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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九日皇帝-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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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这等事?”

“是啊,更有甚者,就在兰萨接冕加冠之时,忽然跑出来个小侍女,说是后宫有位夫人突发重病,那兰萨一听也不管仪式了,直接飞奔而回。”

“上回在皇太后寿宴上见过,当时真没觉得他还是个多情种。”陈奕诚稍有感触。

李一舟听得笑道:“这个怎么能凭面相说话,我跟你认识这样久,也没觉得你居然……”微微顿了下,转了话题:“这都不是重点,关键是那称帝仪式没完,事后也未见继续,那大美帝国一干臣子犯了难,不知当算不算。”

陈奕诚接口道:“你的意思是,他还不算真正登基,旁人还有机会翻天?”

李一舟点点头,正待说话,忽见赵佑站起,朝他们步步走来。

“知不知道那个碧眼少年叫什么名字?”

李一舟愣了下,自己说话已经够小声,他怎么还能听见?

“暂时不知。”

难道是铁士?

赵佑抿唇,思想一阵,打消这个念头。

铁士从来都是行事谨慎,在没有弄清真相之前,绝对不会扯开架势与人公然作对,听李一舟所述,那聚众起事的少年不该是他。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意动了下手脚,身体状况已经大好,看来这趟大美帝国之行是在所难免了。

赵茹的婚期定在当月初十,按照日子来说,算是有些急,好在那汤竞出身相府,也算是门当户对,这回娶得长公主过门,婚礼办得十分隆重,风风光光。

婚庆当晚,汤竞一桌一桌敬酒,谈笑风声,与席上宾客很是融洽。

赵佑隔着桌子相望,见他相貌堂堂,气质从容,心里对这个姐夫倒也满意,高兴之余,不知不觉多喝了两杯。

九日皇帝 第二百六十九章 死而复生

依他的酒量,喝再多都不怕。远远望着陈奕诚坐在一角,手持酒杯浅斟轻抿,显得悠闲自在,不由得借着酒意,端着酒杯蹭到他身边。

“陈将军,我敬你。”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低声道:“看着我大皇姐嫁给别人,是不是有点失落?后悔没?”

陈奕诚斜斜瞥他一眼,举杯相碰:“我何来失落,何来后悔?”

赵佑嘻嘻笑道:“洞房花烛夜,新郎不是我。这还不……”

话没说完,就被他勾住肩膀,往礼堂侧门处推:“你醉了,我带你出去醒醒酒。”

“我还没醉呢,你胡说什么?”

“没醉就好,走吧,这里人多气闷,我看你也坐的不耐烦了,到时候少不了有人过来敬酒,要不我带你去溜溜马,如何?”

夜风凉爽,出门遛马……这倒是个好主意。

赵佑点头,唤住门外一名宫人说了去向,便随他朝汤府后门走去。

刚走出院门不远,斜刺里跳出来一人拦在面前,浑身轻颤着,嚅嗫唤道:“主……主子?”

细微一声,惊得他险些跳起,忽而僵硬站住不动了。

他是……是……

这已死之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嗯,人死不能复生,他一定是喝醉了,出现了幻觉。

如此想着,绕开那人影堪堪往前走,刚走出两步,又听得他喃喃道:“主子,你不认识我了么?不要山庄的兄弟了么?”

脑中轰隆一声响,惊天动地,赵佑猛然回头,瞪视着他。他在说什么?

夜色下,那人一身素衣,面相清瘦斯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望着他笑得欢天喜地:“主子。”

这幻境,怎么如此真实?

赵佑张了张嘴,忽然伸手,在陈奕诚手臂上狠狠一掐,掐的他微叫出声:“做什么?”

“陈奕诚你痛是不是?我们不是在做梦?”他含着笑,眼里却点点晶莹:“说话啊,我们是不是在做梦?”

“真没见过,谁做梦还非要拽着别人一起的。”陈奕诚听得叹气:“掐够了没,省点力气行不,托你的福,我身上已经没有几块好肉了。”

赵佑缩回手去,终于回神过来,朝着那人踉仓扑过去:“孟轲……你这死小子,死到哪里去了?!”

没错,是孟轲,是他!

孟轲木讷站着,任由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将自己的衣衫蹂躏个遍,有些弄不清楚状况,几月不见,这主子转性了?虽说以往也不觉得冷清孤傲,但到底还有几分威严,但是现在——

哭的稀里哗啦,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陈奕诚在一旁也是看得呆住,眼前这年轻男子看起来有些面熟,对了,是那个昔日在望江楼吟诗作对的书呆子孟轲。

几年不见,看来也没什么出众之处,却能令他抛开顾虑,真情流露,除了醉酒之外,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轻咳两声,他走上前去,拉开那些碍眼相拥的两人:“殿下,这里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不好。”

“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都知道我是个断袖了。”赵佑摸了摸脸,讪讪笑着,扯着孟轲就往暗里去,边走边回头道:“陈奕诚你自己遛马去吧,我遇见个熟人,找地方喝茶去。”乍见故人,狂喜之下心也是砰砰直跳,看来山庄血洗另有隐情今夜定要问个明白。

但愿,那泰业只是骗他,袁承志也是误信谣传,其实大家都好好地……

“不行,我带你出来,自然要送你回去。”陈奕诚断然拒绝,前车之鉴血淋淋摆在前头,他至今想起还心有余悸,今后形影不离也好,死缠烂打也好,说什么也不能再弄丢他。

孟轲这会业认出他来,拢袖施礼道:“陈将军。”

“好久不见,孟公子。”陈奕诚抱拳,随意还了礼。

两人相互寒暄几句,住了口转头望他,赵佑只得朝陈奕诚挥手道:“那好吧,就烦你驾车,我和孟轲去望江楼坐坐。”

堂堂朝廷将军被当做马夫使唤,也只有他才想得出!

陈奕诚挑眉,却也不多说话,老老实实前去赶车。

没过一会马车过来,孟轲照例扶赵佑先行上车,自己也跟着爬上去,待得坐好,禁不住道:“主子……”

此时赵佑已经恢复清明,朝他比个嘘声的手势:“等下再说。”车前车后只一层薄薄的模板相隔,陈奕诚又是个练武高手,耳力非凡,这会不是谈话的好时机。

孟轲会意,消瘦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半晌才道:“主子没事就好。”

马车停在望江楼大门前,此时夜色已深,掌柜送走客人准备打烊,忽然瞥见车上下来之刃,满脸堆笑迎上去:“三公子,好久没来了,最近是在哪里发财?”

发你个头,赵佑淡淡撇嘴:“也没什么,被人捉去当了几个月的肉票,前些日子才回来。”

掌柜暗骂自己多嘴,赔笑道:“三公子是吉人天相,今日的包间茶水都算我的,明日再备上几桌好酒好菜,当是给三公子接风,去去晦气,日后一帆风顺,财源滚滚!”

“掌柜有些美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赵佑带着孟轲噔噔上楼去,走到天佑阁门外,见陈奕诚寸步不离跟着,摆手道:“你自己找个地方喝茶吧,我要跟孟轲谈点正事。”

陈奕诚翻了个白眼,这车夫当的,没功劳也有苦劳吧,居然就是这等待遇?

难怪李一舟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就是没良心,自己也深有同感。

“一个人喝茶太寂寞……”厚着脸皮正要跟进,哐当一声,房门在里边被关了个严严实实。

陈奕诚摸着鼻子苦笑,找门边不远处坐下,闲闲等候。

厢房中,孟轲拜倒行李,做足了一全套礼数,才起身就座,急切道:“主子这些日子踪迹全无,可是出了什么事?”

“数来话长,我被泰业带去苍岐,在南岳皇宫呆了些日子。”赵佑抿了口茶轻描淡写说了句,继而蹙眉道:“你不是……今日怎么在汤府门前出现?”

“我听主子已经回宫,却苦于没法详见,想着今日事长公主的成亲之日,主子应该会出席,所以就在汤府外边候着,前门也有兄弟守候的。”

赵佑听得忽喜忽忧,呼了口气,终于颤声问道:“山庄失火……是真的么?”

孟轲眼眶一红,扑通一声跪下:“我有负主子所托,没把弟兄们照顾好,请主子责罚我吧!”

赵佑揪住他的衣襟:“庄子烧了就烧了,人呢,都掏出来没有?”见他缓缓摇头,不由颓然松手,心中一丝侥幸之念轰然倒塌。

是真的,失火是真的,血洗也是真的……

孟轲扑在地上,哽声道:“那夜大家正在酣睡,不想竟闯进来数十名黑衣蒙面人,个个都是高手,事先还撒了迷香,我们失去了先机,抵挡不住,边打边退,我迷迷糊糊被小四推进厨房水缸时,醒醚的时候,满地都是烧焦的尸身,山庄被烧得什么都没有了……我对不起主子,对不起主子啊!”

“你起来,这不怪你,都怪我……”赵佑去拉他的手,意欲相扶,手指所触,突然感觉不对,急忙翻开他的衣袖来看,一瞥之下,顿时吸了口凉气:“孟轲你的手……”

但见他右手掌光秃秃的,齐崭崭少掉五根手指,显然是废了。

“那黑衣人举刀砍来,我情急之下伸手去挡,就成了这样。”孟轲说着,慢吞吞收回手来,满面萧索:“比起惨死的弟兄们,我这又算的了什么。”

赵佑瞪视着那只残缺的手掌,记忆中那是只多么修长白净的手啊,门下写写算算的事情都是他在负责,每次呈报上来的东西又快又好,可是为什么会这样……老天太不睁眼,不是吗?

抓紧他的肩膀,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孟轲你听着,这个仇我记下了,他日我定要提着泰业的人头来血祭山庄弟兄!”

孟轲重重点头:“是,主子,我们招兵买马,从头再来。”

赵佑放开手,想着他话里的字句,四年多时间创立一个日月神教,一夜间付之一炬,血流成河,除开困在大美帝国的铁士等人,偌大的帝都城,就只剩下他们两个,此仇不报,自己真是枉为穿越人!

“不用招兵买马,只需要不崇高西队和邪队的势力,其余的,我向陈奕诚借调。”心中大定主意,既然泰业已经知道他这个隐蔽身份,今后也不需要再藏着掖着,直接撕破脸面,与南越正面为敌。

慢慢平静下来,默想了一会,又问:“你这些日子就呆在帝都?”(未完待续!)

九日皇帝 正文 第270章

孟轲摇头道:“不是,我刚从大美帝国边境回来。”

赵佑瞪着他道:“你去了大美帝国?”

孟轲答道:“是的,那夜过后,我悄悄回家养了大半月的伤,然后联络到几名休假在外的西队弟兄,包括京郊附近的邪队弟兄,一共有二十来人,我们查访一阵,得知主子没在皇宫,也没去大美帝国,有线索说是去了南越,就一路跟着去了。”

赵佑挑眉:“你们也到了南越?”

“没有,我们只追查到边境,线索不知怎么就断了,在那里绕来绕去耽误了不少日子,跟没头苍蝇似的瞎忙活,想来或许是敌人布下的迷魂阵,故意不让我们靠近,后来大家一商量,都觉得主子多半还是往大美帝国去了,毕竟有乐主在,主子的安全不成问题,所以我们意见统一,就辗转去了大美帝国。”

“乐主……”赵佑揉着头:“乐主是谁?”

孟轲瞪大了眼:“主子,你……”

赵佑朝他勉强笑笑:“我前一阵大病了一场,记性不太好,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听他的口气,这个乐主应该是自己身边非常重要的一个人。奇怪了,这门下各部每一个人他都记得,偏偏打死想不起这个乐主长什么样,职责本领如何。

“乐主跟铁主,都是主子的左膀右臂啊,主子怎么能忘了呢?”

“哦,是这样啊。”心里对这乐主充满了好奇,能待在自己身边,和铁士平起平坐之人,一定很有本事,不过,脑子里雾蒙蒙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只隐约记得大片大片的血红……鲜血。

忽然很抗拒去想这个人,他皱着眉,听得孟轲小心翼翼问道:“乐主他……是不是……”

赵佑见他眼露担忧惶然,不觉一怔,是了,自己被掳去南越之前,曾与泰业有过一场恶战,死伤无数,那个所谓乐主,应该就是在那一仗中凶多吉少,自己当时想必是痛失爱将,悲愤欲绝,才会执意忘却……

想通了这一缘故,当下黯然道:“他死了。”

孟轲怔怔落下泪来,半晌才喑声道:“请主子节哀……”

赵佑轻轻点头:“放心吧,乐主和弟兄们的仇,一定会报。”很奇怪,心里对这人的死竟然没有甚痛惜之情,想必以往关系平常,并不太好。想了下,又问道:“弟兄们的后事可是你办的?家眷的抚恤金发下去没?”

孟轲正色答道:“是我办的,抚恤金都发了,遗骸就埋在山庄对面的山坡上,我还让人砌了座碑,所有的名字都刻在上面……至于乐主的,我改日再去给他单独塑个。”

“不用了,就该在一起吧,热闹些。”赵佑不愿再提这个人,摆下手道:“对了,你们去了大美帝国,可有铁士的消息?”

孟轲摇头道:“我们刚进入大美帝国境内,就听说地方上的富豪望族打着起义的名号,聚众生事,据称带头的事一名碧眼男子,我们听那特征以为是铁主,就赶过去,路上遇到一名潜伏的兄弟,才得知并非铁主,而是另有其人。后来官兵搜查,大肆杀戮,形势顿时大乱,我们没找到主子,又怕此火烧身,只得退出大美帝国,在进京路上听闻主子已经回宫,于是就匆匆赶回来了。”

那起义头领,果然不是铁士。

赵佑舒了一口气,不是他就好,若是他带人直接将战火点燃,帝都与格鲁相距千里,直接鞭长莫及,到时候还不知如何收场。

“我明日派人去找你,先置办些物资,你策划下,在帝都留些必要的人手,其余准备跟我去大美帝国。”心里已经想好了西行理由,不怕陈奕诚不答应,说到这里,抬头看着他又瘦又黑的憔悴模样,叹息道:“这些日子你带伤奔波,真是苦了你了。”

唏嘘感叹几句,赵佑看着窗外天色不早,站起身来:“我该回去了,你也早些归家吧。”

孟轲起身相送,走到门边,忽然想起一事道:“主子请留步。”

“什么事?”

“邪队上报,说是出事前有名邪队兄弟莫名失踪,据说他新入门不久,功夫也不错,当初乐主说他面相不好,不肯要的,后来张庭人手缺口大,就瞒着乐主招他进来,安插在京郊行事。”

“哦?”赵佑转过身,静候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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