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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一品姐夫-第10部分

小说: 一品姐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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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让人心焦的是:中午刚丢碗,大丫就来了电话,询问三丫托办的事情,办得咋样了。

    易文墨推说道:“老校长外出开会,明天才能办。”

    下午,易文墨正准备硬着头皮到老校长那儿去一趟。刚出门,就碰到了老校长。

    老校长乐嗬嗬地说:“小易,我正好想找你,走,到你办公室聊聊。”

    俩人坐定后,老校长问:“我见你脸色不好,哪儿不舒服?”

    易文墨愁眉苦脸地照实说:“遇到了一个难题,急得我舌头上打泡,牙也疼。”

    “什么难题?说来我听听。”老校长和蔼可亲地说。

    易文墨赶紧把小姨子托办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把和小姨子的过节点了几句,当然,着重说了若办不成这个事,会造成的严重后果。

    老校长聚精会神听完了,他拍拍易文墨的肩膀,说:“小易,虽然校长办公会做出了规定,我也强调了纪律,但条文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这个事儿是个特殊情况,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嘛。”老校长说完,伸出手:“把条子给我吧。”

    易文墨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急了大半天的事儿,老校长一句话就解决了。唉!自己还真没混过官场,硬是把鸡毛当令箭了。

    易文墨千恩万谢,恨不得跪下来给老校长磕个头。这个难题一解决,自己和陆三丫的关系就彻底

    改善了。

    老校长瞅了瞅纸条,抽出钢笔批了几个字:“请佃副校长办理。”然后,把纸条交给易文墨。“你等会儿交给佃副校长就行了。”

    “谢谢,谢谢,谢谢您了。”易文墨感动得一连说了三个“谢谢”。

    “小易呀,咱俩就不必见外了。”老校长顿了顿,突然问:“小易呀,省教委的徐主任究竟跟你是啥关系?”

    易文墨一听,猛然明白了,老校长之所以给易文墨“开小灶”,原来还有省教委徐主任这一层关系呀。看来,自己提拔教导处副主任,是省教委的徐主任打了招呼。

    坦率地说:易文墨别说和省教委没毛的关系,连市教育局里也没一个熟人。但他想:如果自己照实说,一来,会让老校长轻视自己,弄不好搞砸了陆三丫托办的事情。二来,这是老校长第二次追问自己了,如果还说没关系,怕老校长会误以为自己撒谎,不对他说实话。于是,易文墨灵机一动,含含糊糊地说:“我听我妈说过,徐主任好象是我一个远亲,很远很远的亲戚。说实话,我从没见过徐主任,就是见了面,我也认不出来。”

    易文墨这么说,进可攻,退可守。说是亲戚就是亲戚,说不是亲戚就不是亲戚,即使见了面,认不出徐主任,也不会戳穿了谎言。

    老校长点点头,说:“亲戚再远,也是亲戚。既然沾了点亲,就得有亲戚的样。易文墨点点头

    ,答应道:“老校长,我知道了。”

    “小易啊,好好干,你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呀。”老校长拍拍易文墨的肩膀,笑眯眯地走了。

第021章 :突然被上面关照

    易文墨又惊又喜又迷惑,莫名其妙受到省教委徐主任的关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易文墨想了半天,也没理出一点头绪。

    易文墨听母亲说,她娘家祖祖辈辈都是种田的农民,从没出过一个芝麻官。易文墨只有舅舅一个亲戚,也不过是个小工人。

    省教委主任,至少也是个厅级高官,能和厅级高官搭上边,简直象做了一场黄梁美梦。

    易文墨分析:徐主任不可能是亲戚,若是亲戚,他不会不知道。那么,徐主任会不会是他的亲生父亲呢?似乎也不太可能。因为,若是他亲生父亲,不可能三十三年不见面。也不可能时至今日才跑来关照他。

    易文墨想:他曾在教育系统的杂志上发表过几篇论文,也许,徐主任偶然看到了他的论文,又很赞赏他的观点,所以,爱才若渴地点名提拔重用他。想来想去,只有这个理由最能站住脚。

    易文墨笑了,不管怎么说,自己进入省教委徐主任的视线里,以后说不定还会得到栽培。

    最近,易文墨好象走了狗屎运,不论办什么事情都一帆风顺。

    他把老宅子卖了,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公寓。卖房的钱,正好够买房和装修。

    半年后,易文墨和陆大丫举办了隆重的婚礼。从此,易文墨开始过了上温馨的小日子。

    易文墨对陆大丫是九十九个满意,唯一不如意的是:陆大丫古板得令人难以理解,她连夫妻房事都

    视为“不耻之事”。

    晚上,易文墨在客厅看电视,一段接吻的镜头刺激了他。

    听着老婆陆大丫在卫生间冲澡的水声,易文墨好想冲进卫生间,在澡盆里和老婆云雨一番,但他知道,就算冲进去了,也会被狼狈地赶出来。

    易文墨轻轻叹了一口气,心想:“难道今晚又得自慰?”

    一个月前,在易文墨和陆大丫的新婚夜里,当易文墨第一次进入陆大丫身体时,陆大丫疼得大叫一声,狠命照易文墨的肩膀咬了一口。易文墨疼得从陆大丫身上滚了下来。可怜的小家伙受到了过度惊吓,大半个月没再抬起“脑袋”。

    当小家伙重振雄风后,陆大丫却不让小家伙再碰她一下。易文墨着急了,哪有老婆不让老公碰的道理呀。陆大丫偏不讲这个理,还质问易文墨:“难道你结婚就是为了干那事?”

    易文墨语塞。结婚虽然不完全是为了“干那事”,但夫妻“干那事”似乎也应该是目的之一。易文墨突然想到了“结婚生子”这个词,于是,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他问陆大丫:“你想不想要小孩?”

    陆大丫回答:“当然想要啦,我还想要两个呢,一儿一女,不然,这房子,这存款,难道便宜了别人。”

    易文墨开导道:“你不让我碰你,小孩从哪儿来?”

    陆大丫想了想:“那好,一礼拜只能碰我一次,就定在周五晚上。”陆大丫又想了想:“如果碰

    上大姨妈来了,就顺延,反正不会少你一次。”听那口气,似乎“干那事”是一种恩赐。

    从此,陆大丫就严守这个规定,不到时间绝对不让碰。

    陆大丫穿着薄薄的睡衣,梳着湿碌碌的短发,哼着小曲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小红碎花睡衣瘦了点,紧紧包裹着她略显肥胖的身躯。望着老婆扭动的屁股和半截白皙的小腿,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

    陆大丫一屁股坐在易文墨对面的小沙发上,边吹着头发,边翻看一个小本子。“嘿,这个月怎么多花了三百元钱?”看了看小本子,自问自答道:“哦,老爹过六十岁生日,买了两瓶酒,两条烟。”

    “唉,你还好意思说,咱们买的烟酒,档次太低了,说句难听的话,连农民工都瞧不上眼。你没看老爹的脸,拉得比马脸都长。”易文墨边说边用靠垫把小家伙磨擦了两下,感觉挺舒服。

    陆大丫瞥瞥嘴:“烟再好,一烧就是一股烟。酒再好,一进肚子还不是尿出来了。咱们能给老爹买就不错了。你看,二丫、三丫、四丫,没一个买烟酒的。老爹脸就算拉一丈长,我也只当没看见。你喜欢看老爹的脸,自讨没趣,活该!”

    “二丫、三丫、四丫不给老爹买烟酒,是为老爹的健康着想。人家买的东西都比咱们值钱多了。若老爹过小生日也就罢了,六十岁算是大生日,掏个千儿八百也不算多。”

    “说得倒

    轻巧,开口就是千儿八百。你一个月工资、奖金加在一起才三千出头。我呢,还不到二千。咱俩合在一起刚满五千,在社会上算低收入家庭了吧。将来有了小孩,听说每个月光奶粉就得花一千多元。小孩还要学钢琴、学美术、学奥数、学英语……七里八拉一算,咱俩的收入还填不满那个坑呢,到时候钱不够,找谁要去?”陆大丫口吐涎沫地数落了一大通。

    易文墨斜眼瞅了瞅陆大丫:“你爹妈生养了你这个女儿,怕是做了笔蚀本生意。”

    “我又没请爹妈生我,是爹妈要一厢情愿把我生下来,要怪,只能怪爹妈生错人了,嘻嘻。”陆大丫没肝没肺地说。

    陆大丫吹干了头发,站起身,打了个哈欠:“睡了。”

    易文墨赶紧关上电视,跑到卧室去铺床。

    陆大丫靠在床上,继续翻看着小本本说:“老爹这一过生日,搞得这个月只存了三千二百元钱。唉!下个月老妈也要过五十八岁生日,又得破费三百元钱。看来,今年的存款计划又要打折扣了。”

    “什么?老爹过六十大寿,你才舍得花三百元钱,你妈过个五十八岁小生日,你竟然要破费三百元钱?”易文墨有些奇怪。

第022章 :女儿算计了老妈

    “你呀,榆木脑袋一个。咱们以后有了小孩靠谁带?现在不把老妈巴结好,她一甩手,还不累死咱俩。”陆大丫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你呀,白长了一个大脑袋,还自以为聪明。”陆大丫放下小本子,拧熄台灯,翻个身,把个凉凉的脊背留给了易文墨。

    “你呀,真行!算计到老妈头上了。”易文墨说着,拧了一下陆大丫的屁股。

    “一边去!今天不是星期五,甭想歪心思。”陆大丫一挥胳膊,把易文墨的手从屁股上打掉了。

    易文墨咽了咽涎水,幽幽地说:“我要是能多赚个六百元钱,把亏空的钱补回来,咱们今年的存款计划就能圆满实现了。”

    “你这个穷教书匠,去抢没胆量,去偷没本事,到哪儿去多赚六百元钱?别做白日梦了,快睡吧。”

    “你瞧不起我,那就算了。”易文墨说着,翻了个身,也把个脊背对着陆大丫。

    “你真的能多赚六百元钱?”陆大丫兴奋地翻过身来。

    “不说了,睡吧。”易文墨倦倦地说。

    陆大丫朝易文墨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不跟老娘说清楚,甭想睡!”

    易文墨翻过身,说:“我们教研室有个老师回老家盖房子,要请一个月多的假。如果我代他的课,起码能赚六百元钱。”易文墨不失时机地摸了摸陆大丫的胸部。

    “那你就帮他代嘛,有钱不赚,岂不是傻瓜。”

    “唉!他的课是初三毕业班的,每

    天二节,加上我的二节,每天要上四节课,够呛呀。”易文墨故意流露出畏难情绪。

    “你年纪轻轻的,上四节课还能累死了?”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累,我倒是不怕,就是……。”

    “就是什么?你说呀。”陆大丫生怕这个赚钱的机会溜跑了。

    “就是我辛苦了,你得慰劳慰劳我。”说着,易文墨的手滑到了陆大丫的腹部下面。

    陆大丫夹紧两腿,拨开易文墨的手:“钱的影子都没见到,就想慰劳,没门!”

    “真没劲,算了。”易文墨怏怏地翻过身子。

    “嗨!生气了?”陆大丫扒拉了一下易文墨,见他没理会,妥协道:“好吧,就慰劳这一次啊,先预支着,见不着六百元钱,要还的哟。”

    易文墨仿佛睡着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怎么,嫌慰劳一次少了,那就二次吧。”

    “六次,少一次我就不代课了。”易文墨讨价还价道。

    陆大丫半天没吭声,好象在琢磨着六次亏不亏。“好吧,六次就六次。”她终于答应了。

    易文墨喜笑颜开地爬起来,急吼吼地扒陆大丫的短裤。

    “你慢点,别把短裤扯破了。这是我在地摊上买的,五元钱两条,不经扯的。”陆大丫嚷道。

    易文墨折腾了半天,满足地从陆大丫身上滚下来。

    “真有代课的事儿?你不会是想骗色吧。”陆大丫突然说。

    “你…你是我老婆,何来骗色一说。”易文墨有些哭笑不得。

    陆

    大丫瞧了瞧闭目养神的易文墨:“你要敢骗我,非把你废了,让你这辈子都甭想干那事儿。”

    “别,废了我脑袋,也别废那个,我还指着它生个一儿一女呢……”易文墨喃喃地说着,打起了呼噜。

    天蒙蒙亮,易文墨醒了。他突然记起来,今天是周六。于是,又倦倦地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个回笼觉。这时,听到陆大丫说梦话:“…赚钱…多赚点钱……。”

    “真他妈钻到钱眼儿里去了,连说梦话都离不开钱。”易文墨嘀咕了一声。

    “…钱…钱…我的钱……”陆大丫喃喃地叫道,口气中满含着惊恐。易文墨推测:一定是梦见有人抢她的钱了。于是,他轻轻拍了拍陆大丫的脸蛋。

    陆大丫被弄醒了,易文墨赶紧撤退,他装作仍在酣睡,还装模作样地打起了呼噜。

    门铃响了,响了一遍又一遍。

    陆大丫用脚蹬了一下易文墨:“有人敲门,起来看看。”

    易文墨揉揉眼睛,含混不清地说:“谁这么早就来敲门,连懒觉都不让人睡了。”说着,匆匆穿上短裤和背心。

    从猫眼里望去,门外站着披头散发的陆二丫。

    易文墨朝屋里喊了一声:“二丫来了!”赶紧打开门。

    陆二丫哽噎着叫了一声:“姐夫!”便掩面痛哭起来。

    “二丫,出了什么事?”易文墨大吃一惊,搀着陆二丫进了客厅。“你坐下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陆大丫披着毛巾被匆

    匆从卧室奔出来:“二丫,你这是怎么啦?”

    “他…他……”陆二丫伏在沙发上,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究竟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急死个人了。我最讨厌你这个样子,三脚踢不出个屁来。你再不说,我睡觉去了。”陆大丫跺着脚说。

    “他…他把房子卖了……”陆二丫捶着沙发说。

    “谁把房子卖了?你先别哭,把事情说说清楚。”易文墨把手搭在陆二丫的肩头,轻轻拍着。“天坍下来,有我们给你做主。”

    “石大海…赌博输了五十多万,就偷偷把房子卖了…刚才,买房子的人拿着房产证,让我三天内腾房……”陆二丫痛不欲生地诉说着。

    “石大海这个混蛋,他在哪里?”陆大丫叉着腰,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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