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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午夜摸鬼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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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打了。”
“什么?!”听到这话,我立时头皮一炸,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

第七十六章 母殇【中】

陈玉,太过分了!
当时我听说陈玉把季北川给打了,直接整个人都要炸掉了。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干?她凭什么打小川?!她凭什么?!
她虽然是小川的妈妈,但是她尽过母亲的义务么?从小川两岁的时候就把她丢在孤儿院,这么多年了,从来没给她什么温情,现在回来了,居然就打她了,当真是,混蛋!
当下我抓着那小女孩,问她陈玉住在哪里,结果小丫头直接被我给吓哭了,然后胡奶奶抱着孩子出来,问清楚了情况,也只是叹气,让我不要管这个事情了。
我怎么能不管?一直追问那个陈玉现在在什么地方,结果胡奶奶也不说,我没有办法,掉头就往外跑,一直来到曲艺学院的门口,正好看到季北川斜挎着土黄色的军用包,满脸失落地走出来,不由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对她道:“跟我来!”
“一手哥哥,怎么了?”见到我的举动,季北川有些惊愕。
“告诉我,她住在哪里?”我回身看着她问道。
“谁?谁住在哪里?”季北川有些疑惑地问道。
“就是你,你妈妈,那个陈玉,混蛋女人!”我有些焦急地问道。
“啊?”听到我的话,季北川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拉住我道:“好了,一手哥哥,没事了,你不要管了好么?”
“不行,我必须要管,我要问问她,她凭什么打你,我看看她怎么说!”我有些崩溃地说道。
“可是,可是她……”季北川看着我,满脸的为难。
“告诉我啊,你放心,我不会打架的,我就是讨个说法,你告诉我,”我捏着她的小手,焦急地说道。
“她就住在煤球厂那边的水泥房子里。”最后,季北川无奈之下,只好说了出来。
“好,跟我来!”听到她的话,我拉着她就往煤球厂那边跑。
这煤球厂是镇子边上的一个小厂房,位置偏僻,早年的效益还可以,但是近些年,因为镇子里通了电,煤球销量减少,基本上都面临倒闭了,厂子里就把边上了一溜小平房出租出来,其实也赚不了多少钱,不过聊胜于无。
那小平房地方小,条件差,一般都是一些捡垃圾的住在那儿,没想到陈玉也住在那里,这倒是方便寻找了。
我拉着季北川一阵跑,很快来到那小平房前,然后我抬头看了一下,很快看到一件小平房门外晒着两件女人衣服,估计就是陈玉住的地方,之后我看了看季北川,面带询问,发现她轻轻点了点头,不由更加确定了,于是拉着她来到那平房门口,对着门上一踹,大声叫道:“里面的人出来!”
“一手哥哥!”见到我的举动,季北川不由有些担心,但是被我止住了,只是带着她,冷眼看着那门里面。
很快,陈玉从里面走了出来,头发有些蓬松,估计刚睡醒,神情有些憔悴。
见到我和季北川,陈玉有些疑惑,问我做什么。
我于是就指着她问道:“你是小川的娘,是不是?”
“是,怎么?”陈玉看着我问道。
“你凭什么打小川?你说,你凭什么?!你也算是她的娘?你抱过她几天?你疼过她几天?你把她丢在孤儿院十年了,现在回来了,你居然还有脸打她,你算是哪门子的娘?”我瞪着陈玉吼道。
听到我的话,陈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怔怔地看着小川,眼角的泪水不自觉就滑了下来,随即不由哽咽着对季北川说道:“小川,是娘不好,娘错了,你原谅娘,好不好?”
听到陈玉的话,季北川却是扭头看向了别处,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见到这个状况,我不由冷哼了一声,瞪着陈玉道:“你要是真知道错,就对小川好一点,或者你滚远一点,不要来打扰小川的生活。你知不知道你就是个灾星,小川被你害惨了,她本来马上就可以被人领养,可以去外国读生活,结果你回来了,什么都泡汤了,只能继续呆在孤儿院,只能继续吃苦受穷,你知道么?你还好意思打她,你到底要不要脸?!”
听到我的话,陈玉有些愕然地看着我,然后又看着季北川道:“小川,这,这是真的么?是真的么?”
听到这话,季北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即看着陈玉道:“有什么是不是真的?你自己不会去问问么?你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听到季北川的话,陈玉怔了怔,随即却是突然对着季北川跪了下来,捂着嘴哭道:“小川啊,是娘不好啊,是娘害了你啊……”
“够了!”见到陈玉的样子,季北川也是有些忍不住了,一拽我的手道:“一手哥哥,我们走吧,不要管她了。”
“好,”我说话间,拉着季北川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恨恨地看着陈玉,却发现她居然是滚倒在地上,抽搐着哭了起来,情况似乎不太正常。
我拽拽季北川的手,让她看看陈玉,问她陈玉怎么了,结果季北川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道:“羊癫疯,一激动就这样,过一会就好了。她之前打我,也是因为发病了,不是故意的,你错怪她了。”
“管她发不发病,总之就是不对的,”我皱眉说道。
“好了,一手哥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这个事情,你真的别管了,我认命了,”季北川有些颓丧地说道。
听到这话,我真是有些心疼,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能陪着她一直来到孤儿院门前,然后她和我点点头,进去了。
“那个,一手哥哥,晚上还来上课吗?”走到门里,季北川回身看着我问道。
“上,到时我准时来,”我对她说道。
“嗯,那我等你,”小丫头说完话,竟是笑了一下,心情似乎恢复了不少。
我有些感叹,怔怔地看着她进了,这才满心失落地上街随便买了点吃的。
下午的时候,仍旧是上课,期间高亮一直往我这边看,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在看我,后来才注意到他是和张二雷说悄悄话,还传了纸条,搞得我心里很不顺气,眉头皱了半天,对他们愈发反感。
放学之后,高亮随即就拉了张二雷出去了,然后又会合了三胖子和秦晓玲,四个人一起有说有笑往外面走去了,不用猜,自然是一起吃饭去了。
我跟在他们后面走了一段路,越看越不爽,最后爽当回了宿舍,把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简单吃了点煎饼,喝了点开水,之后就出来往孤儿院走去了。
到了孤儿院,季北川他们因为知道晚上要上课,提前吃好饭,都在那边坐好等着我了。
我于是开始上课,已经是第三次上课了,愈发心随意动,讲得很流畅,季北川虽然兴致不高,但是依旧听得很认真,笔记也很仔细。
一节课讲完,又辅导孩子们做了一下题目,时间就已经**点钟了,天色大黑了,有些孩子开始打哈欠,要睡觉了。
我于是让他们下课,去睡觉,然后季北川送我出来,到了门口,却是没回去,而是挽着我的手道:“一手哥哥,你能不能帮我个事情?”
“什么事情?”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陪我去,去看看她,我有点担心……”季北川小声地说道。
听到她的话,我知道她是担心陈玉羊癫疯出意外,这女孩到底是心软。
我点点头,和她一起往陈玉那边走了过去。
不多时,来到了陈玉的门前,发现门关着,里亮着灯,我想要去敲门,但是却被季北川止住了,然后她趴在门缝上,偷偷往里面看了看,但是却似乎没有看清什么,于是撤开来,绕到小平房的后面,发现上面有一个一尺见方的小窗户,窗户上的玻璃有点破了,还挂着蜘蛛网。
她搬了一些木头在下面垫脚,然后让我扶着她,她自己则是爬到那窗户边上,伸头往里面看。
看了一下之后,她低声叫了一下,我问她怎么了,结果她没说话,让我不要出声,在那儿等着她,然后她自己竟是把那窗户打开,从窗户钻进子里面去了。
我有些奇怪,皱眉看着她的举动,随后也站到木头上面,想要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却不想子里的灯竟是一下子灭了,然后瞬间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之后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季北川又从小窗户里面爬了出来。
我把她接住了,放她下来,然后她伸手拉着我的手就往来路走。
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是一直走,直到来到孤儿院附近的小巷子里,她这才突然回头,扑在我的怀里,极力压抑着声音,肩头抽搐着哭了起来。
我有些疑惑,不知道她怎么了,只好抚着她的肩头,让她不要哭了,然后她哽咽着声音,抬手抹抹眼泪,对我道:“嗯,就,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哭了……”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有些愕然地看着她问道。
“没,没什么,一手哥哥,你赶紧回吧,我也回了。谢谢你。”她说完话,转身往孤儿云跑去了。
我想要追过去,但是却停了下来,随即我想了一下,还是扭头,再次向陈玉的房子走了过去。

第七十七章 母殇【下】


夜色之中,一排小平房坐落在镇子外围的草地里面,背后不远的地方是黑魆魆的煤球厂。都的根特个爱国松小平房基本上都租出去了,有几家此时正亮着灯,门前对着成堆的垃圾,陈玉的房子里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走到门前,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似乎陈玉不在里面。
这个状况让我有些奇怪,无形中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一种天生的敏感让我意识到,我必须要把情况弄清楚才行。
无奈之下,我又转到了小平房后面,抬眼望着那个破窗户,发现季北川出来之后,顺手把窗户也带上了,这个时候,窗户依旧是关着的,似乎从没有开过一般。
我踩着地上的烂木头,扒住窗台,伸手推了一下窗户,没能推动,窗户竟然从里面插上了。
这么说来,季北川出来的时候,不光是把窗户关上了,还从坏了玻璃窟窿伸手进去把插销也插上了。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在巷子里又为什么哭成那个样子?
我心里想着这些,从玻璃窟窿伸手进去,摸到插销,再次把窗户打开了,然后两手一用力,两脚蹬着墙,把自己身体托上去了,尔后我也伸头钻进了窗户里,从窗户进到了房子中。
房子里完全漆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从窗户下来的时候,脚下踩到一团软绵绵的,试了一下,才知道是床,上面放着被褥。
在床上简单摸了一下,发现没有人,陈玉并没有睡到床上。
然后我悄悄从床上跳下来,站在床前,借助窗户里面透进来的微光,大约分辨了一下方向,发现屋子中央的地方,黑魆魆的一片,似乎堆着一大堆什么东西一般,旁边似乎是一张四方方的桌子。
我下意识地摸到桌子边上,想要找找看有没有灯,结果,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右手猛然一凉,隐约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擦身走过去了一般。
这个状况让我心中一凛,眉头立时皱了起来,总感觉黑暗之中,似乎有人正在看着我。
我心里隐隐有些跳,下意识地对着黑暗中问道:“喂,有人吗?陈玉你在家吗?我是刘一手,是小川的朋友啊,我来看你啦。”
但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我的话说出去好半天的时间,愣是没有人回答我,然后正当我转身在桌子上摸索着找灯的时候,却不想突然之间,右手再次一冷,这次的感受很确切了,似乎是有人拉了我一下,扯着我的衣袖,差点把我都拽倒了。
这次的感觉让我有些确定了,不自觉下意识地一声断喝:“谁嗬!”同时一跺脚,对着黑暗中吐了一口唾沫。
这是农村人惯用的辟邪之法,一般来说,阴脏的气息胆子比较小,听到大喝声,再加上唾沫的中气冲击,大多都会离人远去的。
果不其然,这样喝了一声之后,屋子里平静了下来,但是随即后墙的小窗户却是“嗒嗒嗒”发出了一阵轻响,似乎有一阵风正好吹了进来,然后我抬头一看,隐约之间,竟是看到窗外正有一个人脸在看着我。
这个状况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地一个哆嗦,再次一看,却又发现那窗外没有人。
怪事了,这屋子里绝对有问题!
当时我心里首先是这个反应,随即我一咬牙,也不管什么阴风不阴风了,只伸手在桌上摸着,很快就摸到了一只火柴盒,然后连忙点亮一根,看到桌上有一根竖着的,燃了一般的蜡烛,于是把那根蜡烛点上了。
蜡烛亮起来之后,整个屋子里瞬间都变得亮堂了,我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随即转身一看,立时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好半天的时间都没能动弹一下。
此时,屋子的中央,地上,倒着一只破旧的木凳子,然后,凳子往上,不过是半尺不到的地方,正有一双人脚,在那边缓缓地晃荡着,然后抬头再往上一看,立时就可以看到,陈玉的脖子上勒着绳子,正吊在屋梁上。
当然了,说是屋梁,其实不确切,毕竟这是平房,她吊着的地方,不过是平房屋顶上用来装吊扇的一个铁环,那地儿总共也没三米高,所以,基本上陈玉的脑袋差不多都顶到房顶上了,距离房顶不到一尺高。
但是,就是这样短的高度,她依旧是勒死了,而且还大张着一双眼睛,伸着一条足有半尺长的舌头,怔怔地低头向下看着,此时两只眼睛正死死地看着我,似乎有话要和我说一般。
这个状况让我一阵心惊肉跳,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吊死的人,没想到事实的情况居然是如此的恐怖!
陈玉死之前,似乎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的,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了下来,似乎刚洗过澡,身上的衣服也出奇地好,是一条银白色的花边长裙,此时那长长的裙摆正在风里缓缓地飘着,脚上穿着的是一双凉鞋,没有穿袜子,脚趾甲的盖子还涂成了红色。
她在临死之际,似乎挣扎过,所以两手有些微微向上伸的感觉,五指也勾成了爪状,那手上的指甲,也是涂红的,这说明她可以化了妆。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她的脸,强忍着心里的那股惊悚,发现她的嘴唇其实也是红的,面皮上隐约敷着一层白白的粉,这说明她在死之前的确是化过妆,她是想要让自己死得体面一点的。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死呢?
一时间我心里有些错乱,不自觉回想起之前季北川从窗户爬进来,然后又灭了灯,从窗户爬出去的情况,不自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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