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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部分

重生之政道风流-第6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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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周书明计划得很好,但是批评詹继东的事情在下面还是有人进行着不同的解读,甚至于有最为亲近的堂兄梁微波问起了梁先学。

梁先学也终于从周书明的秘书职务上解脱出来了,准备提为办公厅的副主任,当然在梁先学看来这是周书记在为离开贝湖做准备,从秘书的位置上到办公厅副主任,先把级别上去,外放的时候也方便些。

梁微波显然是宾馆的常客,他的车子进来,宾馆的保安立即热情地迎上,替他开车。早已经有两个迎宾小姐恭敬地迎着唐,梁微波官威十足,在迎宾小姐打招呼的时候,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向前走了几步才慢条斯理的说,把休息室打开,我们在那里坐坐。

休息室是个内外套间,显然是准备给重要人物等客用的。刚刚坐下,服务员给他们送上毛巾,又送上龙井茶。

梁微波喝了一口茶,问梁先学,听说周书记对詹书记有些看法?

梁先学端起茶正准备喝,听了这话,又放下了,说,你听说了什么?

梁微波说道,现在有很多传言。说是周书记很恼火,原准备借助央林芝,把詹书记办了。没料到央林芝非常狡猾,早就溜到国外了,省里拿她没办法。不过,对于这件事,周书记动怒了,发了脾气,要查某些官员。市里有些人说,这段时间,詹书记惶惶不可终日,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双规。

梁先学一听一愣,冷着脸说道:

“这是别有用心的人在搬弄是非,詹书记是省委副书记,是中管干部,不说詹书记没有问题,就是有问题,那也是中央来管,怎么能周书记说办就办?你怎么也和其他人一样瞎听也瞎传?”

23时2分52秒梁微波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你告诉我,詹书记到底有没有事?”

梁先学很理解梁微波的心情,梁微波是市里一个局的副局长,而市里有调来的姜敏赫,尽管之前市里的人看在他的面子上把梁微波从一个普通工作人员提升为科长,但也是姜敏赫到后力排众议把他从科长提到副局长的位置上的,所以梁微波算是排在姜敏赫一边的,而姜敏赫之上是詹继东。

最顶端的那个人倒下,整个队伍虽说不一定跟着倒下,却会被冷处理。新上位的人,自然会重用自己的一排人,而将别人的人当成异己,排除在圈子之外。就算某几个人本事高超,折腾几年之后,也失去了最佳的时间。排错队的懊恼,每个官场中人都有,这甚至不由你选择。

梁先学沉吟了一下说道:

“如果是几年前,你肯定做梦都想不到会当市局的副局长。别说副局长,恐怕副科长都难,到现在还是个普通的工作人员。如果这样一想,你就不会有任何担心了。人之所以困惑痛苦,是因为只看到上线,没看到底线。一个心中有底线的人,是无畏无惧的。”

梁微波点点头:

“你说的有道理,但要回到以前,真的是很难,既然走上了这条路谁也不想往后退不是?”

梁先学却是摇摇头:

“你这想法既对也不对,对的是谁都想往前走,而现实是江山轮流坐,今天你日子好过不一定就意味着明天你的日子好过,何况我大概要不了多久也会外放了。”

其实梁微波是想得太多了,就算姜敏赫大力推他上了副局长的位置,那又能说明什么?姜敏赫不过也是看在他梁先学的面子上而已,没有人会把他当成姜敏赫的人,换句话说,无论市里什么人,大概也不能完全忽略他梁先学的存在,即便是他离开省委办公厅,到省里的部门还不会有人傻到要得罪他的程度。既然没人愿意得罪他,自然也就不会有人为难梁微波。但是到市里,那也是副厅级,作为省委书记的秘书,肯定也是实职的副厅级,大概前提是梁微波不瞎折腾,所以他必须要给他打预防针。只要梁微波不瞎折腾,他也就能安安心心的做他的太平副局长,现行的体制就是如此,干部是能上不能下,也足够了……

不过梁微波的这些消息也让梁先学心里有些不安,正想着,手机响了起来,梁先学一看,暗道这人真是念叨不得——正是詹继东的电话。

既然他能听到梁微波给他讲这些,詹继东自然也知道,詹继东给他打电话,梁先学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事情,就是想找他商量如何化解这些流言蜚语的,这样的事情没有任何人想掺合,但他不能拒绝,因为两个人都在一条船上,詹继东落水了,他肯定也不能幸免,而且他也要摸摸詹继东到底采取了些什么措施,心里也才有底。

梁先学心里充满了苦涩,对于詹继东,梁先学的心情很是有些复杂,之前很长一段时间,他对詹继东是充满了憎恨的,觉得是詹继东把他拉下了水,但后来仔细一想,真正下水最主要的还是他自己经不起诱惑,没有控制住心里的那只魔鬼,只要有这个,就算没有詹继东,还会有李继东、张继东把他拉下水……

现在只能面对,只能想办法化解掉那些威胁……

既然詹继东想单独和自己谈,那就谈吧,尽管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谈,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见招拆招,见机行事。

和梁微波分手之后,梁先学就自己驾车去了詹继东所讲的地方,就詹继东一个人在,显然詹继东所要谈的也是不想被其他任何人知道的。

和梁微波分手之后,梁先学就自己驾车去了詹继东所讲的地方,就詹继东一个人在,显然詹继东所要谈的也是不想被其他任何人知道的。

詹继东点点头道:

“先学,恭喜你啊,很快就要成为副主任了,周书记打算考虑怎么安排你的工作?”

梁先学道:

“也没什么特别的安排吧。估计分管一下其他工作吧,毕竟周书记的新秘书本来职务就不低,应该会兼任办公厅的副主任,周书记那一摊肯定是他分管。”

詹继东点点头:

“我估计也是这样,这是最好的安排。不过你也得注意,黄东协,他的一亩三分地,肯定不能容忍别人插一脚。你如果负责太多,就容易和别的同志产生矛盾,尤其是和几个秘书长产生矛盾。这种消耗不值得。”

梁先学道:

“是啊,办公厅藏龙卧虎,每个人都有很深的背景。现在不负责周书记服务工作了,恐怕他们的态度就会变化。”

“你有这个思想准备就对了,最聪明的做法,就是既在圈子中,又在圈子外。先学你是高手,这么多年的省委书记秘书,我都见识过,你是做得最好的。”

先学却是摇摇头:

“詹书记这样说我受之有愧,我自己觉得自己还差得远,我想还是得怀着一颗敬畏之心去做工作吧。”

詹继东点点头:

“确实,人还是要有些畏惧好。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反思,我是不是变了?坦率地说,这一反思,还真把我自己吓了一大跳。我确实是变了。变了什么?

就是少了一颗畏惧之心。当官当久了,形成惯性了。习惯了一言九鼎,习惯了一呼百应,也习惯了众星拱月,许多时候,难免沾沾自喜,自以为是,头脑发热。”

梁先学一听詹继东果然来了,这是在作自我检讨嘛,省委副书记给他这个小小的副厅做检讨?这是不可能的,这是詹继东想要开始说正事的前奏,可这个话题,他不好接,只好喝茶,并且主动抽出一根烟,点起来吸。

詹继东接着说:

“周书记批评我是批评得对,让我如同菩提灌顶,确实犯了错误,我会在大会上讲,当共产党的干部,最忌讳的是骄傲自满,以为自己了不起,以为老子天下第一。这是在批评别人,仔细想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刚开始进入官场的时候,我告诫自己,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几十年过去了,当年给自己挂的警钟,已经风雨剥蚀,锈迹斑斑,就算是猛地用力敲,也不可能像从前那么响了。正因为警钟不响,头脑就开始麻痹,开始放松自己甚至是放纵自己。总觉得,只要自己不犯大错,哪怕有点小毛病,也不算什么。人嘛,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正因为有过错,人才是人,才有血有肉。可是,肉可能是朽肉,血可能是污血,一旦把自己弄脏了,那就很难清洗了。这就像抽烟。

有了烟瘾的人,难道不知道抽烟有害健康?肯定知道,而且,比那些不抽烟的人更清楚。可是,让他戒烟?太难了。除非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烟这种东西,否则,诱惑太多,随时都可能开戒。人啦,真的需要强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一切欲望。偶然的一次放纵,很可能就是给自己的意志提供了一个缺口,一个让坏习惯坏毛病甚至恶的欲望入侵的缺口。”

说了一大堆,梁先学一句都没有回应,仅仅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种声音,谁都不知道这种声音表示什么,或许仅仅只是表示他在听。詹继东大概也知道这样说下去不行,肯定不会回应这类事,他迅速改变了话题……

第165章狼狈为奸

詹继东说了一大堆,梁先学一句都没有回应,仅仅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种声音,谁都不知道这种声音表示什么,或许仅仅只是表示他在听。詹继东大概也知道这样说下去不行,肯定不会回应这类事,他迅速改变了话题,谈道:“现在贝湖的情况非常复杂。其实贝湖的情况一向都不简单,周书记刚到贝湖的时候,只是一个人。当时的处境极其艰难,每次开常委会,几乎都很艰难,杨凌峰和周书记对着干,常委中杨凌峰也是占据主导,当时真的很是艰难,但最后周书记却是挺了过来,这里面有很多事情你也是知道的。

现在的情况其实也和当时差不多,觉得我和陆政东之间本来就成见极深,现在周书记也如此,在外人看来真是有种四面楚歌的味道,有的人觉得有机可乘,把贝湖的水搅浑,想浑水摸鱼……”

詹继东强调舟强调这里没有书记,只有兄弟,事实上梁先学也很清楚,这不过是一种姿态,并非詹继东真的心里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兄弟了。詹继东主动称兄道弟,政治目的,显然远远大于私人感情,显得太假了,与其说詹继东叫他兄弟,倒不如说是在提醒他,两人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他梁先学也难以置身事外……

梁先学真不想听詹继东这些话。官场本来就是这么个场所,一呼百应的时候,并不是真的是领导有多大的能力,更重要的,在于领导手里有多大的权力。换句话说,人家众星拱月,拱的也不是你这个月亮,而是你屁股下面的那个位子,以及由屁股下面那个位置带来的权威。

詹继东之所以走到今天,实际上也是进行了一场大的赌博,他把所有的宝都压在京城那位罗志林身上,结果输了个精光。

愿赌就要服输,詹继东原本有大好形势,可因为你自己的原因,将这种形势丢掉了,能怪得了别人?

只能怪詹继东自己不自省,不自觉,仅仅只是埋怨或者自怨自艾,是绝对没有意义的。

何况这也不算,就算在罗志林那里豪赌输掉了,在梁先学看来詹继东最大的失误是明知赌输了,还想挣扎,特别是在和周书记的关系上,詹继东似乎是被罗志林耍了一把,而失去了分寸,在官场上分寸是一件太要紧的事情了。

官场的分寸是什么?真的不好说,甚至随着侵淫官场时间的变化,这个分寸感,也在变化。有一个段子说,古代某官员去裁缝店做衣服,裁缝师傅一边量尺寸,一边问他,你担任现在的职位几年了?

官员不解,问道,我做衣服,和当官几年了有什么关系?裁缝师傅说,当然有关系,关系大了。

一般来说,刚担任某个职位的时候,踌躇满志,昂首挺胸。所以,这时候裁衣服,要前面稍微长后面稍微短。

当了一两年以后,依然还想往上升,可大概升职也不会那么快了,有些棱角也被磨得差不多了,心态逐渐平和了,这种平和也表现的举止上,身子就是直的,这时候裁衣服,就要前后一样长。

若是当了三四年,要么上升无望,要么被上面的人压着,为了能够更进一步,不得不表现低姿态,见人都是点头哈腰,所以,裁衣服的时候,需要前短后长。这话说得夸张,也说明了一种心态上的变化,或者说一种分寸感的演变。

哪个人一当上官就想拼命捞钱?那个人一当上官都想乱搞女人?其实在刚开始的时候都不敢,而且很多人在当官的那一刻也给自己定下了底线,给自己定了分寸。

可一段时间之后,或许是自身心态的变化,或许是周围环境的影响,尺度开始逐渐变化,底线越抬越高。

就他接触而言,包括周书明在内几乎找不到一个人固守了最初的底线,就像某些人吸毒一样,开始对自己说,只一次,没事的。过几天,又对自己说,上次吸了没事,这次再吸一次,肯定也没事。一再这样自我暗示的结果,最后有事了,自己却已经没有退路了。

周书明刚到贝湖的时候,那叫一个谨慎,但后来呢,周书明有没有干违反原则的事情?

答案显然是肯定的,但周书明有一点他不能不佩服,那就是真正会给其带来麻烦的原则很谨慎,至少他作为秘书,都不是很清楚。

在这方面詹继东就相形见绌了。明明知道周书记对他就有些看法,还在私下里活动,而且明明知道周书记事实号称理论家出身,还抢先在中央重要媒体发表文章,这不是自找不自在么?……

詹继东这样狼狈,这就是实力上的差距,很多官员,特别是级别很低的下级官员,做事要谨慎得多,不但要管住嘴巴,藏好尾巴,唯恐被人捉了辫子,摘掉了顶上的乌纱帽。

但这样的官员,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只能算是公务员,根本算不得真正的官员,甚至可以说,没有当过地方的一把手,即便级别再高,也相当于没有做过官,因为他根本无法体会到,那种周围的一切,都按照自己意志运转的感受,那种感受,也是权力带来的最大快乐之一。

但这样的官员,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只能算是公务员,根本算不得真正的官员,甚至可以说,没有当过地方的一把手,即便级别再高,也相当于没有做过官,因为他根本无法体会到,那种周围的一切,都按照自己意志运转的感受,那种感受,也是权力带来的最大快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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