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逆差 作者:陆离流离 >

第45部分

逆差 作者:陆离流离-第45部分

小说: 逆差 作者:陆离流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由的表达非常传神,控制力也很强,绝对经得起一帧一帧的播放。
演完了这一场,他站直身子,对徒千墨鞠了个躬,“因为考虑到当时的那种情境,陆由想,可能顾不上看自行车了,所以,最后再扶起来。”
徒千墨这次甚至没有问刘颉,而是直接提起了桌上的藤条,“过来。”
陆由心狠狠一颤。
刘颉不愿多看,背转了身。
“脱裤子。”徒千墨的命令很简单,太有力。
陆由委屈了。他调动每一个脑细胞回忆《故知》里卓武的扮演者王符元老师的表演,他确信,如果配上灯光化装的话,自己的演出几可乱真。他对自己的摹仿能力有信心,否则,当初也不敢贸贸然就学孟曈曚了。
“噔、噔”两声,徒千墨在桌上敲了敲藤条。
陆由没有别的选择,将手扣在了裤腰上,狠狠缩着眉毛将裤子拉下去,徒千墨站起了身。随手一按,将他压在了那张并不大的写字桌上。
“我们先说说规矩。”徒千墨将手中藤条危险的停在陆由臀上。陆由脸贴着桌面,浑身上下却依然红得发烫。哪怕三师兄转过了身,但,他还是在这间屋子里啊。
徒千墨却是顺手一拉陆由贴在背上的衣服,而后顺势踢了踢他两个脚跟,“我看,你演。演得不好,就自己脱了裤子过来撑着——”他说完了这句,陆由便乖乖向后退了些,双手撑在桌沿上,抬起屁股,将身子伏得更低些,死抿着唇,分开腿。
徒千墨看他做好了这一切,却是顺手拍了他臀一把,“不错,就是这样。穿上吧。”
陆由实在没想到他怎么会这么好心的,徒千墨明明就不是一个会轻易放过错误的人。果然,他才提好裤子,徒千墨就敲了敲桌面,“开始吧。”
陆由这才知道,他是必要自己重新再过一遍这羞辱的程式的,他看了看转过身的刘颉,终于咬了牙过来,褪下裤子,用最标准的姿势在桌上撑好,“老师对不起,请您教训。”
徒千墨像是对他的态度很满意,提了藤条过去,手臂高高扬起,藤条“咻”地一声便划破了空气,陆由情不自禁地一缩腰却又强迫自己挺起臀来,正就着这一迎的动作,狠狠一藤便抽在了他臀上。
“你原本不必挨这么重的。”徒千墨看着被打软在桌上的陆由,淡淡道。
“对不起。”带着哭腔的陆由。的确,他如果不因为恐惧缩那一下,恐怕徒千墨不会下这么狠的手。
徒千墨重新坐了下去,“给你五分钟整理自己,然后,第二次。”
“是,谢谢老师。”陆由撑着桌子站起来,提上了裤子,刘颉转过了身。
第二次的效果是,还不如第一次。
臀上挨了一下狠的的陆由再去做那个从自行车上跳下的动作完全是折磨,哪怕他付出了很多的努力,用了更多的心思,但只能让人看出隐忍,而不是喜悦。
他的开心或者可以换另一个词,强作笑颜。
徒千墨看他演完,没有说任何话,刘颉却已经背转了身。
陆由知道,伏在桌上蛇一样的藤条才是等着他的命运,自己拖着大汗淋漓的身子挪过来,重新摆好姿势撑好。
徒千墨却坐着没动,让陆由赤裸的臀和空气接触的时间更长。
这样一来,不止是陆由,连刘颉都有些尴尬了,这样一直转身站着也不是个事啊,老师有时候脾气上来,晾着一天也是常有的事。可不论再怎么是师兄的,训诫说到底还是很私密的事,“老师。”刘颉没敢转身,却是轻轻叫了徒千墨一声。
陆由连耳根子都红了,只能拼命将头埋得更低些,徒千墨慢悠悠地站起身,散步到陆由身后,“休息好了吗?”
“陆由不敢。”陆由此时此刻,除了羞耻,真的没有别的感觉了。
徒千墨用藤条尖端恶劣地捅了捅他臀上的旧伤,陆由疼,想动,又不敢,只能强忍着,那种可怜又无助的样子像极了被按在砧板上的未被拍昏的鱼,“你的脑子不会思考的话,我不介意让你的屁股帮你。”说完了这一句,又是狠狠的一藤条。
“这一次,我给你十分钟。”徒千墨好整以暇的道。
陆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提好了裤子就去墙角站着想,想剧情,想人物,想脑子里那些填充物一般的表演理论。甚至将王符元老师的表演和他自己的表演用横向比较法一格一格的对照,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如果说,第二次是因为状态实在太烂的话,第一次,他现在都觉得自己挨得冤枉。如果把屁股打得肿到和脑袋一样圆就能思考的话,他宁愿徒千墨用藤条拍死他。
第三次,陆由的表现更加细致,骑在自行车上挥舞通知书的动作活像晃着毛主席语录,他本来一手扶着车掌握平衡,看到好友秦扬后直接换成了双手撒把,而后用了八十年代很经典的小鸟一样张开翅膀的动作扑了下来,随后的翻滚,考虑到卓武是一个更加强势的人,更多的是表现出他压着秦扬的状态。这一次,他还没有演完,徒千墨已经冷冷道,“王符元老师这一刻林彪附体吗?”
陆由的热情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在地上爬起来,又一次在书桌上撑好了身子。他闭上眼睛,或者,今天被打死在这吧。
 

55、五十五、反讽 。。。 
 
 
第三次,陆由的表现更加细致,骑在自行车上挥舞通知书的动作活像晃着毛主席语录,他本来一手扶着车掌握平衡,看到好友秦扬后直接换成了双手撒把,而后用了八十年代很经典的小鸟一样张开翅膀的动作扑了下来,随后的翻滚,考虑到卓武是一个更加强势的人,更多的是表现出他压着秦扬的状态。这一次,他还没有演完,徒千墨已经冷冷道,“王符元老师这一刻林彪附体吗?”
陆由的热情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在地上爬起来,又一次在书桌上撑好了身子。他闭上眼睛,或者,今天被打死在这吧。
徒千墨的藤条很疼,这一下,尤其重。
陆由在桌上缓了好久才能重新爬起来,徒千墨却是望着刚转过身来的刘颉,“换下一场吧。”他知道,现在的陆由已经走入了僵局,越来越精审的细节和越来越夸张的动作将他拖向了两极,对于表演,他不敢说自己是完全的专业,但他一直要求自己做到的,欣赏的姿态,职业的眼光。徒千墨希望能给陆由一个更大的空间,或者,用下一场戏暂时做个调剂,发挥可能会更好些。
刘颉却是摇了摇头。他自然明白老师的苦心,但是,他更愿意用自己的经验去相信,好演员是逼出来的。何况,陆由的潜能,远不止于此。他走过去从陆由身后将他扶起来,陆由想到自己这么赤裸着暴露在他眼前,哪里还敢有什么动作,只能空白着大脑等刘颉来收拾,刘颉倒像是一点也不怕尴尬了似的,就那样盯着他,话说得比徒千墨还狠,“我一分钟都不会给你。继续。”
“三师兄——”陆由实在是没想到,三师兄的脾气居然也这么大的。印象中的刘颉,虽然个性执拗,但对别人,还是很宽容温和的。
刘颉却是看也不看他了,直直跪在徒千墨面前,“弟子僭越了。”
徒千墨轻轻点点头,“嗯。”既然阿颉也这么认为,他便更没有要给陆由缓冲的道理。
刘颉站起了身,重新立在徒千墨身旁。陆由没有任何别的办法,提好裤子连多一句抱怨都不敢有,又开始他今晚的第四次试戏。
“我回来啦!”
还是那四个字,这一次,陆由的台词爆发力更强。只是行动却愈加谨慎了,连手扬到哪一分都像是有定势一般,他每一步每一次抬头都像是被控在一个隐形的格子里,一分一厘都完全合乎规范,好像科学寓言里那只在透明玻璃板上撞得头疼脑胀的大鱼,从此之后,不敢越雷池一步,即使挡板早已消失。
他这一次的表现非常不如人意,演完之后刘颉直接送了他两个字,“重来。”
陆由垂下了眼,挪到徒千墨身边,徒千墨甚至还不等他自己褪裤子,便伸手将他下身剥光了,而后是一秒喘息都未曾有的一藤条,陆由委委屈屈的重提上裤子,手还未归到裤缝的位置,刘颉已发号施令道,“开始。”
“我回来啦!”陆由这次几乎是喊出来,动作的幅度却是空前的大了,既然刚才谨慎不对,那现在走相反方向总可以了吧。
他一个人在地上滚得格外用力,身后的伤嘶嘶剌剌的疼着,一张脸都拧在一起了。
“重来!”刘颉的语气很不好,他是真的不高兴了。陆由刚才这样,明显就是赌情绪,演戏不是买大小,从来没有非黑即白,哪怕是掷骰子也要考虑庄家通吃吧。
陆由的情绪已经有些不对了,脱了裤子直接向桌上一撑,大义凛然的样子仿似革命烈士,徒千墨大步走过去直接将他用力一压,陆由手一滑就被按到了地上,本能般的想要挣扎,却突听得一声呵斥,“跪下!”
陆由肌肉一僵,整个世界都仿佛停顿了一秒,却终于跪了下去,徒千墨将他后背压得更狠了,仿佛电影特效一般恐怖的黄色光影划过,“啪!”地一声,没有任何保留地敲在陆由臀上,“你师兄说不得你吗!”
陆由大口喘着气,“陆由不敢。”
徒千墨却是直接将他后背提起来了,甚至非常粗暴的,踩住了他小腿肚子,陆由跪在地上,被他死命向后扳着肩膀,腰都快要断掉了,整个人被拉得横了过来,头也不得不向后仰着,徒千墨却是横过藤条来在他胁下抽了一记,陆由疼得忍不住挣扎,可腿被他踩着,身子又被他像下腰那样的压过来哪里动得了,甚至连气都透不过来了,徒千墨的目光却是更凌厉了,甚至带着些阴狠的味道,“不敢!不敢你刚才是和谁怄呢!”
陆由拼命摇头,可身子被折成这个状态,又哪里动得了了。他不敢和任何人怄,今时今日,此时此刻,他唯一能发一发脾气的,便是他自己。眼泪鼻涕都被后仰的姿势倒灌进鼻腔里,陆由只觉得七窍都被封住了,更何况,小腿还被徒千墨踩着,双臂又不知被他用什么手法绞在了一起,连带着全身上下的关节都向后扯过去,整个人就像个破败的提线木偶。
徒千墨扬起藤条,这一次,是抽在陆由腰以上三公分的位置,只凭下手的风声就知道这一下疼得有多狠,陆由甚至怀疑,薄薄的皮肤都被抽破了。
徒千墨顺手将陆由丢在地下,陆由本来被他以腰为轴心压成了个开口朝后的u字型,如今他陡然一松手,陆由整个人都倒下去了,他再一抬脚,陆由家居裤上就是多半个薄薄的拖鞋印子。
陆由瘫在地上半天才能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腰斩后又错位的用粗麻线缝在了一起,每一处骨骼,每一块肌肉都不在本来的地方。徒千墨却是将手中藤条丢到了他面前,“去,和师兄说,你乖戾顽劣不服管教,请他重重责罚。”
“我——”陆由生生咽下了委屈的话,狠狠吸着鼻子,将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憋回去,跪爬着捡起了地上的藤条,又一步一步用膝盖挨到刘颉面前,挺起身子双手捧起藤条,“陆由乖戾顽劣不服管教,请三师兄重重责罚。”
刘颉原本还想狠下心来好好练他,毕竟,凭陆由的天赋,戏演成这样实在太说不过去了。可如今他惨成这个样子,又哪里还能再为难,说实话,就算是再恨铁不成钢,老师这么管孩子,哪里还像教弟子,简直,快接近于虐待犯人了。
陆由见他迟迟不接手上藤条,更狠的咬住了自己嘴唇,放大了声音,“陆由乖戾顽劣不服管教,请师兄重重责罚。”
刘颉实在有些不忍,望了一眼徒千墨。
陆由更慌了,几乎是扯破了嗓子在哀求,“陆由乖戾顽劣不服管教,请师兄重重责罚。”
刘颉怕他再说,终于接过了他奉上的藤条,可除了赵濮阳入门时的那五下规矩板子,他是从来没打过人的。几个师兄里,南寄贤年纪最长,端的是大师兄的气概与威严,孟曈曚气度高华,被他教训责罚都会让人觉得是自己的福气,刘颉原本个性就平和,再加上赵濮阳素来乖巧,就算要罚,上面有老师,老师不在还有两位师兄,也轮不到他说什么,可如今陆由就跪在他面前,他先时看他几乎将电影演成了舞台剧自然也生气,可若说真的有什么,他实在也没有觉得这小师弟犯了什么大不了的错。哪怕陆由如今的状态,他是真的很不解的。
“陆由乖戾顽劣不服管教,请师兄千万重重责罚。”
刘颉正迟疑着,陆由的声音却直接扎进耳朵里来,那是一种,撕裂一般的破釜沉舟。
徒千墨却根本不看刘颉求援的眼神,索性背过身去。
刘颉轻轻叹了口气,却是伸手将陆由扶了起来。
“陆由——”陆由才说了这两个字,却被刘颉打断,“你是一定要一条道走到黑吗?”
陆由一呆。
刘颉语声还是那样轻飘飘的,“我也不知该怎么教你,这样吧,手伸出来,我问你几个问题。答得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答得不好,一记手板子。行吗?”
陆由没有半分想要抗辩的意思,“是。”
刘颉看陆由又要跪,却是摇了摇头,“不必。”他说着,竟是一手执藤条,一手握着陆由手腕,“斯坦尼体系把表演艺术区分为三种流派,告诉我,哪三种。”
陆由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时候问这种学院派的问题,虽是一惊,却还是答道,“体验派、表现派、还有,‘匠艺’。”
刘颉狠狠赏了他手心一记藤条,陆由不知自己错在哪里,茫然的望着他,刘颉不答他却继续问道,“表现派艺术纲领。”
陆由抿了抿唇,“《演员是非谈》。”
“谁的?”刘颉继续问。
“狄德罗。”这种基础知识陆由自然是知道的。
“我不要求你告诉我《Paradoxe sur le edien》的具体发表时间,但是,你心里必须有一个明确的概念,哪怕,只是分期。”
陆由想了想,“18世纪70年代。”他对这些具体的时间并不在行,不过这篇著作太重要,他还是记得的。
刘颉没有再打,也就是说他的回答是正确的,“表现派艺术演剧体系。”
这个问题好像更简单了,陆由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回答的很全面,“19世纪末20世纪初,法国著名演员表现派艺术大师哥格兰出版《演员艺术》一书,秉承狄德罗的演剧理论,要求演员表演时必须处于绝对理性控制之下,这一理论后来被称作‘表现派艺术演剧体系。’”
他这个问题回答的很完善很清晰,连徒千墨都不禁暗自赞叹,这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