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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部分

一品姐夫-第339部分

小说: 一品姐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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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文墨点点头,对小曼说:“徐伯伯看来问题不太严重,你回公司吧,我吃了晚饭来换二丫。”

    小曼点点头,对二丫说:“二姐,麻烦您了。”

    陆二丫说:“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二丫转头对易文墨说:“小梅说了,徐伯伯的伙食她包做包送。小月也说了,明天她来护理徐伯伯。还有三丫、四丫和燕妹,晚上都要来看望徐伯伯。”

    “惊动了你们一家子,真不好意思。”小曼彻底放心了。有陆家姐妹来照顾父亲,她尽可以当甩手掌柜了。最近,小曼公司在搞改革,忙得一塌糊涂。

    “大哥,咱俩先走吧。”小曼拉了易文墨一把,又使了个眼色。

    易文墨会意地说:“二丫,那你就留在这儿辛苦一下了。”然后又对大丫说:“等会儿,你打个出租车回去,记住,别省那几个小钱。我跟小曼要去办点事儿,先走了。”

    一出病房,小曼就急切地说:“马上回家,把爸的遗书翻出来看看,兴许,遗书里能透露点信息。”

    易文墨困惑地说:“我很奇怪,徐伯伯的病并不严重,怎么这个时候提起遗书的事情?”

    “爸这是第二次晕倒了,可能他的自我感觉不太好,担心出了意外,来不及交代后事,想把遗书早点交到我手上。”小曼说。

    “不算怎么说,我觉得徐伯伯现在交代遗书的事儿,显得有些蹊跷。”易文墨沉思着说。

    “大哥,你想得太多了。”小曼不以为然地说。

    一到家,小曼直奔爸的卧室,打开写字台的抽屉。在一个文件夹里,找到了徐主任的遗书。

    遗书就一张纸,而且只有廖廖两行字。

    只见上面写着:“遗体捐献给医学院;全部存款作为最后一笔党费;住房由女儿徐小曼继承。”

    “就这几句话?”小曼诧异地说。

    “话虽然不多,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易文墨失望地说。

    “该交代的应该不止这些呀?”小曼疑惑了。“大哥,遗书上怎么一个字也没提你呀?”

    “这个……”易文墨的心彻底凉了。既然徐主任的遗书上连一个字都没提及自己,那么,自己应该不是徐主任的亲生儿子了。

    “不正常!”小曼拍拍遗书。

    “怎么不正常?”易文墨酸溜溜地问。他心酸地想:也许,自己真的只是徐主任老朋友的儿子,徐主任只是出于讲义气,才提携了自己。

    “按理说,在遗书里,应该把大哥的事儿交代一下嘛。爸连一个字也没提你,难道真想让你的身世成为永远的谜?”小曼不满地说。

    “或许我真是徐伯伯朋友的儿子,所以,遗书里没必要提及我嘛。”易文墨灰溜溜地说。

    “大哥,你糊涂呀。至今,你还以为跟爸没血缘关系?”小曼指责道。

    “小曼,这个遗书也许就能说明问题了。”易文墨觉得自己好象落进了冰窑里,连心都被冻僵了。

    “让我想想……”小曼敲打着自己的太阳穴。

    易文墨呆呆地望着那封遗书,它就象一把利剑,把易文墨的最后一线希望彻底斩断了。

    唉,什么自己长得象徐主任;什么徐主任对自己象严父;什么……

    这一切都象是一朵浮云,飞快地飘走了,越飘越远,最后消失在天际间。

    易文墨突然觉得一阵轻松,原来,还有个谜团压在心里,现在,谜团解开了,化作一股轻烟,消失在空中。

    “我再想想……”小曼还在思索着。

    “小曼,不用多想了。白纸黑字的遗书摆在这儿,已经说明一切了。”易文墨舔着干枯的嘴唇,费力地说。

    “对了,我想起来了。”小曼恍然大悟地说:“我爸这是玩计谋。”

    “玩计谋?”易文墨一楞。

    “大哥,我觉得爸的遗书,纯粹是耍了一个小伎俩。”小曼肯定地说。

    “小曼,你别冤枉徐伯伯呀。”易文墨觉得小曼的“小伎俩”之说,只是想安慰一下自己而已。与其说徐伯伯耍伎俩,不如说小曼玩花招。

    “大哥,这个遗书的事儿,有许多疑点。”小曼缓缓地说。

    “疑点?你说说。”易文墨心想:我看你小曼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来。不管怎么说,小曼的用心是善意的。她毕竟很想让自己成为她的亲哥哥。唉,可惜自己跟小曼没有这个兄妹的缘份呀。

    易文墨感到老天爷太不公平,凭什么要戏弄自己?让自己做了一场黄梁美梦。

第751章 第751章 :遗书里面有疑点

    “大哥,这几条遗嘱太抽象了,简直就象应付差事一样。你看,第一条:“遗体捐献给医学院。”咱们这个城市里有三所医学院,究竟爸的意向是捐献给哪家呢?再看第二条:“全部存款作为最后一笔党费。”爸究竟多少存款?存在哪家银行?存折放在哪儿?这些一点都没交代,难道是给我打哑谜。第三条更有意思了,“住房由女儿徐小曼继承。”爸有几套住房?坐落在哪儿?房产证在哪儿?一笔糊涂帐嘛。”小曼指指点点地说。

    “是啊,徐伯伯惜字如金,似乎多写一个字就要收费了。”易文墨仔细一想,小曼说得有点道理。

    “还有一个疑点。”小曼回忆着说。

    “你快说。”易文墨催促道。

    “我赶到医院时,咱爸已经清醒了。他见了我的第一句话是:你吃了中饭没有?你看看,爸知道是吃午饭的时间,还怕我误了饭点。如果爸真觉得自己不行了,那时,就应该说出遗书的事儿。”小曼皱着眉头说。

    “按说,徐伯伯一见面就问你吃了午饭没有,说明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无大碍。否则,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说出遗书的事儿。”易文墨赞同地说。

    “大哥,咱俩一起进病房时,爸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但他一开口就提遗书的事儿,不太符合常理呀。”小曼的眉毛拧紧了。“难道爸是有意当着你的面,故意让你知道这个事儿,而且,还想让你看到这封遗书?”

    “有可能。”易文墨细细一琢磨,觉得徐主任似乎有意让自己知道、看到这一封遗书。既然这封遗书没有提及自己,为什么想让自己看到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自己深信并非是徐主任的儿子。

    “大哥,不是有可能,完全可以肯定了。”小曼说。

    “令人不解的是:徐伯伯干嘛要来这一手呢?”易文墨大惑不解。

    “哦,我想起来了。前几天,爸说,省里准备从市里抽调一批骨干校领导和优秀教师,到贫困山区去支教,时间一年。爸的意思是让你去锤炼一下,他征求我的意见。我说:大嫂刚生小孩,家里离不开。爸说以工作为重,家庭困难克服一下。我又说:大哥身子骨弱,不宜到贫困山区去。爸反驳道:正因为整天呆在城里,养尊处优,才拖垮了身子。我一时生气,就指责爸:您没把易文墨当亲生儿子看待。”小曼回忆道。

    “爸听了是什么反应?”易文墨问。

    “爸说:易文墨本来就不是我的儿子,你让我怎么把他当儿子看待。”小曼有点气愤地说:“那么多人,也没支教,照样哗哗地往上提拔,凭什么要让大哥去受这个苦。”

    “支教?”易文墨有点犹豫。坦率地说:他还真没受过这个苦,确实有点胆怯。

    “大哥,我的意见是:根据你家庭情况和本人身体情况,不适宜去支教。”小曼说。

    “小曼,我不敢违背徐伯伯的意思。”易文墨说。

    “你别怕!咱爸不会对你怎么样。”小曼给易文墨打气。

    “小曼,支教,有利有弊。去了,吃点苦,受点罪,但也确实能够受到锤炼。”易文墨沉思着说。

    “问题是:支教,不是提拔干部的必要条件啊。”小曼说。“大哥,我最担心的是你的身体。”

    “唉!”易文墨长叹一声。他非常清楚:今晚他陪床时,徐主任一定会跟他提及支教的事儿,而他呢,必须要明确表态。

    晚饭后,易文墨匆匆赶到医院。

    在走廊上,碰到了陆二丫。

    “姐夫,您这么早就来了。徐伯伯还好,下午睡了一会儿,又看了一会儿书。”

    易文墨问:“二丫,你吃了晚饭没有?”

    “我到医院食堂买了碗面条,味道还可以。”陆二丫笑眯眯地说。

    “二丫,你快回家吧。”易文墨说。

    “姐夫,您当心点。徐主任向我打听了您的不少事儿。”陆二丫说。

    “打听我什么事儿?”易文墨有点紧张了。

    “象什么爱好呀,兴趣呀,脾气呀,口味呀,交些什么朋友呀,和大姐的关系呀,总之,什么都问。”陆二丫说。

    易文墨一听,更加迷惑了。既然自己不是徐主任的亲生儿子,他何必要如此关心自己呢?

    易文墨想:也许是徐主任睡在病床上没事,和陆二丫聊闲天而已。

    易文墨一进病房,徐主任就问:“文墨,下午你跟小曼到哪儿去了?”

    易文墨不敢撒谎,照实说:“回家去了一趟。”

    “翻我的遗书去了?”徐主任直截了当地问。

    易文墨有点尴尬地点点头。

    “你也看了?”徐主任盯着易文墨问。

    “看了。”易文墨象做了错事似的。他知道:按理说,他是没资格、没理由看遗书的。

    “看了有什么感想?”徐主任有点咄咄逼人地问。

    “我,我……”易文墨一时无语。

    “照直说。”徐主任鼓励道。

    “觉得您高风亮节,象遗体捐献、交党费呀。”易文墨奉承道。

    “文墨,你把我当成领导了?”徐主任一脸的不悦。

    易文墨的身上冒出了汗,他一声不吭地低着头。

    “文墨,在你心里我是什么人?”徐主任问。

    易文墨心一横,想:我照实说,反正有小曼给我撑腰。

    “徐伯伯,我内心很矛盾,在我心里,您既象领导,又象亲人。”易文墨抬跟望了徐主任一眼。

    “那现在呢,更象什么?”徐主任笑了起来。

    易文墨很少见徐主任笑,他放松了一点,坦率地回答:“更象亲人一点吧。”

    “文墨,我记得早就跟你说过,我虽然是你父亲的朋友,但就象你的叔叔一样。所以,我尽可以把我当亲人,别太拘束了。”徐主任伸过一只手。“来,把手伸过来。”

    易文墨胆怯地伸过一只手。

    徐主任轻轻把易文墨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

    易文墨感到心脏一阵乱跳。难道这是触电了?

    只听说男女之间会存在触电的感觉,难道父子之间也会有这种感觉?

    刚看了徐主任的遗书,已经心灰意冷的易文墨,此刻,又感到了一丝温暖。

    他想:徐主任握着我的手,显然不是一般的动作。

第752章 第752章 :姐夫磕头拜干爹

    “文墨,听说你和大丫过得挺好,我很高兴。”徐主任由衷地说。

    “大丫脾气好,很温柔,是个好老婆。”易文墨说。

    “文墨,二丫小姨子也不错,帮了你不少忙呀。”徐主任欣慰地说。“要不是二丫小姨子帮你一把,你和大丫早累得灰头土脸了。”

    “是,二丫很贤惠,不过,她的生活很坎坷。”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文墨,你的小姨子不少哇,听说失散的两个小姨子也找到了。”徐主任消息挺灵通。

    “算是基本上找到了吧,不过,都还没做亲子鉴定。”易文墨说。

    一听到“亲子鉴定”四个字,徐主任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只是一下,但还是被易文墨捕捉到了。

    “还有一个老五没找到吧?”徐主任又问。

    易文墨感到有点奇怪了。徐主任日理万机,忙得不可开交,怎么还会有时间了解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您怎么会知道的?”易文墨好奇地问。难道徐主任在陆家有眼线?

    “文墨,该知道的,我都会知道。”徐主任说。虽然话说得很轻,但易文墨却感到如五雷轰顶。

    徐主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跟小姨子的事情,徐主任全都知道了。还有,他和张蕊、刘洁的事儿,想必徐主任也知道了。

    易文墨的心跳骤然加剧了。

    “文墨,你好象害怕我知道这么多事儿?”徐主任问。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易文墨急忙辩白。

    “文墨,你要懂得一个道理: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当了领导,时时、处处都得严于律已呀。上次,我跟你说了两条红线不能闯,你记住了吧?”徐主任语重心长地说。

    “徐伯伯,我记住了。”易文墨的脊背流了不少汗。

    “文墨,今天你跟小曼都说了些啥?”徐主任问。

    易文墨一听,肯定是问支教的事情。于是,干脆挑明了说。

    “徐伯伯,我听小曼说,省里要搞支教?”

    “嗯。”徐主任嗯了一声。

    “徐伯伯,我想去支教。”易文墨表态道。他心想:既然徐主任想叫我去,不如我主动要求去,免得搞被动了。

    “你真想去?”徐主任诧异地问。

    “回想起来,我这三十多年来,生活、工作环境都太优越了,应该到艰苦的地方去磨炼一下自己。”易文墨说。

    “文墨,你的工作环境比较优越,但生活环境谈不上优越呀。你母亲瘫痪在床十年,全靠你一个人伺候,够辛苦的了。”徐主任有些伤感地说。

    “伺候自己的母亲,不累,不觉得辛苦。”易文墨说。

    “文墨,你是个大孝子呀。”徐主任紧紧握着易文墨的手。

    “徐伯伯,这是我应该做的,人家也都是这么做。”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文墨,你去支教,家里丢得开吗?”徐主任又问。

    “家里虽然有个小宝宝,但有二丫小姨子帮忙,问题不大。况且,我还有好几个小姨子,万一有什么事,大家都会来帮忙的。”易文墨说。

    “文墨呀,支教的事情省里还没最后定,等有了消息,我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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