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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9部分

官神-第1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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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夏想刚坐下,唐天云就神色紧张地进来,手中拿着一个信封:“夏书记,有情况……”
“什么情况?”夏想随口一问。
唐天云平常是沉默寡言,但在沉默寡言的背后,也走出奇的冷静和理智,今天的慌里慌张是第一次失态。
“恐吓信!”唐天云递上一封已经拆口的信件,替领导拆信是秘书的日常工作之——信封上面写着“夏书记亲启”,里面是厚厚的一叠信纸,信纸里面包裹着一个黄澄澄、圆溜溜的东西……一颗崭新的子弹!
第1816章 急转(第一更,推荐票!)
难怪唐天云会吓得大惊失色,原来是真材实料的恐吓信!
夏想却没有一丝慌乱,他曾经勇往直前搏击过滔天洪水,也曾经手无寸铁和亡命之徒坚持,甚至还被军方带队一路从南向北,追杀千里,他从未退缩过,今天,只不过是一封并没有新意的恐吓信,在他看来,再平常不过了。
国家领导人都有人想暗害,何况是他!
夏想伸手拿过子弹,很新,也不大,不过一粒花生米大,就:“天云,五四的子弹,威力不
唐天云不明白夏书记怎么一点也不害怕,还镇静自若?
敢向省委副书记寄子弹,是十分严重的政治事件,应该让国安部分好好查询拜访,找出黑手将其绳之以。
他正在开口什么,夏想却轻轻地将子弹一扔,拿起了信纸。
信纸很厚,上面是打印的字体,密密麻麻排满了五六张纸,上面是夏想的简历。
夏想对子弹不以为然,但对信纸上的简历,只看了几眼,就马上为之大惊!
他的简历在人民上就可以查到,层见迭出,但可以在官方查到的简历,都是精简之后并且经过层层审查才会对外公开的部分,而真垩实并且翔实的部分,永远不会对外公布。
但…………信纸的开头列举简直实是从官上摘抄的简历,在几百字的简历的下面,就生动地记录了他的从燕市安县时起,然后下马区、然后郎市、然后天泽、然后秦唐,每一任上的重大事件,都无一遗漏地全部在列!
就如同有一个一直默默地跟在他的身边的隐形人,若无其事地记录着他的一言一行,虽然不是事无巨细,描述得也不是栩栩如生,但三言两语之中,每一件大事件都无一遗漏地记录在案,关键是,真垩实得没有一丝偏差!
夏想平生第一次感觉后背发麻、头皮发冷,震惊得一时停止了呼吸!
从未记得身边有如此隐藏至深的一个人物,怎么就将他的每一步都清清楚楚地一字不差地写在纸上,就让他在对方面前犹如一张白纸一样,几乎没有可言!
固然,对方的记录也并不是是事实的全部,只是重大事件的简述,诸如夏想的生活细节以及一些虽但却温馨难忘的时刻,都没有记录,否则,夏想非吓得跳起来不成。
是何方高人对他用心如此之深?
几个深呼吸过后,夏想抬头一看,见唐天云已经出去,回到了座位之上,心中对唐天云的赞许又多了几分。
有眼色是一名好秘书的基本素养。
深呼吸几口,夏想的心情渐渐平息了下来,心中的震惊之意虽然没有完全消除,但也镇定了很多。又回身拿起信,沉下心来,从头到尾又仔仔细细地重新浏览了一遍。
第二遍,依然理不清头绪。
还是震惊加后怕。
再推开窗户,让窗外的清新空气进来,向远处眺望羊城的美景,夏想的心境再一次平静了许多。随后,又拿起信,一字不漏地又过目一遍,终于……让夏想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信纸上记录的他的每一任的大事件确实详细,也完全真垩实,似乎无懈可击,但如果再仔细推敲的话,就会发现一点,从字里行间描述所流露出的语气倾向可以得出结论,对方站在他的坚持面。
就是,记录者是他历任之上的政治敌手
其二,对他身上所产生的重大事件的记录,到燕省为止。由此也明了一点,敌手是在他燕省之时的政治敌手。
其三,对出燕省之后的历任的经历,虽然也有记录,却很少,并且其实不翔实,一看就是道听途得出的结论,就更验证了第二点的结论,敌手是他在燕省时结下了仇家。
官场中人,在概况上的风光的背后,也是树敌无数。走到哪里都有朋友,同样,也有数不清的敌手。
再深入一想,敌手既然十分清楚他在安县时的经历,肯定和他早早就认识了,因为对在安县的事情,甚至在安县时的修路经历,和民工兄弟的同甘共苦的往事,都很详细。
认识的早晚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在于,正值他初来岭南,正要大展手脚之时,怎么就突然冒出了一个意外的敌手出来?实话,当见到子弹的第一眼,夏想想也未想就以为是吴公子的手笔。
但信件的内容,又让他改变了看,以吴公子粗枝大叶的性格和直来直去的行事手,他不会做寄一封恐吓信的无聊事情,更不会细心到去派人查实他以前的各种经历一一吴公子属于是疯狗一样的性格,想咬就咬了,咬人之前,不会先阴森地露露牙齿。
恐吓信其实其实不克不及从实质上伤害到夏想什么,只是起到了一个心理的震慑作用,就是告诉夏想一一心点,在的身后有一个对了如指掌的敌手,时刻在准备发现的漏洞并且对策动致命一击。
究竟是谁呢?夏想想来想去,还是没有一丝头绪,主要也是燕省的事情过去得已经久远了,对他恨之入骨的人,有人坐牢,有人政治前景暗淡,自顾不暇,有人不知所踪,让夏想一个个去推断,还真难以猜到是谁。
随他去,夏想冷笑一声,将信件和子弹一并放进了抽屉。管他是谁在背后虚张声势,只要敢惹事生非,一律打了回去。
下班后,夏想驱车前往白云庄园。
严时对羊城一见钟情,流连忘返,一连住了三天还不想走,京城有生意在召唤她也不睬,乐不思蜀了。
也是因为可以守在夏想身边的缘故,她很伶俐,知道现在正是她独享夏想的最难得的时机,岂能错过?
倒了一杯红酒,静静地泡在满是泡沫的浴缸之中,严时惬意地舒展了身子,感受到水的温热的抚摸,浑身酥软,如坠云端。
轻轻抬起一只腿,看到光滑的大腿之下并未留下岁月的痕迹,她的眼神迷离,陷溺在如流水般的往事之中。虽她和夏想不算是如花美眷,却也能感受到似水流年的自在和淡然,心中流淌的是无限柔情和感慨。
今生遇到了他,虽有遗憾不克不及独有他一生,但也是一场永远不肯醒来的美梦……
正想得沉浸之时,德律风却响了。
严时以为是夏想来电,忙接听了德律风,软软地“喂;了一声:“嗯……”
德律风中却传来了一个熟悉但遥远的声音:“时,是我…………”
严时的脸色迅速消退了,声音也一下冰冷了许多:“是……找我什么事?”
“我在羊城。”对方微一停顿,似乎在犹豫是不是该继续下去,最后还是出了请求,“我想和见个面
“怎么知道我在羊城?”严时是何许人也,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她来羊城,没有几人知道!
“我就是知过……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害。我和见面,是想和谈一件很是重要的事情,事关夏想的安危。”对方抛出了诱饵。
“…………,。严时考虑片刻,“等我想想,再给打德律风。
挂断了德律风,严时浑身虚脱一样,无力地滑进了水中。
夏想悄然来到白云庄园,停好车,步履轻松地行走在白云庄园的花香径之上。
白云庄园位手郊外,不单恬静,并且很是注重呵护客人。严时包下了庄园之中的一处零丁的院,除非主人有需求,否则就不会有人打搅。
想起严时每次和他幽会城市将事情考虑得十分周到,夏想就难免感叹,伶俐而识大休的女人,是每个男人的梦想。
忽然,德律风就嗡嗡地动动了。
夏想拿出德律风一看,是一个十分陌生的号码,心中想着今天的恐吓信,就犹豫着接听了。
“夏书记,欠好意思冒然打来德律风,希望没有打搅您一个十分客气的声音传入耳中,普通话很标准,一听就不是羊城人,而是北方人。
“是……”夏想一愣,一下子没想起对方是谁。
“夏书记,不知道您是不是还记得我,我是李逸鬼……”
李逸风?夏想的思绪一下飘远,飞向了遥远的天泽。李逸风是那时天泽市委书记陈洁变的秘书,后来外放担负了县长,转眼间,四年已经过去了。
“逸风,好。还在天泽?”夏想不失热情地回应。
李逸风激动了,他只是试探着打一个德律风,没想到夏书记还记得他,让他受宠若惊:“夏书记,我不在天泽了,也在羊城。”
李逸风怎么也来羊城了?
悄然进入严时的房间,见严时身穿居家服,已经摆好了一桌子饭菜在等他,夏想欣然一笑。他最喜欢女人居家过日子的装扮,十分让人安心并且温馨。
坐好之后,接过严时递来的筷子,夏想先品尝了一口菜,赞道:“不错,真不错,时的手艺大有上进忽然又觉得气氛不对,抬头一看,严时垂头不语,一脸愁容。
“……”。严时又抬头看向了夏想,忽然就问了一句,“是不是收到了一封恐吓信?”
第1817章 大乱(二连更,求月票!)
夏想这一惊可是非同可!
嘴里还有一块茄子没有咽下,夏想不敢相信地看着严时:“怎么知道?”
严时原本愁容满面,见夏想的尊容,忽然“噗哧;一声又乐了:“,,害死我了。”
夏想就更纳闷了,他收到了恐吓信,又不关严时什么事情,怎么就害死她了?女人,的名字叫莫名其妙!
夏想放下筷子:“诚恳不让吃饭是不是?有话快,别吞吞吐吐的,不象样
严时突然一抹眼睛,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委屈得好象丢了糖果的女孩一样。
严时在夏想面前,历来都是优雅自在的姿态,即使穿了居家服,她也不会应付了事,也会服装得十分利落,对注重仪态的她来,在夏想面前还真没有失落过泪。
或许有,也是流在心底,不象今天一样没有形象地伤心痛哭。
夏想有点慌了,忙过来将她揽在怀里,抚慰道:“怎么了?谁欺负了?好好的哭什么?再收到恐吓信的人是我,要哭也该我哭才对。”
严时泪如雨下,将眼泪不管失落臂地抹了夏想一身:“就怪,就怪。从一认识,就害我,就让我左右为难。到现在,还让我难做。,我上辈子欠了什么,这辈子被欺负个没完?”
女人哭起来是没有事理可讲的,夏想就只能忍了,再耐心地哄她。以前还真没有哄过严时,也没见过严时无助哭泣的样子,今天算是见到了严时赋性的一面。
她再在人前傲然,再精致如画,再高贵不成侵犯,她也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会在男人怀中撒娇愿意让心爱的男人为她擦去眼泪的女人。
严时哭的时间也不长,顶多五分钟,就哭够了,哭够之后,似乎觉得往夏想身上擦眼泪还不解恨,又拿起夏想的袖子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抹,才又笑了:“好了,我哭好了,现在,我要先洗脸,再洗澡,然后告诉真相。”
夏想奇道:“不是刚洗了澡,怎么还洗?”
“怎么知道我洗澡了?”
“我鼻子好使
“……”
等严时洗漱完毕之后,夏想还是一本正经地坐在饭桌之上,一点也没有流露不耐烦的样子,严时就心下欢喜:“算有良心,没白让我向着。”
夏想就问:“总该所知道的真相了,虽然,我已经猜到了大枷…………,。
在严时忽然泪雨纷飞之时,在她出他让她左右为难之时,再联想到她知道了他收到了恐吓信的事实,夏想就猜到了原因。
严时是一牟洁身自好的女子,她的左右为难并不是是感情上的左右为难,一个肯为他守候十年之久的女子,不会再爱上他人一一而是亲情上的左右为难。
夏想很清楚,在他认识严时之前,严时和两个男人关系密切,一个是范铮,一个是高建远。和范铮,是因为范铮是她的表哥。和高建远,是因为那时的高建远是省委书记的公子,有可利用的价值。
其实最开始,夏想也必须无耻地认可,他有利用严时的想。至于后来事情的成长超出了控制,就不在讨论之中了,他必须认可了一个事实是,严时为了他,很屡次站在了范铮的坚持面。
放眼整个燕省,能从他在安县时起就对他的历任大事了如指掌者,非高建远和范铮莫属。而范铮和高建远又是他敌手之中,对他最恨之入骨的两人。
严时一哭,又张口问出恐吓信事件,又让她左右为难,三条线连成一点就是范铮!
不过,事态比夏想想象中还要严重几分。
“范铮人在羊城严时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决定出卖了范铮,“不单范铮在,高建远也在。”
今天打来德律风出面邀请严时的人,是范铮。
范铮告诉严时,他在羊城,早在夏想到任之前,他就在羊城了,是来做生意,是和一个老朋友一一高建远。
高建远昔时被判入狱之后,一直在燕省一牟偏远的监狱服刑,高成松死后,政治影响淡化,高建远就保外就医,得以重见天日。
高建远出狱后,先走到京城找到了范铮。找到范铮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算计夏想,范铮对夏想也是恨之入骨,和高建远一拍即合,二人就开始背后着手搜集夏想的详细资料。从夏想在安县时开始整理,一直整理到夏想离开燕省为止。
花费了近两年的时间,高建远就和躲在黑暗之中的一条毒蛇一样,吐着舌信,阴森地盯着夏想的一举一动,时刻在等待一个时机要让夏想永远不得翻身。
早在夏想前来岭南之前,范铮就和高建远几次来羊城洽谈业务,慢慢和羊城建立了密切的联系,也拥有了一定的关系,生意也越做越顺手。
夫不负有心人,意外听到夏想来到岭南任职的消息之后,范铮和高建远欣喜若狂,立刻将生意的重心全部转移到了羊城,并且赶在夏想上任之前,在羊城进行了一系列的结构,就等夏想来后,一点点让夏想陷入天罗地。
不料还没等范铮和高建远准备妥当,就产生了吴公子和夏想两次冲突的事件,就让范铮和高建远意识到,只凭他们单枪匹马想在羊城对堂堂的省委副书记夏想,难度太大。本着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的解缆点,二人决定,要和吴公子联手对夏想。
联手要拿出诚意,要有投名状才行,于是,就有了恐吓信事件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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