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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夜漫漫,爱讪讪-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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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苏墨内心独白(一)

接到父亲的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是真的要离开安城一段时间了,不管苏锦毅的身体是真的不好还是假的不好。不论瑞士的生意是否真的如他所言运转出现了点问题,只是因为我见不得林依依处于两难的境地。也许我短暂的离开,能够让她更好地梳理好自己的思绪。
那个丫头一直标榜自己是理性、理智的代名词,其实,面对感情时,她从来都是感性占据着主导地位,只是时而不得已的时候,才用理性鞭笞一下自己。归根结底,她太缺爱了,一次的受伤之后。渴望却又胆怯……
还记得第一次在天海酒店的时候,她说的那句话,“我曾经感性过,后来我发现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叉。”
临走前,也没有说出时常在心底里说的那句话:依依啊,以后你不用逼着自己理性了!
其实,出了那栋楼的时候。我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当时就告诉自己,那丫头要是再哭着鼻子跑出来了,我就不走了。可是。不用回头,也能清晰地辨别出身后不停地传来的脚步声都不是属于她的。我自嘲地笑了笑,拉着行李箱就走了,这才是我认识的林依依会做的事情啊,死犟的丫头,不讨喜的嘴巴,却不论是在面对爱情、亲情还是友情的时候,在心底深处都愿意苦了自己。
在去往机场的路上,我的脑海里很自然地浮现出。在我离开之后,她会做的每一个动作。抬手看了看腕表,十五分钟过去了,应该发现了包里的钱了吧?嗯,肯定得生气了,还得高雅地咒骂我一句:苏墨,你母亲的!
想到这里,我嘴角的弧度不由地上扬了一些。其实。那些钱很早之前就被放置在那个信封里了,因为我很确定,在我这里,我和林依依之间从来就没有什么交易。只是,她如果觉得这样的金钱交易会让她觉得轻松、安全一些的时候,我愿意配合而已。
我能够想象得到她看到那些钱时候的怒意,但是,却无法预见林依依到底会怎么处置,因为那个丫头也总是能做出让人出其不意的事情来。脑海里一闪而过好几个版本:骂完了之后,直接连带着信封一起扔到垃圾桶里;走到大马路上,直接把钱给撒了出去;冲到商场里,用那些钱买一件正好能够把她身上那件换下来的衣服,顺便把那件礼服也当垃圾一样给一起丢掉……贞圣司血。
这么想着的时候,机场很快就到了,办理好所有手续之后,就在候机厅里等候着。要了杯咖啡,拿了本杂志,却发现自己难得地有些静不下来心。我不知道林依依什么时候会发现那枚特别的拉链头,也有些不够淡定发现了之后,她会有怎么样的反应。但是,一直到飞机起飞的时候,我的手机没有响,送别的人群中也没有我想见的那抹身影。
虽然这是我可以预见到的离别的场面,但是,不得不承认,内心深处还是比自己想象的要略失望。整个飞行的旅途中,也没有太多的睡意,不免想起来初识那个丫头的一些场景。
记得两年以前我要从瑞士回国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同时表达了不满和不赞同,我当时只对他们说了一句话:给我两年的时间,把我自己私人需要做的事情了结掉,我会回来完成我作为儿子应尽的义务。他们最终还是同意了我的请求,我向来不打无准备的仗,在没有正式接触宁宇和林增年之前,就拿着私家侦探给我的资料想了解一下他身边的人。
让我挺意外的是,我还没有开始找人,林依依就自己撞进了我的视线。那是在一家西餐厅里,她独自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却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她却一贯地我行我素,旁若无人地吃着,我坐在离她不远的靠窗户的位置,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林依依把每样菜都尝试了一遍之后,就给凌炜浩打电话,勒令他在半个小时之内赶到这家餐厅。可是,她在那里等了半个小时又半个小时,直到餐厅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凌炜浩还是没有现身。我看时间也挺晚的了,就准备起身离开,但却在经过林依依的身旁的时候,被她的一句话触动到了,不由地停下了脚步。就听到她轻笑了一声,左手和右手各执一个高脚杯,互相对碰了一下之后,说了句:祝我生日快乐!
然后,就仰起头把那两杯酒都一饮而尽,经过我身旁的时候,尖锐的高跟鞋一下子踩上我的脚,林依依却浑然不知,大概是心思也不在此。她跟着踉跄了一下,我伸手扶了一下,她只是微微抬头瞪了我一眼,好像是在责备我挡住她的路了,就匆匆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林依依的背影,觉得这丫头大概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种冷幽默。正准备开车离开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林依依开的车子居然跟我一模一样,我不由自主地就发动了车子跟了上去。她最终把车子停在了凌炜浩向他求婚的那座桥附近,听着她站在桥上,走来走去,一边走着一边咒骂着那个叫凌炜浩的。我就坐在车里,点了根烟,眯着眼睛欣赏着属于林依依的任性!
不过,就在我一个转头的功夫,突然发现林依依爬了上去,我本能地推开了车门,在身后喊了她一声。她大概是想转过头来看我,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我立刻就脱了大衣,咒骂了一句“该死”,就跳了下去。废了一番力气把她拖上来之后,林依依的意识有些模糊,但却像是把我当成了那个凌炜浩,一顿无意识地捶胸顿足,我当时真的有一股冲动重新把她再丢回水里去。
救护车来了之后,我就准备离开了,但却听到她断断续续地哼唱着: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
转过头一看,林依依的眉头是皱着的,嘴角却摆出了笑意,两只手胡乱地挥舞着,像是在指挥一场交响曲似的。心里就觉得被什么东西牵扯着一样,怎么都迈不开脚步来。后来在医院的时候,我见到了所有的林家人,还有那个凌炜浩,看表情应该是没多少人记得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我默默地离开了医院,但是,也许这初次见面见的有些太过记忆犹新了,我总是会忍不住会想到林依依。也会时常在不经意间遇到的时候,潜意识地把车开在她的身后,慢慢地,我也了解了她和凌炜浩的过去。
我想如果没有那次阴差阳错的牛郎事件的话,我应该会一直压抑着心中的那份异样,因为人这一辈子,总有些事情是你必须要去做的!既然明明知道做这件事情之后,会伤害到她,又何必自找烦恼地把自己也绕到一个难堪的境地呢?但是,当我打开门看到林依依的一刹那,除了惊讶之外,我心中也多了份雀跃和紧张感。从她一开口,我就知道她是进错房间了,我明明可以一句话就解释掉的,但我鬼使神差地没有那么做。
和林依依相处的过程中,我就明白终有一天我们还是要面对现在的处境。所以,她说的没错,我就是想竭尽所能地在最短的时间内给她我能够给的所有温暖。一方面是因为我想给,而她也需要;另外一方面,我可能自信地以为,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林依依一旦习惯了,真到那一天的时候,我也会多了一份胜算。
想到这里,我又不免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是我高估了自己,或者低估了那个丫头。其实,我没有去想过爱不爱的问题,我就是在看到林依依难受的时候,心里某块地方会觉得不舒服,我就想保护她,给她我能给的。
在瑞士的时候,父亲问及林依依是以一种什么样的身份被带回家来见父母的。这个问题是不言而喻的,因为我没有时间去谈一场玩弄感情的恋爱,林依依从来都是被我放置在那个位置上的。
还记得那次醉酒,我背着她回小区,在路上,我曾停下脚步,观看两个人的影子。以往总是我沉默地跟在她的身后,那是第一次,她的影子在我的身后。我知道当时她没有意会这其中的意思,把戒指融在后背的拉链上,也是源自这个念头。
依依,很多时候,只要你稍微一转头,就会看到我!

☆、第172章 他走他的,我过我的

我不知道我到底站在穿衣镜前站了多久,直到那个店员举着那个镜子手都举的酸胀了,不由地扯了下来。我看不到了,才缓过神来。感觉我努力憋着的眼泪又想往外跑,赶忙抓住店员的手,问道,“有老虎钳之类的东西吗?麻烦您帮忙把那个扎人眼球的东西给我截下来。”
店员像是对我的话有些不太理解了,或者是听清楚了,但是又不太敢相信,就跟着反问了一句,“小姐,您什么意思?”
我深吸了一口气。有些颓然地说道,“没什么意思,那你还是帮我把拉链给拉下来吧,我正好要试穿你们的衣服。”
店员“哦”了一声就绕到了我的身后,但是,用了几下力之后,就很为难地说了句。“小姐,抱歉,布料被卡了进去了,您这最好是到专业师傅那里去弄一下。我怕我要是硬拉的话,给您这拉链和布料造成点什么损耗,我可真心赔不起!”
听到这话,我心里被苏墨给挑起了的那股子恶气就一下下地往上涌,咬着牙说了句,“没事,你尽管拉,我不找你赔。你要是实在来不动,就直接给我撕开来!”
“小姐。您真会开玩笑,这种布料怎么撕的动?”店员说着话,就走到一旁去了,用那种好笑的眼神看着我。
“怎么就撕不动了,为什么撕不动?有的人为什么一下子就能把它撕成两半,他他妈的以为撕开之后再缝上去,就又是一件完好的衣服了吗?”我突然就冲着店员吼了起来,吼着吼着。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那两个店员都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我就把一直拿在手上的那个信封里的钱塞到其中一位的手中,指着自己的后背说道,“既然撕不开,你们就找把剪刀来把它剪开,这是我给你们的手工费。”
我话音刚落,两位都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很认真地提示道,“小姐,您这可是高定!”
我正要让她们甭废话,给我麻利地剪开的时候,已经有两位保安朝着这边走了过来。那位站在收银台后面,大概是店长模样的女士指着我说道,“就是这位女士,可能有些不太舒服,麻烦你们请她出去。如果有需要的话,替她叫辆车送到医院去。”
最终,我还是被两名保安当脑子有毛病的人被请了出来,我有些茫然地爬回了家,穿着那件衣服昏天黑地地睡了一天一夜。电话来了不接,再响就直接关机;门铃响了不应,再响就直接切换到“免打扰”的模式;门被拍的像打雷一样的时候,我就拽过被子把自己给淹了。
平躺着睡的时候,后背上那块刺瞎人眼睛的石头就不停地膈应着我,膈的我心里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那啃噬着似的。我就只好侧过来睡,可是,侧躺着的时候,不经意地总会闻到衣服上属于苏墨的淡淡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衣服放在他家时间太长了,而且那天穿是他帮我穿的,脱也是他帮我脱的,属于苏墨身上的气味就留了下来!
就在我忍无可忍,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能帮我把衣服给弄下来的东西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阵的说话声。还没有等我走到跟前,就听到门锁“咔”的一声直接被人给撬开了。郑霖、平姐和林薇都跟着从外面走了进来,突然看到我就那么站在门口,吓地尖叫了一声。贞向叨圾。
我很平静地看着他们,冷冷地问道,“干什么?”
郑霖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的脸蛋,在我“嘶”了几声之后,才肯松手,说了句,“知道疼,说明不是鬼,林依依,你还活着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化作一缕冤魂,飘飘荡荡地去瑞士找人苏墨索命去了呢!”
郑霖刚说完,平姐就咳嗽了几声,她大概不是很了解我和郑霖相处的模式,只是觉得这个时候的我应该听不了太多的挖苦讽刺。郑霖有些讪讪地收了口,可是,他刚安静下来,林薇就开口说话了,“林依依,我以为你那一次失败的婚姻之后,已经百毒不侵了呢!怎么,人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受不住了,那你干嘛不在人走的时候,直接给人拦下来呢?现在你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给我们看吗?”
林薇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也没觉得多难受,感觉都已经习惯了,就低着头,不停地晃荡着腿。眼角的余光看到郑霖拽了拽林薇的手臂,她瞪了他一眼,便说道,“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她是我妹妹,我还不能说她两句?”
“行了,你们都别吵了,我就是困了,多睡了会儿。既没有想不开,也没有演戏给你们谁看,我明天早上保证就跟打了鸡血似地去依尘上班,你们都该忙忙去,该乐乐去,我得空了就找你们聚聚!”
说着话,我就把几个人往门外推,倒是平姐眼尖地看到了那戒指,就探出手摸了摸,笑着说了句,“谁要是临走的时候,砸我这么大一块玻璃,我也舍不得死!”
我瞪了平姐一眼,林薇和郑霖却因为这句话都纷纷转过头来看向我的后背。郑霖还来了兴致地拿起来研究了一番,颇有些感慨地说道,“苏墨这孙子真够孙子的,这想法打哪儿来的,他这总不能让林依依以后就把这裙子给戴在手指上出门吧?”
我脑补了一下郑霖描绘的那个方面,忍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满嘴人牙,不说人话!”
郑霖这回倒是没有反驳我,不知道是不是林薇在场,他又经历了上次表白被无视的尴尬,回嘴都回击的没以前那么游刃有余了。我姐看了看之后,倒是没有就此发表什么言论,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我说道,“行了,没事就赶紧爬去依尘去,别损了夫人又折兵的。”
我姐说话的当即,手上的电话就不停地进来,我有些疑惑地问道,“宁宇都不姓林了,你怎么还这么忙?”
林薇愣了一下之后,突然回应道,“宁宇虽然没有了,但是,安城又多了个宁威,就是苏墨之前从宁宇买出去的那几个项目,我给回购回来了。不说了,哪天你得空了,又不抑郁了的时候,记得过去看看。”
我姐说完这话,就冲着平姐和郑霖点了点头,准备转身离开了。但是,没走几步又突然顿了下来,背对着我们说道,“对了,下个月八号,欢迎你们来参加我和云峰的婚礼!”
林薇说完之后,还不等在场的人反应过来,就像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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