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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重生公主童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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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难怪夏家的那些伸长脖子等着吃肉的人,千万个心有不甘。现在都想着抢夺对于她夏若曦的监护权,奢想利用夏若曦未到十八岁完全具有法律权益前,利用监管那笔遗产,从中得到好处。
此刻夏若曦唯一觉得重生的好处,不是她已洞悉一切,掌握的先机,而是她能真正帮助母亲墨舒宜,不让她在四处都是虎目眈眈、狼子野心的困境中,独自用一肩的柔弱担承。
看着连静芬在那边脸色像个新出炉的炸子鸡似的,眼睛骨碌碌乱转,知道这不要脸的婊/子,说不准正想什么诡计对付她们呢。
即,撒泼的哭喊起来,“哪里有这样的婶婶?居然骂自己的侄女是婊/子生的野种,我不乐意了,福婶,你赶快去讲谢叔叔请过来,我要告死这泼妇。今儿,这样辱我年幼,我倒要让她瞧瞧我是如何惹不得。我砸一亿买断所有的报纸的版面,倒是让公众评个理去,我这堂堂夏家的嫡嫡亲的大小姐,怎么就成立婊/子养的野种了。”
连静芬听着夏若曦闹开了,脸色即变的一阵红一阵白的,那双狐媚的眼珠子更是骨碌碌的转个不停。
夏若曦自是只信口开河的一说,她不至于蠢到花一亿出一口气,何况夏家的一举一动,全面涉及天泽集团的股价变动,稍有丑闻传出,股海翻起的就可能是击垮天泽集团的惊涛骇浪,这点不管她是前世真真十七岁的夏若曦,还是今世已经二十三岁灵魂的她,都尽相知晓的。
吓吓那个贱货罢了。她知道那贱货没胆同素来专横跋扈,乖张不驯的出名的她,真的较真。
何况这货从普普通通一豆腐西施,摇身一变从万千挤破夏家门槛的名利女中脱颖而出,没些手腕和忍功,是无法做到的。
果不其然,连静芬的脸就像是个调色板,瞬间转换若干颜色,重又笑面如花,“若曦莫要生气,是婶婶粗俗了,看你二叔脸都变个血葫芦了,心疼过度,难免气血上冲变得疯言疯语。就算你二叔再不对,你这做小辈儿的,也千不该万不该的砸伤他,幸好不碍性命,要是真出了大枝节,‘法’字面前人人平等,就算二婶心软疼爱若曦年小不懂事,只怕若曦和大嫂也未必真能讨到个安稳。”说罢走至床前,佯作亲切的捧起夏若曦的手。“若曦心宽宽,念在二婶情有可原,就消消气吧,你现在正伤着,不易大动肝火。”
夏若曦却作不领情,打开连静芬的手,直接对着她的脸啐了一口。
被啐了一口吐沫,连静芬却反而笑的更喜,“若曦倒是心疼二婶了,知道二婶匆匆赶来探望若曦,连洗脸也没顾及,这厢帮二婶洗脸呢。”
这连静芬果真不是一般的长袖善舞,忍功过人。
抛开私人恩怨,其实夏若曦现在也对连静芬刮目相看。
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前一刻就是失分寸了。
这点上,夏若曦倒真是觉得该向连静芬学习了。
只不过,她再忍,也不会做到像连静芬这般的贱。
一旁墨舒宜也觉得夏若曦过分了,取了湿巾交给连静芬,“二婶大人大量,自是不会和若曦这不懂事的孩子一般计较。而若曦这孩子也是有口无心,前几日还说珠宝店定看中两款首饰,一份送我,一份送与二婶,感激昔日疼爱。只是突然就出了这祸事,想给二婶的惊喜也就疏忽了。明个儿我就让人将首饰给二婶送去,只是若曦这孩子的品味和二婶自是差的好远,怕是也不会选到什么精良的物什,到时二婶莫要嫌弃就好。”
看吧,她想不正视自己这个天之骄女的身份都不行,一口吐沫也可以金贵到同珠宝一个价。夏若曦知道目前墨舒宜是舍财求的耳根清净,可是这个连静芬可恶下贱,她宁愿买一万吨骨头去喂狗,也不舍得半毛钱让这个贱货沾了便宜。
看着连静芬听到母亲墨舒宜说要送她珠宝,眼睛立即放光。面子上却装的煞有其事,“格格……,我就说嘛,若曦素来最喜我这二婶了。本来我这当婶婶的疼爱侄女,那是本分里应当的,不该收若曦的贵重东西,但是既然若曦已然定下了,我要是推脱倒显得我这个婶婶见外了,我倒不如爽快的收下,以后更尽心力的疼爱我们夏家这唯一的根苗,就是。”
哼,嘛东西?夏若曦听到这里,几乎要恶心的吐了。
恨不得直接拿了东西打在连静芬那丑恶的嘴脸上,赶她滚人。
遭了夏若曦的一口吐沫,却得了个珠宝,对于连静芬来说,虽然是今儿个被羞辱了,但是尊严值几个屁钱,她本来就是爱财不爱脸之人,这下子欢喜而去。
不过,夏若曦也深知唯利是图的连静芬是不会罢休的。就像一头喂不熟的狼。你今儿个好心给它块肥肉,让它开了荤,知道了美味,那么明天它必然垂涎以待,你若没了肥肉待它,它穷凶之极便要吃你了。




第十二章 怒火

“小小姐这脾气,我怎么瞧着跟咱们家二小姐越来越相似。”福婶在一边有所感慨。
这一句让墨舒宜的脸色有些突然的惊愕,转瞬就又作无事。笑道:“都说侄女随姑姑,我倒瞧着死丫头越来越像她那两个蛮横的姑姑。”
“可没有那么一回事儿,我们家小小姐小孩子性情,心底委实善良,哪如夏家那两个浪蹄子,活脱大观园里嚣张跋扈的王熙凤。”福婶略带忿色的说着。
“哦,福婶果然是看过红楼的人,这‘蹄子’的出处就是红楼里的。”一直在连静芬闯进来后缄默的周芷晴,对着福婶赞道。
福婶呵呵的笑,“我一个大字不识的人,哪里看过那样的书,都是从京戏台词里学来的。”
夏若曦不动声色的盯着福婶,想起前世里福婶的事,脑筋即有了转动,“妈,不如让福婶以后就跟了我们家得了,我冲外公要了福婶。咱们家的那些工人,以前的都是爸的心腹,现在的都是那些别有居心的存心楔入咱们家的钉子,我一个个看着都讨厌,倒不如让福婶跟着我们,你也好有个贴己的心腹。”
墨舒宜还没开口,福婶就开口了,“小小姐这话倒是让我这个老东西,欢喜死了。小小姐若是向老部长开口,以老部长对小小姐的疼爱,自是舍得让我这老东西跟了小小姐,可是要是老部长身体不好,除了忌口的食物,老部长嘴儿也挑剔,怕是以后请的新工人,没我知道的详细,会让老部长受苦的。”话语间,即是不想换主人。
墨舒宜点头,对夏若曦微嗔,“你这丫头,怎么就贪得无厌呢?你外公是怕咱们家的那些人没福婶贴心细心,所以暂且让福婶过来照应你几天,你倒得寸进尺了,这时是伤了,等好了,非让你外公好好打你的屁股不可。”
“哼,妈可坏了,我外公就在这里,也不一定像你这个当妈的这样说话。哪有你这当妈的撺掇人打自己女儿屁股的?要是让别人不小心听到,说不准还以为你是后妈呢。”夏若曦本来是想着将福婶弄到夏家,那么可以在未来避免一些事,但是福婶和母亲都不乐意,就只能打诨说笑了。
不料这本是随意的笑话,却让墨舒宜身子抖了一下,脸色也有些苍白了。
怎么了?夏若曦立即敏感,只是说笑,妈不会不懂吧。何时母亲变得如此不禁玩笑了。
“臭丫头,世间的好都被你占尽了,你还不知足。我要是有阿姨这样的妈,早幸福的飞到天上了。”周芷晴顺手抱住墨舒宜,“阿姨,不理你的混账女儿,以后把我认了当闺女得了,我可比那臭丫头好上不知多少倍呢。”说完大力的亲在墨舒宜的脸上,惹得墨舒宜格格地笑起来。
“晴晴要是肯认我当妈,那自然是好了。等日里得闲,我就办场认女宴。以后就专宠晴晴,少理我那没良心的丫头即是。”说完,墨舒宜爽朗笑开。
“哇哇,你们全欺负我,呜呜,我不依啦……”夏若曦佯作无赖的泼皮起来。
心里却温馨至极。曾经的她,安然的享受着母亲的疼爱,知己的关心,从没有想到有一天,她全部会失去。
也是在失去的时候,她才知道没有亲人和朋友爱护的凄凉,就算给你全世界,也感觉不到半分美好。
这一世,说什么她也要弥补遗憾,不要再失去她们。
“哼,就算你不依又怎么样,阿姨就是我的啦。哈哈……”周芷晴得意万分。
还是福婶不忍看她们玩笑下去,说道:“晴晴小姐,别逗小小姐了,她正伤着呢,这老说话,脸上的伤口会耽搁时间恢复的。”
周芷晴这才作罢。
只是墨舒宜听到福婶的话,眉头微微拢了起来。“偏偏伤着脸了……”她或者是疏忽了,忘记了不该在夏若曦脸前儿说这番话,后来想起来了,下半截也就没继续说下去。
夏若曦听到母亲欲言又止的话,却并不在意,纵然会留下伤疤,对于现在的她也是不屑一顾的事。
前世她倒是去韩国整了一副天仙儿似的容貌回来,最后还不是凄惨的跳楼自杀。
不管是什么契机,如今她重生了,就不会再相信好的容貌能给女人带来多大的幸福。
爱情,就像罂粟,带给人美好幻觉的同时,更暗暗的将毒素植入,残忍的荼毒沉迷的人,苦楚多过甜蜜,痛苦多过幸福。
今生,她发誓绝不会再栽在爱情这个毒药上。
那骗死人不偿命的爱情,休想再折磨她半分。
何况现在她重要的事,是怎么阻止那个伤害她和母亲的两个毒蛇一样的男人,出现在她们的生命中。
前世的时候,并不知道母亲墨舒宜是在什么样的场合,遇到了凌以默。
现在夏若曦最头疼的就是这个。
她想着阻止凌以默出现,可是不知道他出现的端口,怎么去阻止?
她只是记得前两个出现在她们家的那个年轻的男人,是打着教她习画的名头。第一个还算是本分,在听到夏家佣人的一些闲言碎语后,自动请辞了。
第二个样子长得阴柔,不好好教她这个学生习画,嘴上抹蜜儿的变着法的挑逗母亲,被她一气之下,拿明代的玛瑙蟠桃笔洗对着那小白脸砸过去,毁了那何其珍贵的宝贝,才吓跑那个别有用心的家伙。
现在要是仔细回想,那时候母亲未必是对那前两个小白脸,动了什么心思。都是佣人间的一些居心叵测的讹传。而她是中了那些污言秽语的撺掇,才会对有年轻的男人走进夏家那么深恶痛绝。
就算是最终让母亲心动的凌以默,也足足花了好几年时间,才终于得到母亲的心。
她后来也知道母亲和父亲夏天泽的婚姻,是外公包办的。在嫁给夏天泽之前,母亲私底下是有爱慕的人的,貌似是一个年轻的画家。
也可能是这样的原因,母亲对会画画的男子,才会有着格外不同的欣赏。
当夏若曦自己真正的爱过,她真正知道,因为自己爱上的人而疯狂爱上他的一切喜好,譬如那个人喜(…提供下载)欢摄影,根本不懂此道的她,也对摄影着魔……
心,又痛了,就像一道伤口已经结痂,却又被生生的将血痂从皮肉上扯离,那种痛何等摧残人的坚强……
深呼吸,夏若曦强迫自己收回走岔路的回忆。
她突然想,虽然她不知道母亲和凌以默是怎么认识的,但是只要她不拿笔洗打走那第二个出现在她们家的小白脸,让那个小白脸扯住母亲的视线,那么第二停留在那里,第三也就没机会出现了。
倘若母亲墨舒宜生命中,注定曾经令她遗憾的爱情,在她中年寡居后蓬勃迸发,夏若曦倒是宁愿母亲爱上那第二个小白脸。
因为爱上一个贪婪金钱地位的利益小人,强过爱上一个为了复仇而来的恶魔千万倍。
夏若曦推算一下时间。那第二个小白脸就是在她这车祸后,从韩国整容回来后,就出现的。
所以应该是在两个月后。
那么她现在姑且等两个月后,那个家伙出现的时候,再好好计划,怎么利用那个小白脸。
这时间,最重要的精力还是要放在对付夏家那些狼子野心的人。
前世的四天后,母亲墨舒宜被逼迫着出让天泽集团百分之二的股份,可是并不代表,这四天之前,她们母女就是平静无事的。
等不到晚上,母亲墨舒宜就会接到夏老头的电话。
夏若曦一想起她那个所谓的爷爷,怒火就不打一处儿来。
身为夏家的大家长,丝毫也没有大家长的风范,还率子女处心积虑的掠夺她们这孤儿寡妇的财产,披着那张人皮面具,却连只狗都不如。尽做些卑鄙无耻,丧尽天良之事。
夏若曦知道自己心里骂得很了,想起前世她和母亲墨舒宜,从夏青山那里受到的欺负,让她对这个爷爷有半分的敬重,还不如杀了她。




第十三章 委屈
夏若曦知道自己心里骂得很了,想起前世从夏青山那里受到的欺负,让她对这个爷爷有半分的敬重,还不如杀了她。
谁不知道,夏青山年轻的时候偷渡到香港,抛妻弃子很多年,却一身狼狈的回来,后来还不是托了她父亲夏天泽的福祉,名利地位都与日俱增。直到如今,全苔北市哪里有人不识天泽集团的太上皇夏青山?
连政面上的人,都愿意给他几分面子,这份荣耀都是他的大儿子给他创造的。
他这个做老人对于儿子的财富坐享其成,无可厚非,可是这样在儿子尸骨未寒的时候,来算计儿媳和孙女,真是天良丧尽。
让夏若曦甘心喊他一声爷爷,不喊他一声老不死的,就算是极大的面子了。
这一天在夏若曦无比烦躁的心情下渡过。
其实知道先机,也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夏若曦此刻就这样觉得。
因为太清楚每一刻将要发生什么,就如同事先知道何处放了炸弹,何时爆破,却没有办法躲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炸弹引爆,伤害她和母亲。
周芷晴一直在床边不停说着笑话,逗得墨舒宜和福婶都笑的腰弯。
夏若曦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在那里假装熟睡,心里犹如放在火上烹烤一般难受。
心情备受煎熬,直到晚饭后,夏若曦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指向晚上九点了。
怎么夏老头还没打那个电话?
是她哄骗蒋丽茹的话奏效了?
夏若曦心里隐隐的喜悦,可是又不敢太得意了。
毕竟她今天本来是压抑着,不想再重复前世砸伤那个不良二叔的冲动行径,然而最终事情还是以不同面貌的发生了。她的前世和今生的目的不同,结果却一致。这些等于是现在的前车之鉴,她不得不头疼现在,不敢掉以轻心。
直到大家都困了,时间也到了深夜。
夏若曦才稍微松口气。
但也就是在她准备放心入睡的时候,母亲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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