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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综]舍我其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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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大哥这次真的是不得已。你放心,等事情了了,大哥一定把东西送回来。
司空摘星这又偷走了啥啊?
白昭反复看了几遍信件,确定自己没眼花也没认错字,顺手把信件塞进包裹后,她背倚着马车车厢的壁,手肘支在膝盖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自己的脸。
不管这个世界到底是啥情况,她现在明摆着还是“游戏角色”。虽然特殊副本素来没有规定的任务,而且玩家进入了就不能和外界联系,连GM都不会跳出来发个公告,无形中让人感觉系统好像不存在了似的,但是“游戏角色”和“人”到底是有差别的,比如说她用招式还是有着系统给予的辅助动作,吃不吃东西‘休不休息不是看自己实际饿不饿、困不困,全看饥饿度和疲劳度,最重要的是,她还有那加起来百来个格子的包裹,除了这一身装备和兵器,她的东西全在包裹里,要是有人能偷的走就见鬼了。
她既没少了暗器也没少个辫绳,衣服更是一件没缺,司空摘星这句话到底啥意思?
如果不是她的话,司空摘星还会为了偷了谁的东西来向她道歉?
白昭想了想,把目光转到了在旁边抚琴的花满楼身上。
“七童,你丢东西没有?”
琴音一顿,很快就接了上去。
花满楼微笑着摇头。
“十一如何有此一问?”
白昭挑起眉,挨着毯子往花满楼那边挪了一点,叹了口气。
“七童,你可不是个说谎的行家。”
花满楼静静地和白昭对峙片刻,最终服了软,低声叹道:“十一,你莫要生气。你送我的玉佩不见了。”
白昭不禁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这大概是从前的“司空十一”送的。被这么一提醒,白昭的视线立刻移到花满楼腰上,原本系在腰侧的那个玉佩果然不见了,现在系着的虽然挺像,但仔细看看就能分辨出玉的材质不同。
“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约五天之前。”花满楼的声音里很有些歉意,“是我大意了。”
“……这事情不怨你。”白昭抿了抿唇,微微拧了眉,“我们房间邻着,我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居然被人在我眼皮底下偷走了东西,真是耻辱。”
她“偷圣”的名号可不是混出来的!
哪怕“司空摘星”是贼祖宗,她也不该输的这么彻底。如果那不是贼而是暗杀的人呢,那就不只是丢人的问题了,是丢命了。她在秦朝那么多年,被各路暗杀好手锻炼得警觉性很高,但她根本没察觉到不对。
要不是司空摘星特意来信,只怕她还没留意到!
司空摘星说“不得已”,可见并不是他本人想要那个玉佩或是和她闹着玩儿,那么,有人让他偷走玉佩是为了什么呢?
白昭瞬间变了脸色。
“七童,陆小凤知道那个玉佩是你的吗?”
花满楼微微一怔,似是被白昭话中的急迫吓到了,过了会儿他也反应过来,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这枚玉佩我戴了年余,他曾见过。”
白昭一拳砸在车厢壁上。
“可恶,果然是骗人的!现在不去真不行了,陆小凤肯定也被骗过去了!”
这就是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的坏处啊!
一旦两人离得稍远,就无法确定对方的确切位置,想要联系,哪怕是快马加鞭飞鸽传书还有个时间差,路途远上一点,这个时间差里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了。
白昭捶完之后,深吸一口气,迅速平复了心情,掀开厚厚的垂帘出去对车夫叮嘱了几句才回到车厢里。
“七童,你答应我,这一路上,不许乱发好心,就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完了也就算了,不要想着救人救到底。”
花满楼没料到白昭竟然会以十分认真的语气说了这么几句话,不觉愣住。
“……十一,为何忽然如此说?”
白昭也知道自己这么说话有点强人所难,她端正地坐好,理清思路,不疾不徐地阐明理由。
“如果没有玉佩失窃的事情,这件事最多也就是个陆小凤被人欺骗、了不得就是被挟持,然后那个坏蛋用陆小凤为饵钓你过去,这么费时费力,总不会是特意为了杀人,即使会有危险,那也只是和陆小凤会合之后,听了对方的要求才知道是个什么事情。但是现在,你的玉佩失窃,多半是被拿去要挟陆小凤了,换而言之,对方并没有先把陆小凤骗到圈套里,所以才要用这种半强迫的方式。我不瞒你,偷玉佩的是我大哥,他说这件事是‘不得已’,说明幕后黑手不是拿住了大哥什么把柄,就是从前大哥欠了对方人情。普天之下,能让大哥‘不得已’来偷东西的人,恐怕一只手就数完了。”
白昭说到这里停住,看看花满楼的神色,见他大致上还保持着平静,就继续说出自己的推测。
“要撒下这么一张网,可不只是费时费力,幕后的那人手中定然有不小的势力。都有如此实力,还要找上陆小凤,这个麻烦一定大的不得了。我可不信将要被找麻烦的人会不知道!这一路恐怕只会是看着平静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蹦出几个明杀暗杀的人,我们若是在这种时候还去管别人的事,难保那些盯上我们的人会怎么想,到时候救人不成,反而害了人家。”
更何况,还不知道有没有骗子呢。花满楼好心,人人皆知,对方要是不会利用这个特点来骗人就见鬼了。
花满楼虽然心善,也不是无原则的滥好心,更不会因为善良就不顾后果,他稍加思索就知道白昭说的并不是危言耸听。
既然认同对方说的对,花满楼自然也不会反对,点头应承下来,笑道:“十一这会儿可像个老江湖了。”
白昭笑着“哼”了一声,“什么叫做‘像’,本来就是。”
若是严格算起来,花满楼从江南花家出来独自住在百花楼里还不满一年,司空十一出道至今却有好几个年头了。当然了,要是从花家七童在江湖传出名声算起,那又是一种算法了。
花满楼笑了笑,颇为认真地说:“十一,若是真遇上什么大麻烦……你能走脱,也就不要太在意我。”
若说武功,司空十一未见得有多高明,但若论轻功,论起脱身的本事,花满楼相信她定是能排在江湖前列。因此事恐怕多有危险,他才有这么一说。
白昭愣了一下,直接伸手在花满楼肩上捶了一把。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当我是什么人呢!要是再这么说,我可就真不认你这个朋友了。行啦,弹你的琴吧,我琢磨一下怎么让那个幕后黑手好看。”
这回没遇到精分的女人,倒是直接遇上骗局了,可恨的是明知道前方有问题还要往那边走。早知道有一天会到这里,当初看书应该认真一点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啊。
白昭想来想去只记起了精分的女人和糟老头。不管了,既然精分的女人会假装那个穷死了的王朝的公主找陆小凤帮忙,总会见到,等见了面,有的是机会收拾。
泉鸣马车稍稍加快速度往山西赶去,车里时而传出悠悠琴声。
就在马车必经的道路上,人群中忽然传出一阵骚动,有人推搡着往前跑,路边的摊子被后面追着的几人撞翻了不少。
这种武林中人的追杀戏码对一般的小老百姓来说可不是围观的好素材,而是赶紧逃命的警告——谁知道那些拿着刀剑家伙的人会不会给碍事的人来上一下。
这么一路喧闹,白昭也听到动静了,眼见花满楼要起来,她一爪子把人按了回去,“你继续弹琴,我出去看看。”
花满楼愣愣地听着帘子掀起又放下,心想着以司空十一的本事应该不会有问题,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过一会儿,他忽然感觉到马车的速度猛地减慢,显然有人勒了缰绳,听着马匹的长嘶声,只怕还是突然发了大力勒住的。
白昭站在驾车人旁边,一手攥着缰绳,俯视着直冲到马车前方差点就被马踏了的少女。
这个一副仓皇逃命模样的少女虽然因为奔波导致头发衣服有些乱,细看就知道她长得很不错,肤白如脂,水灵灵的大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的确是很能让人“我见犹怜”。
但是,明明路上那么宽,这个少女却偏要一路奔着马车过来,她勒住缰绳的时候故意驱马高高抬起了蹄子,正常人的反应都该是退开了,这少女竟然还试图用轻功飞到马车上来。白昭见到这种情形可就没那么客气了,一边喝着“小心”一边飞出一枚铜板。
那个少女立刻将身子一拧,生生换了方向避开铜板,但轻功这玩意儿可不是你飞起来想怎么转就怎么转,这少女的功力不到家,中途这么一变向,虽没岔了内息,却也没办法用美美的姿态落回地面了,几乎是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白昭心里冷笑,脸上却摆出了颇为良善的微笑来。
“姑娘赶路可要小心,并不是次次都能遇上旁人及时勒住马。”
少女很快就从地上站起来,抬头的时候,已经是一脸泫然欲泣的柔弱神情。
“这位女侠救救我!有人追杀我!”
这么会儿,后方追杀的声音更加清楚了,白昭稍微看一眼就知道后面至少也有十来个人,而且个个膘肥体壮,不是手舞大刀也是杀气腾腾。
“哦?他们为何要追杀你?”
少女大概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这个赶车的少女竟还要问这个,不禁更是着急,飞身便要往车上躲。
白昭松开缰绳,顺手抄过旁边御者手里的鞭子,挥空一甩,虽没当真打上那个少女,却也迫得她不得不落回地面。
少女又急又怒,几乎要哭出来了。
白昭抢先开口。
“姑娘自重,车中家眷不见外人。”
这句话一说,原本打算出来的花满楼和地上的少女全都傻眼了。
这句话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啊?
如果出来的是男人,说了这句话,那还算是正常。
但眼下站在车厢外的是个妙龄少女,她这句话一说怎么让人感觉哪儿都不对呢?
后面那些追杀的人终于也围了上来,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走上前,提着大刀凶神恶煞地说:“小娘子不要多管闲事,这丫头偷了我们东西!”
通常情况下,这种发言只会带来反效果,比如路见不平的侠客直接为了柔弱少女拔刀相助了。
但是,现在遇到这情况的是白昭。
白昭不假思索地回答:“哦,你们继续讨还东西,我这就走。”
说着,她还真的抬手就要挥鞭赶车了。
地上的少女立刻做出惊恐的模样,哀声相求:“女侠,求求你救我!他们不是好人!”
白昭白了对方一眼,“你若是偷了别人东西,都被失主追上了,还是快还掉。”
少女急道:“就算我还了,他们可能也会杀了我的!”
知道对方这么凶你还偷,脑子有洞啊!
若是按照白昭的想法,她恨不得抽这女人一鞭子,但是现在花满楼在车里,她总要顾忌一点,于是她思索片刻,看向前面说话的中年男人。
“她若是还了东西,你们还要杀她吗?”
少女立刻对那群人使眼色。
中年男人粗声大气地说:“我们青衣楼可不是好惹的!这妮子敢偷我们东西,自然要付出代价!”
“青衣楼?”白昭听司空摘星说过这个庞大神秘又邪恶的组织,她立刻把眼前少女的评分又降低几个档次。这是有多没脑子,没那个本事还去惹这种角色。
要是直接说不管,花满楼肯定会插手,但这种有脸没脑子的女毛贼怎么能放到身边。
白昭稍加思索,看向地上少女。
“你把东西还给他们。”
“可是——”
白昭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强压着怒气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偷了别人东西,把东西还给失主最正常不过。对方是不是好人,和你是不是能偷别人东西不还,那是两码事。”
少女怯怯地说:“就算我还了,他们还是要杀我啊?”
白昭终于忍不住一句话溜出来。
“你知道危险还偷,偷了还被发现,你脖子上是什么?祖师爷不赏你这碗饭,趁早收手别做这行了。可不是次次都会这么好运。”
好运到遇上花满楼这种好人。
少女抿了抿唇,似乎也发现白昭对自己的态度相当恶劣,虽然她有心引出车里的另一个人,却也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硬是胡搅蛮缠,只好拿出了青衣楼的腰牌,一脸不情愿地扔了出去。
白昭见中年接住了腰牌,放下鞭子,拱手行礼。
“如今东西也已归还,还望几位大人大量,放了这丫头一次。”
中年冷哼一声,握着大刀就冲了过来。
“小贼纳命来!”
地上的少女又是一阵柔弱的惊呼,一脸乞求地看向白昭。
白昭无奈地叹了口气,飞出一把铜钱,那些人通通站在原地不动了。她不等少女说话,直接冷着脸扔下一句“好自为之”而后直接让驾车的人赶车向前。
“我叫上官飞燕,江南的上官飞燕——”
少女这么喊着,还运起轻功追了上来。
白昭用几枚铜钱当做回答,后面立刻安静了,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谁管你江南还是江北的上官飞燕。”
说到这儿,白昭猛地反应过来。
上官飞燕不是那个骗了陆小凤又骗花满楼的精分女人的姓名吗!早知道刚才就该下黑手了啊!

珠光宝气

白昭站在车上扼腕。
要是早知道那就是上官飞燕,她刚才就不用铜钱了!虽然她素来少用毒,不过如果是对付这种人,暗器淬毒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可惜了啊……
白昭悻悻地坐下,还不忘回头看几眼。
那几个“追杀小偷”的青衣楼男人保持着各种能媲美芭蕾舞的姿势站着,上官飞燕则是跌坐在地一动不动,好不可怜。
这么乍一看倒像是她抛啥弃啥了似的……
白昭忍不住叹气。
如果不是因为同行的是热爱生命的花满楼,她肯定直接杀个回马枪以绝后患了,但刚才交手若是有那么点什么,还可以推说是“意外”,现在要是特意回头,肯定圆不过去,定然会惹得花满楼不悦。
为着上官飞燕这个不算什么敌手的家伙和花满楼吵起来——白昭怎么想都觉得太亏了。
唉……
虽说都是“君子”,但是一遇到这种事情就显出差别来了,如果是——白昭急忙摇头,强迫自己把脑子里的念头给甩出去。她拍了拍自己脸颊,对旁边极其具有职业素养目不斜视的赶车人叮嘱了几句,回到车厢之前实在是忍不住补了一句。
“你去做官一定也是一把好手。”
赶车人:“……”
白昭一掀帘子,隐隐约约的琴声立刻变得清晰许多,她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正琢磨着要怎么和花满楼解释刚才的事情,忽然发现花满楼耳朵泛红,仔细看看,就连脸色也比平时要多几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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