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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逆差 作者:陆离流离-第20部分

小说: 逆差 作者:陆离流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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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由进了影音室,看里面靠墙摆着四张书桌四把木凳,书桌是普通的学生课桌,木凳是那种没有靠背只有一个长条板子的学生凳,惟有一张普通的圆凳单独放着,桌子也和其他的不一样,徒千墨连眉毛都没有抬,“你坐这个。”
“是。”陆由想,大概自己不算正式入门,还没得到专属的学习用具吧。想到入门两个字,身后更是疼得火辣辣的,他的规矩那么多,入门的家什,恐怕不止是学习用具那么简单。
徒千墨一副时间宝贵的样子,半句也没交代就直接出去。
陆由等他走了才敢仔细打量四周,两边满满当当的架子上是按年份排序的各种片子,徒千墨要求他看的《故知》已经拿出来摆在了绝对满足黄金分割原理的位置,连笔记本和三种颜色的签字笔都放在最符合视觉要求的地方。
陆由不敢迟疑,连忙拖着两条腿去放片子,看了一眼硬硬的凳子,终究不敢耍花样,咬着牙坐下,心里暗自担心,小师兄现在怎么样了。

赵濮阳的日子当真是非常不好过,那么多水压在肚子里,折磨的他几乎要崩溃了,尤其是刚才洗澡的时候,连腿都不敢张开,终于强忍着冲掉了身上的浴波沫子,看自己小腹胀得鼓鼓的,整个人跪在那脸都红了。
徒千墨进了门,略略打量他一眼,看他双腿锁在一起并得更紧了。
赵濮阳羞涩地低着头,也不敢说话,徒千墨在椅子上坐下来,还是那种压迫感极为强大的姿势。
大概是现在没有旁人,不用给小师弟做规矩,赵濮阳也没那么拘束了,膝行着跪到徒千墨脚边,低下头,将戒尺向徒千墨手边送了送,轻声哀求,“老师,濮阳知错了,求您赏了家法吧。”
徒千墨微微笑了笑,语声悠悠的,“受不住了?”
赵濮阳脸更红了,“老师,我,我以后都不敢犯困了。”
徒千墨唇角噙笑,眉梢却带着寒意,“知道犯了规矩回来要受这没脸的责罚——”他像是特意看赵濮阳有多羞似的,有种高高在上的审视的漠然,“已经做错的事,和以后,又有什么关系。”
赵濮阳一张脸胀得通红,他早都撑不住了。刚才又被罚喝了一杯水,如今全身都在打哆嗦,鼓起了全部勇气才敢再求一句,“老师,您,您怎么罚都好,我,濮阳——”
徒千墨看他急得连话都说不出了,他知道这个小弟子最是脸皮薄的,别的惩罚倒还好,今天这一遭,恐怕真是让他怕得够呛了,难为他刚才居然还能挺着教训陆由规矩。如今赵濮阳跪在地上,他不敢咬唇,却是强忍着,一张红脸惊得片刻苍白,可才一分钟,下面那种不得克制又让他再度脸红了,腿下微微一动,连耳根子都烧得发烫。
“老师,濮阳是真的知错了,求您开恩吧。”他说了这一句,又向徒千墨跟前跪了跪,戒尺也举得更高了。
徒千墨却没有接他的话,“《关山》的主题曲这次是你来唱,最近通告很多,累也是难免的,别耽误了练歌。宣传很重要,但无论什么时候,做好自己的音乐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赵濮阳听他说起了工作的事,他是极有分寸的,也不敢再求,连忙道,“是。濮阳记住了。”让无数粉丝销魂夺魄的声音因为主人受尽考验的身体可怜巴巴地打着颤。
徒千墨毫无同情心地道,“听selvine说,你最近气息练得不错,唱给我听听吧。”
赵濮阳倒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让自己唱歌。可老师的命令向来是不敢违抗的,几乎是强忍着泪答应了。
徒千墨终于接了他手上的戒尺,赵濮阳长长出了口气,从进门到现在,他捧戒尺捧得手都要断掉了,虽然知道如今日子更不好过,但总比这么一直耗着强,他的肚子可再禁不起了。
掐着大腿站起来,还未开口,却见徒千墨戒尺尖端指着放在一侧的仰卧起坐健身凳,“既然小师弟钦服你,我也不想为难。去吧,我满意就许你去厕所。”
“谢谢老师。”赵濮阳知道徒千墨极为在意他们师兄弟的情意,他们之间相互作保求恳,徒千墨都不会太拒绝的。毕竟这个圈子尔虞我诈,兄弟情谊只是宣传的噱头而已,真正的体谅太少了,便也格外珍贵。
赵濮阳在健身凳上躺下,下面就是一阵折磨,死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做出羞耻的事,脚上头下的姿势对被灌了一肚子水的他而言根本就是酷刑,但老师在这里他哪敢有分毫懈怠,微微调整了呼吸,便开口唱新的曲子。《关山》是近期上映的一部战争片,无论幕后制作还是演员,阵容都极为强大,演唱大电影的主题曲对赵濮阳来说是极大的肯定,自然,以他今日的地位,也是双赢的事。这部电影的主题曲《玉龙台》非常难唱,开头是用气声摩一段杜甫的《阁夜》,将传统的弋阳腔和西方发声方法相糅合,效果是出人意料的好,但也极为考验歌手的功力。
“岁暮阴阳——催——短景”,赵濮阳甫发这一句,竟是已做了六个仰卧起坐,气息虽然分毫未乱,可究竟是太过艰难,汗水已经贴着发根渗了出来。
徒千墨只是提着戒尺在他身侧站着,等到了第二句时,赵濮阳却是连身子都起不来了。他们师兄弟跟着徒千墨,体能训练从未打过折扣,仰卧起坐根本是基本功。可如今的情势,要控着下面又要唱歌,他也不过是个孩子,一口气息提不上来,就难以为继了。“天——天涯——”
“啪!”涯的音才发了一半,徒千墨手中的戒尺便击穿了空气直直落在他小腹上。
“啊!”赵濮阳本能地夹住了双腿,他本来就难受得要疯了,这么一板子,还是打在本来就鼓胀的肚子上又哪里受得了,好在徒千墨打得并不重,他只是被惊到了而已,赵濮阳连忙认错,“老师,濮阳错了,濮阳知错了,濮阳回去之后一定好好练声——”
徒千墨没有让他说完,只是用戒尺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他小腹,“继续。”
赵濮阳整个身子都直了,别说他口中还要唱歌,便只这仰卧起坐一起之间压迫着灌满水的肚子,他就不知自己还能撑多久,可如今除了硬着头皮往下唱还能怎样,犯了老师的脾气,恐怕——
赵濮阳根本不敢想,只是强迫自己将全部精神都集中到曲子上来,“天——涯————霜雪————————”这个雪字要唱足四拍,其中委曲婉转,情致绵延,若不是赵濮阳天生一把好嗓子,恐怕只这承转就让人觉得是拉破胡琴了。自然,这样的调子,也只有他这种流畅的声线才能把握,“霁——寒霄”
听他唱了这一句,徒千墨也不由得对这个弟子满意,别说他如今还受着酷刑,就是普通人,恐怕也拿捏不到这么好。
“五——”“五”“五——”赵濮阳唱到这里,整个后背已经被冷汗粘在了仰卧起坐器上,半天再也起不来一个,他不得不红着脸哀求道,“老师,容,容我歇一会——”
徒千墨用戒尺面贴着他鼓鼓的小腹上下滑动,赵濮阳倒挂在仰卧起坐器上身子不住颤抖,“老,老、老师,求您——”
徒千墨语声淡淡的,手中戒尺忽轻忽重地点着他小腹,“我无所谓,你这里忍得住,歇到明天也成。”





30

30、三十、隐忍 。。。 
 
 
“五——”“五”“五——”赵濮阳唱到这里,整个后背已经被冷汗粘在了仰卧起坐器上,半天再也起不来一个,他不得不红着脸哀求道,“老师,容,容我歇一会——”
徒千墨用戒尺面贴着他鼓鼓的小腹上下滑动,赵濮阳倒挂在仰卧起坐器上身子不住颤抖,“老,老、老师,求您——”
徒千墨语声淡淡的,手中戒尺忽轻忽重地点着他小腹,“我无所谓,你这里忍得住,歇到明天也成。”
赵濮阳哪里还能坚持到明天,顾不上老师的揶揄,连忙开口重又唱道,“五——更”。发了这个“更”字身子才坐起来,可头要往膝上贴,肚子里的水决堤一般争先恐后地向外涌,他真的觉得自己马上要崩溃了,本能间伸手去握那个羞耻的地方好抵抗腹中的冲击,却终于在手伸到一半的时候僵在了半空,整个身体都因为羞惭烧得发烫,口中却依然不敢停下来,“鼓角声悲壮——三——三——三——”他大口的深呼吸,终于将奔腾的欲望强压下去,这一次,却是一整件衣服都湿透了。
赵濮阳依然不敢有丝毫差池,唱到这里断了气息,不等徒千墨责难便重新开口,“五——更鼓角声悲壮,三—峡星河——影动摇。”唱完了这一句,大股大股的汗水刷在脖颈上,赵濮阳几乎是挣断了腰才能再起来一个。
“野哭————”这个哭字要用喉音拟出沉郁悲寥的意境来,赵濮阳如今的情势,又是哪里能够,张了好几次口,气息硬是顶不上去,再一着急,险些破了音,他整个人几乎是从健身凳上摔下来,跪在徒千墨脚边哀求,“老师,濮阳犯了错,您就是用戒尺打烂、打烂了,我也不敢委屈,求您,就当是——就当是心疼我吧——”说到这里,竟是带着哭腔。
徒千墨是真心的疼他,他四个弟子里,若说真有谁最对他脾气,便是赵濮阳了。卡狄有好几个非常有影响力的选秀比赛,可秀星的地位委实不高。原本选秀出身的艺人他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可自从分赛区六十强无意间扫到一段新闻,便成就了师徒情分一辈子。其他选手都争先恐后的抢出镜,希望多一点被记住的机会,原本也绝不会拍到赵濮阳的,只是机缘巧合,镜头扫到游泳池,他正潜水冒出头来,就那一个回首,徒千墨便认定他了。甚至连慕禅也不得不承认,蔚然出水整个画面十分之一都占不到的半张脸,竟让所有人黯然失色。
“有这一个,今年的明日之星就不算白忙活。”
慕禅自然不是会轻易下结论的人,只是,他太让人震撼了。其实当时的情形并没有任何特出之处,赵濮阳本来在游泳,恍然出水,看大家都在争相接受采访,他便滑开了。
就那回头的一个瞬间,他眼里没有幼稚的自命清高,也没有鄙夷的心有不甘,完全是一种天然的理解包容。细节往往能够反映一个人的品质,这个浮躁的年代,仿佛任何东西都可以山寨,但徒千墨始终相信,天生的气度是绝对造不了假的。即使后来比赛时赵濮阳冲撞了他,也并不是为了出风头,更不是没脑子的耍个性,只是一种淡然的,对所有应该拥有的,绝不轻言放弃的态度。
徒千墨知道,赵濮阳是极为骄傲的,这种骄傲,不同于南寄贤参透世情的坚定从容,也不同于孟曈曚不合时宜的宁折不弯,更不似刘颉孤芳自赏的淡然出世,而是一种外和内刚,当然,还有独属于少年的单纯和青涩。当年收录门下,自然也是吃了不少苦头的。想想他曾经真是两瓣屁股被打得紫黑紫黑都不曾求过饶的,徒千墨心也有些软了。可看他这么飘飘摇摇的跪着,终于还是狠下心,将戒尺移向仰卧起坐器,“我说过的话,有不算过吗?”
赵濮阳看老师目光一瞬间的柔软,本以为他会饶过的,如今却还是这么一句。他也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轻轻舔了舔嘴唇,低头道,“濮阳知道了,是濮阳没规矩了,老师别生气。”他说了这句话,就重新起来躺在仰卧起坐凳上。
徒千墨看他腿已经忍不住地抽了,戒尺狠狠一划,哪怕做好了准备,赵濮阳还是吓得一哆嗦。徒千墨戒尺却没落,狠狠威胁道,“给我忍住了!待会检查你内裤,敢漏出一滴来,以后每天晚上到我这来灌肠!当年你二师兄什么处置,你一样也跑不了!”
“是。”赵濮阳本能地缩了下腿,其实他知道,老师是舍不得了才会这么说的,想到这里,好像也没那么难捱了似的,稳住呼吸重新开口唱出来。
徒千墨看他每起坐一次,后背上的汗迹就渗地扩出一片,双腿也是拧得紧紧的。他原本不愿这么狠的吓他,可他知道,赵濮阳虽然跟了他这么多年,多羞的惩罚都挺过来了,但这次若真的逼他到了难堪的地步,这孩子心里恐怕真受不了呢。濮阳毕竟是这么大的人了,在外面也是独当一面的王牌,就算自己这里是小师弟,但出道几年间,慢慢沉淀出一种大气的王者之风,公司里那些后来的秀星,谁见了他不是恭恭敬敬鞠躬行礼叫哥呢。
徒千墨微微闭上眼睛,听他仔仔细细唱完。曲中那一句“白发红颜白发新,江湖儿女江湖老”,便像真的晕出了岁月。徒千墨暗想,“这世间,最值得唏嘘慨叹,不过英雄末路,美人迟暮。在最美好的年华最灿烂的逝去,或者,真是上苍给的成全?”好的音乐是绝对可以直击人心的,那些埋藏在灵魂最深处连自己也不愿触碰的东西,就那么神奇地被一段旋律带了出来,就算是撞击,可撞得那么柔软,那么温柔,完全是,最美好最善良最同心的震撼。知音知音,恐怕,便是这意思了。
“濮阳的唱功真是越来越好了”,徒千墨暗叹。这个小弟子,他是打骨子里欣赏的。如此精致醇华又大气磅礴的演绎,徒千墨静了好久才回过味来,真真当得起那八个字——余音袅袅,绕梁不绝。
可赵濮阳如今哪里经得起这般欣赏,一时不防,便呻吟了出来。徒千墨也不禁在心下怪责自己忽略了他,只是语声依旧淡淡的,“以后长点记性,去吧。”
“是。”赵濮阳双腿死死并着,双脚狠狠勾着仰卧起坐器,这一来,是连人带椅的翻了下来,他是极为腼腆羞涩的男生,若真的忍不住——他可连想都不敢想,一时真是恨不能胸脯贴地直冲到厕所去,手脚并用终于撑着站了起来,可才迈开腿,却猛然记起徒千墨的教诲,“无论任何时候都要保证完美的仪态”。赵濮阳连忙收了脚,顾不上还在和自己抗议的肚子,将翻在地上的健身凳扶起来放好,便折身在徒千墨面前跪了下来,“老师——”说了这一句话,别说是腿,就连整个人都颤了。
徒千墨冷眼看他,“你是越学越回去了。”
赵濮阳见老师是真的动怒了,也在心里暗恨自己。他不敢多话,只是死死抿着唇,过了几秒钟,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大腿,“一定要忍住!”濮阳在心里几乎是喊出来。
于是,他抬起了腰,褪下自己裤子,连内裤也拉下来,低下头,“是濮阳错了,请老师责罚。”
徒千墨如今只看他身体也知道他忍的多辛苦,即便如此,却依然只顾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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