”

“好!”

张凡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直接问道:“十几年前,无回谷一事,是否师叔所为?”

“是又如何!”

“若不是葛兄阻拦,老夫当时捏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没有区别,又岂会让你羽翼丰满活到今日。”

陈顼也不虚言掩饰,直接承认了下来。

“可是为了先祖之事?”

见他承认张凡也不意外,继续问道。

“不错!”

陈顼脸上一阵抽搐,好像沉浸在往事之中,声音悠远,其中的怨毒之意,即便是隔了时空,依然清晰传来。

“张烈老匹夫!”

“他凭什么折辱于我?”

“我与葛兄的事情与他何干?非要横插一手,要是没有他,我跟葛兄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又岂会是现在这般模样?”

“我恨!”

“什么?”

张凡猛地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满脸的怪异之色,全身寒毛直竖,说不出的不自然。

“说什么专心修习,让葛兄去闭死关,一闭就是四十年,成了现在的死人模样。”

“硬逼着我去试炼,说是磨出真正的男人气,结果练出了这身肥肉。”

“我恨!”

张凡有点无语了,仔细看来,陈顼一张肥脸之下,还真有点清秀的模样,想来年轻的时候还真有可能是姬无瑕一类的人物。

再加上跟葛师叔腻腻歪歪不清不楚的,如何入得张烈那般豪雄之人的眼中,强加干涉之后,方才种下了今日的恶果。

说完这些,陈顼全身肥肉颤动了一下,仿佛在强行抑制着什么,随后冷笑声声,道:“小子,可知老夫为何要跟你说这么多废话?”

“你觉得,你现在还是老夫的对手吗?”

“哦!”

张凡微微一笑,明白他的意思。

先前身体承受不住,为了避免重伤,多余的大日之力已然灌入了九火炎龙珠之中,此时火焰褪尽,自然现出了平时的状态。

正常情况下,以筑基中期的修为,当然不可能跟结丹宗师抗衡,即便是张凡,也是不行。

陈顼说了这么久,无非就是在等这一刻罢了!

“师叔不妨试试!”

张凡面色不变,丝毫有没有惊慌的意思,悠悠然说道。

陈顼也不再多说,正要出手,却猛地顿住,目之所及,只见得一个火红色的圆球从张凡的手中浮起。

上面,一朵金色火焰,摇曳生姿,仿佛要随时可能熄灭一般。

可就是这朵微弱的金焰,却让陈顼骇然止步!

“师叔,你想跟我同归于尽吗?”

“哈哈哈……”

张凡大笑着转身,丝毫不担心地将后背曝露在陈顼的面前,慢悠悠地径直飞向了光门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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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去休去休,玉碑照影

第二百四十九章 去休去休,玉碑照影

“师叔,你想跟我同归于尽吗?”

璀璨的太阳金焰映衬下。张凡的脸上现出一抹金黄,悠悠然一句话,却让陈顼当即色变。

小小一朵金色火焰,在三重天中无风自动,摇曳生姿,似轻灵欲出,又如旦夕湮灭,不仅瞬间吸引了陈顼的目光,还让他骇然止步,不敢妄动。

先前张凡吸取第二重天大日真力的时候,并没有瞒过陈顼的眼睛,显出的威能也是亲眼所见,此时这朵太阳金焰意味着什么,他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第二重天时,张凡展现出来的实力,就足以跟他跟阴阳老怪两人相抗衡了,若是吸取眼前这个更恐怖的火焰,怕是能将他灭杀当场。

不过若是如此,张凡必然也无法全身而退,在第二重天时他就露出了颓势,无法完全消化那些恐怖的大日真力。还需要通过九火炎龙珠来承受,若是动用太阳金焰,结果不言而喻。

这就是他口中的“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

陈顼的脸上,露出了苦涩之意,“怎么可能?”

一生苦苦挣扎,少年穷苦,青年受辱,半生孤寂换来的成就,岂可轻掷?

想及此,他心中悔恨无比,真不该为了拖延时间说了那么多的往事,如今又事必不能灭口了,甚至……

陈顼心知,他怕是一辈子,都没法解决眼前的仇人后裔了。

修仙之路,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他是进而无路,对方却是如初升的太阳,随时可能绽放出更炽烈的光芒。

一时间,黯然神伤,拼死一搏的勇气,更如潮水褪尽。

一抹微笑,慢慢在张凡的脸上现出,陈顼的表情,已经将他的选择说了个明白。

手掌一翻,三重天在掌心处隐没。张凡大笑一声,毫无顾忌地转身,踏步迈向了光门所在。

水波般荡漾,光门闪烁了一阵,在火源星空之中隐没,张凡傲然的身姿,恣意的大笑声,也慢慢消失在陈顼的面前。

少顷,一声幽叹,在空无一人的火源星空之中回荡。

“罢了!”

“去休!去休!”

本来恍若阉人一般的尖锐声音不见,竟显出了几分饱经世事的沧桑。

陈顼满脸颓丧之色,摇了摇头,一个闪烁,肥胖的身影消失在了不远处的另一个光门中。

偌大的火源星空,繁华喧闹褪尽,一片静谧祥和,只有片片如波浪起伏的坍塌,从中心处渐渐蔓延,见证着这个火灵之地的末路。

……

天柱山脚,仿佛亘古不变的灵气漩涡,正在缓缓地坍塌下去。向着中心处骤缩着,压迫着,带着厚重的风压,好似百年不遇的暴雨,倾盆之前的无限压抑,置身其下,陡然生出无法呼吸之感。

天柱气旋,覆盖方圆数十里范围,它的剧变,又岂仅仅是自己的事情?

从昨天开始,天柱山周围偌大的区域,灵气暴*恍若天柱崩塌、世界毁灭一般,不要说吸纳入体,便是身处其间,也带动体力灵力狂躁欲出,修为弱小的,甚至无端重伤,不得不远远避开。

从最外围处,到天柱山脚,整个区域之内气候也随之异常了起来。

顷刻暖春,刹那寒冬,炎炎夏日,雪雹骤降,细雨未收,狂风又起,正是弹指四季,一瞬千变。

这样的情况,本该让人避之不及才是,可是在这暴*无比。仿佛末世一般的景象下,却有近百人,分成两拨隔着百余丈的距离站立着。

雍、凉修士,秦州子弟,双方之间虽然还习惯性地保持着距离,但不知怎么地,彼此间浓浓的敌意却消失不见。

这并不是淡忘,更非释然,不过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吸引住了他们所有的目光,无心再在这样的重复了多次的事情上纠缠。

默然不语,抬头仰望,这是所有人,共同的动作。

“嗯?”

双方之中,有灵觉敏锐之人,蓦然望向了半空之中的某处。

那里,一道光门,缓缓打开。

光门不过半开,浓郁的火源之力便喷薄而出,甫一离开光门范围,就被卷入了暴*的气旋之中,瞬间搅乱破灭,化作漫天的红芒挥洒。

在这洋洋洒洒。仿佛天女散花一般的红芒映衬下,光门大张,一个玄衣青年一步踏出,出现在了众人的目光之中。

“是他!”

“张凡!”

声声嘈杂,从双方阵营中传出,有失望,有庆幸,凝视过来的目光之中,有仇恨,有敬慕。

甫一现身,就受到如此待遇。换个旁人,必是手足无措,可是张凡却不过一笑置之,举步踏出。

火灵之地中,接连两个结丹宗师陨落他手,又逼得一个宗师不得不放下仇怨,任由他离去,这般经历,恍若熔炉又似重锤,将他的道心锤炼得愈发的通透明晰,无所畏惧,自不需多思多想,惟坦然尔!

虚空之中,仿佛有一个个无形的阶梯生出,张凡就这么怡然自若地俯视着下方众人,一步步从高处踏下。

人群之中,一个白衣赤足的美丽女子,望着高处的身影,忽然嫣然一笑,莲步轻移,几步踏出,隐没不见。

“惜若!”

张凡微微一笑,并没有特意寻找,只是脚踏实地,随后回首望去。

那里,陈顼肥胖的身子现出,一个闪烁,连看都不看底下的众人一眼,径直向着秦州驻地处飞去。

他脸上的阴沉几乎可以挤出水来,自然没有不识趣的人敢去打扰,人群下意识地分开,目送着他远去。

恰在此时,一声轰鸣,忽然自天柱山巅爆发。

天柱气旋的收缩,仿佛是到了某种极限,坍塌到了极点,几乎凝出了实体。随后轰然爆开,声震天地的同时,竟是将天柱山巅处,硬生生地削去了半截。

漫天的烟尘弥散,恍若陡然生出的乌云,笼罩一切。

待得尘埃落定,众人望去,却见得天柱气旋的奇景,已然消失不见,天柱山巅,只有仿佛刀削一般的断面,满目的疮痍,在不停地诉说着什么!

“火灵之地!”

张凡暗叹一声,望着这般景象,眼中不由现出一抹复杂之色。

虽然置身其中的时间并不长,可是经历却丰富无比,此时回头想来,仿佛过了一生一般。

“结束了!”

张凡深深地望了曾经火灵之地的所在一眼,旋即转身,就待离去,却在此时,一声呼喝,从远方依稀传来,更有一道水寒流光,在天际闪现。

“师父~~”

来人的速度不慢,声音传至不久,整个人便伴着水蓝色的光华现出了身形,落到了陈顼的身旁,恭敬地行了个礼,道:

“师父!”

“嗯?”

“此人是陈顼的弟子?”

张凡心中一动,举目望去,瞬间将来人打量了个遍。

那人看上去不过弱冠之年,一身水蓝长袍披身,面容清秀俊朗,英气逼人,现身之后除却对陈顼执礼甚卑外,对旁人竟是连眼角都不曾瞥上一下,一看就是意气风发,少年得志之辈。

他也确是有骄傲的本钱,年纪不大,已是筑基初期的修为,可谓是天资不凡了,无怪目无余子。

本来少年人骄傲一点可以理解,张凡也不会有什么想法,可是一想到片刻之前陈顼的那番话,他望向此人的目光不由得就有点不对了,时不时地就往下半身滑去。

“有这个可师父,真是……”

“悲剧啊!”

张凡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臀部位置,心中满是怜悯之意。

“廉儿,你不在宗门苦修,来此何事?”

虽然心情不佳,不过陈顼对他这个徒弟说话之时,口气还是颇为温和的。

“呃……”

这个被叫做廉儿的年轻修士怔了一下,才惊醒了过来。

说来也怪,他来到此地后就感觉一阵阵恶寒,尤其是背脊往下,更是明显,这才在陈顼面前走了神去。

此时经陈顼一问,连忙如梦初醒,从怀中取出一个乾坤袋恭敬地递了上去,口中道:“禀告师父,是执事长老差遣弟子前来的,说是有要事通知师父。”

随即又补充了一句:“十万火急!”

“嗯?”

陈顼疑惑地接过乾坤袋,神识探入其中,略一皱眉,似乎很是疑惑,随后手掌在袋口一抹,珍而重之地取出一枚昏黄色的玉简查看了起来。

不过片刻,他忽然神色大变,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事情,以其修为城府,竟然平地一个踉跄,仿佛跌倒了似的。

“师父!”

“你怎么了?”

陈顼猛地推开弟子搀扶过来的手,深吸了一口气,道:“没事,倦了而已。”

“倦了?”

这话连鬼都骗不了,廉儿担忧地望着他,很是怀疑其是否受了什么伤势,可又不敢问,脸上尽是焦急的神色。

陈顼却是再顾不得这个一向宠爱的弟子了,再次不敢置信一般地查看了一遍玉简,少顷,方才长叹一声,将玉简重新放会了乾坤袋中。

稍稍一沉吟,他忽然扬声道:“法相宗弟子听令!”

“是!”

此时陈顼乃是法相宗在此地唯一的一位结丹宗师,他的指示,就相当于宗门的命令,自然人人应诺,旋即数十道流光传出穿出,来到了陈顼的面前,躬身行礼。

“罢了!”

“随我入内!”

陈顼摆了摆手,止住了众人的行礼,转身步入了他的洞天福地帐篷。

自无二话,人人应声鱼贯而入。

张凡略略拖后,待得众人一一入内了,方才施施然地进入。

在进入的瞬间,他的眼角余光依稀见得,天际数道流光闪现,显然又有人前来,想来当是幻魔道、御灵宗一脉的来人吧!

“有古怪!”

陈顼先前的异常反应,自是逃不过他的法眼,心中存疑,人已掀开帘幕,进入到了帐中。

甫一入内,张凡稍一打量,就知道陈顼此人虽说问题多多,却也是真正的苦修之士,若不是那个扭曲的癖好,真可为我辈楷模了。

帐篷之中的布置,与当日见得的葛师叔的帐篷类似,都是简约至极,若说有什么不同处,就是陈顼的云床实在太高了,在眼前这间石室之中,仿佛龙椅一般高高在上,让人仰视方才见得他的容颜。

对他这种恶趣味,张凡可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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