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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盗墓鬼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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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看上去似乎有些诡异,我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目的,而且,他的表情始终波澜不惊,即使在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平静得面不改色,让人看不穿。

    陈五爷与火叔无话可说,最后只能双双把视线都转向了我,只听陈五爷问道:“小四,你的意见呢?”

    我看看陈五爷火叔,又看看摸金手,摸金手依旧是那般眼神看着我,这时我心里面似乎莫名地一动,好似感觉摸金手有什么话要同我说一般,于是我鬼使神差地开口:“五爷,火叔,不如就让我与摸金手他们一路吧。”

    陈五爷诧异地看我一眼,而且我看到火叔有些失望地别过脸去,但是既然我这么说,陈五爷也不能再反驳,于是只能说道:“那小四就和摸金手你们一队,剩下的人和我一队。”

    说完之后,陈五爷又详细地把两队的人分了分,每队都没过十个人,而准备的一些东西,也只是一部分,因为风声紧,一些东西是过不了盘查的,所以剩下的一些枪支等东西都由周家在滇黔边境那边弄。

    待安排得差不多就准备往滇黔边境去,碰头的地方也定在了与滇黔边境接壤的广西百色,赖皮说,周家的五个人也会在百色与我们碰头。

    这样分定,就是各自出发,为了避免引起目标,我与摸金手一行先走,数个小时之后陈五爷他们再走,我们选择先乘火车出洛阳,到了咸阳,再转其他的车。

    临走时,火叔将之前的话再叮嘱了一遍,他说,赖皮这个人一定要我提防着些,他始终觉得赖皮有些古怪。

    我将火叔的话记了,陈五爷又叮嘱了一些闲话,我们才上路,除了我之外,还有陈记里的几个伙计,我们一共七个人,坐上了洛阳到咸阳的火车。

    一路上我们也尽量分成两伙,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我与赖皮还有摸金手坐一起,而他们四个人坐在一起,应该是陈五爷和火叔也叮嘱过他们,虽然我们隔着坐,但是他们的视线却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三人,这视线看得我有些难受,就像被监视着一般。

    倒是赖皮和摸金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这样我们一路沉默到了咸阳,到咸阳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情,我们找地吃了午饭,然后赖皮就领着我们往偏僻的地方走,他说在这里有他们安排好的车,可以直接去广西百色。

    果然,在比较偏僻的街道里停着两辆面包车,赖皮上前去和司机打了招呼,看样子是老相识了,然后他对陈记的四个人说道:“我们坐前面这辆,你们坐后面这辆,司机都是保险人,你们不用担心。”

    他们四个人有三个是店里的伙计,只有王哥是下地的好手,王哥早些时候也跟着灰叔,我见过几次,他见赖皮这般分,明显是要将我从他们的视线里给挪开,于是当下反驳,说道:“我也与你们一起。”

    赖皮却说:“他们三人都是店里的伙计,只有你掌事,你和我们一起,万一出什么事也好有个做主的,难道你还怕我们害了你们不成?”

    赖皮说的有道理,王哥不好反驳,最后只能看我,他问道:“小四你说呢?”

    我知道他受了陈五爷的嘱托,但是我也想知道赖皮与摸金手在分队时就这般坚持要我与他们同行,倒底是为了什么,于是我说道:“王哥,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在后面跟紧了就行。”

    王哥看了看赖皮和摸金手,显然是有防备之心,他还想说什么,可是终于没说,只是看了我一眼,嘴唇张了张,又什么也没说,然后领着另外的三个伙计将行李搬到后面的车上,我看了看他们,心里面松了一口气,然后和赖皮还有摸金手将行李也各自搬了,坐进车里。

    赖皮坐在了副驾的位置,摸金手与我坐在后座,再后座则放了一些杂物,然后摸金手将车门关上,对赖皮说了声:“等他们都上车就可以走了。”

    赖皮点点头,手搭在窗户边上,看着王哥他们,直到他们也好了,他朝后面车的司机打了一个OK的手势,对身旁的司机说:“老林,开车吧。”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开车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我只能看到一个侧脸,他自始至终都一声不吭,我记得我上车的时候他转过头来朝我笑了笑,他默默地将车起动,缓缓开动。

    直到车开了,赖皮才回头对我说道:“一直想单独和你说句话,可是却老找不到机会,我们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把你给单独弄了出来。”

    我问:“是什么事这么神秘,不能当着陈五爷的面说?”

 第十五章 身世

    赖皮看了摸金手一眼,摸金手冷冷地看了赖皮一眼,赖皮将脖子一缩,说道:“还是让他同你讲,我先说了,他又饶不了我。”

    于是我看向摸金手,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我简直怀疑他是不是死人见多了,自然而然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的一张死人脸,从我见过他开始,他就没有过别的表情,总让人觉得哪里有写古怪。

    摸金手从后座的背包里翻出一个牛皮纸袋,他将这个牛皮纸袋递给我说:“你先打开看看再说。”

    我疑惑地接过牛皮纸袋,将它打开,里面是一份文件,我将文件抽出来,才发现,这是一份档案,而且这一份档案上,写着冯元金的名字,还附有他的一张照片。

    冯元金是我的爷爷,我惟一的亲人,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可是却有一个爷爷,但是我爷爷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也是爷爷去世那一年,我到了陈记,自那之后,就一直呆到现在。

    见到我爷爷的档案,我有些惊奇,因为我爷爷是一个很普通的人,而且档案上的照片分明是他年轻时候的样子,上面的年龄写的也是31岁,也就是说,这是三十多年前的档案。

    “你们怎么会有我爷爷的档案?”我惊讶地问,边问,我边往这份档案下面看下去。

    “你看档案的封皮。”摸金手提示我。

    我将牛皮纸袋重新拿起来,这才发现,牛皮纸袋上写着“绝密”两个字。

    “你爷爷,是当时一个秘密研究所的成员,从事一项隐秘的研究,这是他的档案。”摸金手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而且与爷爷生活的那些年,他也从来没有与我提过,我只记得爷爷一直靠给人算命和买卖一些古玩谋生,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到陈记的原因,因为从小我跟爷爷也学过一些古玩的辨别,所以陈记才收留了我做伙计。

    “可是我爷爷他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我说。

    “那是因为后来你爷爷退出了,应该说是这个研究所解散了,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所以你爷爷才到了洛阳,靠给人算命和买卖古玩为生。”赖皮这个时候插嘴说道。

    摸金手斜眼看了看赖皮,似乎是要他不要插嘴,赖皮兴味地转过头,自顾自地抽烟,摸金手继续与我说:“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你爷爷一生并没有成婚,可是他到了洛阳之后,却有了你这个孙辈。”

    我听了顿时诧异得说不出话来,我爷爷没有成婚,怪不得我没有父母,难道我是爷爷他领养的?

    摸金手却继续说道:“而且根据调查,你爷爷在长沙的时候还是孤身一人,可是到了洛阳身边就多出了你,当时你快有两岁了。”

    我看着摸金手,突然反应过来,问道:“你们调查我?”

    摸金手摇摇头,说:“不是我们调查你,而是周家调查了你爷爷。”

    “周家,他们为什么要调查我爷爷?”我紧追不舍。

    “周家调查的是赫蹄上标注的墓,可是不想顺着线索,却追溯到了三十多年前的神秘研究所,他们对研究所里的人都做了调查,发现你爷爷也是其中一员,于是顺着调查就找到了你,再接着就发现,你去了那个墓里。”摸金手说。

    我听着,似乎有一种绕了一个圈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的感觉,周家从赫蹄上标注的墓开始调查,可是转了一个圈,最后还是回到了这个墓,而且,最后调查到了我的头上。

    这让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摸金手的话里无处不透露出一种我存在的蹊跷感,特别是周家调查的这个过程,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

    果然摸金手说出了他的疑惑,他说,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感到我身上有一股子土腥气,这股子土腥气又与寻常土腥气不同,可是究竟是个什么不同法,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摸金手是道里的老手,他也说不上来的话,那绝对是很不寻常的味儿。

    这让我想起火叔在陈家老宅突然与我说起的话,他说我的身上突然有了死人味和土腥气,可这些气味又是从哪里来的?照火叔的话,我自己是闻不见的,究竟摸金手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也无法考究,但是看他的样子,不像撒谎的样子。

    其实就算他撒谎我也看不出来,因为他那一张死人脸从来不会有其他的表情。

    说完了,他就像个死人那般坐着,这时候赖皮再次回过头来,神秘地和我说道:“小四,你以为陈记当时为什么会收留你?”

    我一直认为陈记是因为我懂得一些古玩的辨认才留下了我,可是现在听到赖皮这么问,我却有些疑惑起来,似乎就算我留在陈记,都有着隐情。

    赖皮与我说道:“你可知道,你爷爷当年可也是了不得的人物,他在长沙那会儿,长沙老九门谁不知道他,每次下地他都是稳坐掌眼的位置,寻龙找穴多半都离不了他,你也许也听说过他的名号,长沙老九门都喊他眼儿爷,这也是为什么周家这么容易就能查到你爷爷,树大招风,即使后来他来到洛阳换了称呼,隐了名号,只要稍加盘查,就能查到底细来。”

    我听着赖皮说的这些,就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一般,爷爷他竟然是如此了不得的人物,当真让我吃惊无比,我说道:“那你们与周家是什么关系,对周家的调查竟然知道的如此详细?”

    赖皮听了却立刻沉默了下来,然后他不禁去看摸金手,摸金手这时正闭目养神,并不参与我们的谈话,他见摸金手不说话,只能摇摇头,然后小声和我说:“其实我们都算周家的人,只是年代久远,分支不同,老祖宗其实都是一个……”

    赖皮还要说下去,突然摸金手咳嗽一声,他立马住了嘴,赖皮似乎很惧怕摸金手,于是用眼神和我交流,好似在说就是这么回事,于是他就再次转过头去,点了支烟,自己哼起了歌。

    赖皮和摸金手也是周家的人,而且赖皮说分支不同,可以想象周家是一个如何古老而庞大的家族,那么这样的一个家族,参与到这次下地行动上来,只怕是另有所图吧?怪不得火叔让我小心赖皮,难道他早就看出了其中的不寻常?

    一时间这些谜团在我的脑海里盘旋着,直到我手中的牛皮纸袋被我攥得发出“咯吱咯吱”响声我才回过神来,我将爷爷的档案再看了一遍,上面都是一些基本的信息,可是我却在这些基本信息里面看到了不简单的东西。

    在他的籍贯那一栏,分明写着:广西百色!

    我心里暗暗一惊,我爷爷他是广西百色人?!那么是巧合还是有意安排,我们这次去的也是百色,我不禁更加怀疑起这些一些列事情的联系起来。

    摸金手一沉默了下来,整个车里面的气氛就压抑了起来,我将爷爷的这份档案看了又看,最终也看不出别的什么,于是也只能作罢,将档案重新装进牛皮纸袋里,想着刚刚摸金手和赖皮与我说的话。

    “赖皮你不是洛阳人吧,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洛阳的。”最后还是忍不住,我问赖皮道。

    赖皮转头朝我一笑,回答说:“我小时候在洛阳长大,八岁的时候去了长沙。”

    这就是了,那么想来赖皮也该是老九门的人了,于是我随口说道:“你是跟着老九门的么?”

 第十六章 恩怨

    赖皮听了却摇头:“老九门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长沙哪还有什么老九门,那些自称新九门的也不过是自封的罢了,老九门早就名存实亡了。”

    赖皮说的轻松,像是在说一件毫不关己的事情一般,但是我却总觉得他的神情不对,脸上表情是没变,只是眼神好像黯淡了些许,当然也只是稍微地黯淡了那么一点点,准瞬即逝,让我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觉,然后他继续说道:“长沙那边自从老九门垮了之后,已经成了一盘散沙,不成气候了,所以我才回了洛阳,反观洛阳,反而一直不愠不火,稳稳当当。”

    “这又是为什么?”对于这道儿上的这些事,我还真不了解,听赖皮这么一说,来了兴趣。

    赖皮说道:“这就和洛阳这边的势力分布有关了,洛阳看似表面一团乱,可是内里谁都知道井井有条,各家东家都镇着,而且互有往来,只是大佬都在幕后,从不露面罢了,而长沙就不同,九门之中又有上三门,平三门和下三门,早先时候有几个狠角色还能镇得住场子,你也知道,老九门中多半都是恶人起家,虽然随着各家经营也有做大的趋势,只是贫贱之分让他们各生嫌隙,又加上早几年的一场大变故,更是垮了下去,现在基本是只有一个名头,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单是这个名头还能吼住很多人。”

    我在洛阳也算是从小长大,对于洛阳的势力都不知道多少,更别提长沙的了,洛阳我除了知道陈记幕后是陈家,其他的还当真不知道,于是问道:“周家也是其中之一?”

    赖皮点点头,问道:“小四,洛阳四大家族在陈记不会没有听过吧?”

    我摇摇头,说:“我还真不知道。”

    赖皮一笑,说道:“支锅陈,腿子周,盘口朱,掌眼儿刘,这四大家族一共构建了整个洛阳的地下体系,也建立了洛阳打不破的规矩。”

    “支锅陈?指的就是陈五爷吗?”我问。

    赖皮点点头,却又摇摇头,说道:“以前是,现在却不是,自从陈家姑奶奶死了之后,陈家就已经有半个身子在了这四大家族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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