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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午夜摸鬼人-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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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王政的话,我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到了地上,不觉是长出一口气,在位子上坐下来,然后抬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窗外,对他道:“你知不知道刚才的情况非常危险?你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怎么可能?我都和你说了,我脑子里这条虫子半死不活的,斗不过我的。”王政对我说道。
听到他的话,我不觉是摇摇头道:“你错了,你能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并不是因为你自身厉害,而是因为你有阴神护身,有人帮你压制了那虫子的意识,所以你才恢复正常的,不然的话,你早就变成傀儡了。所以,你现在的情况还是相当危险,因为一旦那阴神不能保护你,你势必立刻沦为虫子的傀儡,所以,接下来你最好能赶在最短的时间里,去把手术做了,赶紧把那虫子清除掉,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阴神?护身?你什么意思?”王政看着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看了看他,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对他道:“你先去做手术吧,我回去之后和爷爷多询问一下,争取找到帮你开天目的办法,想办法圆你一个梦想。但是,我事先也必须要提醒你一个事情。”
“什么事情?”王政有些好奇地看着我。
“人鬼殊途,阴阳相隔,即便是看到了,也不过是镜花水月而已,与其相见,不如相忘,所以,你真的确定么?”说话的当口,我已经确定,如果王政的真的可以开天目的话,应该的确可以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小红,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这样的一种相见,到底是好是坏。
听到我的话,王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随即却是问我道:“人活一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最终连和自己最喜欢的人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那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和肉虫傀儡又有什么区别?”
“或许相聚的时光短暂,时空永隔,但是我不后悔,”王政看着我,很坚定地说道。
“好吧,”我点点头,长出了一口气,坐回座位之中,隐约之间,从后视镜中,似乎看到后排座位上有一个身影正在流泪。
前生说:
连续两天,实在是忙得脚不沾地,工作上的事情正好遇到一个收官阶段。
然后又恰逢省作协书记臧军老师过来座谈,然后一上午都在那边陪着,然后下午又是一直在车间里整理机器,哎,亲们多多包涵,前生真的是回家时候,像饿狗一样扑到了电脑边,到现在都还没吃饭……

第一百四十章 吹唢呐的人

我的童年离我越来越遥远,岁月它总铭刻脆弱的容颜……
王政的执著让我感动,也令我心酸,这一刻,我发现自己的心,似乎已经不再年轻。我不自觉就想着,若是季北川也从此与我天各一方,甚至是阴阳殊途,那么,如果有一天,我可以再次与她相见,我会放弃这个机会吗?
不会,虽然知道相见之后,不过是徒增更多伤感,如同揭开愈合的伤疤,让血再流出来一般,但是,只要有这个机会,却是绝对不会放过。
所以,王政是正确的。
天色渐明,月西沉,远处村子里鸡叫连天,后视镜里面不再看到那隐约的身影。
不多久,王政把我送到了孤儿院门外,我下了车,然后和王政招呼了一下,想让他进去坐坐,毕竟胡大爷去世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想让他给胡大爷上一炷香,也算是为他之前的所作所为道个歉,虽然之前的事情不是他的本意。
听到我的话,王政皱了皱眉头,还是拒绝了我的要求,对我道:“还是不耽误时间了,我现在就直接开车去市里,然后联系医院,准备手术,要抓紧时间才行。你说得没错,那虫子越来越壮大,我担心我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
“行,那你先去忙吧,我先进去了,”我说话间,推着车子往孤儿院门口走。
“刘一手,”这个时候,王政突然叫住了我。
“怎么了?”我回身看着他问道。
“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王政坐在车子里,伸头看着我问道。
“什么事情,你说吧,”我对他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没能斗过那虫子,彻底沦为了傀儡,你一定要杀了我,然后,拜托你把我的头颅和身体合并在一起,将我葬在大冲村西头的桥边,可以吗?”王政满眼希冀地看着我。
听到他的话,我本来想安慰他一下,让他凡是想开点,但是,随即我又觉得他所说的情况,也不一定就不会发生,于是当下对他点点头道:“放心吧,我答应你。”
“谢谢你,刘一手,你真的是好人。”听到我的话,王政爽朗地一笑,随即启动了车子,一路向远处赶去了。
我怔怔地站在孤儿院门口,看着他远去了,好半天的时间,却莫名地一阵叹息。
进到院子里的时候,已然是天色熹微了,我刚刚把车子扎好,正要再跑回去睡一会儿,却发现前屋里面的灯已经亮了起来。
见到这个状况,我知道我可能没法再睡了,于是悄悄跑回去,赶紧把衣服穿好,然后把孝服也装扮停当,然后走了出来。
出来之后,才发现季北川正好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小篮子,那篮子放着一些洗漱的用品,似乎是要去洗漱。
见到我出来,季北川看了我一下,对我道:“一起吧,我给你准备了毛巾擦脸,就是牙刷没有多余的,不介意的话,就用我的吧。”
听到她的话,我点点头,过去把她的牙刷拿起来看了看,发现是一支粉红色的小牙刷,一看就是女孩子用的,然后再看一下季北川,发现她似乎有些害羞,不自觉低下了头,抬手撩着耳边的碎发,模样娇人。
“没事的,我很懒,没有刷牙的习惯,漱口就行了,”我对她笑了一下,把牙刷放了回去,然后她“哦”了一声,抬眼看看我,然后又低下眼睛,神情似乎有些失望。
到井边,清凉的井水洗漱完毕,整个人都精神奕奕,然后胡奶奶和陈玉也都起来了,哄着孩子,哇啊哇的哭着,然后胡奶奶踱着小脚,拄着拐杖出门去了,似乎是去撒信的。
爷爷也很快就起来了,简单洗漱一下,老人家就走到门外的桌子后面坐下来,铺开白纸,开始记写一些东西。
洗漱完毕之后,季北川捋起袖子,走进锅屋,开始做饭,陈玉也过来帮她,我本来也准备帮忙的,结果陈玉让我去灵堂守着就行了,说是很快就有人来。
我很疑惑,心说胡奶奶刚去撒信,怎么这么快就有人来呢?
结果,没多久,我的疑问就解开了。
就在我正在胡大爷的灵前,有些落寞地看着胡大爷那慈祥又和蔼的笑容时,远远地,外面传来了一阵抑扬顿挫的唢呐声。
“滴滴——答答——嗷嗷——”
清晨的薄雾之中,唢呐声如同一根手指一般,在人的心头撩拨着,尔后紧跟着听到其他一些乐器的声音传来,有鼓声,有笙,有梆子,有锣,各色声音混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和乐,正是最常听到的那种在丧事上奏响的声音。
我走出堂屋,向大门口看去,随着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顺着巷子,也远远地看到一群人,吹吹打打地朝孤儿院这边走了过来。
然后那些人到了门口,爷爷迎了上去,立在路边,对其中一个身穿黑衣,戴着瓜皮帽的老者拱拱手,简略寒暄了一下,然后就把那些人放了进来。
那些人进来之后,陈玉立刻迎了上去,也是简单一寒暄,然后就招呼了两个小孩子,一起给那些人搬了凳子和椅子,就让他们在大枣树下面安顿了下来。
然后那个瓜皮帽的老者压压手,让众人停了下来,之后则是带着里面吹唢呐的那个小伙子,向着堂屋这边走了过来。
陈玉赶在他们前头来到我身边,低声对我道:“他们要上香,你赶紧进去,准备答礼。”
听到陈玉的话,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转身赶回屋里去,然后回身的时候,正好和那个吹唢呐的小伙子对上了眼,这一看之下,我不觉是一怔,觉得这个人似乎长得有点过于漂亮了,身材高挑,面皮白净,五官俊俏,明明是男人,那神情之中,却总给人一种女子气质。
我还没怎么见过这么奇怪的人,不自觉和他多对了两眼,然后他竟是不动声色,嘴角一勾,和我挑了挑眉毛。
我见到被他察觉了,连忙转身逃进屋里去了,不知不觉间,竟是满心尴尬。
刚进去在垫子上跪好,老者带着小伙子就进来了,然后两人点了香,老者上前躬身拜了三拜,并没有下跪,但是他每拜一下,我依旧是磕头还礼了。
“无忧,恭送老人家驾鹤西游,荣升神仙,拈香一支,告慰在天之灵!”老者扯着嗓子,唱大戏一般,把一句话好半天说完,将香插上了,然后退了下去。
然后,那小伙子上来,拜了三拜,上了香,却没有说话,只是临走磕了个头。
然后他们退出去了,那个小伙子临走又瞅了我两眼,对我笑了一下,搞得我心头慌慌的,总感觉这个人不太正常。
两人出去没片刻时间,音乐声再次响起,其中那唢呐的声音尤其清亮悠扬,如果将其他的乐器声音比作海浪,那唢呐的声音很显然就是盘绕在海浪上空的银龙,一高一低,牵人心魄。
我站在屋子里,听得有些入神,然后这个时候,陈玉也进来了,给胡大爷上了早香,尔后有些出神地站在那儿侧耳听着外面的唢呐声,似乎也有些沉醉,好半天才悄悄对我道:“听出来了么?听听这唢呐声,真是和别家不同。真没想到老孙头对胡大爷这么尊重,竟然把那游离也带来了。”
“游离?”听到陈玉的话,我有些好奇地问道,“就是那个长得跟女人很像的那个?他是吹唢呐的?”
“是呀,你还不知道吧?他厉害着呢,轻易不出来的。”陈玉说话间,有些开心地往外走,似乎游离的到来,让她倍儿有面子,然后她到了门口,突然又转身对我道:“他是个哑巴,人家都说唢呐就是他的嘴巴,他的唢呐会说话。”
“啊?哑巴?”陈玉的话,让我怔了半天,好半晌我方才反应过来,不自觉有些感叹。看来上天还真是公平,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居然是个哑巴,说不定还是个聋子,然后他居然还把唢呐吹得这么好,也当真是有些稀奇了。
没来及想多久时间,外面传来拖拉机的声响,饭店负责搭棚、做饭的人到了,然后陈玉和爷爷一起招呼着,一群人忙忙活活的,在靠墙的开始搭棚子,有的人则是开始卸家具,也有的人已经开始和泥巴之锅。助系吉巴。
后来的这群人就粗糙多了,站在院子大声吆喝着,只顾着干活,完全没有什么悲伤的想法,带头的人,也没来上香。
然后,没多一会儿,季北川把早饭做好了,邀请吹哇呱的那些人一起来吃饭,大家围着桌子坐成了一圈,季北川坐在我身边,端着碗,偷偷对我道:“看,是游离。”
她居然也知道这个游离!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当下我不觉是满心好奇,低声问她道:“他不就是个哑巴,吹唢呐的吗?怎么这么大名气?”
“你还不知道啊?他以前是戏班子扛大梁的花旦,后来舌头被人割掉了,才开始吹唢呐的。据说身子也被打残了,一直很女人气。”季北川靠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听到她的话,我不觉是再次一怔,感觉这个游离的身份似乎越来越神奇了。
“不过,后来他那个仇家一家十几口人,一夜之间,全部全身紫黑肉烂死掉了。很多人怀疑是他干的,却找不到证据,但是,从此,大家都觉得他是个巫师,感觉他很诡异。不过他唢呐真的吹得极好。”季北川对我说道。

第一百四十一章 黑洞洞的嘴巴

游离这个人,从一开始出现,我第一眼看到,就对他感到好奇,后来陈玉又对他赞许有佳,我就更加好奇了,现在再被季北川这么一丰富,我顿时觉得这个人的经历,似乎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传奇,此人绝非泛泛之辈,但是,身世又似乎极为悲惨,所以,用“诡异”来形容他,也似乎并不为过。
当下,听完季北川的话,我下意识抬眼向坐在对面的游离看去,却发现竟然也在看我。
我一怔,和他对了一眼,发现他的神情有些怪异,那看着我的眼神,俨然在欣赏珍惜动物一般。
这让我有些恼火,心说你一个哑巴加人妖,我一个正常人,你凭什么这么看我?
我瞪了他一眼,眉头皱了起来,然后他察觉之后,连忙低下头吃饭。
然后我再一看他那吃饭的样子,顿时觉得胃里噎得慌。
他似乎真的没有舌头,所以他吃饭的时候,嘴巴基本上并怎么嚼东西,可能是因为没有舌头翻动食物,他基本上是把碗里的饭扒一小口进去,然后闭上眼睛,抿着嘴,用力往下一咽,然后每次咽下饭的时候,脖子上大的一根青筋就爆了起来,然后,由于他的皮肤比较白,接近半透明的那种,所以我可以清晰看到他食道里面一个疙瘩滑下去,然后他的喉头动一动,喘一口气,似乎很满足的样子,尔后重复之前的过程。
由于没法嚼动东西,所以他基本上只吃一些块头比较小,比较柔软的饭菜,对于那些大块的,比如干菜、萝卜什么的,他基本上不动筷子。
就这么吃着饭,然后一直偷眼看着他,真心觉得他吃饭的时候有些累,搞得我心里头堵得慌,一顿饭吃得七上八下的。
吃完饭之后,我本来想要帮忙收拾碗筷的,结果被陈玉阻住了,因为她发现外面已经陆续有人来吊丧,于是就让我赶紧去趴棚还礼。
我连忙走进去跪在垫子上等着,然后果然发现陆续来了一些老头老太太,年纪都和胡大爷差不多,似乎都是一些故交。
这些老人家进来之后,都是哭得很心酸,有的表达了对胡大爷的敬仰之情,深恨自己没能像胡大爷那样广积善德,有的则是觉得胡大爷一个大好人这么早就走了,实在是可惜。
老人家们哭完了,结伴在院子里站着,很多人也都是多年没见了,然后就拄着拐杖,聊着天,偶尔还帮助陈玉母女做点事情,整体说来,由于他们的到来,院子里的人气增加了不少,总算是有点办丧事的样子了。
这个时候,游离那些人也一直在吹着哇呱,气氛不错,天气也不错。
然后老人们陆陆续续来了大约十几个之后,后面便没再来什么人,我在屋子里呆着,也得以休息一会儿,于是就倒了一杯白开水,准备喝一点润润嗓子,结果,就在这个当口,外面突然吵吵了起来,吹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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