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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入殓师灵异录-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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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嘀咕了两声,那是你没有遇到我,现在我是走到哪,哪里死人,死人还是小事,关键是死人后还闹鬼。

走到那磨坊门前,这次我知道为什么萨满为什么拿着煤油灯了,这里面黑乎乎的,没有窗户,虽然是外面是大白天,但是光透不进去,只能隐约看见那门口后面稍微一点的景象。

萨满让我点着煤油灯,我举着灯走在最前面,磨坊里面正中是一个大大的磨盘,宽约两米,磨盘上面是一个圆柱形的石辇,可是煤油灯刚刚照到那硕大的磨盘,眼前一花,好像是看到那石辇后面有什么东西,我轻声叫了一下,举着灯往里面走了进去,可是刚走几步,在另一边黑暗之中突然冲出来一个黑影,半人来高,狠狠的推了我一把,随即冲着门口跑去。

我提着灯转头一看,只是看见了他们几个,但是没有那个黑影的踪迹,我道:“你们,你们看见什么了吗?”癞皮狗还在陈捷的怀里,脾气不好,尖声道:“看见了,看见你像是神经病一般转来转去,快把煤油灯放到那磨盘上。”

我按照赖皮狗说的做,放好之后,眼睛还是朝着刚刚跑去黑影的角落看去,能看见角落里的石头,没人。

难不成有小孩藏在这?我弯着腰,朝着那磨盘下面的看去,围着磨盘转了一圈,当转到那跟门口对边,磨坊里面最黑的地方时,我看到了里面有一双眼睛。

我也弄不清黑灯瞎火自己怎么看到的那双眼睛,等我在看的时候,磨盘下空空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站起身来,对着他们几个道:“这里面有脏东西,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好像是看见了一个小孩跑出去,还有刚刚,就是我弯腰的时候,看到磨盘底下有一双眼睛,可是这眼睛也消失不见了!”

癞皮狗和萨满都说没看见,赶尸匠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是我知道,他好像是也没有看见那东西。

我很讨厌这种感觉,自己见鬼,别人看不见的感觉,明明大家都是驱鬼师,为什么只有道行最浅的我能看见?

我站直了身子,准备将那东西揪出来,让他们好好的看看,可是站起来之后,就感觉自己后脑勺的头发被什么东西撩拨着,痒痒的,我回头一看,空荡荡的,我指了指自己的后面,示意他们看看有没有东西。

癞皮狗最先道:“没有东西啊,你身后干净的很!

第九章残疾人的下落

我不相信,我身后就是有人在捯饬着我的头发,萨满忽然想起了什么,尖声对我道:“不要动!千万不要动!”

说完这话,他麻利的将癞皮狗放下,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捣鼓一阵,我觉得眼前亮光一闪,萨满陈捷道:“好了,有时候,人眼看不到的东西,就得借助工具。”

说着他将手上的手机照片调了出来,递给我看,虽然有闪光灯,但是照片还是看不清,但就在这模糊的照片上,能看见我有些惨白的脸。

在我的脑袋后面,吊着一个人,照片上只能看见下半身,一双脚从灰白裙摆中露出,穿着绣花鞋,那脚后跟正好碰到我的头发,怪不得我能感觉到有东西弄我。

看到这张照片,我就不淡定了,为毛又是我?为毛!

我怒气冲冲的走到刚才那个地方,狂吼道:“你给老子出来!出来!你丫也欺负人是不?”我见到那东西不出来,对着萨满道:“你们这是什么破地方,明明有鬼,你怎么不超度了?”

萨满有些委屈的道:“我之前来过好多次,都没有发现有脏东西,谁知道你一来,这东西就开始闹了!”

感情还是我不对了?!我心里憋着一股火,进到内蒙来就事事不顺,被无良司机骗,然后又差点冻死,还见到了人皮蒙古包,现在还了,来到一个磨坊,别人不见鬼,偏偏我见!

我对萨满道:“没事,有脏东西,我帮你除掉!”

阴阳跷开了,对应的九字真言中的“皆”字,还有“阵”字,那句口诀是玉发诸跷,道“皆”九霄,金止三焦。敌“阵”可料。

上一次在蒙古包中我勉强结成“皆”字决,但是没用,今天我就试试那“阵”字决,我还不信了,一个小小的吊死鬼,能有多大的能耐!

我摆好架势,想要将那吊死鬼给逼出来,可是我半蹲着身体,还没有接完印,身后萨满跟赖皮狗先后叫出来,我回头一看,发现了那放着煤油灯的磨盘上,居然渗出了血迹。

磨盘是石头的,这不符合物理学规律,当时我的脑子还在想这些。

那血迹越来越越多,从磨盘中钻出来,浸满了这个磨盘,然后顺着磨盘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我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吐沫。

我绕了回去,走到他们身边,萨满拿出自己的小木棍用骷髅头敲了敲那磨盘,粘了一些血,带过来闻了闻,他吃惊的道:“这是真血?!”

赖皮狗的声音有些怪异,尖声道:“那个,快看磨盘上,不对,那个石辇低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由于视角不同,它是从下往上看,我们是从上往下看,我蹲下身来,从癞皮狗那角度看去,我心里咯噔一下,失声道:“那是什么!”在这个角度,能到磨盘跟石辇下有什么东西黏着,薄薄一层,不仔细看,根本不看不到。

我小心的让开磨盘,不让自己沾上血,然后使劲推着那石辇上的把手,石辇很重,重的离谱,那种感觉就像是石辇跟下面的磨盘是一体的,要是这样,普通人根本没法在这磨东西!

赶尸匠走过来,我们两个一个拽,一个推,轰隆一声,带着让人牙酸的吱呀声,那石辇终于动弹了起来,石辇下面的东西,也漏了出来。

我皱着眉头,忍不住的道:“这东西是什么?像是一张皮?”

癞皮狗看不到全景,又不敢跳上来,急的在下面乱叫,萨满走过来,脸上表情剧变,将那木棍往地上一柱,闭上眼睛,嘴里念叨着什么。

赶尸匠从牙缝里飘出一句话:“这是个小孩……”现在我也看清了,东西根本不算是个小孩,确切的说,是一个尚未发育完全的胎孩,也就是四五个月左右,胚胎刚刚发育,刚刚有一个人形,我为什么第一眼没有认出来,因为,这个胎孩被石辇压过,被压成了一张纸厚薄,器官,骨头,全部碾碎,黏在磨盘之上,跟那人皮混合在一起,红白一片,什么都分不出来,只能模糊的看出,是一个侧卧着的胎孩形象。

看到这里,我心里堵得慌,神经质的对萨满道:“这个村子还有没有人性?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没有发育完全的胎孩,怎么会被压碎在这?”

萨满脸色阴沉,过了一会才开始摇头,说道:“这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而且你看这胎孩和血迹都是幻像,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发生过的,不知道为什么如今才显现出来。”

随着萨满口中那个幻像,那磨坊之中的血迹还有被碾成纸张的胎孩统统消失不见,不过,我们的心情并没有放松,因为,磨盘的石辇上,突兀的钻出来一个女子。

这女子背对着我们,不着一丝,如瀑一般的秀发盖住了自己如同羊脂一般的皮肤,偶尔在头发缝中,能看到那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

女子侧躺在那里,身上曲线玲珑有致,头发只能盖到女子的纤腰,那翘臀美腿,展露无疑,女子出现的那一刻,我清楚的听见了两声饥渴的吞吐沫声,一个是癞皮狗,一个是萨满陈捷!

靠,这种情况下出来的,一定是鬼啊!你俩口味也太重了一些吧!不待我说话,那个裸露的女子先开口了,声音娇娇柔柔,但是嗓子带媚,每个字都像是用鼻子哼出来的一般,“人家好冷啊,没有人过来抱着人家么……”

老子是童子身,纵横Av界数年,但是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娇憨骚魅的声音,就这么一句话,我估计很多人就失守了,不是这句话的内容,而是这语气。

这鬼道行深,我连忙控制住激荡的内心,心里默念阴阳跷脉的行功决,不去看磨盘上那女鬼,不过有两个色狼已经受不了了,癞皮狗嗷呜尖叫一声,跳到了磨盘上,低吼着:“让老子来,老子来给你送个皮大衣!”

萨满陈捷嘴上道:“天冷可不能在这冻着,来来,赶紧跟着叔回家,叔那里有床!”

一边说着,萨满一边脱了衣服,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能听见他饥渴难耐的喘息声,可是当那衣服盖到了女鬼身上时,那女鬼嗷的尖叫一声,身上噼里啪啦,冒出了阵阵火星,再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肌肤如雪的艳鬼,分明就是一个浑身流血发脓,身上白蛆涌动,皮肤干皱,长着尸斑,披头散发眼睛泛白的女鬼!

见到这女鬼的真实面貌,我心里一惊,忍不住的喊了句:“是你!”萨满嘴里怪叫着:“快穿上叔的衣服,叔带你回家!”

萨满的衣服冲着女鬼罩去,女鬼闪躲,癞皮狗见到女鬼的真实面貌,拼命的跳下太子,自己跑到角落里吐起来。

这个女鬼就是手机录像里面,那个将小孩摔死的女鬼,在录像中没有看清,但是现在看的真切,那眼神,那体型,关键是那装扮,就是那个女鬼无疑。

萨满舞起自己的破棍子,冲着磨盘上东跑西窜的女鬼就是一棍,女鬼被打的浑身冒火星,嘴里哇唔的喷了一口恶臭浓黑的污血,我们几个闪躲不急,都被喷上。

不过萨满此时的衣服也飘了过去,盖到了女鬼的身上,女鬼被衣服盖上之后,在里面拼命挣扎,将衣服高高撑起,但就是没办法冲出来。

萨满轻轻的笑了笑道:“挣扎什么,走,跟叔回家!”

萨满想着过去拿衣服,可是门口一个低矮的黑影一闪,那个盖着女鬼的衣服唰的一下就被揭开,女鬼从里面爬了出来,旁边多了一个小孩,这小孩是刚刚死了的那个内蒙小孩,由于脖子断了,他的头随意耷拉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嘴里一直往外流着鲜血。

萨满皱了皱眉头,对着那个小孩叽里咕噜说着什么,似乎在质问又像是在劝说,小孩没有动弹。

那个女鬼趴在地上,呲着牙,嘴里身上的鲜血直流,看起来颇为恐怖,她忽的张口,发出沙哑而又怨毒的声音:“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们活不过今天!”

说完这话,那女鬼就开始桀桀笑着,身上的血液随着她的颤抖而疯狂的流着,萨满脸上凶光一闪,高高举起木棍,狠命的朝着女鬼头上砸去。

可是还不等砸实,这个狭小的磨坊里突然多出来另一个人的声音:“收!”

碰的一声,萨满骷髅头砸在地上,但是那个小鬼还有地上诅咒我们女鬼全部消失不见,像是蒸发了一般!

刚才那声音,好熟悉……

我见到赖皮狗吐够了,道:“刚才那动静,像不像是残疾人的?”癞皮狗道:“何止像,根本就是!我早就知道他在这了!”

我不理会赖皮狗吹牛,但是心里忍不住的狂热起来,我问道萨满:“你们这个村子真的没有姓孙的吗?”

萨满还在为自己刚才将女鬼弄丢懊悔,心不在焉的道:“你们说的那个内蒙诅咒孙家,肯定不在这个村子里,我早就听说过他们的名字,不可能,不可能在这!”

我微微笑道:“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从上次遇见那个会诅咒人的蒙古包我就怀疑了,今天又遇见这个会诅咒人的恶鬼更让我确信了一点,这孙家,肯定就在这!也许不再这个村子里,但肯定在这附近!”

第十章夜探村

我嘴角勾了勾,心里有种变态的快感,复仇,我准备好了吗?

那个女鬼还有小孩消失不见,磨坊里也就没了那血腥跟阴森的氛围消失不见,我有些膈应那个在这上吊的女鬼,对着萨满道:“陈哥,你能不能把这个里上吊的女鬼给超度了啊?”

陈捷挠了挠头道:“以前来都看不见,现在既然看见了,自然要把她超度了,不过好在这些上吊的女鬼没有闹腾。”

我心里冷笑几声,有没有闹腾这你可不知道,说不定那浑身是血的女鬼就是这吊死鬼招来的。

萨满驱鬼超度的仪式就不赘述了,跟中原我们见过的迥异,萨满偏重跳大神,动物的血,原始而又血腥,为了这个仪式,我们几个折腾到了傍晚,杀了三只羊,不过再次拍照的时候,磨坊里面已经干干净净的了。

我们没有回萨满家,直接去了那个被女鬼杀死的小孩家,在路上,我问道萨满,知道那个女鬼还有磨盘下石辇被害死的胎孩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萨满只是摇了摇头,原来他并不是一直住在这个村子里,而是想一个流浪者,在这大草原上随意流浪,只不过在这个村子呆的时间比较长罢了。

萨满的话,我上心了,这村子肯定有古怪,要不萨满这种性格的人,不可能在这里呆这么久,至于萨满的真正目的,或许以后就知道了。

夜晚下的这个村子更加诡异,现在也就是天刚刚黑,但是村子里面的人就早早熄灯,死寂一片,连他们圈养的马羊都安安静静,不发出一点动静。在这宛若坟墓一般的村子里面,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我总感觉有一双双眼睛,热切,而又怨毒。

我们到了那个夭折小孩家,这里还亮着一盏小灯,好歹能认清门,我们依旧翻墙进去,陈捷叽里咕噜,冲着小孩的父亲说着什么,小孩的父亲抹了一把泪,点了点头,示意萨满交代的事情完成了。

萨满点了点头,指手画脚的对着那个小孩父亲说什么,小孩父亲钻到屋子里面,过了半响,背着一个圆滚滚的草席,然后摸着眼泪对自己婆娘说了一句,跟着萨满就要往外走。

那个妇人见到丈夫如此,嘴里惨叫一声,朝着她丈夫扑来,撕扯着他身后的那草席,草席很破,这一撕扯之下,就露出了里面的东西,那个小孩断了脖子的头随着他爸妈的争吵而一晃一晃。

萨满黑着脸冲那妇女喊了几声,妇女哭着差点昏厥过去,最后还是无奈的松开了手,萨满带着那背着孩子尸体的汉子走了出去。

后来我想,之所以这个妇女晚上见到自己的孩子要被葬了才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就是因为他们对萨满的迷信太深了,在他们认为,只要是萨满没说下葬,那孩子就算是没气了,也不算死亡。

真不知道萨满陈捷怎么跟他们洗的脑。

我们一行五个,朝着小河边走去,到了河边后,萨满让那个汉子将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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