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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痞女辞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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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六甲诧异,“大人知道这事了?”
    “自然,陈恳等五人的尸体都已经找到,是谁杀了他们?”
    “他们死了?”马六甲惊声道。
    瞧他的模样一点不像假装,可见杀人的事他并不知情。
    “你把所有知道的全说出来,只要你肯合作,我们定能护你周全。”
    马六甲抹了一把汗,道:“公爷原本只想给小儿子谋个好前程的,所以才叫静定侯去想办法。后来那考题是静定候侯找来的,具体如何得到连陈公也不知道。”
    静定侯就是陈成思,他是陈氏长子。傅遥见过几回,对这个陈成思很有印象。
    马六甲又道:“可是就在前些日子,突然有人上门和长谈了许久,然后令公就叫我在外地找几个人来。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按照主人的意思把人找齐了。等到了京城,也才从陈公口中得知是要满城散布考题。这几个人开始分头行动,事后给了他们每人一百两,就叫他们回家了。”
    这么说是有人左右陈令公的想法了?
    “陈令公那日所见的人是谁?”
    “这我就不知了,那人头上披着厚厚的斗篷,一直低着头瞧不清楚脸,陈公不让问,我也没敢打听。”
    严格算起来马六甲知道的事并不多,他只说个小人物,听人命办事,许多重要消息恐怕只有陈令公才了解一二。但要让这老头招出点什么可就太难了,先不提这老东西有多难缠,就是他这皇上老丈人的身份也够让人惧上七分八分的。
    可是陈成思呢?他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傅遥摸着脑袋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事情查到现在后面的事很难预料了,没有确实证据,她要是就这么把案子报上去,赟启肯定不会相信,到时候再治个诬陷的罪名就划不来了。
    她问杜平月道:“你看这事该如何?”
    杜平月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想了会儿道:“先把人看押起来吧,然后叫人往陈府送个信,看看陈令公的反应。”
    傅遥点点头,目前为止也只有这样,先试探一下,或者能有什么意外之喜也未可知。
    次日一早,她就叫高宝往陈府送信,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高宝一向把握的很好,把马六甲的证词往上一递,他三两句就把陈令公说的变颜变色,然后颇不冷静的开始大喊,“他一个奴才做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看他这是阴险小人在故意报复。”
    傅遥听高宝叙述之后,连连冷笑,撇的倒挺干净,看来这老东西是打算把所有的事都推到马六甲身上了。然后呢?为了怕马六甲再咬出点别的什么,会是杀人灭口吗?
    她心中一动,跟杜平月说了自己的担忧,杜平月也正想到此节,道:“不如咱们将计就计,正好再捉一个作证的。”
    犯人一般都关在府衙里的监牢的,傅遥不想送交刑部,便暂且押在应天府,但由谁暗中保护马六甲倒破费思量了。她是属意高宝的,但他过不几天就做新郎官了,关进大牢里多晦气啊。
    杜平月道:“不如我去吧。我正想会会那个高手。”(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金殿之上吵大架

傅遥可没想到他会愿意,杜平月最爱干净,对于监牢那等脏污之地最不屑。看来今晚遇上的那个高手对他的刺激不小。还没有人能在他剑下逃出升天呢。
    她嘱咐道:“你多加小心,牢里的食物我会派专人送,可别叫人做了手脚。”
    杜平月冷嗤,“要是在你眼皮子底下都出事,那你这应天府也不用做了。”
    把马六甲连着杜平月一起投进大牢,刚关进去第二天遇麻烦就上门了,刑部尚书叫人送来公函,说要把散播考题的罪犯提交刑部。
    傅遥自然不允,对来人道:“想要人可以,叫刑部尚书智大人自己亲自过来要。”
    她不过说说,试探一下,谁想到一个时辰不到,刑部尚书智荣兵就着急毛慌的赶来了,说是陈令公已经在刑部把给自己管家告下了,现在要特别提到刑部审问。
    傅遥能给他才怪了,她好容易抓来的人,怎么可能叫他放出去?
    这刑部尚书曾是老令公的门人,陈令公曾任过一届主考,有不少门人故旧都与他有关联的,刑部尚书会帮他做事一点也不让人意外。就怕她前脚放人,后脚叫人做了手脚就麻烦了。
    她灿笑,“智大人真会开玩笑,这是我抓到的人,为什么要交给刑部?难道刑部也要抢咱们的功劳吗?”她这纯粹是耍无赖,故意把话说的难听,你若是要面子,自然就不好意思要人了。
    智荣兵登时脸就绿了,“你一个应天府尹居然敢对堂官无礼,真真岂有此理。”
    傅遥打了个哈欠,“智大人好生奇怪,你要审问一个刑犯。在哪儿审都没关系,何必占用了别人的功劳?”
    智荣兵大怒,“傅遥。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傅遥笑得愈发灿烂,“我一向是不喝酒的。敬酒不吃,罚酒也不吃。”
    她是朝廷有名的惫赖货,跟她讲理哪里讲不通的,智荣兵无奈,气呼呼地走了。大约是向他的恩师禀报去了吧。
    傅遥心里知道这是第一波,接下来恐怕还有邪乎的呢,正好也趁这个机会捉捉虫子,看看她这府尹衙门到底是有哪些人是忠于职守的。有哪些玩忽懈怠,又有哪些跟她不是一条心的。
    事情比人预想的还快,当天夜里就出事了。
    三更时分,牢房里忽然多了一个人影,谁也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好像鬼魅一样潜进牢中,寒光一闪,那锁的牢牢的铁锁便打开了。
    他轻轻的脚步迈进来,走到犯人面前,手中亮闪闪的宝剑一挥。对着那蹲着的犯人头上斩去……
    就在这时那犯人动了,他伸出两根手指,正夹住了剑尖。
    那人想动却动不了。不由心中大骇,犯人反手轻轻一拽,剑尖偏向墙上,随着他的带势刺进了墙中。紧接着他脚尖使力踹中了对方的膝盖骨,那人哀叫一声,弃了剑想走,可这会儿哪儿来得及,身后几处要穴被人拿住,连动也不能动了。
    牢房中间突然灯火通明。数个衙役涌了进来,几把钢刀架在那人脖颈。
    那人借着火光一看。才看清自己刚才要杀的根本不是马六甲,而是一个面容俊美之极。武功更是高深莫测的年轻人。
    此刻年轻人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目光宛若寒冰,“说,你是谁?”
    刺客不语,他们干这行的身上都带着毒/药的,以备被抓的时候不会泄密。可是现在他浑身麻木,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搜自己的身。
    几个衙役搜了半天一无所获,回奏道:“杜爷,什么都没找到。”
    杜平月一向不喜欢别人叫他杜爷的,他是个附庸风雅的人,什么杜公子,杜爵爷什么的,听着多顺耳,偏偏这一个“杜爷”俗气之极。
    他脸色微微一沉,那衙役却茫然无知,以为要叫再搜一遍。忙又仔细搜了,道:“爷,真没有。”
    杜平月轻哼一声,伸手掐住刺客的下巴,喝道:“把他的牙都拔了。”许多刺客口中都藏着毒药,一旦危险便服毒自尽。
    有人拿了个钳子过来,撬开刺客的嘴,把后面几颗看着危险的后槽牙都拔了,顿时满嘴的血。
    杜平月拽下他的蒙面巾,这人长得很平凡,平凡的混到人群里绝对找不着。
    叫人押上刺客,跟着一起去见傅遥。
    要不是傅遥提前把他和马六甲的牢房对调,这会儿死的恐怕是那个大管家了。应天府的监牢虽不是防守最严,却也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昨夜换班的时候守卫突然减少,才使得刺客悄无声息的潜入,看来管狱的人也有问题。傅遥说抓虫,这虫大把大把的,咬得应天府这棵老树都快没叶了。
    傅遥睡的并不沉,听到敲门声就起来了。两人连夜审问刺客,可这小子嘴太硬,问了大半夜一个字都不说,既不争辩,也不说话,让人心里憋气。
    傅遥是不擅长审问的,便叫人唤了个牢头进来,把狱里那些对付犯人的招数通通使用一遍。
    可审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这小子似乎铁了心了,不管打成什么样,都绝不能泄露半分。
    杜平月试过他的身手,和那天在河边遇上的那个与他交手几十招的并不是一人,那人功夫相较他要更高深一些。如果一个组织有首领,有小兵的话,那么这个人最多像个首领的副手,小兵的头。
    眼看天快亮了,他实在等不住了,伸手点了他的麻痒穴,这人不怕疼,却怕痒,不一会儿就熬不住招了。
    他说是陈成思命他来杀的人,还说他是陈令公豢养的杀手。
    傅遥冷笑,什么陈成思,以后可以改名陈成死了,偷题泄题,买/凶/杀/人,就这几项就够要他的命的。
    她对杜平月道:“让犯人签字画押,写一份奏折,连着供词一起。”
    杜平月哼一声,“呈交给皇上吗?你若不想再趟这浑水大可不必的。”
    傅遥眨眨眼,“谁说我要呈交给皇上,你叫人送到付源奇府上,那付老令公憋着一肚子火了,你总得叫他发泄不是吗?”
    杜平月嗤一声,“你就损吧你,这得罪人的事都叫别人干了。”
    傅遥嘻嘻一笑,“这话我可不认同,咱爷们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还真不怕这一个,付家沉默了半天也该叫人说句话了,人家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总不好开口,再说了付老令公虽然致仕,可在朝中的影响力依然非同凡响,陈令公这次明显是结党,皇上总要借点力敲打敲打他。”
    “这事还真叫你给想全了,照你这么说皇上还得感激你了?”
    “感激不感激的也罢了,只指望他要办我的时候下手别太狠,叫我顺顺利利的辞了官就是了。”她说着长长一叹,倒好像自己吃亏了。
    “那泄题的事就不往后追究了?陈成思一个外臣怎么可能把考题弄的出来?”
    “这事不是明摆着的吗?后宫泄题那是一般人能弄得出来的吗?你往后查下去若万一牵出什么不该牵的人怎么办?是谁干的,皇上心里也会明白的,办与不办那是他的事,他要下旨咱就豁出去了,要不下旨乐得装糊涂。”
    “你倒是真明白。”
    “不明白早死好几回了。”
    她叹着,只希望这事一了她就能安安稳稳的回家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找个娃他爹,生娃去。
    杜平月的动作很迅速,天一亮就拟好的奏折和两份证词都送到付府,又随口挑拨了几句,果然激的付源奇火起,当即就要上殿面君。这两头还有爵位在,要进宫也不是什么难事,至于小皇帝看到这些东西的反应。那就不是他管得了的了。
    他要管的事只有傅遥,她要走他是知道的,若她离开京城,他该去哪儿?
    他家里人都死光了,只有一座空落落的宅院在杭州,这些年都没回去,想必早已败落的不成样子。那个家只会让人伤心,他根本不想回去,跟傅遥在一起十年,培养出来的感情有时候让他都觉得莫名其妙。一想到要离开她,竟是撕心裂肺的痛。
    这个小子,走到哪儿也得叫她带着他。
    这么想着忽觉心情异常愉快,回到府里时,满院子的人看见他嘴角含笑的样子还以为出门捡到金子,或者抽了什么风了。
    付老令公的一本奏折在朝堂上掀起轩然大波,这付老头虽然退休了,但在朝中的能量却不减当年,他当朝上奏,直指陈令公泄露考题,反倒倒打一耙陷害他儿子。
    他嗓门也高,吼了两嗓子就把那些敢质疑的官员吼一边去了,然后摞胳膊挽袖子,一副打算要跟人拼命的样子。
    付老令公当年就是个难缠的主,论脸皮和傅遥有得一拼,陈令公哪是他的对手被老头连骂带吓唬,硬是没敢多说话,只不停地道:“这是诬陷,这是诬陷。”
    皇上坐在宝座上,刚开始还能凉凉的看会儿戏,见快打起来了,装模作样喝道:“都给朕住口,金殿之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付源奇撇撇嘴,站回原处。(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贵妃娘娘的心思

赟启看看他又看看陈令公,最后把目光定在陈令公脸上,“陈大人有何话要说?”
    “启禀皇上,这是诬告,付令公不满我弹劾他儿子,故意栽赃陷害。”
    “这么说最近几天弹劾的折子都是你所为了?”
    其实这几天弹劾付云峰,根本不是陈令公亲自出面,他这么一说倒像承认自己带头似地。这会儿他再想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喏喏的叫了两声皇上,却不知该说什么。
    赟启表面上笑着,心里却恨的牙痒痒,付源奇这老家伙是谁给弄来的,他心里跟明镜似地。
    傅遥纯粹是想看他的笑话吗?
    两个都是他的岳父,到底要让他帮着谁?无论是付令公还是陈令公,他现在都不想办,他需要时间来集聚力量,等到可一挥而就的时候再算这笔账。
    这么想着不由笑眯了眼,“朕觉付卿约是想错了,陈大人一心为国为民,怎么会做出这等出格的事?”
    付源奇直吹胡子,“那皇上是说老夫诬告吗?”
    “这倒不是,此事容后再议吧。退朝。”
    他挥挥袍袖走了,留下一殿的人不知该怎么办,孰是孰非,皇上连句准话都不给,这到底要向着谁啊?
    付源奇气得连连跺脚,与陈令公对视一眼,相互“啐”了一口,不欢而散。
    傅遥得了消息,听说皇上在金殿之上模棱两可,直和稀泥。不由心中暗暗佩服,这个皇帝年纪不大,倒还真沉得住气。现在时机不到,还不是摊牌整治的时候。不过他越这样憋着,接下来的报复恐怕也越狠吧。
    接下来好像没事发生一样。赟启再没提过金殿之上的参奏,这让陈令公大为得意,不免背地里诋毁付源奇。还说那老东西给他提鞋都不配。
    他猖狂了不过几日之后,皇上突然出手了。他迅速调集九门提督的人马抄了陈家,并在京中大肆追捕陈氏党羽,一时间京城里掀起了一阵血雨腥风。
    赟启趁这个机会巩固了皇位,也让满朝文武被他的铁血手腕震慑住了。
    按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算真相大白了,陈家倒台,还了付云峰一个清白。付源奇也因此扬了威,自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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