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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部分

一品姐夫-第320部分

小说: 一品姐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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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一次是丁先生给三丫下套子,差点被人糟蹋了。还有一次,三丫被老爹追打,跳窗摔伤了腿。这两次,三丫都很狼狈。”易文墨回忆道。

    “要是我,宁可自己摸索着擦药,也不会让别人擦。”四丫说。

    “四丫,你这么乖巧,心肠又好,谁也不忍心打你。所以,你永远也不会有擦药的机会。”易文墨说。

    “姐夫,心肠好,就不会被人欺负吗?”四丫突然问。

    “那可不一定。这个世道呀,坏蛋没人敢欺负,好人反倒容易被欺负。”易文墨叹息着说。

    “姐夫说得对。我看,越是坏,越没人敢欺负。越是好,欺负的人越多。所以,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四丫愤愤不平地说。

    “四丫,我一贯主张:人既不能太坏,也不能太好,总之,不能走极端。我最倡导中庸之道。”易文墨直抒己见。

    “姐夫说得好。我也这么认为:好人、坏人日子都不好过,唯有不好不坏的人活得最滋润。”四丫赞同道。

    “易哥,我倒认为:人还是与人为善好。做好人,不一定要图好报,自己心安就行了。”张小月插嘴道。

    “六姐,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也是这么去做的,但是,事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四丫幽幽地说。

    “事实给了你什么耳光?”易文墨追问道。

    “姐夫,您别老是打探别人的隐私。”四丫嗔怪道。

    “好,我不问。”易文墨笑了笑。

    “就拿我二姐来说吧,多温柔、多善良、多宽容的一个人呀。可是,她得到了什么?得到的是:老公的背叛;同事的欺负。看看我二姐的下场,就是一个警钟。”四丫伤心地说。

    “二姐那么好的一个人,老公怎么会背叛她呢?”张小月不解地问。

    “我二姐的前老公是个二流子,好吃懒做,不务正业。他和我二姐离婚后,竟然聚众嫖娼,被判了两年。”四丫气愤地说。

    “二姐怎么会找了个二流子呢?”张小月不解地问。

    “唉!二姐的脑袋好象进了水,竟然看上了那个家伙,纯粹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四丫惋惜地说。

    “四丫,你二姐和石大海结婚,有难言之隐呀。”易文墨叹着气。

    “姐夫,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四丫惊奇地问。

    “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从你二姐的只言片语里,觉察到她和石大海的结合,不是正常的婚姻。”易文墨沉思着说。

    “会有什么隐情呢?陆家人怎么没一个人看出来。”四丫觉得不可理解。

    “四丫,这件事我只对你一个人说,因为,我不想再去揭你二姐的伤疤。现在,再追究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但是,你要明了一点,那就是:你二姐是被迫结婚的。”易文墨痛惜地说。

    “姐夫,您这么一说,就解开了我多年来的谜团。以前,我一直不理解,象二姐这么好、这么漂亮的人,怎么会嫁了个无赖。今天,我总算明白了。”四丫的眼圈红了。

    “四丫,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二姐现在有小泉,而且也生活得很好。”易文墨安慰道。

    “姐夫,多亏您收留了二姐,否则,二姐不知道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呢。”四丫感激地望着易文墨。

    “四丫,我家是大丫当家,她说了算。大丫要收留二丫,我敢放屁吗?”易文墨笑着说。

    “得了,我听说了。当初,让二姐住在您家,还是您提出来的。”四丫说。

    “四丫,是哪个乱嚼舌头。”易文墨板着脸说。“明明是大丫提出来的,我表示同意。”

    “姐夫,您就别谦虚了。我告诉您:这话是从我大姐嘴里说出来的。她说姐夫好,要收留二姐。还说当初她不太同意,还和您争了几句。”四丫笑着问:“难道我大姐会自己糟蹋自己?”

    “你大姐说的是假话,她是为了让你们对我印象好一点,才编出这套谎话。”易文墨辩白道。

    “姐夫,我们是同胞姐妹,互相非常了解的。我大姐是个不会撒谎的人。要说撒谎,姐夫可算得上是陆家第一谎。这一点,我没说错吧?”四丫笑嘻嘻地说。

    “嘿嘿,我是撒过几次谎,不过,我撒谎一般都是善意的谎言。”易文墨被四丫揭了短,有点尴尬地笑着说。

    “我们陆家姐妹,连善意的谎言都不会说。”四丫笑了。“有姐夫做榜样,陆家开创了善意谎言的新纪元。”

    “四丫,你这辈子就没撒过一次谎?”易文墨不信地问。

    “到今天为止,我还没撒过谎。不过,我不能保证以后不撒谎了。”四丫吃吃笑了起来。“都是姐夫,把我们陆家姐妹都带坏了。”

第710章 第710章 :馊点子惩罚无赖

    “四丫,那我是应该表扬、嘉奖,还是应该受批评、惩罚呢?”易文墨笑着问。

    “姐夫,我看应该既表扬、嘉奖,又批评、惩罚。”四丫一本正经地说。

    “怎么讲?”易文墨不解地问。

    “因为姐夫撒谎是不对的,教唆陆家人撒谎更不对,所以要批评、惩罚。但是,有时候又需要善意的谎言,所以,应该表扬、嘉奖。”四丫辨证地分析道。

    “四丫能用辨证法分析问题了,不简单。”易文墨表扬道。

    “还不是跟在姐夫后面偷着学的。”四丫笑着说。

    “我的脑袋瓜子一般,不算聪明。从小到大,没几个人说我聪明。”易文墨谦虚地说。

    “姐夫,您刚才说,我二姐的婚姻有难言之隐,那么,您分析一下,这个难言之隐究竟是什么?”四丫问。

    “这个…我说了,你可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半句。”易文墨沉思着说。

    “行,我答应您,决不对任何一个人说。”四丫表了态。

    “我推测:你二姐曾被石大海强暴,无奈之下,只得跟他结婚。”易文墨说。

    四丫听了大吃一惊,她结结巴巴地说:“姐…姐夫,不…不可能吧。”

    “很有可能,而且,可能性极大。”易文墨肯定地说。

    “您的这个推测有什么依据呢?”四丫惊恐地睁大眼睛,急促地问。

    “四丫,正象你所说的:二丫和石大海毫不般配,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她俩既不是同学、同事,也没有人介绍牵线,那么,他俩是怎么认识的?显然,很可能是偶然相遇。这个偶然,导致二丫被欺负。在木已成舟的情况下,二丫被迫嫁给了石大海。”易文墨分析道。

    “姐夫,我有一个疑问。如果二姐被石大海强暴了,为何既不报警,也不告诉家人,选择自吞苦果呢?”四丫不解地问。

    “四丫,我分析:二丫被石大海强暴后,曾犹豫过,徘徊过,但最终选择了和石大海结婚。主要原因有三点。第一,二丫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一旦强暴之事公开,她害怕受到世人的鄙视、非议和诽谤。第二,二丫是个非常维护家庭的人。她知道,一旦此事被老爹知道了,老爹非把石大海废了。这么一来,老爹就会触犯法律,去蹲大狱。第三,二丫曾说过,石大海的母亲是非常和善的人,如果选择报警,石大海就会被绳之以法。那么,他母亲就会老来失子。基于以上三点,二丫最终选择了忍耐。”易文墨分析得井井有条。

    “姐夫,您的分析太精辟了,可以说头头是道,言之有理。”四丫钦佩地说。“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二姐不报警,不跟老爹说,但可以跟我们姐妹几个倾诉一下嘛,好歹也能给她出个主意呀。”

    “四丫,你让二丫跟谁倾诉?跟你说?你那时还小。跟三丫说?她乍乍乎乎嚷得满天下都知道。跟大丫说,她只会陪着流泪。”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可想而知,二丫那时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呀。”

    “唉!姐夫,要是那时候您到陆家来就好了,二姐一定会找您倾诉,让您给拿个主意。”四丫唉声叹气地说。

    “如果那时我在陆家,多少能给二丫一点安慰,不至于让她感到孤立无援。”易文墨脸色黯淡。他想象着:那时的陆二丫该是何等的痛苦呀。

    “姐夫,我听二姐说,是您出的主意,让她跟石大海离婚。”四丫说。

    “是啊,石大海一点家庭责任感也没有,今天,他能把房子卖了,明天,他就会卖老婆、卖小孩。不是我危言耸听,二丫若不果断跟石大海离婚,非落到这一步不可。”易文墨义愤填膺地说。

    “石大海竟然是个下流坯子,活该被判了两年徒刑。”四丫痛快地说。

    “石大海被判刑,是他罪有应得。说实话,只判两年,真便宜他了。当年,他强暴二丫,如果报了警,至少要判五年以上。”易文墨余怒未消地说。

    “姐夫,石大海聚众耍流氓的事儿,是谁告发的?”四丫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易文墨说。

    “二姐上次跟我说,她非常担心是您告发的,怕石大海从牢里出来会报复您。”

    “石大海不是我告发的。假若是我告发的,我也不怕他报复。他报复我,我还巴不得呢。”易文墨幽幽地说。

    “巴不得石大海报复?”四丫一惊。

    “是啊,石大海报复我,他又得进监狱,还会多坐几年牢。正好把强暴二丫的那笔帐一起算算。”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石大海什么时候出狱?”张小月突然问。

    “还得一年多呢。”易文墨回答。

    “易哥,石大海出狱后,得好好教训他一下。不然,是个祸害。”张小月说。

    “是啊!我也有这个想法。一是怕他纠缠二丫,二是这家伙敲过我一次。我估计他出狱后手里没钱,还得来敲我。”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石大海凭什么敲诈您?”四丫不解地问。

    “你二姐在超市工作时,有个无赖同事见你二姐离婚了,就想欺负她。我把这事透露给石大海了。于是,石大海就把那个无赖教训了一顿。”易文墨说。

    “哦,石大海敲诈您,就是想把主谋的罪名推给您。”四丫说。

    “对!石大海拿住我这个软,敲了我一小笔钱。虽然钱不多,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呀。”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石大海怎么教训那个无赖的?”四丫好奇地问。

    “四丫,你没结婚,还是大姑娘,我不好意思跟你说。”易文墨笑了笑。

    “我是大姑娘,怎么就不能知道了?”四丫不高兴地说。

    “我说了,你别怪我无聊呀。”易文墨安民告示道。

    “我让您说的,怎么会怪您呢。”四丫说。

    “石大海买了一瓶辣椒酱,他把辣椒酱抹在那个无赖的下身上。搞得那无赖捂着裤裆,嚎叫了三天三夜。那无赖报了警,但查无结果。”易文墨呵呵笑了。“你别说,石大海够毒的了,竟然想出这个馊点子。”

    “这点子是您给他出的,还是他自己想的?”四丫问。

    “当然是石大海自己想的。我做梦也梦不到这个馊点子呀。”易文墨笑得很开心。他觉得:这种惩罚太解恨了。

第711章 第711章 :借刀杀人治无赖

    “易哥,石大海竟然能想出这个法子整治人,可见,他够阴毒的了,这种小人不得不防呀。”张小月提醒道。

    “是啊,石大海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再到监狱里进修两年,出来后肯定脚底长疮,头顶流脓,更加坏透了顶。”易文墨沉思着说。“是得想个法子,狠狠整治他一顿。”

    “石大海在监狱里进修?”四丫不解其意。

    “四丫,监狱里的坏蛋们,在里面互相取经,出来后,不少犯人越发狡猾、奸诈、歹毒了。而且,这些狱友们还会联手作案。”易文墨想:这个石大海迟早会怀疑上自己,不能被动地提防,得先下手为强。

    “姐夫,石大海出狱后,会不会找二姐的麻烦呀?”四丫担心地问。

    “自从离婚后,石大海没少找二丫的麻烦,或是要钱,或是想和二丫修好,总之,象了鼻涕虫一样缠着二丫。出狱后,石大海肯定还会纠缠二丫。”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易哥,一旦这个石大海出狱了,少不了会找您和二姐的麻烦,得好好想个法子,争取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张小月严峻地说。

    “是啊,这个问题得认真琢磨一下。最好想个万全之策,既能一板子拍死石大海,又能不露声色,让石大海不知道板子来自何处。”易文墨沉思着说。

    “易哥,石大海整治无赖的事儿,警方立了案没有?”张小月问。

    “听说立了案,还查了好一阵子。由于石大海作案时化了妆,又刻意避开了监控录象,所以,没查出来。”易文墨说。

    “无赖被整治后,留下什么后遗症没有?”张小月又问。

    “听说无赖被整治后,经常小便失禁,而且,那玩艺也不管用了。”易文墨嘻嘻笑了起来。

    “后果这么严重?”张小月很奇怪。

    “是啊,石大海买的辣椒酱,是正宗的四川货,都是小尖椒腌制的,劲道不是一般的大。而且,石大海给无赖的小家伙上抹了辣椒后,二十分钟后才给无赖松绑。等无赖跑到医院,都过去四十分钟了。也许,小家伙腌的时间太长了。”易文墨恨恨地说:“无赖受这份罪活该,罪有应得!”

    “易哥,尿失禁和阳萎不是小毛病呀。也就是说,石大海整治无赖,造成了重大伤害。凭这个伤害,够石大海判个三、五年。”张小月幽幽地说。

    “小月,你的意思是利用无赖这个案子,对石大海来个投井下石?”易文墨问。

    “对呀!你想:无赖被整得这么惨,他肯定不甘心,恐怕一直在寻找凶手。现在,我们不妨把凶手透露给无赖,无赖一定不会放过石大海。”张小月说。

    “这个借刀杀人的计谋不错。”易文墨点头说。

    “唯一的问题是:当初,是您把无赖欺负二姐的事情,透露给石大海。也就是说,是您暗示石大海去整治无赖。我担心石大海会把您咬出来。”张小月忧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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