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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农家小胖把歌唱-第18部分

小说: 农家小胖把歌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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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还说这些干甚,你家平日里关系和我家那么好,谁家不会碰上个大灾大难的啊,不用你说你娘他们我也是会照顾好的。你放心去医馆吧,别耽搁了你爹的病情,我一会儿就找人带你去。”李婶子拉着月白的说安慰道,并催促她赶紧去医馆。
“李婶子,谢谢您了!”月白对李婶子感激的道,在这村子里也就李婶子待她家很好了,日后若能发达,定不会忘了李婶子这份恩情。
“月白,我送你去吧,医馆在城里,我认识路,用牛车送你也能快些!”阿福走到月白身边说道。
月白看着阿福,心知是不好劳烦他的,毕竟先前阿福准备捐钱的时候被他家里人给拦了下来,但现在事情紧急,月白便也没有推脱应了一声便答应了。阿福去牵牛车的时候他爹娘的脸色不太好,月白能感受到阿福爹身上的怒气和阿福娘投来的鄙夷目光,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装作没看见,自己走自己的了。还好阿福那妹妹芝儿没有到她家来凑热闹,否则就不知道这牛车能不能坐得了了。
上了牛车阿福对月白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对她道没事的,他爹娘可能只是对这些灾祸之事有些忌讳,但心地不坏的。月白听到这话心也稍稍安定了下来,阿福自一过来便帮他张罗了不少事,若没有阿福帮忙这些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处理了,便对阿福投去了一个感激的微笑。至于别的东西她是没有想的,阿福爹娘不喜欢自己她是知道的,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一改上次温和的态度对自己充满了敌意,但她只要做好自己本分的事便好了,并且现在安顿好家人才是最重要的事。
知道事情紧急阿福路上也没耽搁,到城里的时候竟是比平时快了进半个时辰,阿福急急找地方把牛车安顿好后,便带着月白快速去到了医馆。刚到医馆的时候月白眼睛便有些发酸,原来她爹竟被人放在门口,身下只放有一张破草席垫着。上身□着,肩膀处烧伤的痕迹格外显眼,红彤彤的一片,因为有的伤口已经结痂所以纵横交错显得有些狰狞,但是伤口很多地方已经化脓了,看得出烧伤根本没做任何处理。
月白压下心中的酸涩与愤怒,快速走到草席边拉着秋远生的手低声喊了一声:“爹。”
秋远生的嘴巴蠕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音来,只是努力睁着有些浑浊的眼,看样子已经是被严重的烧伤折腾的有些失去意识了,并且现在是并发了炎症在发着烧。
见到这种情况,阿福心中也是愤怒不已,都道大夫是行医治病拯救病人的,现在竟然就因为没有送去银子就对受伤的人不管不问,月白则是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愤怒了,直接冲进了医馆:“大夫呢,大夫在那里!”月白睁着有些发红的眼吼道。
医馆的人不是很多,稀稀拉拉的散落着几个看病的人,听到月白的吼声除了坐于正厅堂前一个看病诊脉的一个老人微微抬了一下眼皮,其余病人都惊奇的看着这突然闯进来的胖胖的丫头。
“你就是大夫,看到一个受伤的病人行行你微良的行医之德都不行吗,竟就这么把他晾着,你还配做一个大夫吗!”月白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行医老者骂道。
老者没有理会月白,甚至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只仰着头摸了一下花白的胡子继续为面前一个捂着肚子疼痛不已的中年汉子把着脉,看模样还甚为悠闲。
周围的病人都惊奇的看着月白,指指点点的说道,这人怎么回事啊,竟然这样和翁大夫说话,且翁大夫脾气甚怪,她还想不想治病了啊!
“我在和你说话呢,你难道听不见吗,身为医者,你怎么没有一点行医之德!”月白依旧愤怒的吼道。
“月白,不可!”阿福将月白拦了下来,走到翁大夫身前恭敬的说道。
“翁大夫,银子我们带来了,还望您能给远生叔看一下,我知道您医术能妙手回春,但远生叔伤口现在已经化脓了,怕是耽搁不得了!”阿福朝翁大夫鞠了一个躬,早就听说这翁大夫脾气甚怪,救了不少人也害了不少人,但胜在他有一身高于常人治病救人的医术,送远生叔来的人可能也是因为听说翁大夫有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才把他送这里来的,远生叔现在病情这么严重,所以这人他们是说什么也得罪不得的。
月白也想到了自己爹现在的病情,要说这城里也不止他一个大夫,自己也是可以到别的地方去求医的,但是爹现在的病情这么重,怕是不能随意挪动的。所以月白也压下了心中的怒气,拿出银子缓和了情绪诚恳的说道:“希望翁大夫您能替我爹去看看,他现在的病情耽搁不得。”
“我有没有行医之德,为什么要救你爹。”翁大夫拿回替中年汉子把脉的手,提起笔闲适的写着药房,并用月白刚才的话将月白堵了回去。
月白被堵的一时说不出话来,要不是因为这老头这样对自己的爹,她也不会说出那种话来:“刚才是我鲁莽过头了,希望翁大夫您不要见怪。”月白讲头埋的低低的依旧诚恳的说道。
翁大夫只抬眼看了一眼月白递上的银子,便不再看月白,半天才说了一句:“银子不够,十五两银子一文不能少!”言罢将刚才写好的药房交给了中年汉子,并让他付了钱再去取药,说完后摸着胡子喊道下一位。
“翁大夫,您看,我们都是乡下靠天吃饭的庄稼人,一时也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我这里的二两,在加上月白那里一共时五两银子,只希望您能先去给远生叔瞧瞧,剩下的我们另外在想办法给您补上,他的病真的不能再耽搁了。”阿福拿出二两银子放在翁大夫面前的桌上,并替月白求着情。
月白有些吃惊的看着阿福,她万想不到阿福竟会拿出二两银子来帮自己,阿福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二两银子,要靠阿福种多少地吃多少苦才能挣得了,并且她也能猜到阿福是瞒着家里人借自己钱的,这样的情她怎样才能还的了。
“这点钱只够看病,不够拿药!”翁大夫看都不看月白他们一眼,皱着眉为眼前脸色蜡黄的妇人把着脉,语气里有些不耐烦。
月白没想到这个翁大夫竟连一点善心都没有,一个医者,心却都全部钻到钱眼里去了。月白看了一眼门口一脸痛苦甚至连甚至都有些不清醒的爹,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请您先为我爹看看,五两银子够开多少药,您就先替我爹开多少药。”月白跪在地上,虽然是在求人,但腰板也是挺的直直的。
听到跪下的声音,翁大夫这才拿正眼敲了月白一眼,可也只吐出了一句:“瞧了病,不拿药,照样得死。”言罢也不再瞧月白,看了一眼眼前的妇人,神色不悦的替她开着药房。
月白知道他是在有意为难自己,只看了翁大夫一眼,便俯下腰身,直直的给他磕了一个响头:“请您先替我爹看看!”
翁大夫没有理会月白,只敛者眉对眼前的妇人说了一句:“只救你这一次,以后不得再踏入我医圣医馆半步!”
作者有话要说:




、从小胖到药童

妇人两手合十拜了翁大夫好几下,口里千恩万谢的说着感激的话,翁大夫没有理她,只抬了一下皱纹满布的眼皮看了月白一眼说道:“把人抬进来!”
月白知道他这是答应自己了,也没有在意翁大夫先前的刁难了,欣喜的起身叫上阿福一起帮她把秋远生抬进来,阿福自然是不会推脱的,并且在翁大夫说出把人抬进来那句话时就率先走出去了。两个人抬着反而麻烦,阿福主张自己一个人把秋远生背进去就行了,怕秋远生待会儿真的烧坏了,阿福没有在乎秋远生污秽的伤口,快速的将他背了起来,也顾不得触碰到秋远生的伤口给秋远生带来的疼痛了。
阿福准备将秋远生放在医馆内刚好空出来的床位上,翁大夫却沉着脸阻止了他,最后阿福只得将秋远生放在离翁大夫较近的木椅上。月白虽十分不赞同翁大夫的做法,但此刻是她在求别人,便只能忍了下来,翁大夫走到秋远生身边瞧了一眼,抹了一把胡子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死不了。”
而后转过身对在药柜上舂药的一个药童说道:“通草,去尿一泡尿来。”
“诶,好嘞!”通道翁大夫的吩咐,名唤通草的药童便快速走进了一个房间,不多久便拿出一个盛有淡黄色水并伴有一股骚味的白色瓷瓶走了出来。
“给他喂下去。”翁大夫摸着胡子说道。
“是,师傅!”通草拿着瓷瓶打算把黄水给秋远生灌下去。
“等等!”月白将他拦了下来,这瓶里的水摆明了就是这个通草撒的一泡尿嘛,她就不行这一泡童子尿就能救人了,竟然要给他的爹灌尿,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翁大夫,先前是月白有所不对,月白在这里就向您道歉了,可是您既然答应了救我爹,就不该在存心刁难,拿我爹的性命开玩笑,您这样做,实在是叫人不得不气,您就不怕遭受天谴吗!”月白有些愤怒的说道,本来她也想克制自己的,可是越说道后面她就越发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哼,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翁大夫冷哼一生,将月白堵了回去。
“给他灌下去!”翁大夫命令道。
见师父已经发令了,药童通草也没在耽搁,动作神速的在月白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就把尿液给秋远生灌了下去。
“你。。。”月白想冲上去,被阿福给拦了下来,对她道不可。
“想要救人,一切就都按我说的来做!”翁大夫摸着胡子有些不悦的说道,言罢冷哼一声从月白身边穿过,到药柜上取出了一个青绿色瓷瓶,打开塞子将一些白色粉末洒在了秋远生烧伤的伤口上。
做完这些,翁大夫便收回药瓶,丢下两个字:“送客!”
“是!这位姑娘,带上病人请吧!”通草早就收好了月白他们交上的银子并尊崇师傅的指令对月白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什么,这么快就治完了,自己爹散在伤口上的药粉根本没撒均匀且伤口没覆盖完就算了,还喝了一泡尿,这古怪老头这居然就说要送客了,见自己爹仍旧意识不清没有一丝好转的样子,月白彻底的怒了。
“你这老头,我爹情况一丝没有好转,你这竟就要让我们走了,还自诩医圣,我看你也不过是个坑蒙拐骗的江湖游医罢了!想要我们走?成,反正这洛城也不止你一个大夫,把银子退给我们,我们立马走便是,但要是我爹出了什么事,我一定回来砸了你这破医馆!”月白两手叉腰愤怒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本以为听月白说完这些话,翁大夫会发怒的,没想到他还朗声笑了起来。
“你爹虽然只有部分伤口水肿,渗液渍于表皮引发水泡,但还是有不少皮肤被火深度灼烧,仅有部分皮肤残留于表面,并因为耽搁太久并发了炎症,老夫也就告诉你了,现在在这洛城,除了老夫,没人能救你爹,也罢,自残之人,由他自灭即可!”
月白怒,自残!你才自残呢,这可恶的老头:“那你要怎样才肯救我爹!”
翁大夫撇了月白一眼:“老夫早就说过了,你银子不够,现在只够暂且保你爹一条性命而已,不过嘛。。。”翁大夫摸着自己的胡子,似在思考着什么,但还是一派轻松的神色。
“不过什么?”听翁大夫说不过,月白似看到了希望,急急的问道,现在只要是能救她的爹,就算要喝她的血割她的肉她也豁出去了!
“你要是能替老夫采来这药房上列的草药,老夫就答应你不再收取药钱保你爹一命。但你要记住不得叫人帮忙,否则这草药就算你采来了,老夫也可以保证你爹活不过两日时辰!”翁大夫看着缕这胡子,看着月白说道,似在等她考虑。
虽然不明白翁大夫为什么突然叫自己采药,但月白至少看到了希望,咬咬牙一口便答应了:“好,你把药房给我便是!”虽然自己对医药没有研究,但至少也要试一试才行。
“老夫也不叫你采多了,把这药房上前三列列出的草药采回来便可,这三列药只有去云顶峰采才有效,云顶峰山势险峻,道路崎岖,且老夫要你明日晌午之时便要回,你可想好了!”翁大夫打开已不太清澈的眼,淡淡的开口,眼睛里似隐有什么光芒。
时间竟然这么紧,这个怪老头真是太可恶了,月白心中虽然对本来应富有善良之心的医者翁大夫很不耻,也想不通他这么做是为什么,但还是快速答应了下来。
见月白应了下来,翁大夫又扔了给月白一本一书:“照着上面描述的图样来采,老夫可不想你采来的药害了别人性命!”言罢翁大夫便走进用作休息的里间去了,通草也自动清走了医馆里剩余的病人,道翁大夫今日不会在出诊了。
因为翁大夫说不得叫别人帮忙,所以月白便麻烦阿福在医馆帮忙照顾一下秋远生,待通草在医馆里安排好他爹后回村里给她娘他们说一声放心。阿福开始是死活不同意的,但见月白坚持且那个通草也说没事的后才勉强答应了下来。而后月白便拿过通草递来的背篓和镰刀上路了,至于路怎么走因为通草不说所以月白只能一路问讯这走了,这一来便耽搁了不少时间。
月白到达云顶峰山底的时候都还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从陪患者看病的人变成采药的药童了,而且那个通草还说自己赚大发了,也不用担心他爹,明日晌午之时是死不了的!虽然十分想不明白这些事,但想着时间已经不多了,老头那么怪,药童的话自然也不能信,月白便赶紧拿着翁老头扔给自己的所谓的《医圣药典》看了起来。本来是想翻药方第一列列有的杜虹花的,月白却好死不死的翻到了关于人尿的简介:人尿(火烧,不识人,发热 ,顿饮一、二升)。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可能会出现很多关于中草药的知识,这些都是小0自己整理的,毕竟不是医生,整理出来的东西和原来的肯定也是会有差异的,亲们别太较真啊,这些药方不能随便乱信的( ⊙ o ⊙ )。。。。




、山中遇险

原来人尿真的可以治病,怪老头既然是真的在给爹治病,那么就暂且相信一次通草的话吧,月白暂时放下对秋远生那边的担忧,仔细翻找起关于杜虹花的介绍来。翁老头的药典收录得倒很仔细,还对不同类型的药做了分类,所以月白没多久就找到了关于杜虹花的介绍,这种植物主要生长在平地、山坡、溪边林中或灌丛中,大概生长在半山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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