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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4部分

田园大唐-第994部分

小说: 田园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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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许刺史当时就在心中骂娘,还以为是写四季呢,早知道不问好了,被人鄙视了吧。

能让心灵受到安慰的是,小贝答应先印出来二十万册,每册卖给大唐官员一贯钱,并分给他二百文,就是四万贯的收入,如果不贪污不受贿,这笔钱只凭当官很难赚到。

如果可以贪污受贿的话……还是算了吧,太危险,因为自己写的书小贝说先卖给泉州的司曹参军两万册,因为他太有钱了,开个酒会居然扔掉无数的食物。

那一刻许名扬心理平衡了,他很感谢还没有出生的张王两家孩子,如果没有他们的存在,或许大唐巡查使的刀子已经落在自己头上了,而现在自己有了改过的机会,对于泉州的那个参军而言,如果他不能提前得到消息,并且请假过来请罪,当四个小家伙降临凡间的时候也就是他下地狱的开端。

“九号,站住,慢慢地放下你背的箱子,找个人与你一起抬,再让我发现你多背东西,我扣你今天的工钱。”

正在想着晚上日子应该写什么的许名扬被面前一个出口处的装卸工的动作惊醒,抬了抬眼皮,露出别扭的微笑说道。

“不沉。”九号依言放下箱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憨笑着回道。

“不沉你的腿哆嗦什么?当本官不识字?箱子上斗大的字写了‘海外须检验矿石一箱’,看样子你对夜校的生活并不满意,怪本官,一个月之后,儿童启蒙中的前一百五十字本官会亲自考你,如有一字你写不出来,以后下工去本官家,本官亲自教你,离我远一点,你个色狗。”

正与搬运工九号说话的许刺史抬脚把一只把他的腿当成发泄生理需求之物的公狗给踢走,这才继续对九号说道:“就这么定了,这条狗是谁家的?”

“大人,是救生犬。”九号一脸悲痛地说道,显然是不想学习。

“让它换个岗位,水中需要被救的人可等不到它哆嗦完,待下雪的时候杀掉吃肉,大补。”

许名扬又瞪了狗一眼说道。

“下雪?好吧,大人您真仁慈,蠢狗,你还敢凑过去,小心把你送到黄河北面,那里真下雪哦。”九号骂了一句没皮没脸的狗,招呼着另一个搬运工一同抬起箱子离去。

许名扬微微摇了摇头,继续记录起搬运工的工作,至于那条狗,他承认自己家中的厨子从来没有做过一次让自己吃着不恶心的狗肉。

“或许交给张小宝可以,他对此有研究。”许名扬的思绪再一次飞起来,并喃喃地嘟囔着。

“谢谢夸奖,我确实能把狗肉做的很好吃,但我并不喜欢吃狗肉,工序和调料用的多,麻烦,只要还有其他东西,我就尽量不吃狗,许大人对码头的生活还习惯?”

许名扬刚刚嘀咕完,背后便响起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陌生是因为此声音并不时常在自己耳边出现,熟悉的是,哪怕这个声音出现一次,自己也要牢牢记住,因为它属于张小宝,一个杀人不见血的家伙。

“张,张爷。”许名扬回过头,声音颤抖地说道。

“别,别这么称呼,我又不是我义父,有人称呼为高爷,我就是渤海都督府的节度使而已,同为三品官,无需分大小。”

带着王鹃过来溜达的张小宝很真诚地说道,但他的话听到别人的耳中总是让人觉得非常虚伪。

许名扬便是觉得虚伪的一员,站起身,尽量让自己的笑容自然一些,对张小宝和王鹃分别点头示意,说道:“不知张节度使和王副节度使来码头又何贵干?”

话方出口,许名扬又后悔了,不该说此话,人家难道不可以来码头?码头又不是你陆州刺史家的,更何况自己的刺史做的总觉得名不正、言不顺,虽然官印和文书上明明写着自己是陆州刺史来着。

张小宝和王鹃同是笑笑,不以为意,由张小宝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养老院有一帮爷爷们说……说最近的天不怎么好,似乎要有大海风过来,应该是飓风吧。”

“啊?张,张大人,您别吓我。”许名扬感觉胸口一抽抽,两手抓着心脏的部位喊道。

“怕啥,我提一嘴而已,你没当刺史时陆州有过好几次台风了,无非是雨大点,房子倒一部分,树倒下几排,淡定,比起那时,现在的台风根本不算个事儿,我们来是先告诉你一声,别等着风吹来别人没乱你反而乱了。”

张小宝拍拍许名扬的肩膀安慰道。

许名扬缓缓的冷静了下来,想到陆州的道路和房屋布局,发现确实不害怕什么飓风吹拂,宽阔的跟广场似的道路下面是青石搭建的‘下水道’,宽一丈余,高一人多,一道道的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有多少。

房子最高也不过三层,竹木搭建的,人一撤走,随便吹,等风过了人再回来,那点损失在张王两家的支持下根本不算个什么,停在码头的船坏掉再造就可以了。

“如是便好,如是便好,只不知诰命夫人们是否安排好了?我家卷铺盖就可以走人的。”恢复冷静的许名扬也不忘了关怀一下张小宝和王鹃的母亲。

张小宝点下头:“都完事了,其实我很讨厌现在的时候,看不到飓风过来的痕迹,只能凭经验判断,换成那时候,有台风也能给打没了,需要晴天必然晴天,需要降雨就得是瓢泼大雨,现在不行啊,无能为力。”

说话的时候张小宝看了王鹃一眼,王鹃点点头,随后两人一同抬头望天。

他们那时确实可以做到这点,台风怎么形成的就能够怎么消弭,无非就是磁场和冷热引起的气流,没有降雨云可以人工形成,黑云压境也能人工驱散,一切都是看合算不合算罢了。

除人命外,天气造成的损失少于可以干扰的金钱付出的话就让它肆虐,高于的话就阻止,如果你有钱,想玩情趣的话,你可以自己造龙卷风,前提是你别它伤害到别人。

张小宝和王鹃都想知道飓风是否会形成,最后吹到哪里,但就是如此简单的要求他们也无法实现,没卫星呀。

可是许名扬不懂他二人,听到张小宝的话,一时间想到了神仙方面,‘那时’被他想成了两人做神仙的日子。

于是他声音再次颤抖地说道:“我,我一定尽力保证当地百姓的平安。”

“当地百姓的平安用不着你来保证,我和鹃鹃在呢,我找你是想问问,你会日语吗?过两天会来很多日本人,然后日本需要我大唐有人过去坐镇,我和鹃鹃抽不开身,又不能完全派我家中会日语的人过去管事,否则日本岂不是成了我家的地方?你能理解吧?”

张小宝终于说出了他和王鹃过来想要与许名扬谈的正事。

可能是由于张小宝说的话跳跃性太大,许名扬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又有一艘船鸣着喇叭靠向码头,他才清醒过来,问道:“你们,想,想让我去日本?”

……

第四卷 第七百四十九章 每个人都不容易

收费章节(12点)

第七百四十九章 每个人都不容易

许名扬的眼中出现留恋和抗拒的神色,他实在不愿意离开故土、远赴他乡,等干完今天的事情,带着出书的钱和作为陆州刺史的奖励,他有很大的机会能够进京,在含元殿前寻到自己的一个位置。

“知道你想进京,离陛下近一些,但你却不知道,京城其实一点也不好玩,不然的话,陛下也不会总想着出来旅游,你看我和鹃鹃,咱俩从来不打算在京城多呆,尤其是跑到皇宫当差,你发现没?”

张小宝看许名扬的神色便知晓对方考虑的是何等事情,于一旁轻声劝说。

许名扬低下头,小声嘟囔:“你们在哪都一样,你们说的话谁敢不听?把军队调来调去的就跟玩一样,我能比?我今儿调动军队,明儿就脑袋搬家。”

“你这人咋想不开,非削尖了脑袋站早朝是不是?你现在三品的官,当进了京城还能给你个三品的实职?实权没了,懂不?”张小宝继续劝。

王鹃也在旁边帮腔:“可不是嘛,京城的水深着呢,不好混,你看到我调军队,怎不看我是当着谁的面调?每一步军队的动作我必须先跟陛下解释清楚,甚至我家的护卫都不可以随意调动。

你在外面当刺史,那叫地方大员,比如你在陆州,真有人要威胁到你的生命,陆州的官兵与百姓绝对不会允许,除非你总是诽谤什么诰命夫人,如把你放到广州和泉州等地,你说句话整个地方需要跟着颤三颤。

到了京城,今天这个王爷,明天那个世子,哦,叫殿下,让你做事情你做不做?做,你勾结内庭,不做,你等着被报复吧,真让你进了京城,你会发现你头上突然出现了一座座的大山,压得你喘不过气来,莫说三品官,你连七品的狗都不如。”

“有五品就行,你们家不也是遇到过同样的事情么,为何我就不行。”许名扬的倔劲上来了,依旧是小声的反驳。

“五品?你要求也……哦,除了御史台和内官之外,五品可以上朝了是吧,让你上去,你敢跟谁说话?此刻你能够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与陛下吃饭,等你进京时,你看陛下只能看到一个寸高的人影,天下官员千千万,陛下根本记不得你是谁。

再有你说的我家遇到的同样事情,是的,从我们小时候开始就不停地遇到类似的事情,好像谁都可以欺负我们,我们每天除了想着壮大家族,还得分出心来应对。

我们要装成被小贝他们还乖的孩子,我们要在别人算计我们的时候扮演傻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家赚的钱从来都是得一分,舍一分,再留一分平怨恨,到现在也是如此,你有那份财力?你有那分才华?真有的话,你也不会被小贝他们欺负的这样惨,还说啥?”

张小宝被许名扬的话勾起了回忆,一步步走来,身不由己的时候太多了。

言罢,张小宝又拍拍许名扬的肩膀,说道:“布满荆棘的天空,依旧翱翔的雄鹰绝对不仅仅需要一双强劲的翅膀,还有凌云的傲气与生存的智慧。

你的本事我看到了,你的靠山我也知道,但进京不是你最好的出路,我欣赏你的隐忍,所以,你去日本吧,我让你当头头,以后你在那里说话比含元殿上更管用。”

许名扬听着张小宝的话,依旧不想去日本,但对张王两家的发展史却非常信服,至少他知道自己做不到,可对日本那个陌生的土地,他从心中感觉到一阵恐惧。

于是许名扬在命运抉择的时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张小宝说道:“日本从来没有大唐官员过去当官的先例,我会一点点日语,但对日本一无所知,那里没有大唐官员生存的土壤。”

“那进京城你也是废地。”小贝的声音突然在许名扬的背后响起,在其转过身来的时候,又说道:“你等别人把路给你铺好你才带着你的建筑队伍通过,要你建筑队伍做什么用呢?”

小远也马上附和道:“就是,跟哥哥讲的卖鞋的故事一样,说是有两个人到了一个不穿些的地方……所以,悲观的人永远唱不出快乐的歌曲,满嘴苦涩的人又怎能领会到其他味道的风采?”

小远讲了一下卖鞋的故事,又总结了一番。

“照此说来,我真应该去日本了?去那里当一个官员?可是我到了那里先要做什么?”许名扬已经开始关注技术性的问题了。

“巧了,我这里有一份计划书,正好让你先看看。”张小宝从怀中掏出来厚厚的一罗纸,向许名扬递过去,看他那依旧‘丰满’的胸膛,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纸。

许名扬唯一知道的是自己被套进去了,显然人家早已准备妥当,他只能接过一罗纸跑到僻静的地方委屈地看起来,他十分清楚,如果自己不答应下来,估计也别想上含元殿溜达了,虽然张小宝和王鹃不愿意过去,但不并不是说他俩没能力影响那个地方某个人的站位。

“眼下没有事情做,我带你们去玩,看看从深海回来的渔船捕回来的鱼,做好思想准备,千万不要被熏趴下哦。”

张小宝送出了计划书,转过头来对弟弟妹妹们说着,抬起脚,朝着更远的选渔场而去。

他并没有像别的大人对待孩子那样问‘你问怎么过来了’,也不曾去训斥‘谁让你们过来的’,显然没有必要,真说出来这样的话,除了能让其他人感觉到当哥哥的威严和造成小贝等人不舒服的心情,再也行不成其他的作用。

孩子又不是犯人,何必让他们领略到属于罪犯的惊恐呢,他们又不是十恶不赦的坏蛋,想要破坏世界和平,他们真有那本事的话你绝对当不成救世主,他们过来无非就是想着让你带他们去玩,如果你不认为他们的出现干扰了你英明决策的话,就与他们一起玩好了。

张小宝显然不是那种把错误全往弟弟妹妹身上推的哥哥,所以,在看到近前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决定带着弟弟妹妹们去其他地方玩耍,哪怕是腥臭的味道再浓郁,至少亲自体验过。

“作业写完了吗?”王鹃习惯性地问了一句,话问出来她就后悔了,歉意地看了张小宝一眼。

小贝使劲摇摇头:“没,我们商量了,一致决定晚上做,今天有点闷,我们先出来溜达玩。”

“没做晚上也不用做了,今天的题目改了,改成一会儿你们看到的东西,问你们为什么那里那样还要坚持下去,扔掉的东西可以做什么,回答上来有奖哦。”

张小宝接过话说道,并且夸张地摆动着胳膊,迈开腿走路,小贝一群孩子也学着大步地走着,晚上写作业的烦恼则不存在了,天,似乎更蓝了,也不那么闷了。

王鹃凑过来,小声的在张小宝的耳边说道:“你就是惯着他们,容易造成他们以后不听话的事实。”

“以前我娘也这样说过,可是他们真不听话吗?其实很多人不适合要孩子,二十多岁的人生了孩子,然后却没有付出应有的努力,准确地说是无法承担这个责任。

很多家长都希望孩子听话,乖巧,在孩子没上幼儿园的时候把孩子当成玩具一样逗弄,在孩子上幼儿园以后每天告诉孩子的是听老师的话。

似乎坐在板凳上一动不动听讲的孩子才是好孩子,让孩子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不让他们做他们绝对不可以做,这样就对了。

作为老师的人也希望如此,按照一个谬论的说法就是,老师是一个,学生是很多,老师无法适应每一个学生,所以学生要想办法适应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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