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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综〗百次人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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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句荤话吗,至于吗。

“你的条件我接受了。”三爷平静地看了一眼言峰绮礼,对枪兵吩咐道:“把剩下的打包,我们走吧。”

神父没有阻止,他双眼发光地看着两个人离去,凝视着被从者抱着的男人,视线炽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丢掉这个平静的面壳的,到时候你会知道自己是多么悲惨,只能趴在我脚下哭泣,哈哈哈哈…


 36六 fate zero

言峰绮礼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觉得很挫败;该死的混蛋啊,他一定是被神所深深厌弃的人吧。若是得主的宠爱就应该有点反应啊;自己累死累活地布置了今晚的戏剧;他竟然还能淡定地睡觉?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

内心吐槽不已的神父若不是有着苦修20年的意志;一定会干脆地把手里的黄金酒杯砸向轮椅上的人的,那股平稳的呼吸着实让人怨念啊。

“肯尼斯;看到这样悲惨、灭绝人伦的场面不会感到愤怒吗,作为一名英国贵族,我以为你有着足够的绅士风度来解救危险中的少妇。然而令我主失望的是你竟然视而不见;真是卑劣的男人啊。”

言峰绮礼严肃地谴责着三爷;灰色的眸子盯着楼下的悲剧;眼里渐渐地多了点兴奋的情绪。

“绮礼啊,看来你的这位新朋友并不能欣赏你的剧作呢,虽然那的确称不上好的戏剧。”

旁边的最古之王终于换下了自己那一身沉甸甸的黄金甲,穿上了人类的服侍,颈上还代表性地套了一个黄金项链,倒也奢华十足。此刻他愉悦地品尝着自己宝库中的红酒,赤色的瞳眸望向轮椅上的人染上了些许兴味。

被两个人讽刺的老爷子本来还是挺坚强地继续睡觉来的,奈何楼下的一对男女发出的惨叫实在是太扰民了,他只好睁开眼睛,平静的话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言峰绮礼你叫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些无聊的事吗?”

“无聊?你难道没有看到我师父的妻子在痛苦得挣扎吗,难道没有感觉到间桐雁夜这可悲的癫狂吗,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曾让你燃起了丝毫的激烈情绪吗?”

当瞥及男人金瞳中的平静时,他低低地笑了,握着酒杯的大手青筋暴起,“的确啊,被称为阿其波卢德家族沉默的谋略家和杀伐者的你,双手所犯下的罪孽何其多,又怎么会对这等俗套的故事感到愤怒呢,是我欠缺考虑了。”

就在神父低头做忏悔状时,下面的白发男人已经将女人给掐晕了,之后也不看人家死没死就一脸失去全世界的绝望样子晃荡了出去,徒留教堂的几声嘲笑。

“先是给与间桐雁夜希望,让他以为能够帮助自己暗恋的女人,最后又让那女人误以为亲眼看到自己丈夫被他杀死的画面,将他的信念全部打碎,也算得上是一出二流的作品了,绮礼。”

神父严谨地拜谢了王的夸赞,仿佛男高音般深沉磁性的声音恭敬地答道:“能得到王的评价是臣子的荣耀,我定当谨记,摒弃高傲自满之意,在今后为您带来更多的享受。”

“呵呵,那本王就期待你最为满意的一幕了。”说着,吉尔伽美什的身影渐渐地化作光点消失在了空气中,越发浅淡的眼睛望着轮椅上的人闪过一丝恶意,虚幻高昂的声音流露出诱惑的频率。

“敬请坐于你的王位观看吧,吾王。”神父薄削的唇勾起一抹暗黑的笑容,待王消失后,他直起身将视线转向旁边的人,“那么你又对我的创作怎样看待呢,或者我该问你认为它会达到何种程度呢?”

“言峰绮礼,”三爷鼓着一双金眼泡子盯着眼前的黑衣神父,淡然说道:“我该睡觉了。”

本来一腔兴致的神父瞬间就瘪了下来,看来他对肯尼斯这个人的本性还是没有完全掌握,这个混蛋原来除了吃肉以外还有睡觉的嗜好吗?这才午夜啊,正是作奸犯科、制造人间惨剧的大好时间,竟然可耻地要浪费到床上吗。

然而心里再怎么不愿,他还是得把男人送回去,要不然那个忠心到令人发指的枪兵又该找过来了。哼哼,等着吧,待他谱写好了剧本以后一定以最合适的方式将男人的从者干掉的。想到这些,他的心情变好了些,动作麻利地抱起了男人,一手还提着轮椅,将人送回了家。

还没到家呢,远远地就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他们前行的公路上,手中握着红色长枪,周身的气流很是锋利,眉眼透着股杀伐之气,连脑门上的那撮呆毛都带了些冷意。

看着这副架势,三爷很没出息地拉下眼皮装死,配上他那副死人脸倒真像个金毛僵尸。驾车的神父非常鄙视地瞟了一眼副驾驶上的男人,不就是晚回来十分钟吗,至于怂成这个样子。要不是曾经见过他狠绝霸道的摸样,麻婆都以为自己是不是脑抽了选择这么一个人来当剧本中的主角。

相反于三爷怂包的样子,言峰绮礼气势十足地迎向了枪兵,直接开到200迈冲了过去。那漂亮的车势就像一道闪电,将黑夜生生地划破。

看着汽车冲过来,迪卢木多非常冷静,相当骚包地站在原地,冷眼看向车里的麻婆神父。

两方就这么对视着,在发狂的车离骑士只有10米不到的时候,静谧的夜晚突兀地响起一阵刺耳的尖锐刹车声,浓烟过后,结实的地面清晰地留下两道黑色的轨迹。

沉默了片刻后,清脆的开门声打破了这般诡异的寂静,神父笔直的身体站在车旁,低沉的声音在夜晚中显得有些渗人,“这么担心你的御主吗,以为他会在我这里遭到什么攻击?不得不说迪卢木多你实在是太不像一个从者了,枉自限制自己主上的自由,这可绝不是一名合格的骑士应该做的事。”

枪兵没搭理他,对于言峰绮礼这个男人就不能以常理度之,整天想些烂七八糟的东西,对于SM有着异常执着的追求。只凭这两点他就得防着点,不能让他把自己的御主带坏了。

身材高大的战士走动之间隐隐约约带动着周围的气流,被恰好的肌肉包裹着的身体仿若一把张扬灼烈的剑,他缓步地走了过来,没有去看几步之外的神父,全当他是个树桩子,全部心神都在副驾驶座上那名金色碎发的男人身上。

看着自家御主装睡的样子,迪卢木多抿了抿唇,郁色的眼眸被狭长的睫毛遮掩,只露出一线不明的流光。他没有去叫醒肯尼斯,更何况御主也从不用他做这些事,只是习惯地抱起男人,离开了汽车。

身后的麻婆神父再一次充当了主仆二人背后的门柱子,微勾起的嘴角显示着他的愉悦。迪卢木多对待肯尼斯的感情绝不只是忠诚而已,那个从者隐藏、压制在心中的欲望可是无时不刻不在展现啊。

没有哪个仆人会像侍奉情人似得对待自己的主人,连简单的怀抱都仔仔细细,杜绝了任何伤害到他御主的可能,这份细致好像在哪里看过呢,男人的脑海里恍惚地划过一张纯净白皙的脸孔,圣洁得仿佛像一朵…紫阳花?

不说言峰绮礼罕见的想起了女人,这边的三爷相当悲催地被自家从者冷暴力了,以前每晚都会周到地给他准备好食物的,有的时候还能额外给一杯红酒,今晚却是什么没有,桌子上光秃秃的像个和尚的光头,太伤感了。

他看了看空旷的客厅,更加没了指望,索拉这个小崽子又去泡男人了,根本没有想过他这个老人家还饿着肚子呢。

“索拉大人说她今晚不回来了,因为等待您,所以我并没有准备晚饭,敬请见谅。”

三爷望着一脸平静的枪兵,相当不怕死得淡定回道:“现在做也行。”

说完,他就觉得自家从者的眼珠子诡异地蒙上了一层阴翳,周身的气势猛然一震又收了回去,只是紧攥的双拳看起来要爆裂似的。

迪卢木多不知道这种无从发泄的怒气从何而来,自从主上答应那个男人的交易后他的情绪就时有波动,只是被自己的意志压制下去了。然而今天在预定的时间没有看到肯尼斯,他的心情就有些不受控制了,焦躁地在街上转了半天,就在他越来越失控时终于在公路上见到了御主。那刻他是真的不想再控制自己了,杀了言峰绮礼吧,他心底的声音在叫嚣,这样他的主上就不会有任何危险了。

然而他只是平淡地走了过去,将御主抱了回来,可是心里的阴暗越发浓郁,令他愤怒地想要发泄一番。不是没有看到肯尼斯寻觅晚饭的动作,如果是平时他一定迅速地去厨房做饭了,可是那刻他任性地不想去,看着主上失望的眼神竟然滋生出了可怕的快感,就在他深切地自责时,男人的话彻底让他失控了。

“难道御主想要的只是食欲的满足吗!如果是这样,即使是如今的身体状况也可以吧,为什么一定要答应言峰绮礼的交易,跟那种卑劣的伪君子合作呢!”

迪卢木多知道这是对君主的大不敬,但是他不想再压抑、不想再隐藏。那个名为他主上的男人从未在乎过他,从不曾把他当做一名真正的骑士、让他浴血沙场。他只会沉默地做自己的事,高傲得仿佛世界都不在他眼中,即使是万能的圣杯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个用来盛酒的大杯子。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召唤他,为什么要他降临到尘世遇见他!?

正饿着的三爷被从者阴沉沉地质问,有些无奈,你说你要骂就骂吧,干什么还一脸受伤的摸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老子欺负你呢。

老头子沉默的坐在沙发上,效仿着门柱子,完全不知道他这番行为就如冬天里的一把火一样,彻底燃烧了枪兵。

“又是这样,不管我做了什么、不管我说出怎样不敬的言辞,您从来都不会在意、甚至连虚伪的应付都不曾做过。既然如此漠视我这个从者,当初又为什么要将我召唤!圣杯对于您来说毫无追求的价值,魔术回路被毁、身体残废得只能躺在床上,纵使是如此您也不曾露出愤怒的情绪、或是让我去为您报仇,您难道连一点人类的情绪都没有吗!”

迪卢木多不顾一切地低吼,想把心中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出去,他执着地盯着身前的肯尼斯,郁色的琉璃双瞳染上了悲哀的颜色,即使是到此时这个男人的眼睛依然平静,毫无表情的面容是如此冷酷。

就在被欺负的枪兵要黑化给老头子一枪的时候,震惊地收到来自下巴的疼痛,自家主上的手正捏在他的颏下。身后的黑气陡然凝滞,他的愤怒荡然无存,此刻的大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呆呆地望着男人,那一撮呆毛也无助地搭在脸上。

“对我的欲望就这么让你恐惧吗,迪卢木多?”

枪兵的瞳孔瞬间缩小,几乎成了针尖样大小,丰润的双唇也失去了血色,透明得仿佛老爷子爱吃的皮冻。他颤抖地压制着来自心底的恐惧,怎么可能会对御主有着这样肮脏的欲念,这是为神所厌恶的感情,不可能,他绝无可能亵渎肯尼斯大人!

“在凯尔特神话中你并不缺乏追求者,与女性神祇欢度春宵的事也曾有过,甚至这枚魅惑的泪痣就是因此才得来。”三爷转而摸上了从者右眼下的黑痣,淡然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在骑士盛行的年代,男人之间的情事并不罕见,那么如此恐惧于对我的感情是因为‘御主’这个称呼吗?”

被男人的动作激得小小地颤了一下,迪卢木多在短暂的沉默后,终于平静下来了。他无奈地注视着自己的主上,魅力十足的面容即使只是一个浅淡的笑容也让人移不开视线。

“真是很难看哪,竟然让御主察觉到我那番丑陋的心思,还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被您说出,呵,迪卢木多实在是没有颜面再出现在您的面前了。”

老爷子相当敏锐地感应到了从者死灰般的内心,凝视着这张忧郁、魔性的脸孔,他很是不厚道地抓上了人家的呆毛,还老没修地拽了拽,平静的嗓音完全听不出来有任何的尴尬和歉意。

“‘御主’的称号不过是间桐脏砚强加上的咒令而已,你没有必要去在乎。而‘忠诚’在我看来只要你能准时做饭就已经完美地践行了。”三爷在那张英俊的容颜上来回滑动手指,对于他格外光滑细腻的皮肤归因于是英灵的缘故,“至于你对我所抱有的欲望完全不必恐惧,这对任何生物来说都很正常,正如我现在想要进入你一样。”

被自家主上给吓了一大跳的迪卢木多刚要反驳,就被臀间抚摸的手给震惊地变成了一个哑巴。

等到可怜的枪兵终于想起来反抗的时候,嘴早已失去了控制权,被老土匪侵占了。臀上的动作越来越色情,胸前也被挑拨着,看得出来男人的动作非常纯熟,绝对是身经百战的。

黏腻的吸水音将迪卢木多最后一丝的抵触也消耗尽了,他猛地卷上三爷的舌头、动作狂野地吮吸着,男人的欲望是最容易失控的,更何况他已经渴望主上那么久了。

“解除你的铠甲。”老土匪正啃得起劲呢,刚想要咬几口战士的红缨,就被那身绿衣服给挡住了,只好开口。

“嗯啊,您确定要解除它吗,我的御主。”迪卢木多呻吟着,琉璃色的眸子注视着身下的男人,英俊的面容浮现出一道勾人的笑容,真他妈的性感!

老土匪没说什么,实际上是他忙得没空说,双手在人家的身体上肆意地扣扣挖挖,嘴更是见到地儿就咬,这不正执着地啃着从者的两颗乳头呢吗,虽然是隔着衣服。

“啊哈,您的技术很…好…呢,嗯,嗯哼。”枪兵难耐地在男人的身上前后蹭动着,撑在三爷两侧的手臂暴起了一根根筋脉,被欲色占据的光辉之貌显现出一种惊人的魅惑。

一阵光芒闪动,迪卢木多的铠甲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性感到极致的古铜色身段。宽削的肩膀、厚实的胸膛、窄韧的腰身、丰实的双丘和那双笔直充满力量的大腿,老土匪非常没出息地…定住了。虽然也算是在上百个美人身上打过滚了,但是如此狂野、让人口干舌燥的身材他还是第一次品尝,真他娘的勾人!

“呵呵呵呵,看来我的身体让您很满意,御主…”迪卢木多低头凝视着男人的金眸,肆意地笑着,清朗的声音因为欲望的混杂而变得粗哑。

“嗯,哈啊。”他突然低吟出声,喘息着用手臂撑住身体,另一只手开始解身下人的衣衫,强自忍耐着内心的燥热,骑士的脸纠结成一团,汗珠滚滚落下,在光裸的身体上发出惑人的欲色。

虽然唇舌在舔舐着肯尼斯洁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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