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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梁山伯与马文才 作者:用用你的脑小甜饼-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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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眼眶涌上湿意来,忍不住侧过头去吻他,“我知道。”

“所以我才会……”

“好了好了,真的没怪你。”梁山伯摸摸他的头发,知道他没控制住自己杀了人,怕自己怪他残暴。“睡罢。”

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梁山伯眼前仍是不断浮现方才的画面,火光,鲜血,还有村民们饥饿的目光。他忍不住翻了个身,稍稍叹气。

马文才抱住他,“我不该向老百姓出手。”

梁山伯笑了,“好了,你写个两千字检讨书罢。”

“我回去就给我爹写信……以后我出息了,让他们都吃上饭,没有人被逼着向同胞举刀。”

梁山伯心里涌起难言的悸动,当下心脏狂跳,转过身紧紧抱住他,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他。

马文才立刻明白了,反搂住他,问道,“可以吗?”

梁山伯脸红起来,“明天还赶路……”

“左右是睡不着了……”马文才的手伸进他衣襟里去,“来做些……很舒服的事?”

“你是很舒服。”

“今天听我的。爽哭你。”马文才叼住梁山伯潮红的耳尖轻轻撕咬,解下他的袍子在他身后团起,拉了根腰带过来系住。

梁山伯挑挑眉毛,“你不是吧……这么恶趣味?”

不得不说,他的身体……很期待。

马文才邪气一笑,“怕你乱动,牵动伤口。”他大手摸到梁山伯微微挺立的部位,手指在顶端打了个圈,轻轻按压阳筋,梁山伯微痛,前端溢出水来。

“你想干什么……喂等等……啊——”梁山伯剧烈挣动起来,无奈双腿被按着,双手又被系着动不了,只能看着马文才一点点把他含入嘴里。梁山伯眼角泛红,不自在地挺着腰,小腹抽动,“不行……这样我受不了……呜……”

马文才沿着柱身舔了一圈,抬眼看着梁山伯意乱情迷的模样,舌尖灵动地去吮吻他的囊袋,抚过他的皱褶。

“山伯……”马文才的指尖按压着他腿间的一点,“你这里有颗红痣……”

梁山伯低低地呻吟着,双腿颤抖,脖颈通红,仰着脸剧烈地喘息。他挺着腰,后腰那儿一个优美的凹陷,胸前两点颤巍巍地挺着,半张着唇,舌尖微露。马文才看他那模样都有射精的欲望,吮着他通红的龟头舌尖搔弄那晶莹的马眼。

梁山伯咬着唇,求饶道,“好了……好了别……别弄了……哎……”

马文才一下子将他整根吞入,顶端擦着喉间,有些难受,他想着书上说的,努力地做吞咽的动作。

梁山伯全身颤抖,眼角沁出泪来,“混帐……要……要射了……”

马文才按住他不让他抽身,感觉到他剧烈的喘息和颤抖,那物在他嘴里微微胀大,梁山伯要疯了,不住地瑟缩着,马文才就是死死拉着他,继而就是一阵带着腥气的液体……

马文才被呛到些许,咳嗽几声。梁山伯倒在被褥里,难耐地喘息,胸膛红了一大片。他回过神来,怒道,“你你你你你你就这么……”

马文才英气地一笑,“为老婆服务。”

梁山伯此刻全身上下都似点了火似的,胸前微微蹭着被褥,传来一丝丝微弱的快感。马文才被他那浪样激得热血上涌,把他拉起来,“你说听我的……”

梁山伯舔舔嘴唇,媚气流转,“嗯。要我做什么。”

马文才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嗯……如果你愿意……”小心翼翼地去看他。

梁山伯笑了,俯下身去,含住他的。舌尖抵着那顶端不住地打圈,马文才也受不了这么玩的,顶了顶胯,一手绕到他身后把玩着湿润的穴口。

梁山伯忍不住喘息。

“哟,后面也有感觉了……”马文才摸摸他的头发,“已经……已经有点湿了呢。”

梁山伯受不了他一直抚摸他的穴口,下身又微微挺起。他鼻翼翕动,吃力地把马文才的大棒吃得更里面,腮帮子都酸了,仍是没法全部吞下。

马文才抓着他的头发,在他口中微微抽动起来。手指沾了脂膏,探进他湿热的甬道。

过了一阵子,梁山伯被按到了那一点,猛地一震,正好马文才顶到他喉间,他喉间紧缩,两人俱是受不了,马文才连忙拔出来。

梁山伯脸上两道泪痕,还留着窒息的红晕。

“呼……差点射了。”马文才吻去他的泪,又加了一根手指。

“我……想面对面的……”梁山伯眷恋地去吻他的眉骨,“要不我坐你身上……啊……啊轻点……”

“好。”马文才抽出手指,甩了甩自己满是液体湿滑的男根,“坐下来。”

梁山伯扶着他,脸烫得快炸了,一点点往下坐。“唔……好难受。”身后被巨大的硬物捣开的感觉十分可怕,可是身体被充得满满的又让他有种自虐般的快感。“呜……再……再进来点……”

马文才不住地亲他的眼睛,“老婆……喜欢不?”脚踝一动,坚定不移地深入他身体中。

梁山伯如同被贯穿似的,紧紧靠着他,“手……手解开……”

马文才沉重地喘气,两人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他解开梁山伯的手,他立马抱住他的脖颈,狂乱地亲吻他健壮的脖颈。

“夹着我……开始了……”马文才抱着他的腰,腰部发力一下一下往上顶。

梁山伯咬着他的肩头,如同被捅穿一般,呜呜地颤抖。不一会儿那呻吟就变了调,“那里……哎……啊……”

“舒服吗?”两人满身汗水地纠缠在一起,马文才伸手去捻他的乳头,“嗯?舒服吗……”

“太爽了不是那里……别那么……进……去……”梁山伯感觉到马文才湿润的毛发蹭着他穴口的皮肤,眼前一黑,现在好了全部进来了……

“这个姿势不错。”马文才粗喘着,稍作休息,“操得深。”

梁山伯挺着腰,前端在马文才壮硕的腹肌上摩擦着,蹭得一片狼藉,用以自己的胸膛去蹭他的。马文才上下其手,猛地一顶,“这么欲求不满?”

梁山伯快被干昏了,求饶道,“给个痛快罢……”

马文才抱起他的屁股把他按向自己,一脚抵着床沿奋力向上连顶了二三十下。梁山伯一直被按着那点磨蹭,马文才又不给摸前面,只能在他腰腹乱蹭,视野一片模糊,全身痉挛。马文才感觉到那甬道阵阵收缩,被挤压地低吼一声,又勉力抽插数下,两人几乎是同时射了。

梁山伯软绵绵地擦脸,剧烈地喘息。

马文才伸手去揩他的眼泪,“你怎么一操就哭……”

梁山伯笑道,“我是给你面子。”

马文才看他睫毛纤长,沾满了泪珠,懒懒道,“再来。这次射你脸上。”

梁山伯:“……”

一夜无事。有也被他们的叫床声吓跑了。

第二日起来……不,梁山伯根本没起来,马文才神清气爽地背了他上车,投食,他就好似从未醒过舒舒服服地睡了。

村民们无人敢拦,也没人敢送。

马文才叹了口气,放下帘子。

马兴一振马鞭,骏马长嘶,车轮辘辘向北驶去。

梁山伯半梦半醒,被马文才抱于怀中,轻声哼道,“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

马文才笑了,蹭蹭他的脸颊。

59、

祝英台走后,书院里好似少了些什么,亦或是秋闱将近,大家伙都无心玩笑了。只是其中自然有走个过场舒舒服服上任的人,比如王蓝田,比如马文才。

中正官来时,两位夫子闭门与其商谈了一整日,最终批下来,梁山伯与颜如玉各评了个中中,荀巨伯则为中上,马文才、路秉章与祁清为为上中,王蓝田为上上。

果然到最后什么才学俱是虚的,门第与财力才是真的。

这年的秋闱笔试题除了些辨道的,甚是尖锐,有一问竟直指前秦之壮,这不是逼着我们打自己的脸么?

梁山伯放下笔思忖了一会儿。前秦在短短几十年内崛起成北方一霸,也可算是传奇。仔细想来,不得不说苻坚与王猛的确有两把刷子。

就局势而言,东晋偏安一隅,北方游牧民族又如一盘散沙,前秦每每抓住内乱或几国互斗之机出手,或强攻或招降,气势勇猛。

就人才而言,苻坚本人文武双全,深谙谋略,何况又有王猛这举世无双的智囊,再加上苻融、慕容垂、姚苌等等。可贵的是苻坚本人用人不疑,求贤若渴。用才不分出身,不避亲仇,君臣一心,乃使境内境外英才俱来投奔。

前秦之强,更在于政策。王猛推行法令,苻坚倡导儒学,轻徭薄赋,地方吏治,选贤举能,民风向学。就连被占领地区的人民也心服口服。

梁山伯微叹了口气,下笔。东晋若要强盛,必先安内,破除世族垄断割据,中央集权,平等用人,轻徭薄赋,上下一心,立足于江南富庶之地强盛自身。改田税为人头税,世族平民阶梯性减税。人民日子好过了,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起义动乱了。

再来选用良将,镇守边疆,平定叛乱,一致对外。趁北方战乱之机勇于出击,夺回中原。

这段梁山伯没有写很多。反正写了也是白写。

辅以儒法并济,一正世风,打击贪污,提倡廉俭,积极入世,弘扬仁爱,招揽贤士,令四方归顺。

出考场时梁山伯还有些晕眩。总有种高考刷历史大题的错觉。一刹那才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是多么没有归属感,竟好似一场幻梦一般。置身于乱世之中,无能为力,明知结局也不想去改变……忽然有种算了收拾收拾找个山旮旯窝着洗洗睡了的感觉。

“想什么呢。”马文才一掌拍在他脑袋上。

梁山伯一愣,回想了一番自己方才写的话,苦笑道,“唉我肯定要被发配到乡下了。”

“就知道。看到那题目,我就想起你给我说的什么科举啊什么灭佛的。”马文才笑笑,“没事,你先混两年,以后给我当参谋,想说什么说什么。”

梁山伯憋笑道,“哦。”

“哦什么哦!说好啊好啊!”

一行人回到书院开始收拾东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颜如玉却没有参加这次秋闱,准备再学一年。梁山伯想,他走了以后颜如玉便是夫子最疼爱的弟子,再加之当下时局不稳,他明年再考时桓温已死,一切都明朗些了,他要选阵营什么的也比较方便。想来祁清也是这么想的,也没有考。

梁山伯与马文才与两年同窗们惜别过后,踏上了回程的马车。

梁山伯抓住颜如玉的手唏嘘道,“如玉,我真舍不得你哎……”

颜如玉轻声说,“你已经有一个大屌了。”

梁山伯被他一呛,无地自容。两人俱是狂笑。

“黑脸!回去赶紧的把我贤弟娶进门哟!”梁山伯拍拍荀巨伯的肩膀,“没有钱不是问题,随便找个同学借嘛~”

王蓝田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叫苦不迭,“找谁别找我,我家捐个官现下已经一穷二白了!”

马文才也道,“我也早被逆贼榨干了。不过给你们办个酒席还是有的。”

荀巨伯哭笑不得,“大丈夫成亲还要你们施舍不成!”

一群人“诶~~~”地把他围在中间挤来挤去,直接祝他一柱擎天百发百中早生贵子儿孙满堂,直听得荀巨伯一张黑脸又黑又紫。

陈夫子染了风湿,这日阴雨绵绵,没有来送。

马车刚动,明清忽地摇摇摆摆跑过来,“梁公子!梁公子!”

梁山伯撩开车帘,明清递给他一个银镯,“梁公子,这是陈夫子的一点心意,请你务必收下。”

梁山伯很是感动,见那银镯无比纤巧,显然是小孩的物什,顿时明白了,是陈夫子给自己未来得及出世便枉死的儿子的,心里难受,“好,我收下,替我谢谢他。山伯……定不负夫子一番好意。”

马文才道,“这种银锁不都是一对的么?”

明清笑道,“给颜公子了,怎么?”

梁山伯笑起来,冲不远处的颜如玉晃了晃,颜如玉也笑了,“没什么,挺好的。我们这俩难兄难弟现在还有个信物了。走了!山长水阔,终有一日再相见!”

车轮再次转动,骏马长嘶。

马文才忽地朝天喊了一嗓子,高唱起来:“马蹄南去人北望……”

学子们眼眶一红,一个个豪情万丈地接道:“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马文才回到家时,赴任的文书就已经到了,振威将军,南中郎将,江州刺史桓冲帐下司马。桓熙写信让他立刻上任。

“不对吧?虽然结果一样……你怎么成了桓冲的司马又干什么到桓熙那里上任?”梁山伯已经被一坨桓X给绕晕了。

“不是你说的么,豫州局势不稳?桓冲领镇蛮护军,他自己做得好好的,我过去吃白饭么。”

“等等……豫州到底是谁在管啊?桓冲还是桓熙?”

马文才忍不住给他一个爆栗,“当然是桓熙!桓冲只是监江州、荆州、豫州六郡军事罢了!因此他安排我到这里也是情理之中。”

梁山伯“哦”了一声想明白了,“这样~以后你莫名其妙地坐大了也只能算是桓冲的人……桓冲是个明白人,太好啦恭喜你可以多活几年!”想了想又狐疑道,“这么好?桓冲干嘛没事罩着你?”

“不知道……哦,前阵子郗超回我信莫名其妙夸了我一阵。或许他给我说了好话?”

梁山伯意味深长地笑笑。

马文才眼睛都红了,“立!刻!上!任!”

“喂喂喂我可劝你别冲动……”

“一想到马上就要和你分开……”马文才一个飞扑把他压倒,“就忍不住想要操个够本先!”

“我去啊禽兽滚开!……”

马文才双眼亮晶晶,“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玩蛋去!”

马文才继续双眼亮晶晶,“玩你的可以吗?”

梁山伯:“……”

两人腻歪了半天,马文才就被叫回家去处理各项事务,月底就动身。梁山伯一回到家就被外租拎下乡催租,过了八天回来,马文才见到他眼睛都绿了。

马文才把他按着连做了两天,拔屌,卷铺盖走人了。

一直到十月中旬梁山伯的文书才到,鄞县县令。虽然官是小了点,梁山伯还是很高兴的,宁波这地现下还没发展起来,但是好歹是个鱼米之乡好嘛!一定有很多好吃的!

原本他秋闱写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以为自己完蛋了,没想到还是没拧过历史的潮流,就跟书上写的一样。只是鄞县老县令现下还没退休,他要开春再上任。那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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