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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奸商误嫁-第40部分

小说: 奸商误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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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就是那个漂亮到极致的身影,带着盈盈香气,坐在了她身边。

她没料到叶溪会来找她,只是微笑了下,真心夸赞道:“小溪,刚才你和苏总那支舞,跳得真好。”

“谢谢。”

她也笑了笑,偏转过头来,眼神牢牢看着和欣,虽然温柔,却也疏离。半响沉默,和欣本想找个话题,却听到她陡然开了口:“你是苏言的前妻对不对?”

和欣没料到她会提这一茬,也没料到叶溪是如此的开门见山,一瞬间有些怔愣。恍然感觉她的眼神越来越清冷,接着道,“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若不是你的绝情,不会让我和苏言走到一起?”

往事狼狈不堪,当年是她不懂事,不知道珍惜。但要指责她,也应该是苏言,叶溪来指责她,算什么?

不由蹙眉,不愿与她争执,而是起身,就要走。

那个甜美但讽刺的声音又在背后响起:“不过是问了三个问题而已。你躲避什么?你又在害怕什么?”

和欣装没听到,继续走。而叶溪却又问:“你不想知道苏言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么?”和欣刚要开口,叶溪立刻截住她的话头,“别说你漠不关心。刚才看我和他跳舞,你眼神里明明就是后悔与羡慕。既然这么舍不得,你不想知道他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么?不想知道,已经被你要折磨死的他,是怎么活过来的么?”

和欣转头,她竟然还能微笑:“想不想知道。他都已经告诉我了。”

“他告诉你?他能记起的回忆都不完整,还能告诉你?”叶溪面露嘲讽:“他有没有告诉你,他的失忆是由做手术引起的?他有没有告诉你,因为手术之前就已经预料到这种可能,他甚至不愿去做手术?他还有没有告诉你,在奄奄一息的时候,他还想要去找你,却因为他父亲的步步紧逼,他才没有去?”

这些问句逼过来,和欣彻底发了怔。

“其实我不是因为她是我的病人,我才对他那么好的。而从一开始,我就是你之外,苏玉钧给苏言安排的相亲对象。”

这话一下点醒和欣,猛然想起苏玉钧在车祸前的家庭聚会上,对她说,其实在她之前苏玉钧的战友就给苏言介绍过一个外科医生。但因为苏言屡次放人家鸽子,而导致相亲失败。原来叶溪,就是那个外科医生。

叶溪继续说:“那次苏言被敲昏之后,满头满脸是血,却在中途醒来过一次,强自支撑,跳下了车,却没有任何力气去求救,要不是他的表弟纪熙恰好打进电话,他可能真的要死在荒山野岭了。那时候的他,并没有失忆,却也倔强着,怎么也不见苏玉钧。因为苏玉钧的举报和步步紧逼才让他的婚姻失败。他也不想见你,虽然想你想得要疯了,但他知道若自己活不长,只会给你带来更深的愧疚,和更加深的伤害。但内心真的是太过难受,父亲的压力,你的误会,再加上怎么泯灭不了的家仇,还有他有可能面临的瘫痪的结局。那样坚强、意气风发,骄傲自信的苏言,几次自杀,你知道么?”

和欣牙都在抖,却只是摇头。

“最后做手术,是给他强制上了镇定针。他也许告诉你了,头颅修补之后,术后重症监护室17天保命,三个月都不能吃东西,一直是胃管进流食,手脚会反射,但大脑无意识。你知道植物人吧?就是只有呼吸和心跳证明着还活着,但大脑皮层严重损害,整个人处于不可逆的昏迷状态。一年之后,他才苏醒,但已经失忆,他像个新出生的小孩一样,对世界的认知变成空白,不记得所有人。鼓励、加油,锻炼、复健,他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就做完了别人需要七八年,甚至是一辈子才能恢复的程度。现在的苏言,智力和能力与常人无异,甚至优于常人,而那之前的记忆也拼拼凑凑,能够完整,只有和你在一起的六年,是遗漏点。”

她说:“那些痛苦的记忆,不记得也好。”

叶溪却摇头:“因为苏氏已经宣告他离世,而且苏玉钧和张钧涵都为他的身体着想,才不肯让他再回苏氏。实际上,却也害怕他再回到苏氏,再重新记起和你在一起的那六年,影响他的情绪。而他天生的经商头脑,不从事投行,简直是可惜了材料。”

“是。”她承认,但同时想到,“你告诉我,这些……是、是要……怎样?”

叶溪说:“退出他的生活。有他的地方,你不要出现。这样。对他,对你,都好。”

和欣沉默许久。

有他的地方,她不能出现。那不就意味着,她甚至连工作,都要辞掉?

但若是为了他好,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终于,她扯了扯嘴角:“我答应你。”

第二十七章 背道而驰

和欣再回到大厅的时候,十分难得的,纪熙身边居然没有众星捧月、鲜花围绕。见她有些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笑了笑,“找到你想要的东西没?”

和欣嗯了一声,表示疑问。

纪熙说:“还是你发现这个东西,归属权早已不是你了。”

“纪熙,不知道你以前有没有特别喜欢的玩具?”和欣笑,“我小时候特别喜欢一个洋娃娃,爱不释手。后来长大了,我老爹觉得不能再贪玩,要好好学习,便将那个洋娃娃扔掉了。我发现后哇哇大哭,让所有人都没办法,直到有一个阿姨给我买了一个新的,我便将旧的洋娃娃,彻底忘记。”

他耸肩,还挑眉:“所以?”

“你对我,到底是存着什么样的心思?”

“唔……存着什么样的心思……”纪熙的笑容总是很赏心悦目,他慢慢晃着高脚杯,红色的液体在光影流动中灿若朝霞。他仿佛在听一个十分动人的故事,“你这些话的逻辑顺序,真奇怪。若我对你有其他的心思,那我就是新的洋娃娃?”

和欣刚准备解释一番,他却慢条斯理地瞧了她一眼,桃花眼在觥筹潋滟的映衬中,明艳得好如女子,双眉斜飞如鬓:“和欣,我三十多岁的人生中,还是第一次有女的让我做备胎,语气还这么理直气壮。”

和欣一滞,但他此刻的神情,仍旧没有一丝认真,于是只是笑,没说话。

他自顾自说下去:“你说,我哪里不如他了。谈不上名动八表,但我怎么着也算英俊潇洒吧,要样貌我也有样貌,要学历我也有学历,要性格,他就一闷骚葫芦,我这么落落大方活泼开朗,还得过本市十大杰出青年呢。最关键是,我家庭比他家完整,我也没那么多恩怨情仇啊。喂,和欣,你别一副我喝醉了的样子好不嘿!我特别清醒,说得可都是真话呢!”

她笑,两颊因为酒精的原因而起了淡淡的红晕,宛若桃花,“我知道啊。我还知道你身后的追求者可以组成一个合唱团呢!”

纪熙斜瞥她一眼,说的幽怨:“她们哪里是在追求我,是在追求我的票子呢!”

和欣咧开嘴嗤笑,喝醉了酒开始胡说八道:“我不追求你的票子。要不你考虑一下我?”

“行啊,我简直是求之不得,就怕你反悔呢!为防止夜长梦多,要不,咱明天就去把证儿领了?有句话说的好,男怕没钱女怕胖,我有钱你不胖,天上一对儿,地下一双呀!”

纪熙的话虚虚实实,她也分不出个真假,酒精作用上来,口齿都有些不清楚,却还是笑意盈盈:“喂!领证是可以,可你连个求婚都没有,就让女孩子这么跟你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纪熙哈哈大笑:“那我给你一个求婚如何?”

和欣正思忖着怎么将玩笑再开回去,这次一定要噎得纪熙说不出话来。却看纪熙拍手将小提琴手叫到了跟前,随手给了几张钞票,特意让人拉奏轻快的卡农。和欣只是笑着看纪熙,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只是她还没有自作多情到认为他会真求婚。

但纪熙很快跟侍应生说了什么,然后全场灯光一下转换。

她眯起眼,发现自己成为了灯光的中心,稳稳定住,才让自己看起来不太晕。

苏言的声音甘醇而让人沉醉,他站在阴影中,语带笑意:“非常荣幸,在星海证券十周年的日子里,我们能见证一对恋人的爱情。接下来,请大家稍事安静好么?”

唔……见证一对恋人的爱情……和欣东张西望,想知道这对恋人是谁,却看纪熙单膝跪地,在自己的身前。

和欣瞬间石化。

这一激,酒劲儿居然就消弭了大半。

那厮表情居然是严肃而认真的:

“没有戒指,但我有车有房;没有订婚礼物,但我有钱有存款。最关键是,经济条件只是附属,上层建筑也一样良好,这其中就包含着一颗许你未来的心。我的求婚,不是博弈,也不是投资,只是单纯地喜欢你。不要拒绝我,你要的只是勇敢接受,剩下的路途,让我陪你去走。”

她怔怔地看着纪熙,那厮的笑容格外梦幻:“小欣,嫁给我?”

她不知道纪熙是什么意思,半天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而他居然居然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你只要往前一步,我可以往前十步。但你若一步都不肯走,原地不动,那我也没有办法。过去,一个人永远过不去,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陪你走过去,一直走下去。”

过去,一个人永远过不去。

但只要她愿意,他可以陪她过去,一直走下去。

情话好动人。

她攥着胸口的挂饰,手开始发抖。

眼眶也开始发酸。

那枚海瑞·温斯顿的戒指还用绳子戴在脖颈之上,许多的情绪都还来不及遗忘。

九年前,是谁穿过璀璨的灯光,是谁,穿过玫瑰花的芬芳,又是谁,在小型乐队的伴奏之下,在刘天王的见证之下,从阴影中,一步一步走下来,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在如梦似幻的背景之中,单膝跪在她面前。

用世界上最温柔、最真实的声音对她说:

小欣,嫁给我吧。

但此刻,又是谁,站在阴影之中,霜色的西装笔挺、手里拿着话筒,一面微笑,一面眸含期待;一面拍手,一面和旁边的俏佳人嘤嘤耳语,好像光束之中,她的答应理所当然。

是,她的答应,似乎应该是理所当然的。

曾经拥有过的幸福,如今已是山长水阔。她曾执着而又抛弃的那个人,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对她的回答寄予了期待。牢牢不放的过去,终究会过去。可是还是忍不住,她的泪水滂沱,依稀的朦胧中,感觉自己的声音低如蚊蚋,轻微而细碎:“……好。”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因为感动而流了泪。

纪熙也突然就将她抱了起来,和欣猝不及防,猛然载在了他的怀里。“嘭——”有人打开了香槟,洋洋洒洒的白色泡沫一下跃起,伴着喷花和彩带,有人开始欢呼,只有和欣的眼泪一直在往下掉。全世界都沉浸在喜悦和热闹之中,只有她排挤在外。多么遗憾,过去再也过不去,既定的事实再也无可挽回。

如果,能够重生。

或者,失忆的是她,那有多好。

纪熙终于放下她,却吻了过来。侵略感很深,时间很长,似乎想要将她所有感官都霸占,唇齿相依间,周围拥挤的全是他的气息。下意识是想推开他,但她终究做不到。当纪熙终于要放开她,人群的哄闹和欣羡也渐进消弭的时候,陡然听见那边叶溪叫了一声:“苏言!”

这声叫得尖细,沉浸于浪漫气氛之中的大家都是猛然一惊。

循着望过去,苏言一只手虚虚扶着话筒支架,另一只手紧紧握在胸前,西装的前襟显出可怕的褶皱。他的眉头深锁,额头是细密的汗水,双颊是诡异的红晕。感觉到数双目光,他还要再笑,却再无一丝力气,听得闷沉一声,他跌下了三寸台!

“苏言——!”叶溪又叫了一声,脸色煞白,立刻跳下三寸台。她探了探他的鼻息,手开始不听使唤,凭着她主治医生的经验,迅速找到了特效药,就着侍应生递来的白水,总算让他囫囵着吞下去。

再抬起头来,叶溪的唇都在颤抖,“谁打一个急救电话!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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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天值一天班,晚上还在路途辗转。刚到家。赶紧来更新。这章算是欠10月1日的。

10月2日的更新,应该会在晚上八点后。

祝愿大家节日快乐!

第二十七章 背道而驰(2)

马上有人打了120。

但等救护车,明显已经来不及。

苏言平躺在地,脸已经完全失掉了血色,面如死灰,手一直在不规则的震颤。叶溪几次按住,却还是止不住。他似乎很痛苦,额头细密的汗珠越积越多,一直在用力呼吸着,急促而粗重。

音乐不知什么时候彻底停了,人群也围在周围,大家的面上皆是诧异而惊惶。窃窃私语中,苏言的痛楚,无声,却全部响在和欣的神经线上。

叶溪的手法熟练而专业,可苏言仍旧是没有一丝好转。叶溪也急的满头是汗,转头,对着围观的人大喊道:“车里有急救设备,谁去拿一下!楼下的白色保时捷,车牌号是江AA889……”已经有人跑了下去,她还是不放心,哆哆嗦嗦拿起电话,快速拨号码,“王师傅,苏总的情况很不好!对,有人已经下去了!请你准备好……就是那个大的急救箱……”

半人高的急救箱,三十秒后,被放在了地上。

叶溪来不及道谢,动作幅度极大地打开了急救箱,取出腕式血压仪,将臂带绑在他的手臂上,看着上面的数字80/50mmhg,已经有近半年没有处理过苏言的突发病情,此刻竟然有些慌乱。俯下身,听着他的嗫嚅,愣了愣,大概是紧张,咽了咽口水,半天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和欣几乎要瘫软过去,看叶溪的表情,竟脱口而出:“他……他怎么样?!”

这声音陡然惊醒了愣神中的叶溪,她抬起头来,看了和欣一眼,却没有理她,取了两罐医用酒精,就往手上灌,搓了搓,来不及放好,就丢在了旁边。又立刻取过针管,啪地一声,打破了药瓶盖子,针管里的液体一点一点上升。她的声音颤抖,问着刚才打急救电话的人:“急救中心有没有说,来的是哪家医院?”

“只有三医院的车能够调度。”

“三医院……离这里至少十公里,赶到也要二十分钟后了……”时间紧急,她也来不及太多思索,俯下身就来解苏言上衣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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