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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组团重生之该选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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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刘大叫,“你早说啊!我昨晚上光打扫卫生就干到半夜,一想到你要来我激动的一宿没合眼……”
王子楠捂住手机,小声道:“就当是锻炼身体吧,你最近又胖了,也该减减肥了。”
因为不知道会在袁磊这儿住多久,王子楠只把生活必需品从箱子里取出来,其他的杂物箱都原封不动摞在卧室墙角。
王子楠正收拾着,袁磊过来敲敲卧室的门,“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王子楠点头,“好。”
进了浴室,王子楠想到一个很麻烦的问题。他的左手受了伤,穿脱衣服都很不方便,所以每天洗完澡都是直接披上浴衣完事。但那是在自己家,现在屋子里还有一个人,他就不能这么豪放了。
他斟酌了一下,决定忍一忍不洗澡,光洗个头就完了。
他就着水龙头里的热水草草洗了个头,正准备擦干时才发现,自己忘了拿毛巾进来。
不得已,他只能求助袁磊。
“袁磊。”
正在厨房忙活的袁磊听到王子楠的喊声,跑到浴室门边,“什么事?”
“能帮我找下毛巾吗?就在我床边的箱子里。”
袁磊跑进王子楠的卧室,打开黑色皮箱,首先看到的是一个摔得支离破碎的镜框,里面是王子楠和李家明的合影。两个人都是外形俊朗,站在一起相当赏心悦目。
“找到了吗?”王子楠的声音再次从浴室里传来。
袁磊赶紧放下镜框,拿出毛巾,合上皮箱。“找到了。”
他回到浴室,王子楠还撅着屁股趴在洗手台上,他没穿上衣,赤*裸的脊背在浴室灯光的照耀下,泛出瓷器般的晶莹光泽。
王子楠用余光看到袁磊走进来,伸出手想接过他手中的毛巾。
袁磊走到他身后,将毛巾直接覆在他的头上,轻轻揉擦。
王子楠立刻站起转身,拿掉遮住视线的毛巾。
袁磊无声的凝视着他,双眸漆黑如墨。
王子楠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一闪而逝,他还没来及捕捉到那感觉代表的含义,对方就已经如同调皮的精灵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无痕迹。
袁磊说道:“你的手有伤不方便,我才……想帮你一下。”
“谢谢。”王子楠想从他身边绕出去,发觉两个人距离有点近,他只要往前走半步,自己的胸膛就贴到对方的卫衣上。
他只好用眼神暗示袁磊。
袁磊脸一红,后退一步说道:“晚饭已经弄好了,就在餐厅里。”
说完,他步伐僵硬的先走出浴室。
王子楠靠着洗手台,用毛巾狠狠擦了擦脸,拿起挂在一旁的衣服,慢慢套在身上,慢慢走出浴室。
袁磊做的是西餐,牛排配意面,还有一瓶红酒。
他知道王子楠用刀叉不方便,很细心的帮他把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
王子楠叉了块牛肉放进嘴里,咀嚼了一会儿,竖起大拇指,“味道相当不错。”
袁磊端起酒杯,“祝贺你乔迁之喜。”
王子楠嘴里的牛肉险些喷出来。从公寓的这一间搬到那一间,连楼层都没变,这也算乔迁吗?
王子楠想起那些搬家工人离开时看他的眼神,心里就阵阵无语。
一个长相很稚嫩估计超不过二十岁的小工友还重重握了握他的手,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慨表情。
虽然内心各种脱线,他还是端起酒杯,说了声谢谢。
之后俩人便默默用餐,默默喝酒。
袁磊正在思考找一个合适的话题打破沉闷时,王子楠突然开口,“你有没有过突然失忆的经历。”
袁磊握着刀叉的手指一紧,“没有。”
王子楠视线始终停留在酒杯上,目光有些出神。
“我有过。念高中时,我曾经在香港的一所中学就读过两年,后来因为一场意外,那两年的记忆便从我的脑海里奇异的消失了。我妈妈说,我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伤到了脑神经的缘故。直到现在,对于那两年的经历,我的记忆中还是一片空白。”
他轻轻晃动酒杯,深红色的液体在灯光的折射下闪动着流丽的光彩。
“我一直以为,忘记和失去是人生中最悲哀的事。直到最近,我想起了更早的一些事情,很多事情,就像原子爆炸一般瞬间装满我的脑袋,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才明白,忘记就是放下,能够忘记一些事,也是一种幸福。”
袁磊牵牵嘴角,试图露出一个笑容,却发现这个原本很简单的动作此刻却困难无比。手中的刀叉也变得沉重,几乎无力握住。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你说的很对,能够忘记,也是一种幸福。”
周一,王子楠穿戴整齐去上班。
八点四十五分,霍墨准时出现在电梯门口,额头贴了块橡皮膏。
据刘刘的小道消息,周末时老爷子过生日,霍墨回大宅祝寿,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
王子楠目送霍墨走进办公室,立刻端起早就准备好的咖啡,尾随而入。
“霍总请用。”他恭恭敬敬把咖啡放到桌子上,连同一封辞职信。
霍墨在桌前坐下,拿起辞职信,没有打开信封,又轻轻放下。
王子楠主动开口解释,“上次宴请银行的朱行长,我动手打了他。”
霍墨眼皮不抬,食指轻轻敲打着信封,发出轻微而有节奏的“啪啪”声。
“理由。”
“他对我性骚扰。”
霍墨眉角抽了抽,又抽了抽,缓缓抬起头,无声的审视王子楠。
王子楠的表情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仿佛他刚刚跟霍墨说的不是被人性骚扰,而是咖啡被煮焦。
霍墨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几不可见的皱眉,将杯子放下。咖啡的确是煮焦了。
“朱行长被打的事我知道,只是我听到的版本和你说的不太一样。”霍墨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握于胸前,“据派出所的人说,朱行长是在王府公馆门前被打,对方是几个地痞流氓,而且他们对于打人的事实供认不讳,朱行长虽然是挨打的一方,却主动提出要跟对方和解。”
王子楠演技再好也无法继续不动声色下去,他吃惊的看着霍墨,就像他脸上突然长出一朵花来。
霍墨接着说道:“朱行长的人品如何,我很清楚,对他挨打这事儿我一点都不奇怪。我奇怪的是那个打电话报警的人——”他盯着王子楠,一字一句道,“居然是童怀远。”



、出差(一)

王子楠表面力持镇定,心中情绪却是剧烈起伏。
他想起那天在会馆走廊上与童怀远的偶遇,难道说是他出手帮自己解围,还是那个朱行长多行不义必自毙,老天爷都看不过去降道天谴惩罚他?
信现实还是信上帝,这实在是个问题!
霍墨再次开口,“你在星远工作了三年,考绩一直不错。”
考绩不错,我给你当秘书的第一天你居然说没见过我?
“不过——”果然,转折后面无好话,接下来就该是毫不留情的批评,证明像他这样不思进取碌碌无为的人本来就不适合星远,就算他自己不走将来也难免被炒鱿鱼的风险,所以自己提出辞职是比较明智的决定。
“现在已经是年底,为了离职而放弃年终奖,就不觉得可惜吗?”跟预想中南辕北辙的对白令他诧异抬头。
霍墨黑色的双瞳犹如一潭深邃的湖水,一眼望不到底,“就算你想走,也等过了新年再说。我不想让星远在业界留下个没有人情味的风评。”
“谢谢霍总。”
这么大的一个坡儿他要是再不下,那就不是白痴,而是相当白痴了。这年头工作并不好找,如果不是真的干不下去,谁也不会没事儿跳槽玩。何况他还没找着下家,根本没地儿可跳。
下班回到家,袁磊还没回来。王子楠洗了个澡,煮了一袋泡面,又开了一瓶啤酒。他最近失眠越来越严重,如果不喝点酒,根本无法入睡。
吃完泡面,王子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继续喝啤酒。
这是一个相亲类节目,节目里主持人和嘉宾妙语连珠,High翻全场,王子楠却看的昏昏欲睡。
等他打了个盹,再睁开眼时,时钟已经指向了十二点。
袁磊还没有回来。
王子楠打了个哈欠,决定不再等下去,回屋睡觉。
哪知躺在床上,睡意却又渐渐消失,萧逸那些充满悲剧色彩的沉重往事悄然潜进脑海,深深折磨着他的神经。
王子楠的胃开始隐隐作痛,翻了几次身后,疼痛感越来越重,越来越无法忍受。他只好起床找胃药。
正在翻箱倒柜时,大门响了一声,像是有人进来。
他立刻打开卧室房门,看到是袁磊。
袁磊正在玄关轻手轻脚的放鞋,看见王子楠从房间出来,歉然道:“对不起,吵到你了。”
“没事,我还没睡着。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加班?”
袁磊点头,“最近有几件大案子,比较忙。”
他看王子楠还站在门前,问道:“有事?”
“我胃口有点痛,你有胃药吗?”
袁磊立刻点头,“有的,你等等。”
他拉开客厅茶几的抽屉,很快找出一瓶胃肠安。
“我们做警察的,一旦忙起来就是昏天黑地,忘记吃饭是常有的事,胃病基本上就是我们的职业病。”
王子楠接过胃肠安,说了声谢谢,又问道:“你还没吃饭吧?”
“在局里吃过了。”
王子楠哦了一声,“那我不打搅你了,晚安。”
他转身回到自己房间,吃完药,重新躺回床上,耳朵却不由自主注意着客厅的动静。
浴室的门响了一下,接着响起哗哗的水声,袁磊似乎在洗澡。很快,水声停止,袁磊从浴室里出来,走进自己的卧室,再没了声音。
黑暗的房间再次陷入一片寂静,与方才不同的是,此刻的寂静中似乎多了一份安宁。
王子楠很快就睡着。
第二天他醒来时,袁磊已经走了。餐厅的桌子上,摆放着面包和牛奶,牛奶甚至是加热过的。
他端起牛奶杯,喝了一口。香甜爽滑的牛奶经过喉咙,进到胃里,却变成沉沉的负担。
这个世上,除了父母,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好。
现代人习惯了冷漠与互利的相处方式,一旦有人对自己好一点,反倒会无所适从,甚至心生恐惧,觉得对方是带有某种目的性。
王子楠不想将这种市侩的思维模式套在袁磊身上,哪怕这种市侩几近真理。
他觉得就算是想一想,就算对方并不知道,对他也是一种伤害。
袁磊是个好人。
还没到公司,王子楠就接到霍墨的电话。
“订两张今天飞三亚的机票,越快越好。晚上八点有个宴会。”
“好的。请问和您一起去的人是……”
得赶紧跟那人要他(她)的身份证号码,八成是金莎。除了上次开会见过一面,王子楠还从没跟金莎正式打过交道,有点怵头。
“你。”简洁的吐出一个字,霍墨就挂断了电话。
王子楠一愣。
订好机票,坐车去机场的路上,霍墨扔给王子楠一叠资料。
“美国林氏集团主办的慈善晚宴。这个晚宴进行得很低调,业内知道的人很少,我也是通过在林氏工作的朋友才刚刚得知。”
王子楠接过资料,装订精美的资料册首页,八个硕大的繁体字金光闪闪:永昌顺隆、裕丰祥泰。
“永裕林家是美国老牌的华裔家族,林家世代经营商行、买办,早在十九世纪中叶,当数以千计的中国人怀着淘金梦漂洋过海来到美国西海岸时,林家人已经开始投资参与美国铁路的建设。到了上个世纪初,永裕就已经在美国拥有两座金矿、五座葡萄酒庄园、一家报馆、三藩市一半的烟草厂、纺织厂、制鞋厂、中药店……,几乎三藩市的各行各业都能看到永裕的影子。”
霍墨顿了顿,接着说道:“林家的基业虽然都在美国,但与国内的联系却一直很紧密,与很多政要大员都有姻亲关系,今天晚宴的筹办人林思翰的曾祖母就是民国时期行政院长谭延平的长女。”
正在努力消化资料里各种信息的王子楠手上动作一顿。
谭延平的长女谭仪芳于1936年5月结婚,那场盛大的婚宴几乎邀请了国内所有的豪门政要。童万青也在邀请之列。
萧逸那时刚刚成为童万青的副官不久,跟随上官一同前往。
精致的美食优雅的音乐,绅士彬彬有礼,名媛巧笑倩兮。
到场的来宾中,童万青就算不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个,也是最不容忽视的一个。
一身得体的蓝色军装,即便是坐在那里,军服仍然平整笔挺地紧紧贴在他那匀称的肢体上,显出精悍干练的阳刚之气。再配上线条硬朗的英俊面容,愈加散发出英气逼人的男子气概。
就连萧逸也不得不承认,童万青完全符合人们理想中的军人形象。
连他都这么想,更不要说到场的那些待字闺中的名门淑女。
童万青的家世同样不容忽视。
童家是满洲正白旗,官宦世家,背景显赫。童万青的祖父曾担任前清户部侍郎,他本人也是委员长相当器重的得意门生,黄埔嫡系,年纪轻轻便是少将军衔,前途不可限量。
最重要的是,他还单身。
若干名媛按捺不住雀跃的芳心,以各种明示暗示或委婉或直接的方式接近童万青。
爱屋及乌一般,连带萧逸都接收到不少娇滴滴羞怯怯的潋滟秋波。
婚宴结束,中央银行行长之女刘海梅如愿以偿得到由童万青担任护花使者的机会。
童万青的专车将刘小姐送到公馆门外,两人依依话别了好一阵。
萧逸抽根烟的功夫,再一转身,刘小姐的玉唇正贴在童万青的面颊上。
他立刻被烟呛到,尴尬的别过头。
脚步声传来。
萧逸站直身体,“师座。”
童万青淡淡扫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上车。
萧逸赶紧钻进前座。
“师座,回公馆吗?”
“去河边。”
清凤拂面,明月映水。
高挂红灯笼的弄堂里,歌女婉转的吟唱随着河水一路飘飘荡荡,似与朦胧的月色融为一体。
两个欣长的人影一前一后,沿着青石板路,漫步在秦淮河边。
“南京虽然有钟山,钟灵毓秀,一条秦淮河却断了它的龙脉之气。”
童万青缓缓开口,“这也是南京贵为六朝古都,却皆是短命王朝的原因。”
萧逸道:“师座这般曾去西洋留学的新派人物,也会迷信风水之说?”
童万青身形站定,望着静静流淌的河水,神情专注,“风水其实是一门很复杂的学问,涉及天文、地理、建筑等多个方面,从这个意义上说,它也是一门科学,或者应该叫做东方科学。”
萧逸心想,你大晚上不睡觉把我叫到河边来,就为了给我讲风水吗?
“你好像还没有成家吧?”
萧逸微愕,肃容答道:“大丈夫在世,应当先立业,后成家。何况倭寇未灭,何以家为。”
童万青身形未动,月光映照在他的面容上,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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